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不了,好萊塢也不找不出這樣的演員來,演的終歸還是人,演不到人的心里去」四叔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道:「再能演的人,能把一個角色刻畫的入木三分但那也只是表面,想要真正的入戲也能辦得到,但畢竟只是一個學字,人的內心怎么演?看不見摸不到的東西」
司徒盛雲笑著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你要是去奧斯卡當評委,影帝估計每屆都得黃,你理解的太深刻了」
下午一點,向缺等在希爾頓酒店門外的奔馳車里,片刻之後司徒孜清的座駕開了過來。
車窗搖下,露著一張帶著蛤蟆鏡的精致小臉。
「過來,上我車」
向缺無語的摸了摸鼻子,說道:「大姐,咱能別折騰了么?我怕你半路再給我攆下來,路上車多女司機更多」
「過來,上我車」司徒孜清又重復了一句。
「哎不是,你想和我套近乎得一點一點來啊,進展能別這么快么?我跟你說,飯都是一口一口吃的,步子不能邁的太大,這樣比較容易扯到褲襠,扯著蛋」
「你要是不上來,我直接讓司機開車撞你,交通肇事不跑就不算犯法」
向缺無奈,推開車門坐到司徒孜清的車上,「咣當」關好車門後車子開了出去。
「昨天晚上你在哪?」
向缺皺了皺鼻子,淡定的說道:「嫖了個娼你也管?」
「你去過我的房間,對吧」司徒孜清隨即指了指向缺的腳,說道:「在我床邊有兩個腳印,腳型和你非常相似尺碼也一樣,你把腳底抬起來我看看,在我身邊也就你穿個布鞋」
向缺笑了,說道:「哎,要我說你跟福爾摩斯做個親子鑒定去吧」
「是還不是?」司徒孜清再次追問道。
「是,去了」向缺點頭,一點都不遲疑的就說道:「早上你摔倒之後,你父親就把我給叫了過去,看看你到底出了什么狀況,你躺在床上,那我自然就得站在床下檢查了,難不成我得跟你並排躺著啊?」
司徒孜清摘下墨鏡,盯盯的看著他說道:「你一個裝神弄鬼的神棍也懂的給人檢查?不知道你什么花言巧語蒙騙了我爸和四叔,在我這你認為你說什么我能信?」
「呵呵,不信我那你就是不信你爸了,對不?」
「你們肯定有事瞞著我,從我回國之後開始,你們這些人就沒一個正常的」司徒孜清轉著手里的墨鏡,看著車窗外面說道:「能別讓我蒙在鼓勵么?」
「不能,你就一切照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