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誰算計誰(1 / 2)

向缺來南京的計劃比預計的要提前了一天,因為這事進展的太順利,一大早,三兩句話就給整明白了這一點相當出乎他的意料了。

向缺沒再深追究老人的出發點在哪,只能順著路往下趟著走,甚至他也察覺出老人答應的如此痛快不可能是因為慈悲為懷這個原因,只是向缺現在的狀況,已經不允許他在這耽擱了,既然你答應了那我就接著,以後有問題那就以後在解決吧。

雷鋒畢竟太少,多數人其實都是有著雷管的本質的,不坑你就不錯了,還雪中送炭?

當天,向缺火速從南京返回沈陽,至於七安則是要稍微安排一下,隔天再去。

中午之後,中山陵上,七安被師叔召喚來,老人把向缺的事告訴了他,並且讓他明天就啟程趕赴沈陽。

七安也挺迷糊的問道:「師叔,我們的要求他沒答應,憑什么他有求於我們,咱就得幫忙啊」

「你還是太嫩,處事不精」老人背著手在院里緩緩的踱著步,輕聲說道:「我們的要求對他是不能強求的,得要慢慢來,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要一點一點的瓦解他的態度才行,醫字脈的精髓他並不了解看不到我們這一脈的底蘊,所以他並不清楚我要收那個身帶天道氣運的孩子為徒意味著什么,既然他不了解那我就得想辦法讓他明白,醫字脈曾經的輝煌到底是如何鼎盛的,你去沈陽後照他的要求去做,並且要做到最好,我這么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你是說,我得讓他看看我們這一脈到底有多牛逼,然後讓他哭著喊著求我們把那個帶著天道氣運的家伙收下,對不?」七安被師叔這么一點,頓時就有點悟了。

「這么理解,沒錯」

同時,向缺去往南京回返的這段時間,那道曾經出現在向家屯的身影再次出現。

夜晚,向老實家百米以外,仍舊穿著布鞋和帽衫的那人靜靜的看著院外的一排車,和亮著燈光的屋子,他手里掐著寫有向凝生辰八字的草人,草人上那根銀針依舊在「嗡嗡」的顫動著。

「我的咒術要是能讓你們輕易就給破了,這些年學道那不是都學道狗身上去了么,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來會會你到底能有幾分道行」那人盤腿坐在地上,草人放在身前,他「唰」的一下拔出草人頭頂的銀針,隨即從身上拿出一個瓷瓶擰開,瓶口沖著草人輕輕一晃,一滴粘稠的青褐色液體滴在了草人的身上。

「噗」那人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落在地上的草人上,令人驚詫的是他的血液極其漆黑,甚至還泛著一點腥臭味,血沾到草人後原本應該是黃褐色的稻草瞬間變的烏黑起來,甚至比熏染的還要濃黑,仿佛原本這才是稻草的本色。

「唰」草人似乎沾染到鮮血以後就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居然直立而起,然後動作奇快的跟隨已經起身的那人朝著村外走去。

向家屋內,躺在炕上的向凝猛然睜開雙眼,停頓了能有半分鍾後,她又像個僵屍一樣直挺挺的站了起來,身體直接從炕上跌落在地上。

「噗通」一聲悶響過後,屋內的向華還有丹干卓瑪同時望了過來。

「大姐,你醒了?」向華一愣,隨後就想走到向凝身前,但卻被丹干卓瑪給拉住了:「別去,她人還沒醒呢」

「可是,她這不是站起來了么」向華愕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