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天後婚禮舉行的時候,向缺一直捂著臉,差點想找個洞鑽進去了,全程一陣陣的汗顏。
因為,身為王玄真的爹,王道陵因為身在孔府卧底的關系而沒辦法露面,這里人多眼雜,他要是出現那身份可就泄露出去了。
所以,向缺臉皮再厚也有點不好意思了。
婚禮過後的第二天,其他人都離去後向缺沒走,而是和王朝天,王玄真還有楊老,楊菲兒,王忠國等人坐在一起。
剛晉升美人婦的楊菲兒挺著六個多月的肚子很賢惠的給眾人端茶倒水,服務相當周到了,特別是到了向缺這的時候還主動欠了欠身子行了一禮。
「喝茶,我得謝謝你這個媒人吧?要是沒你的穿針引線,我和胖胖可是很難情投意合的,這杯茶我敬您」
向缺盯著楊菲兒的肚子嗯了一聲後說道:「嫂嫂,客氣了,這么說,你懷的這孩子我也得有一份功勞是不是?」
王玄真頓時懵逼的說道:「怎么覺得這話的味好像哪有點不對呢?」
楊老爺子沒好氣的說道:「你看你交的都是什么人吧」
王朝天也干咳了一聲,說道:「這孩子有點不要臉了」
向缺好像沒聽見那邊的嘀咕,繼續說道:「嫂嫂......」
王胖子咬牙說道:「向缺你他么的能不能換個詞,叫菲兒姐也行,你說的那兩字我聽著腦袋疼,行不?」
王忠國瞪著眼珠子說道:「他在不知好歹,就給我亂棍打出去」
向缺見自己好像要引起眾怒了,趕緊賤賤的抱拳說道:「尊稱,沒惡意的」
楊菲白了他一眼,扭頭和王玄真說道:「王胖子,我就想問你,你這交的都是什么狐朋狗友啊?空著手來白吃白喝,隨禮都沒有,他這得算是獨一份了吧,咱還沒說公公因為他的原因在外沒趕回來參加你的婚禮呢,胖胖,以後交朋友擦亮眼睛吧」
王玄真一本正經的點頭說道:「以後確實得注意點了」
向缺賤賤的抬起屁股說道:「不受待見了是不是?行,我走還不行嗎?」
向缺剛起身,屋里的人沒一個有反應的,繼續喝茶聊天,對他視而不見。
向缺十分無趣的舔了下嘴唇,然後一屁股又坐了回去,自動過濾了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說道:「誰說我沒帶禮的?」
「嗯,對,就帶著一張嘴來的」王玄真冷笑著說道。
「咣當」向缺從包里拿出一件東西扔在桌子上,擲地有聲的說道:「我就問問你們,這禮誰能隨的比我重?你們扒拉扒拉找找,誰要是比我重,我在你們王家大院門口,脖子上拴根鏈子給你們守家三年」
向缺面前的桌子上放著個青銅古燈,造型古朴,一看就是歷史頗為悠久的東西,這古燈除了王朝天認識外,其他人真都不知道這是何物。
王玄真斜了著眼睛說道:「古董啊,不好意思,我們王楊兩家還真不缺這東西,那什么,媳婦趕緊給我兄弟找根鐵鏈套脖子上,上面在掛個牌子,賜名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