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1 / 2)

許娜怎么也預抖不到,姚慶華玩女人竟玩得陪上身家生命。總之一切發生的事像是一宗丑聞,這些天,不僅是在銀行內部、整個金融系統,包括整個城市都鬧得滿城風雨、雞飛狗跳、人仰馬翻,人們發揮著想象議論著、猜測著,沸沸揚揚令人始抖不及。

行里為他舉行了一個簡單的悼念儀式,支行根椐上面的意思,嚴密地封鎖了消息,參加的人數也限於一定的范圍,地點就在公墓的儐儀廳。當小閔駕駛的黑色皇冠如流水一般緩慢地到達時,大廳里已聚集了不少人。從車上下來,許娜身穿黑色的裙裝,那領口太過低露了,她在脖子上系了一條黑色的紗巾。但也難以掩飾胸前那條深深的乳溝,以及半邊雪白的乳球。她對大廳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目光毫不在乎,反而有一種愚弄眾人的高傲得意,邁著細碎的步子,她春風滿臉、眼波遍撤如入無人的境況。

許娜對著大堂正中的姚慶華遺象深深地鞠了三個躬,遺象上的姚慶華臉上沒有一道皺紋,黑而亮的狹長眼睛依然銳利,許娜暗暗地在心內發笑。姚慶華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她的心里讓她端不過氣來,現在一切都終於結束了。小閔也跟在她背後鞠躬,能見到她彎低身子時裙子縮上後黑色的絲襪,輕薄而透亮的織物,更襯出了里面大腿冰雕玉琢般的美妙。

她逐個向親屬致哀,在鄭行跟前,她牽住他的手,輕聲細語地說:「沒想到麗珊竟干出這卑鄙的勾當來。」「許娜,現在中心行的事你要負責起來,別再出事了。」鄭行說,但語調卻沒有往常的嚴厲,虛弱而缺乏低氣,可能還處於一種驚魂不定的境況。

這時,大廳里的人所有的目光都聚焦門口,許娜還在鄭行身旁釋放著妖媚的魅力,也跟著把目光投向那里。張麗珊從容地走進來,她穿著一身潔白的西服,像是從雲端霧里進來似的。她一臉的平淡,如同不食人間煙火,對著姚慶華的遺象鞠躬致哀。張麗珊本不想來,這些天里,她成了城市里每張嘴巴議論的中心,她像一只支在鐵桿上的魚,被語言的炭火反復地燒烤著,人前人後沒得安寧。

但她考慮再三還是來了,她不願放棄這塊陣地,不願意讓她付出了慘痛代價的這一切付之東流。她對魂不守舍的許娜仿佛視而不見,她輕扭長脖,對恍惚局促不安的鄭行莞爾一笑,俏麗地說:「我想還是應該來送他。」「好啊,你能來說好,最近不是找你調查取證嗎?你就積極配合吧,爭取把問題搞清楚。」鄭行淡淡地說,許娜仿佛看透了他的心,男人不就這樣,在男女間的關系上,心小得像針眼,容不得自己的女人讓人染指,何況竟弄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好了,我有事先走了。」鄭行說完,不在張麗珊的身上多留一眼,便揚長而去。「我送你。」張麗珊搶在許娜前面說,她估計這時自己臉上笑容很僵硬,但她沒有理由不繼續裝腔作勢。盡管她來時在心中已做出了面對著他的種種預想,但見到了他這么冷漠,她還是萬箭穿心般似的痛得麻木。

鄭行上了車,許娜急步上前,幫著關閉了車門,見也跟著上前的張麗珊欲語無語,她轉過頭來,像一只好斗的小母雞,挑畔地望著張麗珊。張麗珊也毫不示弱,她的心里明白,導致這一次滅頂般災難就是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倆人四目相對,匐然有聲。眼見著鄭行那車絕塵而去,許娜故意提高嗓門,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聽見似的說:「麗珊,公安局的問題弄清楚了吧,什么時候回來上班。」

「我沒什么問題,也沒誰停我的職。」張麗珊針鋒相對,尖著從沒有的嗓子。她們的目光交替怒視互不相讓。「那你好好地在行呆里,跑來干什么。」許娜來了情緒,她圍著張麗珊的身子轉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你還賺不夠丟人嗎。」「想來不來,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吧。」張麗珊又氣又急,一時間失去反應,身子凝固了。

「你讓開路,我要走了。」許娜把手一揮,頤指氣使,釅然像是主人吆喝奴婢。很快地四周便圍住了一堆的人,就連大廳里姚慶華的那些親屬聽到外面大聲的喧囂也出來瞧著熱鬧,見倆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怒目相對怨恨交織。

小閔把車開上前,許娜裝模作樣地一付拒人千里的樣子:「我還有別的事,你跟別的車子吧。」便進了皇冠的前排。車子無聲無息地駛走,許娜在座位上伸直身子,整理著雲鬢衣衫,巧言令色地對小閔:「我還不知她的心思,想拚命撈住一根稻草,她這次,可把鄭行得罪了。」

「那是,人到了這時候,就顧不上許多了。」小閔隨聲附和著。「那是,跟我斗,她還差點火候。」見許娜晃著身子,氣定神閑,一付江湖老手的派頭。「那是,她跟你比,一個天一個地下。」「你啊,這張嘴,真會哄人開心。」她說著,伸出纖纖的 的根手指,恩賞似的在他白皙的臉上輕輕一擰。

「不過,我樂意聽。」她放聲地豪笑,雙手矯情地吊著他的脖頸,把一張粉臉和半邊的身子緊緊地挨住了他。他的手一顫,車子差點滑出狹隘的小路,不禁驚出一身的冷汗,許娜的身子軟綿綿的,像是挨著棉花垛。

「哎喲喲,我的小駒兒,看把你嚇得一頭汗來。」許娜笑眯眯地在他的身上摸索,他的褲襠讓她拉開了,她白皙的手在他的褲子里肆意地掏摸,她的手哆嗦著,顯然已很激動,那根東西在她的手掌中像小動物一樣掙扎著,奮力地頂撞著,就像是潛伏得內心焦渴的野獸。

「我實在等不及了,我真的快發瘋了。」許娜喃喃地自語,竟然俯下身子,把小閔那根東西吞沒出嘴里,小閔猛地踩住了剎車,車子就急停在路中央。他頓時感到了心慌意亂,這個媚人入骨的少婦,他的上司,欲火燃燒起來時無所顧慮,就像是饞嘴的小孩飢不擇食任所非為。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撫弄,絲襪的幼滑讓他撫摸起來很舒服,再往上撫弄,直達她大腿的頂端,他的指尖感到有些濡濕,便肆意地磨蹭起來,連襠的褲襪讓指尖不著邊際,尋到了縫接的地方,指頭變做尖利的錐子似的,挖出了一個洞口來,她一直擴展開著雙腿任他所為,他的指尖很容易便觸到了她肥美的一瓣肉唇。

她的身子如觸電般地哆嗦起來,扭擺著腰肢,一根水蔥白似的手指戳著他的額角說:「你真壞,把人家的襪子弄破了。」小閔不知她說的是真話假話,眼光定定地注視著黑色絲襪底紅色的內褲,不知所措。看著小男人誠恐誠惶的模樣,她的心里被一陣巨大的滿足感充斥著,圈著嘴唇湊近了他,舌尖像靈蛇吐信般地探出,他含住了舌頭,兩人快樂地吮吸著,他的那東西越來越粗壯,越來越挺硬,他將車子開進路旁的叢林中,這是一條新開辟出來的山路,兩旁的樹苗低矮稀疏,小閔將她軟軟的身子摟抱出來,把前後的車門都開了,形成了兩道屏風似的,她心領神會地把個身子彎趴到了後排座椅,一個豐碩的屁股高高翹起,他將她的裙子一掀,就著絲襪縫隙的那個洞,他的那根東西像犁耙,犁開了她肥厚的肉唇,他感到了一陣濡濕的溫熱,那肉唇微啟著,誘惑著他的東西更加深入,奮不顧身地縱身落入她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