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青青變了,不知道自己哪里變了,但是自那日在父親和小叔叔的懷抱中醒來,青青就知道,自己內心有個角落悄然崩塌,她不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夏青青了。站在窗前呆呆的看著窗外的風景,青青眼前浮現出丈夫的笑臉。「我會永遠愛他,永遠對他好,為他付出一切!」

想到自己身體的背叛,青青內心決定,只要偉民需要自己,那么為他做什么都願意。嘈雜的機場大廳內,阮偉民一襲黑色風衣帥氣的步出安檢口,想到自己馬上就能見到青青,不禁腳下更加輕快了。本想打電話告訴青青自己提前回來了,轉念一想,自己出去這么久,還是直接去接青青下班,給她一個驚喜吧!青青避開李玉懷的借故親近,快步走出圖書館。看到停在路邊的黑色奔馳,青青微微的笑了,急步走上前去。還沒走近,車門便打開了,夏擎風走下車來,一把摟住青青的腰,在青青臉上印下一吻,便替青青打開後座的門,自己則坐到駕駛座,准備啟動車子。剛上車,後座的夏允正便將青青抱到懷里,吻上青青的紅唇,手也自然的覆蓋到青青高聳的乳房上。夏擎風從後視鏡里看了下,笑著說「哥,你也太急色了點吧,大街上呢,車窗都還沒搖上來,真是!」

說完,啟動車子,揚長而去。街對面的大樹底下,一個高大男人手拿的白色玫瑰散落一地,久久的矗立……「啊爸爸,慢啊哈小叔叔」大床中間,青青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而不斷起伏,美麗的笑臉上滿是紅暈和薄汗,眉頭也不再是隱忍和羞澀,而是盡情享受的愉悅。「啊寶貝,哦……啊」兩個男人一陣猛烈抽插後,終於在青青體內噴射出來,平息一陣後,慢慢抽出軟化的欲望,然後,三人相擁而眠。第二天一早,青青拒絕父親和小叔叔送她,自己一個人離開了。在路上,青青覺得世界就是這么奇妙,當自己在那個酒店里面被父親強暴的時候,誰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和父親以及自己的小叔叔會在那個房間里面一起顛鸞倒鳳吧!誰又會知道自己居然這么輕易就接受了這不倫的情感,轉而享受起這肉體的快感呢?一打開門,就看見了門口的皮箱,「偉民回來了?」

想到這,青青喜上眉梢。「偉民,偉民,你回來了嗎?怎么不開燈呢,黑漆漆的」順手將燈打開,卻發現偌大的客廳一地凌亂,滿地都是酒瓶和煙頭,還有花瓶、畫框被砸爛後的碎屑,而偉民就呆呆的坐在其中,「發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了?」

小心的避開地上的玻璃,青青伸手去扶丈夫。阮偉民避開青青的手,自己緩緩站起來,定定的看著青青「你去哪兒了?我等了你一晚上」聽到丈夫的問話,青青心里咯!一下,撫了撫頭發,溫柔的說「對不起,昨天我回去爸爸那里了。我不在你給我打電話啊,干嘛一直等我?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情了嗎?看你,還砸東西」話音剛落,就被狠狠的一記耳光給打倒在地,右臉立即紅腫起來。「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哪兒?跟誰在一起?」

看著倒在地上的妻子,阮偉民一動不動,只是淡淡的發問。青青一下子懵住了,撫著自己的右臉,哆嗦著看著丈夫。「我……我……「「說呀,說不出來了?哈,我為什么不是個瞎子,這樣我就不用看到那丑陋的一幕!你還要不要臉,啊?大街上,就能跟男人調情,而且是跟自己的老子!我真他媽的有眼無珠,我是說呢,你老子這么好心,啊?給我的公司投資,自己不掙錢讓我來掙,啊?結果呢,結果就是我的老丈人跟我的老婆給我戴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你們還是不是人?啊?你們這是亂倫,亂倫,你懂不懂?哈,真是好笑。我拿你當仙女一樣供著,啊,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結果呢?結果呢?我真是瞎了眼,怎么會認為你純潔單純,神聖不可侵?其實呢,你就是他媽的賤貨,在我面前裝,其實呢,竟讓張開大腿讓你老子操!「阮偉民越說越激動,看著青青低頭哭泣,更是怒不可竭,蹲下身子,伸手拉過青青,一把將她的裙子從領口撕開,讓她緊著內衣呈現在自己面前。看著青青滿身的吻痕,指印,阮偉民一耳光扇過去,一手將青青的內褲扯下,看著青青紅腫的下身,便一掌打在青青稚嫩的花瓣上」這些都是你老子干的?你老子還真是舍得力氣啊,啊?是因為你是別人的老婆還是因為你是她女兒,這么狠干你?我是怎么對你的?啊?但凡你皺一下眉頭,哪怕我硬得象鐵,都沖冷水發泄而不願意強迫你,出去在外面找了個女人發泄,都覺得對不起你,結果呢?你背著我和別人上床,而且是上的你老子的床。賤貨,你真不要臉,我看看你這穴是不是都給操松了「說完,不顧青青下身還干澀著,徑直插入兩根手指,然後自顧的抽插起來。「不要……不要,偉民」青青整夜都被父親和小叔叔輪番進入,小穴本是腫痛難當,雖說擦過葯膏,但畢竟需要恢復。如今猛的又被進入,還在完全未濕潤的情況下,更是覺得痛苦,便哀哀的祈求著。「不要?你這不是很爽嗎?我這兩根手指頭一下子就進去了,沒覺得你不要呢?在我面前裝聖女,稍微弄下你就不要了?在你老子胯下怕是求著他上你吧,是不是?你看,你這不是出水了嗎,啊?你還真是他媽的淫盪,爛貨,這么插你你也爽?」

感覺到青青下體的濕潤,阮偉民的抽插更加順滑起來,越是再加入一根指頭,越是抽插得起勁。「不是的,不是的,偉民,你聽我解釋,不是那樣的」忍著下體的疼痛,青青不停的哭泣,想讓丈夫停手。「不是,不是什么?難道你老子沒上過你?你這小穴沒讓他干?他都怎么干你的?啊?讓你很爽是不是?爽得你都忘了他是你老子了?賤貨,枉我心疼你,原來你根本不稀罕!喜歡讓男人操你是吧,只要是男人你都願意是吧?爛貨,我真覺得惡心!」

阮偉民抽出手指,看著上面的粘液,輕蔑的哼了一聲,隨後站起來,拿過紙巾將手指擦干凈後,將揉成一團的紙巾扔到青青臉上。「哦,對了,我想起來了,還有個年輕男人,他也是你的恩客?」

看著青青一言不發,阮偉民大吼出聲「說呀,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