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當著奶奶屄的面,心滿意足地狂操了他的媳婦馬麗以後,馬麗口腔中淡淡的小青蔥的氣味便深深地吸引了我,每每品味起來,便讓我痴迷,讓我著魔。
待我回到范晶的身旁,躺在豪華的大床鋪上,摟著范晶那香水刺鼻的胴體,吻著她那腥紅的珠唇,吞著她那清醇的口液,我依然默默地回想著馬麗那不著任何化妝品的、絕對自然的、完全單純的體味。
啊,想著想著,我突然產生一種莫名的感受,馬麗自然的體味,與老姑是何其相似啊,在農村長大的老姑,也酷愛小青蔥,嘴里總是噴著這種特殊的氣味。
並且,馬麗的朴素、節儉,亦也老姑毫無二致,最最重要的,是馬麗那簡陋的家居、吱呀作響的桌椅,似乎就是當年我與老姑在鄉村租住的陋宅的城市版。
「嘿嘿,馬麗,你咋這么喜歡吃蔥啊!」
望著馬麗靈巧地掐斷小蔥葉,老道地卷成小捆捆,然後,手指尖輕輕地那么一捻,便輕盈地蘸抹起黃橙橙的豆瓣醬。
哇噻,這看似乎簡,卻是無比優美的動作,不是活脫脫地老姑重現么,瞅著瞅著,我深有感觸地嘀咕道:「嘿嘿,馬麗,我老姑,也是這樣吃蔥的!」
說著,我笨拙地摩仿起來:「呶,這么一蘸!嘿嘿,……」
「哼,」
奶奶屄則不屑地撇視著自己賢惠而老實的媳婦:「操,她啊,這個窮命調,你瞅瞅,這滿桌的好菜,有魚,有肉,放在眼前不吃,卻偏偏要吃這不值錢的破蔥葉!」
「人家喜歡么!」
馬麗則不以為然,一邊甜滋滋地咀嚼嫩綠的蔥葉,一邊笑吟吟地解釋道:「大魚大肉,吃著怪膩歪的,人家就是喜歡小青蔥啊!咋地…」
「我可不行,」
藍花振振有有詞道:「我一頓沒肉,也不行,我從來不吃青菜,我,……」
「你,」
我輕薄地瞪了藍花一眼:「就別她他媽的提你啦,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笨豬!」
與老姑一樣,馬麗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節儉,這也許是貧民孩子的本能吧,這種天生的節儉的本能,自然而然地溶匯到日常生活之中。
我尤其注意到,甚至在作愛之後,馬麗掏出手紙擦抹濕淋淋的,精液橫溢的小便時,也是那般地節儉,小心奕奕地扯下一小塊手紙,卷成團狀,輕輕地抹擦著小便,因紙團過小,以至於將粘乎乎的分泌物,漫到了手指上,而馬麗,仍舊舍不得再去扯手紙,而是咧著小嘴,緩緩地轉動著小紙團,繼續徒勞地抹著手指上的分泌物。
藍花見狀,小鼻子一扭,從自己的皮包里,抽出一卷餐巾紙,啪地甩到馬麗的面前:「咂咂,看把你節儉的,咂咂,真會過啊!」
「哦喲,」
馬麗抓起餐巾紙,卻舍不得用掉,而是仔細地欣賞著:「好精致啊,還有花紋吶,這,一定很貴吧!」
對於生活,馬麗沒有藍花那般無止無休的奢望,仿佛只要有小青蔥蘸黃醬,便永遠地滿足了。
當看到藍花金光眩目的手鏈時,馬麗先是興奮不已地欣賞一番,過後,便再也不提及此事,對此,奶奶屄有充分的理由來解釋:「操,誰不想戴啊,誰不知道那玩意好啊!可是,咱是什么家啊,咱有條件戴那玩意么?家里窮的叮當響,手腕上挎著大金鏈子,裝吶,讓不讓人笑話啊!」
「人家也沒向你要啊,」
馬麗怯生生地坐在我的身旁,用小貓般細柔的嗓音咕嚕著:「不戴就不戴唄,人家啥時向你要過啊!」
「噯,」
我摟著范晶,卻思想著馬麗,而早已按奈不住的范晶,咚地捶打我一拳:「老公,想啥吶,你傻啦!」
「哦,」
我抖動一下身體,不得不回到現實中來,望著懷中的范晶,撒謊道:「我,我正想著,如何對付大煙鬼!」
「喲,」
范晶瞅了瞅腕上的手表:「別想他啦,好煩,鬧心!時間還早吶,來,老公,再玩一會吧!」
「這,」
我面露難色,胯間的雞雞可憐巴巴地隱隱作痛:「范晶,還玩啊,這,這,」
「怎么,」
范晶放浪地握住我的雞雞:「一宿才作了三次,你就告饒了,不行,我還沒玩夠吶,過來,」
范晶仰起身子,放肆無邊地叉開肥實的大腿:「上來啊,快點上來啊,別想偷懶!」
「是,女王陛下,」
在范晶熱切的目光盯視之下,我不敢怠慢,強打精神地爬到范晶朝氣蓬勃的胴體上,手掌輕輕地愛撫著范晶的酥乳,范晶滿意地沖我吐了吐紅舌頭,小手歡快地揉搓著我的雞雞:「起來,起來,快硬起來啊,嘻嘻,我親愛小弟弟,你咋不聽話哦,來啊,快到姐姐這里來啊!」
范晶大叉著雙腿,一邊微閉著秀眼,無比投入地淫聲浪語著,一邊掐擰著我的雞雞頭,賣力地研磨著自己淫液橫溢的肉洞口。
我咬了咬牙關,疲憊不堪的雞雞終於勉勉強強地昂起頭來,范晶的手指感受到我的雞雞業已堅挺起來,興奮地一笑,將雞雞頭按在肉洞口,渾圓的屁股往前一挺,哧溜一聲,濕淋淋的肉洞便依依不舍地含住我的雞雞,痴迷迷地扭動起來:「啊,進來嘍,進來嘍,啊,好粗啊,好爽啊!」
范晶抬起雙腿,死死地夾住我的屁股,同時,伸出雙臂,愛意漣漣地摟住我的腰身:「老公,快啊,快啊,快點使勁啊,哦,哦,好——操!」
「呵呵,」
我用盡所有的氣力,進行著最後的瘋狂,可是,折騰來,折騰去,卻遲遲沒有射精的欲望,而身下的范晶,卻是無比的亢奮,雙手死死地摟住我的腰身:「啊喲,好舒服啊,老公,你的雞雞一插進來,我便有一種歡快的滿足感,啊,插我,插我啊,別拔出來啊,別總是在外面瞎磨蹭啊,往深點插啊,對,越深越好!啊喲,啊喲,……」
「哦——唷——」
我壓在范晶的胴體上,在范晶的摟抱之下,拼命地折騰著,早已麻木的雞雞,發瘋地插捅著,漸漸地,難以抵抗的倦怠感,再度襲來,我咕咚一聲,撲倒在范晶汗淋淋的酥胸上,再也不肯動一下:「啊,女王陛下,我,實在不行了!」
「哼,」
范晶失望地推開我,赤身裸體地跳到地板上:「笨蛋,廢物,不玩了,洗洗,上班去!」
待范晶梳洗完畢,我駕著汽車,無精打采地將其送到郊外的醫院,沒有得到徹底滿足的范晶,氣鼓鼓地推開車門,獨自走進醫院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