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貔貅吐財(1 / 2)

在明哥的家里又最後休息了一夜,向缺結束了修身養性的日子,跟隨杜金拾前往成都郊區那片待開發的地段。

這片待開發地帶處於雙流和成都市區中間那一段,早幾年就是片田地,後來由於成都發展太快漸漸的被列入了改造的范圍,地勢算是中等以上,但在過幾年發展的在迅猛一些,也可以被稱之為中心帶了。

杜金拾也說了,前期的拆遷工作整的比較順利,畢竟刁民不是特別多,價錢差不多給到位了沒人會死賴著不走,也就只有那些指著房子拆遷想要一步登天的人化身成為了釘子戶,甭管開發商說啥我就是不動地方,除非你給我能讓祖孫三代不愁吃穿的錢才行,要不然我就死賴著,看誰能耗過誰。

杜金拾是肯定耗不起的,時間拖一天他們掏出來的錢就得多花出去一部分,真要是一月兩月的耽誤下去,那損失絕對是天文數字的。

現在杜金拾帶向缺和王玄真來的這片地方,是歸他拆的,絕大部分的住戶都已經搬走了,放眼望去大概有二百戶左右的房屋還孤零零的杵在三條街道上。

按照小杜同志所說的,這人數確實有點偏多了,一般拆遷的時候釘子戶最多也就十幾二十戶,少的四五戶也有,但過百戶的釘子還真挺少見了,當然了這也是因為這一回開發的面積確實很大,幾乎相當於一個中等的鎮子了。

「草,這些釘子戶整的還挺他媽專業,絕對是有組織有預謀的,這他媽一看就是想跟你們打一場持久戰了」王玄真和向缺一下車就看見有好幾棟沒被拆掉的二層三層的樓上都掛著條幅,上面白底黑字的印著一串標語。

「無良開發商,還我美好家園,抗爭到底,拒絕奸商」

這幾棟樓上的天台,幾個老娘們圍在支著遮陽傘的桌子旁正磕著瓜子打著麻將,看起來完全不是在和拆遷做斗爭,更像的到是在那度假呢。

一見有車開了過來,走下人正打量房子呢,幾個老娘們麻溜的就站了起來,端了幾筐被曬的發臭的雞蛋和爛柿子,爛菜葉什么的就守在了樓頂,大有眼神不對就投石問路的意思。

更他媽讓人有些心驚肉跳的是,杜金拾還說那些人家里好幾戶都背著油桶呢,一旦拆遷的跟他們發生沖突,這幫人舉起油桶就往自己身上倒,然後「啪」的一下點上打火機,誰敢在上前一步,一准得整出新聞來。

「窮山惡水出刁民啊,自古袍哥多彪悍,這下子我算有見識了,以前都說東北人狠辣,但我看跟這邊比在不要命上來講,袍哥們好像還勝一籌呢」杜金拾相當無奈而又可憐的說道。

「這才哪到哪啊,我覺得還沒到冒火星子的時候呢,這些人要真是舉著油桶往政府辦公地一跑的話,那你肯定更麻爪了,呵呵別說是你了,明哥和高建軍都得突突」王玄真樂呵呵的說完,杜金拾明顯一哆嗦。

「哥,草他么的這干點事業咋這么難呢,我本將心向明月,但奈何這狗操的生活非得把我逼良為娼啊」杜金拾仰頭感慨,眼淚有點要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意思。

向缺一直沒怎么吭聲,就背著手在這一片拆遷的四周溜溜達達的轉悠著,走了大概能有半個多小時後向缺停了下來。

向缺的前面是個獨門獨棟的小院,二層小樓,院門是朱紅色的大門,兩側放著不倫不類的石頭老虎雕像,院門上掛著三盞大紅燈籠,院內的小樓房檐上,則也雕刻著不少獸像。

「草他么個比養的,就這戶人家最他媽黑了,二百多平的房屋面積三百多平的占地面積,愣他媽要我一千二百個,最關鍵的是這戶人家傻彪傻彪的,你一根他談稍微有點不順心的,對方就拿著刀咣咣我自己身上捅,捅完後血呼啦的往地上一躺,就說你給捅的,我覺得這人啊對別人狠那啥也不是,對自己狠那才真牛逼,撒謊兒子的,向缺就他身上的刀疤我估計這幾天下來比我自己這些年闖盪社會留下的都多,太他媽頭疼了」杜金拾罵罵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