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下了幾場不大的雨,天氣一下就涼爽了起來,夏日的熱情在不知不覺中中漸漸退隱。天氣越來越涼爽了,城市的天空好像也高遠了許多,南方的秋天是潔凈而明朗的,在人的心里滲透進一陣陣勃發的情欲。許娜的公寓里,從窗戶傳出的橙紅的燈光,還有音響放出來的音樂。是那些和弦的震憾性的旋律、傳遞出無可名狀的渴念和躁動不安。屋子里面卻是另外一番景象,陳家明斜蜷在沙發上,閑著眼睛沉浸在音樂的優美旋律之中,許娜跪坐地板上,把頭埋在他兩腿間。

許娜低眉順眼一臉妖狐,這是他最願意見到的樣子, 就就坐在他地面上柔軟的地毯上, 如同樂手懷里巨大的大提琴,身上披著一件帶條紋的棉面浴衣,里面肯定什么也沒穿,他聞到她浴後那憝悉的體味。陳家明有些沖動地凝望著懷中的老婆,經過了他和另一個男人多次的歡娛之後,情欲志得意滿的許娜身子更加豐盈成熟,更性感、更迷人,對男人更加充滿誘惑力,她的面龐增添了不少的色彩,皮膚細膩放射著瓷器一樣的光澤,眼光比以前更溫柔,更清澈、更嬌媚,更有挑逗味。

他老是追問許娜從前跟阿倫和其他男人***的事,甚至是他們在調情時的細節,那怕是從上床前相互的挑逗或者***時的她體內細微的感受一點一滴從不放過。最初,許娜從沒敢把自己的真實告訴他,後來,她發現在她的描述中,他的情欲很快就被撩撥了起來,而且反應竟是那么的強烈,這使許娜百思不得其解,慢慢地她發現了他確是喜歡聽她的描繪,越放盪越淫穢他便越興奮。於是,這就成了他們夫妻間***時的序曲,許娜將自己跟阿倫從初識到上床,事無巨細點點滴滴都繪聲繪色地說給他聽,她從沒像現在那樣向一個人敞開心扉,她娓娓動聽地向他訴說,家明腿間那敏感的東西不住地膨大。

他把手從她後背插進去,繞到前面,攥住了她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沉溺在倆個男人的歡娛中,許娜那一對乳房更加完美動人,豐腴而不肥大,堅挺又不失彈性。他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揉搓在那一團發酵的面團上,搓揉絞纏得難解難分。面團的頂上一粒腥紅的東西逐漸地尖硬了起來,從他的指縫里冒露了出來。他使勁地按壓著,又退回去,再膨出來,手再使勁,那東西越是尖挺。靈巧的手,像手工藝人的手肆意地把弄著。許娜挪動著身子,嘴里還添薪加火般地吐出嘆息,他的手更加歡快,面團越發柔韌,愈加膨大。許娜的體內如沸水翻滾,那雙濕漉漉的眼睛像滴露的花朵。他的另一只手從另一側伸進去。揪起面團,狠勁搓壓下去,以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動作反復。

家明迷蒙中用力過大,疼得許娜幾乎叫出聲來,但還是咬著牙根忍住了,心中卻有一種隱隱說不出的甜蜜。說來奇怪,有了阿倫出現在他們夫妻的生活之後,他們那瀕臨絕境的婚姻卻雨過天睛地反而好了起來。倆個人也睡到了一起,每天晚上,許娜都把自己徹底地裸露了,偎依在家明胸膛上,他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長,能將她摟抱得緊緊的。臂從左邊摟抱過來,左手竟能捂到她那一邊豐滿的乳房。許娜讓他那一摟抱,特別是在被窩讓他那樣摟抱的時候,內心總有一種迷幻感。覺得仿佛是被兩匝溫柔的環,將它們牢牢箍住了不可分開。

現在的許娜唯獨不願對老公家明使用聰明,她清楚他是心懷苦衷地愛她。面對他,她願意拔掉咬人的鋒利牙齒,毀掉刻薄的心腸,扭轉鄙夷的眼光,她要寬厚,溫和,善解人意,要比像一個賢妻良母一樣更女人。「你要喝點什么嗎?」她回頭問他,他說:「來點酒吧。」她發現了家明說這話時眼睛正在燃燒著一股欲火。

她十分清楚老公的用意,從地毯上掙起身子時,她把身子姣得風情萬種般地在酒櫃拿來一瓶紅酒,再到廚房那邊尋找酒杯,當她踮起腳踝伸長著纖細的腰肢就從廚櫃的高處拿杯子,家明卻從背後將她擄獲了過去,他把她放到餐廳上柚木的餐桌上,像放下一捆鮮花。

她的手里還拿著一瓶已開過了的法國紅酒,而他卻一個身子伏下,埋首鮮花叢中,嗅著花朵散出的芳香。然後接過了她那瓶酒,仰著頭就在瓶口猛灌一口,含到了嘴里,卻把嘴唇緊緊地壓服在她嘴中,酒像是一道連接他們之間激情的紐帶,慢慢地從他的口里渡了過來,許娜如同吮吸瓊漿玉露般舒緩而長久承接著,她感覺到了親吻也可以這樣地舒服,隨後的欲望更加撩人。

他們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躬身剝除了鮮花許娜身上的那件浴袍,如同剝除了鮮花的所有包裝,露出光潔的枝莖。又喝上一口酒,這一次,他卻把酒從嘴里慢慢地吐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冰冷的酒使她不禁渾身戰栗了起來,仿佛所有的肌肉一齊收縮著。他用蘸著酒的舌頭挑逗著她豐滿乳房上的那一粒,酒精涼絲絲的感覺和他溫熱的舌尖混和在一起,使許娜快要昏厥,她的體內有一股淫液從子宮深處涌冒了出來,她好像聽見花被碾軋的聲音,輕細,悠長,起伏,綿延不絕。

許娜赤裸裸的胴體豐腴光滑,酒滴凝聚成珠在她的身子上滑落,順著高聳的乳房往下晶瑩地滑動,滑著非常地緩慢,最後終於滑進了她花蕾般的肚臍,戀戀地再也不願離去,聚成一汪清亮的小池塘。家明的嘴唇貪婪地吮吸著,他在餐桌四周來回地走動,從不同的位置上親咂著她的裸體,陣陣酥麻麻的感覺讓許娜的身子不安地顫抖了起來,最後他停在她的雙腿下端,將個腦袋壓伏到了她的肚臍那里,她的腹部潔白而平滑,幾乎可以像玻璃一樣映出他的嘴唇,那像柔軟燕草般的***,發出了熱烘烘甜絲絲腥臊的味道。

他梳理著花瓣和葉片,直到許娜按奈不住地用腳跟像擂鼓一般地踢打著餐桌抗議了起來,他才爬上了餐桌,把一整捆花攬緊在懷,密實地覆蓋它們。他把那根堅硬的東西頂在她的大腿上端,在肥厚了濕漉漉的那兩瓣肉唇滑過,一下就盡根地陷進了那溫暖的地方。許娜舒服地呻吟了一聲,那根東西像俯沖的蒼鷹撲向了獵物,盤旋著又俯沖下去,一下接著一下,他喘氣如牛地起伏著,結實的身板拱起來,塌下去,胸前沾滿鮮花。

許娜拚命地挪動著腰肢,拱起屁股迎接著他的沖擊,家明的眼睛盯著她的臉,她也盯著他的眼睛,他們都發現了對方的眼睛正在燃燒的火苗。許娜呻吟著,把一條柔軟的舌尖伸了出來,熱切地尋覓他的嘴唇,家明叼住了她的舌尖,一條手臂緊緊地摟抱她的脖頸,那根東西更加使勁地在她的體內磨蹭點戳。

大汗淋漓的家明在一陣猛烈的撞擊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他的動作慢了下來,許娜還沒盡興,她在家明沉重如山的軀體掙扎著,終於小心地慢慢掙脫了他的束縛,他們男女的位置交換了過來,許娜伸展開了身子,在他的身上尋覓著最佳的角度,然後提臀沉胯狠狠地一頓,她感到了他那根強悍的東西被她吞陷了進去,忍不住快活地跌盪了起來,她感到了自己全身的血液變得透明了,家明舒服地躺著,從酒櫃的玻璃窗上看見她的背影,花的投影。她的肌肉緊綳,骨頭在動,關節在響,玻璃窗像鏡子一樣看到了她在戰栗,他跟她著發出一陣消魂盪魄的呻吟。

在許娜和阿倫的影響下,陳家明現在徹底變了,也會和她說猥褻與放盪的話,不再像是律師板著職業的臉孔在法庭那樣正襟危坐。他說那些淫盪的話,比他們更是肉麻,許娜要好一陣才能適應過來。他似乎嘗到了甜頭,或者是壓抑太久,很長一段時間依賴污言穢語的快感,描述她令他迷醉的模樣,她的身體器官,以簡單的動詞連貫一起,重現他和她絞纏一起的情景。這些煸情的語言一下就把許娜的體內的情欲挑動了,她亢奮地揮霍著自己的體能,在他的身上狠命地縱橫馳騁,由於過於激動,她雪白的皮膚泛起了一陣紅暈,很快地漫延在她的大腿根、豐滿的屁股、平滑柔韌極富彈性的小腹。,一塊塊變得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