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只要將小琴帶回來我們都離開她,讓她去擁有沒有我們的生活,翁浩文你做的到就自己去做,我做不到,這輩子都做不到,就算小琴一輩子恨我,我也不會放手。」
翁浩文沒有說話,眼眸一直凝視著田甜,似乎在解一個非常難解的數學難題。
田甜就更加尷尬了,她居然成為了解開問題的葯引了,要是萬一有個什么,小琴以後會不會怪她,他們受自己影響而有那樣的決定?
她不想這樣的,她只想做好自己,最關鍵的是她想要低調,不想成為被學習的榜樣,這樣的榜樣真是一言難盡。
「你們聽我說。」田甜清了清嗓子之後開口。
「也對,田甜同學你來說感受最有說服力。」
田甜眼皮跳了一下,他說的是什么鬼。
「我想說的是翁雲敬你也太沒自信了,你不是應該抱著必須活著回來的信念嗎,沒有萬一,不會有萬一,而有些問題我想不是你們說了算的,決定權在小琴手上不是嗎?」
翁雲敬斜睨著臉就巴掌大的小女生,人雖小,但說出來的話還蠻硬氣的。
一直以為她是保護在溫室里嬌弱的鮮花,現在看來……也是有刺的。
「說得還挺有道理的,行吧,就聽你的。」翁雲敬爽快答應,末了還不忘對田甜痞痞一笑。
翁浩文也沒有意見,臉上的神情沒有多大的變化,只不過看田甜的眼神有了細微的變化。
「那就有勞田甜同學請這位小朋友幫忙,讓我們身邊的這些離開這里。」
雖然不敢來真正攻擊他們,但是這些東西陰魂不散勢必會成為隱患,翁浩文做事從來都很謹慎,在救翁小琴這件事上更不敢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