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挺他媽蛋疼啊!
向缺的身上基本全年下來都處於口袋比臉還干凈的局面,活了二十幾年經手的錢確實不少,但真正屬於他的恐怕就是從曹清道家里坑騙出來的一萬多塊錢,其余的時候他基本都是混吃混喝的。
你看看人家這位,賬戶里的錢多少自己心里都沒數,這日子是不是過的有點太囂張了。
王昆侖把前因後果的事跟許亞交代了,並且著重點出從農家樂出來後自己三人被堵在路上,讓人拿槍給頂著腦袋又被搶了這件事。
那意思就是說你們辦事太不地道。
結尾的時候,王玄真在旁邊又點了一句:「這就好像是一個含苞待放的花姑娘,本來挺憧憬擁有一份純真的愛情,但卻在邁步奔赴愛情的道路上,突然被一群大漢給輪了一遍又一遍,結果愛情沒享受到,人還被糟蹋了,這心啊給整的稀碎」
王昆侖說道:「要是沒有別的岔子,那就是你的人拿了你的令箭,干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事」
「呵呵,你這比喻還挺貼切呢」許亞淡淡的笑了,拿出電話打給了裴乾。
電話響了一通後沒人接,又打還是沒有,王昆侖在旁邊挺不好意思的說道:「打給裴乾啊?」
「嗯,我得問問他是誰給他的底氣讓他敢違皇命的」
「那別打了」
「為啥?」
「人死了,下午的時候」王昆侖淡淡的說道。
裴乾放下電話,饒有深意的看著王昆侖,問道:「死了?你殺的?」
「嗯,我殺的」
「呵呵,有意思,王昆侖你確實挺悍啊」許亞點了點頭,說道:「談交易的事,我給你講理,那確實是我理虧了,但談完這個在嘮嘮殺人的事,我的人就是再不對但教育他的只能是我,你們出了手並且還毫不留情,這怎么算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王昆侖皺眉問道。
「一碼歸一碼,咱們好好捋一下」許亞敲了敲桌子,說道:「把你的賬戶給我,我先給你整明白這件事」
王昆侖微微一愣,猶豫了下後還是把賬戶遞了過去,許亞接到手里後拍了個照片就發出去了。
書房里隨後就處於一片寂靜之中,誰都沒有說話,向缺,王昆侖和王玄真干巴巴的坐著,許亞抽出一根雪茄來一口一口的抽著。
不到半個小時,小亮給王昆侖打了個電話:「哥,錢進來了,我查賬了這次是真的」
許亞淡淡的笑道:「錢收到了?那咱們談談你殺了我手下這件事吧」
「想咋談啊,一命抵一命?」王昆侖捏著手機,上面顯示的是小亮的電話,並且顯示是在通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