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 2)

自從姚慶華給她配備了這輛車子之後,張麗珊欣喜之色不溢言表,對姚慶華更是言聽計從。她每天做夢都想著有什么事出外,就是到只隔一個街口的超市也總駕著它。雖然這只是一款很普通的車子,比許娜那輛單門的本田跑車遜色了許多,但張麗珊還是很喜歡它,下了班還是繞了一大圈子兜起風來,她喜歡開上高速道,把車窗和頂蓬都打開,放著歡快的音樂一路猛奔。秋天或是冬天的氣候也不大明顯,都市延續著不溫不冷涼爽宜人溫度,吹過的北方柔弱得好象打不落幾片秋冬的樹葉。城市越建越大,高樓和城邊郁厚的防風林改變了這地方的氣候。變得越來越溫柔,清潔里喧囂著市井,溫濕中沉淀著塵煙。

她難掩心中的內疚回到了家里,留意到了就在廚房里忙碌的老公的神色,知道他對於自己的晚歸沒有異常的表示,就到卧室里換上家常便服,那是一件純綿的粉紅色衣衫,若是太過份有得意恐怕引起他的注意,只怕他要犯疑心病,因而赴忙把臉洗抹了一把。「老公,給太太准備了什么樣的晚餐。」張麗珊說著,進了廚房里,她的聲音 嗲嗲的,能讓人酥掉半邊身子。

但唐萌並沒理會她的溫情脈脈,他端著一鍋面條放到了餐桌上,對她說:「快吃吧,一會就涼了。」說著他獨自端起碗來呼啦呼啦地大吃了起來,那咂舌的聲音令張麗珊覺得反感,她沒好氣地說:「你怎變得這樣。」「我怎的了。」唐萌大著聲反問道。「越來越是看不懂你了。」張麗珊的口氣變輕柔了些,她心神不安地為找個晚上出去的理由而躊躇,端著熱騰騰的面條滋滋地哈著氣,唐萌自己將碗里的面條吃完了,拿過一瓶白酒,獨自倒滿了一玻璃杯,邊看著電視邊自個呷著。

張麗珊一邊收拾著餐桌的盤碗一邊對他說:「今晚我有事要出去的,你有什么作目嗎?」唐萌沉默不語,只是把眼光如刺般地射了她一眼,剛好張麗珊轉過身去,沒有注意到,還繼續說著:「有一私營的老板,我要說服他把帳戶開到我們那里。很重要的。」

在廚房里洗好了盤碗,張麗珊一邊往手上塗著護手霜便進了卧室,唐萌把自己的身體調整了個位置,從卧室的門能見到她脫去了衣服只著乳罩,就在衣櫥前挑選著衣服,然後就端坐到了梳妝台前的圓凳上,往那張他早就稔熟了的臉上塗著底粉,那酒精火燎火燒地在他的肚子里翻滾著,他的一張臉漲得通紅。

張麗珊正對著鏡子很細致地往豐滿的唇上抹口紅,突然想起了什么,扭擺著雪白的屁股進了衛生間,出來時見唐萌手把著酒杯歪斜著把身子靠在床上,她嬌嗔地說:「別喝多酒了,看你的臉。」說著把一條長腿蹬在床沿上,從下往上拉動著黑色的絲襪,唐萌的眼睛隨著她的動作,從腳丫跟著到了大腿,見張麗珊那條黑色的狹小的丁字褲難以掩飾腿間飽滿的那一處,兩瓣肉唇有一大半都敞露著,禁不住伸手在那地方撥弄了一下,讓張麗珊用手拍開了。「你再弄著,說不定就流出水來。」張麗珊說,覺得言語有些重了,又柔聲地說:「等我回來,好好犒勞犒勞你。」說著就拿起了一件高領的緊身毛衣,再套上一條窄裙,那裙子很貼身,直把她一個高蹺的屁股箍得渾圓緊綳。她撈過短大衣穿上,唐萌不禁在心中暗嘆,雪白的高領黑色的裙子,再加上火約的大衣,這使她無疑看上去艷光四射光彩照人。

上帝陰錯陽差,給了她一個好臉孔,一付好身裁,卻搭配給了她一個漿糊的腦袋。從家里出來張麗珊就覺得有些晚了,街上已是華燈初上一片閃爍,剛剛離家不遠的一個十字路口上,她停著車子不知所措,趕緊給老公打電話,隨即就接通了唐萌的電話:「老公,我在路遇到了麻煩了。」他緊張地說:「什么,你撞了人了嗎?」她說沒有,他追問:「那是讓人撞了。」她還說不是,他氣急敗壞地說:「到底怎么回事。」她在那頭說:「我停在十字路口,這里的紅燈綠燈一起亮著,是讓走還是不讓走啊。考交通規則時可沒這一條啊。」「你笨,隨便跟輛車子走吧。」張麗珊感到他狠狠地甩了電話。

她遲疑不決地停在路中央,好容易有輛車子從後面超過去,她這才放心大膽地加大了油門,車子很快就駕離了市區,行駛過了一段並不平坦的路面,一會就到達了度假山村,張麗珊輕車熟路把車子駕向了上次的桃源別墅,剛拐進了那條單行車道,遠遠望去,別墅里燈火耀眼一片雪亮。進了門卻空無一人,張麗珊把短大衣脫了,在一層的客廳里來回地走動,一邊大聲地問道:「你在那。」

二層那邊傳過姚慶華的聲音:「我在浴室。」張麗珊上了二層,在專門設計的浴室里,中央深陷著,砌成了一個很大有浴池,滿池溫水蒸發著微微的水霧,水面上漂浮著無數的花瓣,泡得整個浴室芬香彌漫,姚慶華赤裸著,躺在滾熱的浴池里。張麗珊倚在門楣上,熱水使他的裸體變成深紅色了,他把放在額角上的毛巾拿掉了,說:「我剛蒸了身子,你也來吧。」

旁邊放著一張按摩床,松軟得張麗珊屁股一挨著就輕陷了。「怎么才到,我等得心都焦了。」姚慶華說著,手就擄著她放在池邊的腳,他將她的高跟鞋脫了,把著她的腳趾玩弄著。濕淋淋的手撫摸著她的絲襪,張麗珊就抽回了腳說:「你把我弄濕了,罷了,我干脆脫了。」

姚慶華放開她的腳,滿眼向往的神情,舌頭在他的嘴里吐進吐出,把身子在浴池里伸展著,雙臂屈到了後腦勺,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目不轉睛地看著這難得一見的春光。張麗珊把裙子脫了,再扒下毛衣和胸罩,那對盈盈一掌的乳房掙開了胸罩的束縛顫動著,尖挺的乳頭如妖眼在眨動,把姚慶華看得目瞪口呆。特別是她那還掩映在黑色絲襪里面的那飽滿的地方,像熟透的一串果子掛在被樹葉遮掩的枝丫間,遠遠地就散發出了某種令人唾涎欲滴的氣息。

她把底褲連同絲襪一並褪落後,就光溜著身子滑進了浴池,姚慶華雙手接住了她的身,摟過了就把臉埋進了她的胸脯,一口將那乳房吞含著。張麗珊笑得花枝亂展,一個光裸的身子在他的懷里蜷縮起來,乳頭讓他吮吸得的酥麻搔癢難耐,還有他的一只手托著她的屁股,在那溝里摳著亂著,更讓她把身子扭動不停,捎帶著把浴池里的水濺得四處盡是。

「別弄濕了我的頭發。」她笑著鬧著身子扭擺著,做勢要從浴池逃離,屁股剛剛挨著池壁,雙腿卻讓他給抓住了,他使勁地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掰開,一個腦袋就壓覆到了兩腿中央。他的舌尖剛抵著張麗珊肥滿的花瓣,張麗珊整個身子就如觸電般地動彈僵硬,嘴里吐了舒服的嘆息。他的舌尖徘徊在她的縫溝里,甚至輕輕地啃咬著肥脹了的肉唇。

當他從池子里騰起了身子,那滿溢而出的池水也讓他捎帶而濺出,轟隆地響了一聲,張麗珊中被撩起的欲望感覺找到了發泄的渠道,她的身子仰卧在大理石的池壁上,盡量地把雙腿高舉並擴展開來,他挺動著勃起了的那東西,像巨大無比的掘土機轟隆隆地摧進,一下就壓逼進了她的里面。

他剛一直去,張麗珊便有一種絕對的使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緊密飽脹的愉悅,她感覺到了他在里面快速地插送,在她那溫潤濕柔具有吸盤樣粘著力的肉體里瘋狂地縱送著,她的里面潛藏著無數的歡樂觸覺,在他的磨擦下一觸即起喧鬧舞動起來了。就這樣,姚慶華一半身子浸泡在水里,前後緩慢地挺動著身體。

隨著他那根東西的縱動,張麗珊感到了她腿中的肉唇在逐漸地變得肥厚而灼熱了起來,她的特別敏感范圍似在逐漸擴大,即使陰道讓他抽插當中,也是前面那部分感覺更敏銳。當那東西從底往外抽動時,更擠逼著她那靈敏如蚌的肉蒂,每當她粒大如豆的東西讓他試擦到,都在她的心里燃起幽密的火花。她讓姚慶華稍微沉下腰,這樣在前後反復推進的過程中更能夠觸及到她肉唇上那處關鍵部位,令她漸漸難以忍受般地扭動起來。

姚慶華本只是一味追求向深處挺進,但自從知道她肉唇前面那敏感點以後,他開始改變做法,不斷在入口附近徘徊,時而輕輕向後抽拉。當她自下而上不斷沖擊、蹂躪著她的肉蒂時候,她再也耐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微微張開雙唇,愈發急促地嬌喘連聲。

姚慶華把那根東西飛舞一般地在她的身上沖撞,賣弄一般地拼命地挑逗著、運動著,時而俯下身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痕。張麗珊積極地響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聲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巔峰。

姚慶華覺得那東西正讓一陣滾燙而出的精液包裹著,從她子宮深處泄漏而出的精液一陣強過一陣,他清楚身下的這個女人已攀上了性愛的頂峰,高潮迭起時的張麗珊的表情,是何等美艷。她的面部輪廓錯位地扭曲著,五官緊湊到了一起看著小巧可愛,那張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臉龐熾熱燃燒,臉上的表情千變萬化,時而像哭、時而像笑、時而苦悶難耐。

仿佛就為了看到這張柔和、痛苦無奈而風情萬種的臉,他傾注了所有精力,在猛烈的抽插後竭盡全力釋放出自己的欲火,也把滾熱的精液播射到了她的里面。他覺得他的身體讓她徹底摧毀了,他強壯的活力旺盛的身體讓她摧毀身心俱碎、體無完膚,但他覺得這樣的摧毀才算完美。然後一切就結束了,姚慶華像刀斷箭折般癱軟在她的肚皮上,還有下半身還浸泡在溫水里,張麗珊則因情愛得到滿足而更增光彩,放松的豐腴肢體漂浮在精神的快樂之海中。

靜靜地等待倆人鳴金收兵後,姚慶華不乏是個體貼入微的情人,他也不顧那東西在她的體內慢慢地褪脫,反而再次把麗珊摟抱入懷中,靜待她的高潮余韻慢慢平靜下來。張麗珊才終於筋疲力竭地癱在他的臂膊中。隨著快樂的余韻猶存,她的身體仍不時微微震顫,似在貪享情愛余味。一池水慢慢地變冷了,他們的身體才戀戀不舍地分了開來,姚慶華先把她的身子擦干了之後,才自己穿上衣服。

張麗珊也在按摩椅上拾起她的物件,她暗暗地為自己蓬蓬勃勃的性欲感到驚訝,姚慶華真的對她形成了一種依賴,新鮮的異性依賴,沒有他新鮮的感情滋養著自己,她就覺得六神無主,生活了無情趣。一邊想著一邊把絲襪套了上去,姚慶華把她的鞋子拎了過來時,用手在她腳跟的絲襪彈了彈,發現抹不去那上面的痕跡,張麗珊仔細一看,竟是不小心黏附上口紅,也沒在意。

穿戴齊整了的他們倆個,如同一對情侶般出了別墅的門,也不開車,就在山間平坦的路上走著,張麗珊緊挽著他的臂膀,他不時地俯過身去,在她嬌嫩的臉上親吻著,不一會,就到了一處燈火耀眼的地方。度假山村的賭場是在地下的大廳,穿過長長的隧道進去,里面正呈現一派繁忙緊張的氣氛,酒精、口水、香水的氣味飛來飛去。都是些氣宇軒昂衣亮光鮮的人物,也有不少衣著暴露的女人,那些人的臉上都露出貪婪的表情,賭場裝飾得像一艘沉在海底的古船,遍地的沙發四處的吧台,艷情的落地垂幔,使人迷醉,綠色的台面上經常聚滿了人,不時有人拍打著桌子離開,某處傳來了女人響徹的尖叫,張麗珊從沒曾到過,當姚慶華領著她經過大廳,她轉頭四望,在一張大似乒乓床的綠呢台上他們找到了座位,姚慶華向送上飲品的待者耳語了什么,不一會,那系著紅領結的待者用托盤送來了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