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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毛她覺得黑白無常笑得很諂媚，甚至有點討好的意思？

不過這樣的黑白無常看起來並不那么可怕了。

於是田甜才敢試探地問道，「那我還用跪嗎？」

「不必拘禮，不必拘禮。」黑白無常口徑一致地開口。

「哦……」

田甜慌兮兮得慢慢地讓自己站直，一雙眸子則一直暗中注意著黑白無常，他們也真的沒有翻臉來責怪她。

態度還真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就是不知道還會不會轉變回去了。

怕他們反悔要將自己的魂也勾走，田甜就恭維道，「多謝兩位使者，你們果然明察秋毫、一身正氣……」

好話誰都愛聽，反正奉承幾句又不會幾塊肉，就挑了幾句說了，畢竟說得太誇張就假了，適可而止才比較好。

「不敢當，不敢當，我們是……為人民服務。」

「對，為人民服務，應該的！」白無常立刻一本正經地附和。

田甜陪著笑，心里卻在嘀咕現在地府也跟上面一樣了嗎？居然這么有服務精神？

瞧見黑白無常笑容還在，田甜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不過，他們怎么反而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

可他們怎么了又不是她能夠問的，他們可是黑白無常。

「黑白無常大人你們太謙虛了，這次多虧你們為我主持公道。」

「小事一樁，您別往心里去。」

黑無常緊張地摸著額頭，差點就出大事了，嚇死他大爺了。

白無常很有默契地看向了黑無常，他是和黑無常一個心情的，有種劫後余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