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人也是煎熬(2 / 2)

向缺眨了眨腫脹的雙眼,干澀的問道:「整了半天,我他媽誤會了唄?」

「這誤會,正經挺大的」那碩點頭說道。

「哎呀我他么的,都快和它培養出感情來了,然後你告訴我整錯方法了,這不是泡人呢么」向缺都崩潰了,這一小天的時間,他肚子里憋著尿都沒敢去撒,就是怕耽誤事,最後人家卻告訴他,你整的有點過分了不用這么麻煩,這語言簡直太殘酷了。

將近傍晚,向缺有點回過神來了,喝了點水上了趟廁所,身體漸漸恢復了,院子里支著桌子上面放了點熟食和酒,向缺和那碩坐在兩邊,對面的樹上掛著鷹架子,海東青略微有點憔悴的縮著腦袋蹲在上面。

「當」兩人碰了下杯子,各自喝了一口酒。

向缺夾了一大塊牛肉湊到嘴里,海東青似乎是聞到味了,頓時就有點激動的撲扇了下翅膀,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向缺手里的肉。

「我們坐著它站著,我吃著它看著······我以後作為將要陪伴它一生的主人來講,這么干是不是有點殘忍了?過分了吧?」向缺嚼著牛肉問道。

「不行,就得餓著,什么時候給他餓服了,熬賴了,什么時候為止」那碩一本正經的說道:「為什么叫熬鷹?就是要磨掉它對主人的野性,不然你把它給放出來,可能鷹第一時間選擇的就是啄瞎你的眼珠子,因為那時它是恨你的,等你把它磨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那時它就是畏懼你的,這鷹也就能熬的差不多了」

向缺皺眉問道:「什么差不多,還有啥程序啊?」

「到時候再說,先把這個難關給度過了再說吧,那什么·····喝完酒了,我去睡一會,你得盯著它哈,你要是誰了它也就睡了,等鷹在醒過來它可能就忘了你是誰了,還得重新來」

「去吧,我堅持堅持」向缺咬牙說道。

後半夜,向缺搬了把搖椅坐在樹下,拄著腦袋,看著鷹架子上的海東青,這個時候的鳥已經有點發賴了,精神非常的萎靡,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的,一天沒有吃東西就喝了一些水,就是一頭龍這時候也迷糊了。

每當海東青要睡著了的時候,向缺就會拿起一根竹竿子扒拉它,扒拉了幾次之後,海東青發火,急眼了,撲扇著翅膀咧著嘴好像要來叼向缺。

說實話向缺這時候都挺心疼的,因為這事干的太不是人了,要是有人拍下這幅畫面傳到網上去,向缺都能被網民的口水給噴死,這就是虐待啊。

一連折騰到早上,海東青好像被向缺給玩傻了,也不睡了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向缺,目光中滿是祈求的神情。

「千萬別心軟,這牲口靈著呢,你必須得狠下心腸來對付它才行」那碩起床後就過來提醒了向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