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童年+靜靜的遼河 zhxma 2236 字 2020-12-23

「啊——我的寶貝姑娘,來,陪老爸喝,喝,喝一杯!」

大醬塊褲兜里的鈔票被藍花無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燈光之中,藍花細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著嘩嘩作響的鈔票,早已醉成爛泥的大醬塊放肆異常地摟著藍花的玉頸,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藍花的嘴邊。

在外面喝得面紅耳赤的藍花,一邊胡亂往乳罩里塞著鈔票,一邊張開小嘴,咕嚕咕嚕地吞咽著豬血般的酒水,由於杯口寬大而嘴巴狹小,滾滾紅通通的酒液順著藍花的下頜緩緩流下,沿著微熱的玉頸,汨汨地滲進被藍花松脫開的乳罩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來,望著眼前過份親熱的父女倆,我轉過身去,身子一癱,腦袋向後一仰,咕咚一聲,栽倒在長沙發的轉角處。

啪——牆壁上的開關被我的後腦不偏不倚地撞滅掉,空曠的客廳頓然一片漆黑,隨即又可怕地沉寂起來,而我的心境比客廳還要陰暗一萬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喲——唷——哎——啊——哦——唔——」

在這不詳的、骯臟的沉靜里,在這令人眩暈的恍惚之中,從漆黑的對面,傳來細微的,卻是讓我心顫的寬衣解帶的唏唰聲,以及大醬塊和藍花會心的調笑聲。

我悄悄地挪動一下體位,被酒精灼腫的色眼偷偷地掃視過去。

黑暗之中,在潔凈的、反射著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摟抱在了一起,讓我瞠目結舌地晃動著,那份朦朧,好似夢境中的幻覺在作崇,那份既清晰可視又模棱糙濫之感,恰似民間的皮影戲。

「嘻——嘻——」

我正茫然地思忖著,這是沉醉之後的夢噫,還是不可回避的現實?

突然,幽暗之中,藍花在大醬塊面前那特有的,撒嬌般的媚笑,一聲緊接一聲地灌進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隨即,又傳來大醬塊用厚嘴唇肆意親吻女兒的咂咂聲,以及公豬交配時才會發出的那種得意的、原始的嘶鳴聲:「喲——噢——唷——呀——」

「嘻——嘻——傻爸,輕點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喲啊,傻爸,你干么啊,別這么使勁嘔喲,嘔得好痛喲!」

「唔——嗯——啊——啊——真香啊,」

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戲更加淫穢地表演起來,藍花盡力推搡著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碩大的、嚴重變形的醬塊腦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議地、虛無飄眇地飛落在藍花那柔光暗弱的細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極其賅人的吸血鬼,吧嘰一聲緊貼在嬌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嘰,呱——嘰,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

聽到大醬塊一聲緊似一聲穿心撕肺般的「榮光嘶噫噠!」

的狂吼,我徹底的麻木了,周身劇烈地震顫起來,滲滿酒精的熱血熊熊地燃燒起來,我怒火萬丈地瞪著被燒灼得又紅又腫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罵著:畜牲,畜牲!

我一邊恨恨地罵著,一邊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後,揮起鐵拳,將大醬塊無情地擊個粉碎。

可是,無論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卻永遠也觸碰不到大醬塊,我咧開干澀的大嘴,企圖發出絕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經將我灼成啞巴,無論如何喊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響來,我痛苦地咧著嘴巴,徒勞地伸展著手臂,拼命地掙扎著、掙扎著。

絕望之際,更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現在我的眼前,只見可惡的吸血鬼幸福地呻吟一聲,掛滿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聲,松開藍花那條早已被吸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後,黑熊掌輕輕一抬,淫穢無比地拍打著藍花小巧可愛的圓屁股,藍花則嘻嘻一笑,泛著滾滾臭液的雙腿放浪地曲起,光潔鮮嫩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醬塊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納悶,這是怎么回事?

都木老師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測的臍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雙股間,又團團簇擁著那令我永遠心馳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後,又向左、向右,無休無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木老師擴張開白嫩的,騷氣滾滾的雙腿,在肥碩的大腿內側,橫陳著密麻般的黑毛。

可是眼前的藍花的小便卻讓我極為吃驚:光溜溜地潔白一片,看不見一根黑毛,喲,好一個天生的白虎也!

咕——嘰——我正痴呆呆地鑒賞著藍花沒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的白面饅頭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羅卜般粗糙無比、生滿骯臟黑毛的大手指咕嘰一聲,凶狠異常地捅扎進香氣噴噴的白饅里,而藍花,則哎喲、哎喲地尖叫起來,秀麗的面龐登時滲出滴滴汗珠:「哎——喲——好脹咦,傻爸,你到是輕點摳喲!」

操你媽的!

看到大醬塊用生滿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摳挖著藍花可愛的小饅頭,我頓時怒火中燒:操你媽的,我的,我的,這是我的,這是屬於我的小便,你憑什么說摳就摳吶!

然而,縱使我喊破了咽喉,卻依然發不出任何聲響,身旁的大醬塊似乎根本沒有看見我,依然喜不自勝地,咕嘰、咕嘰地摳捅著藍花的小便。

我憤怒到了極點,艱難地伸出手去,企圖拽住大醬塊的手指,將其從藍花的胯間,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么搞,無論我怎樣努力,卻說什么也抓不到大醬塊的手指。

「唔——呀——」

大醬塊終於抽出水淋淋的臟手指,大嘴一張,吧嗒一聲吸含住沾滿藍花愛液的手指頭,津津有味地品償起來:「真香啊,真好吃啊,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榮光嘶噫噠!」

突然,但只見,咕咚一聲,奇丑無比的大醬塊重重地砸擊在藍花嬌艷無比的小饅頭上,噴著滾滾臭氣的大嘴巴尤如騷蠅逢遇血腥,吧嘰一聲,便死死地吸含住藍花那兩條瑩光閃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著讓我嘔吐的,點點顆粒的大舌頭,好似一條討厭透頂的毛毛蟲,讓我心顫不已地爬卧在藍花的小饅頭上,貪婪地吸吮著、吸吮著,發出吱吱吱的細響,啊,太可怕了,可丑惡了,我默默地念叨著,絕望的心在滴噠滴噠地淌著鮮血。

大醬塊那毛毛蟲般的大舌頭一邊繼續吸吮著藍花的白饅頭,同時,又用黑毛沉積的大手指,將白噴噴的、水汪汪肉饅頭無情地從正中央拽撥開,隨著吱啦一聲令我心碎的脆響,白面饅頭立刻咧開一道紅通通的縫隙,藍花輕輕地呻吟一聲,從那條細細的紅縫之中,緩緩地泛起點點滴滴的血漬。

大醬塊見狀,嘴里的毛毛蟲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對色邪的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瓣扯開的紅縫縫,瞅著瞅著,大醬塊由衷地贊嘆一聲,口中那條掛滿藍花愛液的毛毛蟲立刻滴淌出串串饞絲,順著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噠到藍花那美不可言的紅縫縫里。

「喔——啊,真美啊!真饞死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