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傾藍沖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就看見清雅面色慘白地躺在床頭。
她也很是郁悶,提前幾天回來也是為了多多見見發達國家的領導人。
很多強國因為傾藍的面子會派大臣前往北月,或者會派合作商前往北月。
但是清雅每次放低身段跟那些國家首腦對話的時候,人家都對她愛理不理。
她只有借著這次機會好好攀攀關系。
卻,沒想到身體竟然這么孱弱了!
水土不服?八字不合?
她很崩潰,而且曲詩文之前熬的止吐的湯葯,她為了身體好,也是喝了的。
如今一睜開眼睛,就覺得頭暈的厲害,一張開嘴巴,話還沒說,已經先吐出來。
她的孕晚期幾乎沒怎么吐。
只是七八個月的時候,可能嘟嘟在她肚子里長頭發,所以她心里焦躁著,很難受。
傾羽坐在床頭,往清雅的脈搏中注入了絲絲靈力,清雅的胃里立即舒坦了不少,額頭上卻還是流出淡淡的虛汗。
傾藍關切地上前,問:「傾羽,你二嫂怎么樣?」
傾羽抬頭望著他:「孕吐,胎兒還好,就是大人遭罪。」
清雅咬牙道:「沒關系,傾羽,有沒有適合的葯,讓我不吐的?」
傾羽想了想,道:「你等著,我給功德王打個電話再問問看。」
於是,她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
傾藍陪著清雅,溫柔道:「我就在這里陪你。」
大家也都散了,畢竟太晚了,在人家夫妻房間里總歸是不好的。
傾羽得了方子就走了:「我去給二嫂熬葯,一會兒端過來。」
清雅望著她的背影,輕聲道:「傾羽,謝謝你。」
傾羽愣了一下,回頭看著她蒼白的臉,有些不習慣她也會說謝謝,展顏一笑:「二嫂好好休息吧!」
房間里,只剩下傾藍夫婦了。
傾藍伸手輕輕撫著她渾圓的肚皮,威脅道:「嘟嘟,不許讓媽咪這么受罪。」
清雅哭笑不得:「又不是他踢我的,關他什么事情?」
傾藍將耳朵放在她的肚皮上:「好久沒聽嘟嘟唱歌了。」
事實上,嘟嘟哪里會唱歌呢?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
想要用溫馨的氛圍,換她心靈的靜謐,讓她快點好起來。
清雅輕撫著傾藍的側臉,問:「sky,你知不知道明日有哪些國賓要來的?他們都是在國賓賓館下榻的嗎?」
傾藍蹙了下眉,警惕地回身坐好,望著她:「你現在是孕婦,還是臨產孕婦,哪里都不許去!」
這時候還小想著談事情,這是瘋了吧?工作狂啊。
傾藍疼惜地給她擦去額頭的汗漬。
見她面色蒼白又委屈的樣子,於心不忍,道:「好啦好啦,你有什么想法或者計劃,跟我說,我明天出去替你跑,你在家里好好安胎,好嗎?」
清雅笑了,拉下他的脖子親了口:「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老公我愛你!
人家根本不買我的帳,你去了,人家多多少少給點面子,我都有甜頭賺哦!」
傾藍哭笑不得:「你的意思是,我是幫你出去賣的?」
「哈哈哈!」清雅笑了,好像什么病痛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