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什么叫道理(1 / 2)

向缺對著張桂全一頓圈踢,沙發上李雲海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了,張桂全是他的發小,兩人一同在大院里長大,後來兩家家長各自調走踏上不同的工作崗位他們才在二十歲那年分開,關系呢算是不錯的,各奔東西後一年也能見個幾面電話也沒斷聯系。

向缺剛開始和張桂全還有他表弟沖突,李雲海覺得沒什么,打架么,對他們來講挺正常,但這人最後圈踢張桂全,就相當於跟打他的臉差不多了。

向缺今天的氣確實挺大,一是對曹浩然還有曹家他的感情是挺深厚的,小老弟被人連著欺負了一個月,他能不氣么,但還有一部分的氣是因為在貢吧山受的,班禪大喇嘛強勢出手,瞪他一眼就將他給看吐血了,自己全無還手之力,要不是最後時刻懸空寺明凈大師到來,那現在的曹善俊妥妥的被囚禁在坎拉爾山了,為此向缺最近一段時間脾氣也不太順。

向缺也是人,也需要一個宣泄的途徑,很不幸,張桂全和他的小表弟,撞槍口上了。

「行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朋友你這么做太過了吧」李雲海看不下去了,沉著臉從沙發上站起來。

向缺收腳,手從口袋里抽出來,拿出包煙給自己點上,轉頭朝著正騎在一人身上敲啤酒瓶子的王玄真說道:「再敲,腦袋就給打放屁了」

王玄真扔掉酒瓶拍了拍手,挺愜意的說道:「媽蛋的,好久沒干一仗了,真痛快」

向缺隨即,又對起身的李雲海說道:「你覺得我今天做的過了,那是從你的立場來看,但在我的立場看,我做的一點錯都沒有······浩然,來」

向缺沖著已經站在一旁,鼻青臉腫的曹浩然招了招手,指著他說道:「不到二十歲的孩子,農村里出來的,是沒什么本事和關系,但總歸也是個人吧?上學不到一個月,天天被這幫犢子欺負,一天打一遍,周末回家跟爸媽不敢說,就說自己走路摔的,我就草你么了個比的,誰走路能連著摔一個月啊,他父母也不是傻能看不出來怎么回事么?但看出來卻不敢問,因為他們不知道咋講道理也沒講道理的實力,我就問問你,你家就是養條狗被人踢兩腳你也得發火吧,我弟弟這么被人欺負我過來給他出頭,行不行?人我打完了,就是因為這個打的」

李雲海臉黑一陣白一陣的低頭看了眼張桂全,挺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氣他被人揍了一頓,而是氣這事說出去有點上不了台面,都什么身份了,還能扯出這么狗屁糟糟的事,楊子卜在沙發上也是無語的不吭聲,他們在國內都算是上層階級的人了,平時也會欺負人,但欺負的都是有身段有地位的人,你說你欺負個農村出來的孩子有意思么。

向缺拉著曹浩然,用腳尖點了下張桂全的表弟說道:「記住我今天的話,以後見著我弟弟給我繞著走,不管在什么場合都是,要不然我人在京城,就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張桂全表弟躺在地上哼哼呀呀的已經都起不來了,含糊著答應了一聲,今天他確實被打怕了,向缺看了眼屋里的人隨後轉身就要出門,李雲海這時皺眉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但也不能打完人就這么走吧?我們在這喝酒,挺高興個事就這么被你給攪和了,你有你的道理,那我也有我的面子啊是不?」

向缺回頭淡淡的問道:「那你想怎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