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你死不死?(1 / 2)

向缺本著送佛送到西的原則,又干了一件挺虧本的事,化身成為了一個心理輔導師。

自己把自己鎖在房間里的司徒孜清在一個獨處的封閉的世界中,窗簾拉著屋里漆黑一片,只有一絲光亮透在地上,地上的司徒孜清看起來遠沒有平時那樣在外表現的那么強勢,冷淡和不食人間煙火。

司徒孜清就像是一只迷茫柔弱的羔羊,蜷縮在地毯上,腦袋側枕著左手,右手握著一個酒瓶,在她的手邊還散落著第二個,第三個酒瓶。

酒怎么都喝不多有兩種情況,一種是極度興奮的時候,一種則是極度悲傷的時候,顯然,現在的司徒孜清是屬於後面那一種。

人的精神在遭受巨大的沖擊時,酒精的麻痹並不一定管用,因為酒精完全被人的情緒跟消磨掉了,怎么喝都不會多,越喝越想多,越喝越不多。

向缺的進來,沒有引起她一點的注意,司徒孜清仍舊側躺在地毯上,手里拿著瓶酒,然後毫不知覺的麻木的把瓶口湊到了嘴里。

向缺盤著腿,坐到地毯上和她面面相對。

司徒孜清沒看他一眼,他也沒有開口說話。

向缺瞄了眼旁邊,那里還放著一整箱的紅酒,他隨手從里面拽出一瓶後打開自己咕嘟咕嘟的灌了兩大口,然後又拿過一個空酒瓶放在腳邊,掏出煙點了一根。

向缺往瓶口里彈了彈煙灰,忽然輕聲說道:「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這種話其實說來就和放屁差不多,對不?沒錯,我也是這么感覺的,因為和你說過這句話的人肯定沒死過爹,所以他們沒資格體會你的感受,也沒辦法領會你的內心,這話說的挺容易,但你聽著也肯定沒有感覺,不過呢······」

向缺拿起酒瓶跟司徒孜清手里的酒碰了下後說道:「那你說人都死了,你這么作到底是給誰看呢?其實挺後悔活著的時候沒有好好的陪陪司徒先生,也後悔他死的時候自己沒能呆在身邊吧?你腸子都悔青了也沒用啊現在,要不我給你出個主意你來彌補一下這個遺憾怎么樣?肯定能彌補的了,我從來不騙女人的」

其實,這個世界有個准則,當一個男人無論在何種情況下和一個女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那這哥們肯定是要開始欺騙女人了,妥妥的。

躺著的司徒孜清眼睛里出現了一絲波動,一抹余光瞄了過去。

向缺呲著牙說道:「我呢是個道士,知道中國的道士是個什么概念么?捉鬼辟邪什么的那都是小道,牛逼一點的道士是能溝通陰陽兩屆的,要不我讓你和你爹見一面?」

司徒孜清的眼神因為這句話波動有點明顯了,呼吸稍微變的有些急促起來,坐在對面的向缺很清晰的感覺到了她的那種渴望。

這個女人,太能把情感壓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