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 / 2)

戰慄的情人 bedxle 2090 字 2020-12-23

清晨,少言醒來時突然發現自己被捆的結結實實。黃鶯捏著一細針站在他的面前,「你那么喜歡挺著你的小鳥四處亂跑,我就給你文個小鳥在胸前吧。這樣你就會長記性了。」「不!」少言怒吼著。「不哭,不哭,很快就完了。」黃鶯小心地將黃鶯鳥的圖案用浮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裝好顏料,開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少言疼的額頭冒著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親聽到。不一會,痛楚被一種酥麻代替。黃鶯用的畢竟不是專業的文身機,不一會,就累的腰酸手軟了。文了半個鍾頭才出來一只烏鴉的輪廓。「累死了。不干了。」黃鶯將東西一丟要溜。「給我解開!」少言冷冷地命令著。黃鶯瞄了一眼,好象又生氣了。「你要發毒誓,起來不能插我屁股。」黃鶯謹慎地說。「好。」少言冷笑的說。「也不能讓別人來插我屁眼。」黃鶯覺得有點不妙。「好。」「那你說,如果你或別人插了我的屁眼,黃鶯就會腸穿肚爛,腦漿迸裂。」少言愣了半天,氣的胸脯一起一伏。最後從牙縫里擠出個「好。」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篤信誓言的,那有黃鶯這樣兒戲的。少言發了毒誓,黃鶯還是有點怕,解了一只手,就跑都樓下,跟宋老頭聊天去了。等到天黑,都沒見少言來找她,黃鶯這才有點急了。樓上樓下四處亂竄找少言,後來聽佣人說他開車走了。黃鶯的頭嗡地一下大了,不要自己了,怎么辦。「主動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黃鶯開始給所有知道的電話號碼打電話,家里沒人接,(黃鶯逃難的小窩現在是他們的家。)手機也沒人接。別墅的電話也沒人接。少言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機的來電顯示,想了想,就將手機的號碼轉到了這個房間的座機上。不一會兒手機又響起,這一次,響了幾聲就轉到座機上了。少言示意阿寶用免提。黃鶯一聽見接通,立刻看到一線曙光。「哥哥,好哥哥,不要生氣了。我錯了。求求你了,原諒我吧。」阿寶聽了,連忙別過臉去笑。少言覺得自己一下子找回了所有的面子,里子了。「哥哥,妹妹的肉洞洞好想要哥哥的肉蟲子,哥哥,」黃鶯學著昨天卓小姐的調調,「啊,小穴癢死了,哥哥,快,快呀,妹妹要肉蟲子。受不了了。」少言瞪著眼,憋著笑,想讓他們趕緊將電話拿起來。「啊,啊,恩,恩,」黃鶯兀自不知,歡快地學著叫床的聲音,怕學的不象,還在房間里不停的跑動,沈重的呼吸聲夾雜著,「嗚,啊,啊,恩。嘔,哦,喔。

啊。」後來又變成英文了,「o,ye,ye,iamcoming。iamcoming。a┅┅」阿寶再也挺不住了,笑到打跌。「好了,好了,你快過來接我吧。」少言對著電話大喊了一聲。黃鶯才象野人般叫了一聲,掛掉電話。

今天別墅里的都看上去怪怪地,看的她眼神那么的曖昧。黃鶯偷偷地瞄了走廊兩邊的鏡子,沒有問題呀。看上去,挺端庄的嘛,一群變態. 少言還是寒著臉,看到黃鶯也不說話。黃鶯膽怯的伸出小手,沒想到被少言一把拉過去,推倒在床上。

「救命呀,我還有孩子呢,壓到孩子了。」少言不理她,將黃鶯捆在床上,扒下褲子,用皮帶將腰和大腿固定住。「不要呀,不要呀。說了不插屁股的。黃鶯要腦漿迸裂了。黃鶯┅┅」「啪。」重重的巴掌打在黃鶯的左屁股上。「啊,痛呀。

哥哥痛呀。」「啪。」「壞哥哥,臭哥哥,沒雞巴哥哥。」黃鶯小臉氣的通紅,不停地漫駡著。少言在黃鶯的左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一直打到黃鶯鼻涕眼淚齊下地討饒。「再也不敢了,我錯了。哥哥不要打了。」好奇怪的感覺,由於少言一直盯著一邊屁股打,黃鶯的屁股,一邊酥酥麻麻的,另一邊癢癢的。少言這才停下,用手撫摩打的紅通通滾燙的屁股。「啊。」黃鶯敏感地綳緊屁股。好癢,為什么不把那邊也打了,黃鶯失望氣惱地想著。突然,腰上傳來冰涼的感覺,黃鶯試著扭了扭腰。耳畔想起嗡嗡的機器聲,剛要扭頭看,「啪。」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不許亂動。」黃鶯撅了撅嘴。「啊,什么東西。」黃鶯感到針刺的疼痛。少言在她的身後,端著文身機,小心地在黃鶯的身上雕刻著。「救命呀,你在干什么。」黃鶯不停地叫著,無意義地撲騰著手腳。少言將自己的名字文在黃鶯的屁股上方。滿意地看了看,多虧這小丫頭想的好主意。少言又重重地拍了拍黃鶯的屁股。用數碼相機給黃鶯的屁股照了兩張。黃鶯起來還有些鬱悶,迅速提起褲子,拉著少言的手要看相機。黃鶯看著屁股上方,篆文的「少言」,兩個字大怒,「這么俗,為什么不用隸書,我喜歡隸書。」「好呀。你趴下,我給你改。」少言不懷好意地地看著她。「算了,尊重你的意見。」「讓我看看你身上地烏鴉。」黃鶯扭著屁股走過去想要嘲笑少言身上的文身。

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走路的時候非常不舒服。主要是兩邊的感覺太不一樣了,像是不停地提醒她,那半邊的屁股被打了。扯開少言的襯衫,一只色彩繽紛的黃鶯,在少言的胸口,似飛非飛。黃鶯氣的嘴巴翹的高高的,給自己文的那么漂亮,給我文的那么難看。離開時,他們路過刑房,聽見里面傳來一陣鞭打聲,和一個女人的叫床聲,「啊,啊,ye,ye,iamcoming┅┅」黃鶯皺了皺眉,好熟呀,咦,好象┅┅黃鶯看到少言笑的捧著肚子,「你跟別人講了?」「我那有,你那么大聲音,我們用的還是免提。」「都誰聽見了?」「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報復,沒敢將阿寶供出來。黃鶯悻悻地哼了一聲,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閃開,握住她的手腕,「屁股又不疼了。」黃鶯一聽,一面捂著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懷里無限委屈地說,「好痛呀。」後記在宋老頭的斡旋下,婚事總算定下了。少言終於知道黃鶯有恃無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愛她,當聽說黃鶯懷孕時,非但不讓她立馬結婚遮羞,反而說,「太好了,叫黃什么呢?」然後他們一家子就開始討論起孩子的名字了,所有的名字還都是姓黃的。如果不是他們百般保證會好好善待黃鶯,苦苦哀求他們要對孩子負責任,不可以讓孩子沒有爸爸呀。黃鶯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了這門婚事。一個月後趁著黃鶯的肚子還沒有起來,兩個人步入了教堂,交換了誓言。少言為了讓黃鶯在婚禮上展現其小鳥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黃鶯的小洞洞里塞了兩個跳蛋。卻沒有看到預期的效果,晚上脫掉禮服的時候,才看到黃鶯為了防止跳蛋掉出來,在小陰唇上夾了幾個小夾子。黃鶯一面喊著好爽一面扒光了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