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2)

童年+靜靜的遼河 zhxma 2209 字 2020-12-23

大凡一個合格的酒鬼,都會有一種切身的體會,一旦酗酒之後,先是有一個短暫的興奮期,在這個時段里,酗酒者的精神空前地亢奮,在烈性酒精的刺激之下,標准的酒鬼往往會做出諸多清醒時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來:或是手舞足蹈;或是滔滔不絕;或是隨意許願,亂開醒酒後根本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或是嘿嘿傻笑;或是哭天抹淚;或是推桌子摔碗;或是出手傷人;……等等等等,簡直不勝枚舉。

面對酒鬼們這種種丑態,旁觀者或是忍俊不止;或是哼哼哈哈;或是哭笑不得;或是側目而視;或是逃之夭夭。

較之於合格的酒鬼,我這個出色的酒鬼,爛醉之後,除卻哭天抹淚、出手傷人等等這些個過於滑稽可笑和極其可怕的事情之外,我做過以上種種事情:海闊天空、胡吹亂擂、瞎許願,並且,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曾與諸酒鬼賭氣般地徒手掐擰空酒杯,比試誰的技藝高超,既能將酒杯掐擰個粉碎,又不會傷及手指,結果呢,嘿嘿,我的五根手指,一只也沒有幸免;我曾在餐桌之上,無所顧忌地掏出大雞雞,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毫無廉恥地讓情人給我口交。

然而,酗酒之後的這個興奮期卻是短暫的,因超量酒精的麻醉,酗酒後的大腦很快便由最初的興奮、激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蛻變得混濁起來。

此時,酗酒者反應遲鈍、頭重腳輕、四肢無力、口渴盜汗,繼爾,整個身體便徹底崩潰下來:或是咕咚一聲,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聲,直挺挺地滑脫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幫助之下,勉強能夠挪動腳步,也是東倒西歪,前進一步,後腿兩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徑直撞到牆壁上,弄得額頭紅腫,口鼻溢血。

縱使順利走出酒館,醉者要么是睡死在歸家的出租車里;要么是一頭撲倒在馬路邊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腳踢,我自巋然不動,不僅如此,還挑釁似地鼾聲大作。

我的一個酒友,爛醉之後,就在垃圾箱里逍遙自在地酣睡了一宿;還有一個酒友,走著走著,一頭撲進農家的柴禾垛里。

從興奮期到遲鈍期,再到徹底地清醒過來,在這個時段里,醉酒者往往喪失記憶,待酒精散盡之後,對於自己在這個時段里的所作所為,毫無所知,當他人問你:操,昨天喝酒的時候,你他媽的又喝上聽了,你說,你又出什么洋相了?

醉者聞言,抓耳撓腮地追憶著:沒有啊,沒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

唉,昨天的確喝多了,我,記不得自己酒後都干了些什么。

標准的酒鬼,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找回那個時段的記憶。

於是,我們這些酒友們,便將這個時段,稱之謂:記憶力的斷檔期。

這個斷檔期雖然短暫,但後果卻是極為可怕的,所謂酒後無德的事,譬如:打架、斗毆、行凶傷人,等等,差不多都發生在這個可惡的斷檔期里。

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情,兩個酒鬼在斷檔期里打得頭破血流,被人送住醫院急診室,當醫生給兩個酒鬼縫合好傷口時,兩個傷者酒精嗆人的腦袋上纏著慘白綳帶,肩並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還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這個出色的酒鬼,爛醉之後,在這個記憶力的斷檔期里,做出一件無恥透頂的丑事來,當媽媽千呼萬喚地將我搖醒時,睜開紅通通的雙眼,我發覺自己愜意異常地趴在媽媽光溜溜、白鮮鮮的胴體上。

那份溫馨,那份軟綿,尤如躺卧在席夢思床墊上,而胯間的雞雞,則深深地埋入媽媽的肉洞里,感受著滾滾酥滑和軟嫩。

抬起頭來,昏昏然地環顧一下凌亂不堪的床鋪,我更是大吃一驚:老姨和表妹,均與媽媽一樣,精赤條條地坐在我的身旁,膽怯而又無奈地望著我。

我急忙從媽媽的胴體上縱身躍起,胯間的雞雞撲啦一聲,從媽媽的肉洞里抽拽出來,一邊噼哩叭啦地搖晃著,一邊嘀噠著清純的液體。

「嗯,」

我茫然地自言自語道:「這,是怎么回事?」

「啥——」

聽到我的自語聲,望著我混混噩噩的丑態,媽媽、老姨和表妹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驚呼起來:「啥——你,不知道剛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你,你,你?

唉,……咂咂,「」我,「望著三個目瞪口呆,赤身裸體的女人,我頓然省悟過來:哇,太荒唐了,太無恥了!爛醉之後,我酒後無德,將三個女人野蠻地奸淫了。

慚愧之余,我卻木然地淫笑起來:嘿嘿,太刺激了,太過癮了!

「唉,」

媽媽長嘆一聲,抓過褲頭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時轉過身去,紛紛找尋被我扔得滿床都是的衣褲,我摸了摸尚未癱軟下來的雞雞。

大醉初醒之後,手指一挨到雞雞,一絲無可名狀的快感,唰地侵襲而來,我咕咚一聲,跪下雙膝,抱住正在套內褲的媽媽,搬起她那肥碩的長腿,媽媽惱怒地撇了我一眼:「干么,你還要胡來么?」

「媽媽,」

我生硬地按壓著媽媽:「嘿嘿,事已至此,就這樣吧,媽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來,大家就在一起,玩吧!」

盡管媽媽一再的推脫著,我還是不容分說地將媽媽重新按倒在床鋪上,雞雞幸福地插進媽媽的肉洞里,開始了清醒後新一輪的奸淫。

我搖了搖初醒的腦袋瓜,盡一切努力地恢復著神志,雞雞在媽媽的肉洞里緩緩地探送著:「啊,好滑啊,好軟啊,好熱啊,」

「哼,」

媽媽氣咻咻地擰著我的腮幫:「好,好,好什么啊,瞅你干的丑事,兒子,以後,可別這樣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後,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啊呀,」

我沒有理睬媽媽的嘮叨,仰起依然嗡嗡作響的腦袋,得意洋洋地感嘆著:「跟媽媽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淫迷地贊嘆一番,我又低下頭來,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著媽媽的小便,手指扒拽著媽媽的肉片,將媽媽的肉洞扯開到極限,然後,用雞雞頭反復地磨擦著媽媽的肉洞口,感受著股股滑潤和微麻,在我雞雞的研磨之下,媽媽的肉洞口泛起滾滾愛液,無私地滋潤著我火熱的雞雞頭,我不禁再度感嘆起來,雞雞更加堅硬起來,咕嘰咕嘰地撞捅著媽媽的肉洞口。

在我雞雞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撥之下,媽媽也禁不住地情迷意盪起來,只見她抬起腦袋,雙眼瞅著自己的小便:「哎喲,哎喲,好硬啊,兒子,你倒是往里邊插啊,別總在外邊瞎磨蹭啊,弄得媽媽好癢癢,怪不舒服的!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