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許娜強悍的態度讓姚慶華始料不及,當她走進他的辦公室時他就感覺不大好,空氣里似乎有一種沉悶壓抑的氣氛,他們面對著中間隔著辦公桌,許娜的深藍色西裝里面沒有襯衫,一經落座就立刻撲將過來肉嘟嘟的兩團。看那肉感,大抵上,抓一把是要五指發麻的。憑借她擠在外面的乳房上部和乳溝前端,就不得不讓人去揣摩那整個乳房的形狀。憑良心說她露得挺美,能夠達到撩撥人的程度,卻不至於讓人覺得粗俗猥褻。有些資本不拿出來顯山露水,真是暴殄天物。

「是你否決了對度假山村的追加貸款。」許娜怒氣沖沖地質問,她的這種專橫的口氣讓姚慶華特別反感,他淡淡地說:「我這樣做並沒錯。」「但你在其它貸款項目有錯,比如,你向那個炒股的貸去那么大一筆,並沒有任何抵押,也沒有擔保,其中的風險你是清楚的。」許娜接著再追問:「這算不算違規操作。」

姚慶華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他的額頭滿是細細的汗珠,許娜拿了紙巾遞過給他,一個身子也跟著挪到了他的身旁,一陣香風迎面撲來。她說:「你不想我們的半系弄得沸沸揚揚吧,如果讓上面知道我,對你,對我都沒好處。」

「你想怎樣。」姚慶華沒有回頭,他覺得在他身後的許娜的熱氣。「把名簽了,一切事情就好辦了。」許娜不失時機地把那份文件擺放到了桌面上,她胸前的一抹雪白在他的眼前晃盪著,姚慶華很不情願地在那份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許娜得意地笑了,拿起了文件看著,姚慶華三個字簽得潦草,飄浮在紙上顯得有氣無力。

許娜在走廊里碰著周小燕,周小燕一抬頭瞅見她的笑臉,就含笑著問:「你笑什么。」許娜倒是怔住了回她:「我怎有笑啊。」說著卻見鎧亮的玻璃反映的自己的臉,可不是笑微微的,連忙正了一正臉色,說:「沒什么。」說完了,她又笑吟吟地,周小燕不惑地搖了搖頭,開玩笑地說:「沒有一點領導的樣子。」

許娜偶一大意,嘴角又向上牽動著,笑了起來,因皺著眉向自己說:「這是怎么啦。」

她想該給阿倫去個電話,於是,她掏出手機撥出了一簡單的數字,阿倫的號碼在她的機里根深蒂固。電話那頭是長長的撥號聲,過了很久才接聽。許娜的心里充滿了愉悅,盡管在她的心中從來沒有承認愛上這么一個年青的男人,但在性欲方面卻沒人能取代他在她心里的地位,她無意間瞄到了自己胸前的一抹雪白的半圓,一瞬間想象到了阿倫寬厚的手在那里蠕動、挑撥、輕捻,她借著窗戶的玻璃幕牆看到了自己的臉紅暈飛揚神采奕奕,眼眶里春波灧瀲盈盈欲滴。又對著玻璃怔怔的發笑,似乎觸動了某種回憶,嘴角的笑痕更深了。

許娜打通了阿倫的電話,那時她的腦海里第一個反應,竟是該找個地方好好享樂一番。她總是無法拒絕這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他的聲音總是那么清脆繚亮也十分好聽,是那種能讓她雙腿間一下子濕潤的感覺。對於許娜來說,也許是那一種骨頭發癢的女人。「你在做什么,怎么才接聽電話。」許娜柔聲地問道,他在那邊猶豫片刻後才回答:「我正想給你打電話。」「什么事。」許娜說。

「我要回去了。」他說著,許娜不禁一陣的緊張,她瘋亂地問:「回那里,發生了什么事?」「回東北老家,我爸病重住進了醫院,我要趕緊回去。」他帶著傷感的口氣說:「他就要做換腎臟的手術,我知道我回去也頂不了什么事,但多個人就多份力量。」

「是的,你回去那沒法子,匯些錢回去就行了。」許娜說,阿化即將離去,這無異於在許娜熾熱的情欲上淋澆上一盆冷水。他答著:「我那來的錢啊。」

「我有,我有。」許娜毫不猶豫地說,她只想拚命地挽留住他。他說:「那多不好,老是讓你操心。」

「你現在立即到我家,我回去拿給你。」許娜一邊說著,一邊已往外走了。

在中心行地下的停車場上,她慌慌張張地發動了引擎,差點碰到了一輛進來的車子,她咕嚕著罵了一句粗口。路上又遇到了堵車,等她趕到家里時,阿倫已比她先到,正在她公寓的樓下心不在焉地張望。

一進門阿倫就跟在她的後面徑直到了卧室里,許娜在一面牆似的衣櫥上拉開了一扇門,里面掛滿了她的衣服,她撥開了衣服,原來在那里竟隱藏著一個小小的保險箱,許娜彎下腰去,撅起了豐滿的屁股。阿倫在她的後面將她的短裙卷了上去,許娜狹小的丁字褲深深地陷進了她的屁股溝里,兩瓣豐腴的肉蛋讓人黯然消魂,他的手隔著她的內褲順著她的屁股溝伸到了前邊,手指摳到了她隆起的花苞那里,她不安地扭擺起來,那根手指戀戀不舍地撫弄著,弄得她酥癢無比渾身乏力。

她用密碼將保險箱開了,里面堆得高高的一扎扎鈔票滑落了下來。「原來你竟用我的生日做密碼。」阿倫說著,顯得很激動地從後面緊緊摟住她的腰肢,許娜回到頭想再說什么,卻讓他用吻把嘴堵住了,他的舌頭帶著甘露般一下就讓許娜迷醉了,然後那雙充滿著魔幻的雙手雪崩似的滑過她的皮膚,許娜的感覺一觸就發,靈敏得像個瘋子。

阿倫把她頂到了衣櫃上,利索地從她的裙子里褪下了她的內褲,團團皺成一把塞進了他的後褲袋里,然後用勁將她的一條大腿扳在他的腰間,這樣,許娜金雞獨立的姿勢很別扭,幸好後背靠到了衣櫥上。阿倫褲子也沒脫就從褲襠里掏出了那根東西,撩撥開許娜那地方茂密的***,從斜側極其准確地戳進了她的里面,一種舒筋展骨的快感從腳底心涌了上來。

許娜就像是讓人釘在牆上一樣,雙手緊摟著阿倫的脖頸,他的沖撞一下比一下猛烈,撞得衣櫥的木板乒乒乓乓地亂響,飽滿充實的感覺讓她一陣地狂喜,然後,她看著他的那東西粗暴地在她顫栗的花瓣進出,在他如潮汐般一波波沖涮中兩瓣肉唇張開了又閉合,他緊綳的屁股隨著她的快樂而蠕動。

阿倫像是上足了油的高速機器,一根堅硬的東西斜插上去猛力地拱頂著,許娜立足的那一條腿發軟就要癱倒了,另一條讓他撈盤在腰際的大腿卻因為爽快而綳得筆直,足尖像是跳芭蕾舞那樣尖綳著,好像抽搐了起來。但他依然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著那種瘋狂的縱送,許娜身子里深處有很多的影子在晃動,然後一堆火似的猛然爆發了起來。

阿倫成功地讓她從短暫的性愛中得到了高潮,他也一傾如注地發泄了,從一小滴水珠到浩盪的大海,瞬間滔滔不絕地激射。許娜像螞蟥那樣吸干了他的精髓,他離開她的身子時一汪精液冒泡似地涌了出來,沿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滲著,一剎那疲憊像片羽翼下的陰影籠罩了她,跟阿倫就像一個迷,,他總能用他的方式讓她激情澎湃,那些窗外繽紛復雜凡塵俗事、那些權利的追逐,都讓這絢爛狂花般盛開的激情,都被這流星般一閃而過的性交消解了,融化無影了。

張麗珊根本就沒有心理准備,在姚慶華的辦公室里,他竟然強行向她求歡。

她因為一份報表需要他的簽字,剛好下午這段時間里比較空閑,她進來時姚慶華剛好美美地睡足了午覺,起床了的姚慶華覺得性欲特別旺盛,那根發硬了的東西在褲襠里憋屈得難受,對於婀娜而來的張麗珊,他竟然連半點裝腔作勢的矜持也不做,就直接把她摟擁入懷,然後擁抱著她把她放置在辦公桌後的皮轉椅上。

「不行的,在這里不行的。」張麗珊說著,做出了掙扎的樣子,他像是根本就沒聽見,一邊親吻著她一邊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來,張麗珊西服的扣子被解開了,裙子里的絲襪連同內褲也被扒到了膝蓋那里。他的嘴唇濕潤像是飢餓的蛤蜊從她的耳根後面再到她的脖子,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舔弄。手掌捂到了她的那一處,在那里肆意地撫弄,更用一根手指撩撥開她開始濕潤的花瓣,摳著肉唇上端她非常敏感的那一粒,沒一會,張麗珊的身子就軟癱癱的,半褪在膝蓋的絲襪讓她不能隨意地伸張雙腳,她膝蓋並攏著把絲襪伸到他跟前,讓他幫她除脫。

他樂此不疲地把她的絲襪連同內褲卷折下來,並同時也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他眩耀一般地把那根粗壯的東西頂在她的大腿根部,卻不急於進入而在她的那一處磨蹭,張麗珊的淫液涓涓地流滲出來,濡濕了周圍絨絨的***,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怕輕微的嘆息,並將自己的屁股朝前拱了拱。

他這才狠狠地插弄了進去,張麗珊的那里滑溜溜的讓他很容易進入,屁股一挺整根東西一下就侵入到了她的最底里,然後就是一陣氣勢洶洶的縱送,那東西你蒼鷹一樣盤旋、俯沖,一下一下的撞擊很快就讓張麗珊嬌喘了起來,酥麻發脹之後的爽快使她手舞足蹈,她的雙手高攀過頭緊緊地扳著椅子的靠背,兩截大腿分別盤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個身子半傾斜起來把她的那一處盡量地呈獻給他。

就在這時,她口袋里的手機不適時宜地蜂鳴了起來,嗡嗡的聲音打亂了椅子咯吱咯吱的歡叫,他的動作慢緩了下來,但那根東西卻依然頂在她的里面。張麗珊掏出手機,歪過頭接聽,發現是老公唐萌打來的,她的心頭一慌,她的屁股後撤想逃脫他,而他卻更加用力地把身體壓伏下去,同時他的那根東西在她的里面沉重地磨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