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那你來呀,來呀(1 / 2)

陳夏自顧自的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喝的小臉通紅,兩片誘人的嘴唇子也有點合不上的趨勢了:「向缺,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啥呀?」

陳夏說道:「都說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可怎么到我這卻覺得,明明是隔著千山萬水呢,你說是不是?」

向缺汗顏的抹了把冷汗,端著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輕描淡寫的說道:「不是咱倆隔的有多遠,而是有點生不逢時了」

陳夏茫然的問道:「怎么?你有啥不治之症啊」

「草······你要這么說那也差不多,可能換種解釋的話也對」向缺挺無語,被一個女人這么扯按理來說那應該是挺幸福個事,可對他來講真的是生不逢時,這種事要是放在三年後他還能考慮下,可現在是真不行。

「王八蛋,你就不能換個借口」陳夏顯然不信,差點舉起酒杯就要甩過去了,她憤憤的說道:「你一天活的比猴子都精,我怎么沒看出來你有什么絕症呢」

向缺冷汗直冒,說道:「哎,你咋不信呢?」

「明天我把你拽到醫院里去,有啥病花多少錢,我給你治了」

「這不是錢的問題,也不是能不能治的問題······哎呀,跟你說不清啊,等我捋一捋的吧,以後再告訴你」

「不行,你現在就得說」

「完了,完了」高建軍挺無語的說道:「女人嘴一這么碎就意味著兩種可能,要么是她來大姨媽了血流不止心情不好,要么就是她戀愛受阻了,不管這兩個可能是哪個,這時候你都不能招惹她,不然臉肯定給你撓成土豆絲」

向缺雖然沒聽見高建軍和王玄真嘀咕,但他反應相當快了,仰頭又干了一杯酒後迷迷糊糊的就站了起來:「哎呀呀,不行了,喝多了有點飄了,我得睡一覺,醒醒酒去,你們先喝著我走了」

向缺站起來晃悠悠的就走了,沒想到陳夏不依不饒的起身抬腿就追了過去,三兩步上前拉著向缺的胳膊就不放。

「畜生啊,這還有往外躲的」明哥愕然說道:「不對啊,兩人不是都喝多了么?怎么一個比一個動作利索呢,這小步伐邁的,虎虎生風了都」

王玄真撇嘴說道:「這點酒讓他喝的,喝成犢子樣了,我以後得好好教導他什么叫做憐香惜玉,女人得拿來哄騙才行,他這道行太低了」

出來之後,陳夏拉著向缺的胳膊邁著小碎步臉色通紅的咬著嘴唇說道:「你就是要躲著我是不?」

「不是,你這擺明了是非得要泡我嗎?」向缺掏出煙給自己點上,徐徐的抽著,說道:「你給我個解釋唄,你得意我啥啊」

「陳三金讓我追你」

向缺手里的煙一哆嗦,問道:「你們家這地位也需要搞聯姻這一套啊」

陳夏噗嗤一聲樂了,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不過我的個人感情問題是不受任何人掌控的,他最多只能起到個推波助瀾的作用而已,主要還是看我自己」

「那你自己到底得意我哪呢」向缺沉吟著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陳夏茫然的搖了搖頭,眼神挺空洞的說道:「以前我也沒有過感情經歷,不知道什么叫做情愛,狗血言情劇倒是看過不少,可是那些很難套用在自己身上,你問我為什么得意你我肯定說不出來,什么叫做喜歡一個人?我覺得就是,在認識你以前我不知情為何物,如果錯過了你我也許將再也不會知道情到底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