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1 / 1)

童年+靜靜的遼河 zhxma 3683 字 2020-11-17

夏日的清晨,來得格外的早,三時剛過,遙遠的天際,就迫不急待地泛起淡淡的灰白色,我倦怠不堪地翻轉一下身體,在微朦朦的晨光之中,摟著心愛的老姑,繼續著香甜的睡夢。可是,沒過多久,暖洋洋的陽光,便開始漫灑在我滾熱的軀體上,然後,又像個調皮的孩子,明晃晃地照射著我灼熱的面龐。我不耐煩地拽過被角,捂住眼睛,又翻轉一下身體,手掌不自覺地一伸:咦,老姑不見了!我咕碌一下坐起身來:「老——姑!」「噯,」習慣於早起的老姑,正在井井有條地收拾著並不雜亂的房間,見我坐起身來,笑嘻嘻地走到床鋪邊,仍然以長輩的神態,愛撫著我燥熱的面龐:「大侄,還早吶,睡吧,接著睡吧!」沒有了老姑陪伴,我哪里還有情趣睡懶覺,我拽過衣服,披到身上:「不睡了!」「哦,」老姑將托鞋放到我的腳下:「不睡了,那,洗洗臉吧,等一會,姑姑給你做飯吃,嘻嘻,混球!走,先洗洗吧!」老姑將我領進房間北側的漱洗室,抓過淋浴噴頭:「呶,大侄,把衣服脫了,」說著,老姑幫我拽掉衣服。我赤身裸體地沖著老姑淫迷地一笑,胯間的雞雞,滑稽地耷拉著,老姑小嘴一撇:「壞蛋,嘻嘻,」老姑伸過手來,將噴頭對准我的雞雞,哧哧哧地噴射起來,同時,另一只手輕柔地抓撓著,結果,我的雞雞撲楞一下,又興奮不已地昂起頭來,老姑嘿嘿一笑,手掌拍打著雞雞:「下去,下去,……」「嘿嘿,」我屁股往前一挺,淫邪地將雞雞頂向老姑的胯間。老姑放下噴頭,握住雞雞:「怎么,大侄,還想要姑姑么?」「嘿嘿,姑姑,你問他喲!」「哦,」老姑蹲下身子,雙眼熱切地盯視著我的雞雞,手掌不停地套搓著:「小侄啊,你又不好實嘍,大清早的,你又硬起來,干么啊?哦,什么,你還要,你還要哦!嘻嘻,」老姑張開小嘴,含住我的雞雞。我幸福地長嘆一聲:「啊,好舒服喲,早晨起來,姑姑就給大侄啯雞巴,真是幸福的生活啊!喲——喲——」望著我幸福地呻吟著,望著我的雞雞歡快地挺送著,老姑一邊吮吸著,一邊討好地說道:「力,以後,你哪也別去了,跟姑姑好好地過日子,姑姑天天早晨給你啯雞巴!」「謝謝姑姑!」我一邊享受著老姑口交帶來快感,一邊暗暗思想著:唉,怎樣才能說服固執的老姑,同意我賣掉土地,與我一同離開這個雖然無比熱愛,但卻沒有太大的經濟前景的故鄉小鎮吶?「唔——唔——唔——」老姑繼續賣力地吮吸著我的雞雞:「唔——力,好不好啊?」「好!」「舒服不舒服啊?」「舒服!」「嘻嘻,舒服,好,老姑繼續啯,一定讓大侄爽!」「喔哇,」我正苦苦地思忖著說服老姑的辦法,身子卻猛一哆嗦,一灘白液,呼地噴涌而出,老姑慌忙躲開嘴巴:「嘻嘻,混球,要射了,也不告訴姑姑一聲,看把姑姑弄得,滿嘴都是,一會,怎么吃飯啊!咳咳,」「呵呵,姑姑,」我抖了抖身子,頓然空前的舒爽:「姑姑還是先吃點大侄的精液吧!」「嘻嘻,」老姑抹了抹嘴角的殘精,又抓起噴頭,將我的雞雞沖洗干凈:「壞蛋,總是這么調皮,呶!」洗漱完畢,我穿戴整齊,在老姑的陪伴下,非常滿意地走出房間,外間屋的老奶奶,正弓著嚴重彎駝的背脊,吃力地擦抹著光潔的地板,見我走出屋來,慈詳地站起身來:「大孫子,睡好了!」「嗯,睡好了,奶奶,」我幫助奶奶端起水盆:「奶奶,你都這么大的年歲了,還干個啥啊!」「呶,」老姑急忙迎上前來,接過我手中的水盆:「力,給我!」「菊子,」奶奶拽住老姑的手臂,悄悄地瞅了瞅我,然後,盡量地壓低了嗓音,與老姑神秘地耳語著,老姑沖我淡然一笑:「媽,力,不走了!」「嗯,那好喲,」奶奶蒼老的面容,立刻露出滿意的微笑:「好,好,大孫子,不走了,這,太好了!」「大孫子啊,」奶奶轉向我,濕漉漉的粗手掌,小心奕奕地整理著我的衣角:「既然喜歡老姑,你們,就過吧,奶奶想通了,不管你們的事嘍,過些時候,奶奶看過時辰,給,你們圓房!」「喲,」老姑羞澀地低下頭去,悄聲嘀咕道:「媽,看什么時辰啊,就這樣,蔫聲巴氣地偷著過吧!可別張揚了!」「是不能張揚,可是,時辰一定是要看的,還有,」奶奶卻是無比的認真:「還有小石頭,合適的時候,讓他改嘴,」「媽,」老姑更加難為情起來:「媽喲,這,怎么說啊?」「這個,」奶奶胸有成竹地說道:「這個,我有辦法,我來說,我已經想好了,知道怎么辦!不過,」奶奶告誡老姑道:「你可別性急,這事要慢慢來!」「嗯,媽,我知道了,」老姑端起水盆,沖我會心地一笑,然後,款款走出房間。「奶奶,」我一把奪過奶奶手中的抹布:「奶奶,別擦了,大清早的,也不知道休息、休息,」奶奶則喜滋滋地對我說道:「大孫子,奶奶不擦了,奶奶給你做飯去!」「嗨呀,」我攔住奶奶,直截了當地問道:「奶奶,你老實交待,昨天,我回家的時候,你不是定好了,跟我在二姑家一起吃飯么,奶奶,你,為什么賭氣走了,奶奶,你,是不是生我的氣啦?」「呶,」奶奶搖搖頭:「不,不是,大孫子,奶奶沒有跟你生氣啊,大孫子,你和老姑的事情,奶奶早就想通了,大孫子,你為咱們家立了大功啊,奶奶哪會生你的氣吶,大孫子,你想哪去了!」「那,奶奶,你為什么要離開二姑家啊?」「大孫子,」奶奶坦然道:「奶奶是跟你二姑生氣了!」「為什么,二姑什么地方得罪了奶奶啊?」「唉,」奶奶嘆了口氣:「大孫子,奶奶老了,不中了,現在啊,奶奶說話誰也不聽嘍!」「媽,」傾倒完臟水,老姑嘀嘀咕咕地走進屋子里:「媽喲,二姐又有什么事情不聽你的話啦?」「唉,」奶奶坐到土炕邊,抹了一把面頰上的汗水:「還不是因為那個瘋丫頭,」「媽喲,仁花,不是挺好的么,」老姑坐到奶奶身旁:「仁花姑娘雖然是蒙古族的,可是,那又怕什么啊!只要人好,管她是什么族的吶,再說了,奶喲,咱們家,好像專門能娶少數民族的媳婦,嘻嘻,」「是啊,奶奶,」我接茬自嘲道:「奶奶,少數民族,好啊,姑姑說得對,咱們家,專門能娶少數民族的媳婦啊,二叔,娶了一個苗族的二嬸,老叔,娶了一個滿族的老嬸,而我,則與朝鮮族結過姻,呵呵,現在,表弟鐵蛋,又搞了一個蒙古族的對象,啊,奶奶,我親愛的奶奶,咱們家,真是民族大團結啊!」「嗨呀,」奶奶苦澀地一笑:「什么團結不團結的,什么這個族、那個族的,奶奶可不在乎這些,菊子說得對,只要人好,就行,可是,這個瘋丫頭,我就是沒看好!」「為什么?」我不解地問道:「奶奶,蒙古族姑娘不好么?奶奶,你為什么沒看好,難道,她會喝酒?」「不是的,力啊,」奶奶認真地說道:「能喝就喝唄,蒙古人,都有酒量,奶奶不在乎這個。說句心里話,鐵蛋剛把這個瘋丫頭從內蒙領回來的時候,奶奶也挺喜歡的,小丫頭人長得的確不錯,並且,開朗,健康,還能干活!可是,可是,昨天,奶奶卻意外地發現,發現!」「奶奶,」我追問道:「奶奶,你發現什么了?」「她,她,」奶奶揚起生滿硬繭的干手掌,極為迷信地嘀咕道:「她,這個瘋丫頭,長得沒有福相!」「哇,」我以譏笑的神態,望著奶奶:「奶奶,這,這從哪里能看得出來,仁花姑娘沒有福相吶?」「力,」奶奶拽過我的手臂,一臉神秘地說道:「力,以前,奶奶沒有仔細地看過她,端詳過她,表面看,小丫頭是不錯,可是,可是,昨天,她切菜的時候,奶奶突然注意到,她,」說著,奶奶抬起我的右手,用粗糙的手指捏住我右手的小手指:「大孫子,她切菜的時候,奶奶意外地發現,這個小瘋丫頭,她的這根小手指,太短了,簡直不是一般地短啊,與正常人的小手指相比,這個瘋丫頭的小手指,正正好好短了一大截啊,」奶奶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刮劃著我右手無名指最上端的那條淺淺的紋線:「力啊,大孫子,這個瘋丫頭的小手指尖,根本就夠不到這條線啊。」「哈哈,」我淡然一笑:「奶奶,這,這有什么啊,小手指短了點,這有什么不好啊?這跟有沒有福,有什么關系啊?」「力啊,」奶奶繼續用指尖,刮劃著我無名指的淺紋線:「早頭哇,相面先生說,女人家小手指如果夠不到這條紋線,她,就一定是個短命鬼,懂么,大孫子,就是說:短——壽!」「啥——短——壽!」聽到奶奶的話,我頓然困惑起來,雙眼呆呆地盯著自己的手指:「奶奶,這,這,哪來的這么些說道啊!」「豁豁,」聽到奶奶的話,坐在炕沿上的老姑,急忙搬起自己的右手,無比關切地端詳起來:「哦,長壽、短壽,還有這個說道啊,以前,我怎么沒聽說過,我看看,我看看,我的手指,能不能夠到這條錢,哇,謝天謝天,我的手指尖,將打將,能夠到這條錢!」「真的,」奶奶堅定地說道:「大孫子,真的喲,這是相面先生說的,並且特別准啊!所以,我背地里,就跟你二姑說了:芳子啊,這個瘋丫頭命不好,沒有福相,短壽!鐵蛋如果娶了她啊,一定得遭罪。可是,你二姑,她不信,這個死丫頭,還跟我動了氣!哼,你不信,就拉倒,奶奶也生了氣。力啊,大孫子,奶奶為了啥啊,奶奶還不是為了鐵蛋好么,所以,奶奶一賭氣就自已回家了!」「嗨呀,」我瞅了瞅自己的小手指:「奶奶,你又搞封建迷信了,奶奶,」「哼,」聽到我的話,奶奶蒼老的面龐,嘩地陰沉下來,氣呼呼地抬起身來,喃喃地離我而去:「迷信、迷信,唉,奶奶老了,說話,誰也不聽了,就當我是放屁吧,哼,」奶奶抓過掃帚,再次彎下駝腰,吃力地清掃起走廊的水泥地板來。「哦,」我和老姑長時間地面面相榷著,彼此間痴呆呆地張著雙手:「哦,這,」「這,這,」「呵呵,」「嘿嘿,」「哈哈,」窗外傳來熙熙嚷嚷的說笑聲,我循聲向窗外望去,只見鐵蛋、小石頭、仁花仨個人,正有說有笑地聚攏在院中央的卡車旁,我呼地推開窗戶:「喂,我說,你們這是干么啊?」「去內蒙,拉——牛!」鐵蛋一邊認真地檢修著車輛,一邊答道。而站在鐵蛋身旁的仁花,則爽朗地問我道:「力哥,你想不想跟我們一起去內蒙拉牛啊?」「嘿——」我頓時興奮起來:「好啊,去,去,」「哎呀,」當我興沖沖地跑過走廊時,奶奶直起身來:「力啊,剛剛回家,也不知道好好地休息、休息,去什么內蒙,到那個驢屄地方,想什么魂啊!」「奶奶,我喜歡!」「力哥,」鐵蛋拉開車門:「請上車吧!」「呶,」我則一個健步跳上駕駛室的車蹬:「不,我可不願意坐車,我,開車!」「哈,那好吧,」鐵蛋揮起手掌,嘩地搖響了汽車,然後,儼然那個指揮官似地命令著仁花和小石頭道:「快啊,還瞅啥吶,上車啊!」「對,快上車,」我喜滋滋地轉動著方向盤:「走,去內蒙,拉——牛,開——路!」……※※※※※※※※※※一次刻骨銘心的嫖娼經歷!生日這天的中午,我邀上一群朋友,縱情地神喝一場,下午,昏昏沉沉的我,被人推醒,原來是一位最為親密的朋友,來祝賀我的生日:「我是特別從外地跑回來的,可是,我還是來晚了!」「謝謝你,」我坐起身來,握著朋友的手:「你讓我好感動啊,不晚,你來了,我就高興,走,」我拉起朋友的手:「咱們找家飯店,繼續喝!」酒逢知已千杯少,又是一通神喝,不知不覺間,已是凌晨三點多,我瞪著醉眼,瞅了瞅窗外,天空已呈淡淡的灰白,朋友再也喝下去,我結過帳,攙扶著朋友,東搖西晃地走進一家浴池。「大哥,大哥,」休息廳里,散散落落地躺著幾個客人,均是酣然大睡,一個個腆著大肚子,在休息廳的門口,坐著幾個小姐,見我們走進來,紛紛迎上前來,自作多情地攙扶著我們,然後,笑嘻嘻地坐到我的身旁:「大哥按摩不,」說著,一個小姐撩起我的浴衣,小手隔著內褲,大大方方按在我的雞雞上,我頑皮地咧了咧嘴:「小姐,你看,我都喝成什么樣了,還能做么?」「呵呵,」小姐也是調皮地一笑:「沒關系,大哥,走,去包房吧!」「不行啊,」我吐著舌頭:「不行啊,我早晨已經交過公糧了,現在,又喝成這樣,不行了,不中用嘍!」「嗨嗨,」其余兩個小姐插言道:「沒事的,大哥,隨便玩玩唄,」說著,便站起身來:「走吧,大哥,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沒事瞎扯吧!」「啥,」見三個小姐都欲進包房,我突然想起口袋里根本沒有多少鈔票:「不行啊,小姐,你們都去,我可沒那么多錢買單哦!」「嗨嗨,」其中一個小姐大大咧咧地說道:「大哥,我們也沒說要錢啊,天也快亮了,我們閑著也是沒事,大家隨便扯扯,完了,你請我們吃頓早餐就行了!」「豁豁,」聽到小姐的話,我頓時大喜過望,一個小姐調皮地掐掐我的耳朵:「怎么樣,大哥,吃早餐的錢,應該有吧!」「哈,」望著三位笑容可掬的小姐,我樂得差點沒蹦起來,再瞅瞅朋友,早已醉成爛泥,任憑小姐如何捶打,一動也不動,於是,我只好拋下他,與三位小姐走進地下室去。這可真是一個瘋狂的凌晨,剛剛酗完酒的我,摟著三位小姐,又是親又是啃,又是摸又是擰。而小姐們則輪流擺弄著我業已無法正常勃起的雞雞,也不費了多少時間,我的雞雞就是無法勃起。小姐們又是吮、又是舔,又是套,又是拽,我的雞雞則是巋然不動。良久,我的雞雞終於在一位張姓小姐的嘴里緩緩地膨脹起來,繼爾,一位小姐騎跨上來,我摟住張姓小姐,一邊狂吻著,一邊千恩萬謝著:「謝謝一家子,多萬你嘍!」「嘿嘿,」張姓小姐坐在我的身旁,很是自豪地說道:「大哥,你不知道,老妹的嘴活,最好,以後,可要常來捧捧老妹哦!」「沒說的,」我拽扯著張姓小姐的內褲:「我現在就捧你!」可是,張姓小姐皺著眉頭推搡著我:「大哥,不行啊,今天不行啊,老妹來事嘍!」「什么事不事的,我不管,」我不知哪來的蠻力,縱身躍起,推開另外兩位小姐,生硬地扯下張姓小姐的內褲,在她的胯間,果然夾著一條衛生巾,張姓小姐喃喃著:「大哥,你看,老妹真來事了,大哥,等走了以後,老妹一定陪大哥好好地玩一場!」「我不管,」我粗野地按倒張姓小姐,將沾著污血的衛生間拽掉到地板上,然後,便凶猛異常地大作起來。我在包房里也不知折騰了多少時間,無論怎么變著花樣地輪番狂插著三個小姐,就是沒有絲毫的射精欲望,漸漸地,我感到極端的疲憊,抽送的動作越來越無力,最終,還是那位可愛的張姓小姐用她頗為自豪的小嘴,吸出我的精液。然後,我們草草地沖洗一下,捶醒沉醉中的朋友,出去用早餐了!早餐又是一通神灌,當然,又是一場爛醉,在朋友的幫助之下,我恍恍惚惚地回到家里,以後的事情便再也回想不起來了!下午,我終於清醒過來,渾身上下依然是酒氣薰天,去衛生間洗漱,兩只手掌還殘留著三位小姐胯間那各不相同的氣味。想起那瘋狂的早晨,我暗暗竊喜:真他媽的爽啊,真他媽的過癮啊!啊,張姓小姐對我真是太好了,不愧是一家子啊,等徹底醒酒之後,我還找她去!可是,興奮之後,待酒精的麻醉漸漸地消散,我的身體便空前地疲倦起來,簡單的洗漱之後,我又癱倒在床上,一邊望著天花板,一邊想著張姓小姐,尤其是她的小嘴!哎喲,好痛啊!我正想著張姓小姐,胯間的雞雞開始隱隱作痛,同時,龜頭有一種潮濕的、滴尿的感覺,我隔著內褲揉了揉,不揉則已,這一揉啊,痛感更加強烈了!這是怎么回事?我慌忙做起身來,揪開內褲一看:哇,我的媽媽喲,大事不好!從浴池里穿回家來的,原本潔白的小內褲上,突然泛起深黃色的漬印!我的腦袋嗡地一聲:完了,中標了!不能啊?我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不能啊,中標,哪有這么快就反應的啊?憑我以往中標的實踐經驗,至少也得一周,或者是十天以後啊,怎么能早晨才放盪完,下午就找上門來了?可是,不是中標,這黃乎乎的東東,又作何解釋吶?我將泛著黃漬的小內褲偷偷地扔掉,精心地洗滌一番雞雞,然後,又換上一條更加嶄新的內褲,因情緒低落,六神無主,胯間的雞雞痛得更加厲害了!而我排尿的欲望,也頻繁起來,雞雞頭總是感覺濕漉漉的,甚至在排尿時,還有一種燒灼感:完了!我又驚出一身冷汗!看來,我是躲不過這場風流債了!既然中標了,怎能躲在家里,讓媳婦發現了,麻煩可大嘍!三十六計,走為上,腳底抹油,開溜吧!為了不讓媳婦有所察覺,也是為了她的健康考慮,更是為了避免一場不必要的風波,我不得不暫時中斷了《遼河》的寫作,借口有事,離家出走了。坐在火車上,我的雞雞還是痛癢不已,我頻繁地進出於廁所,每隔十余分鍾,便溜進廁所里,打開褲子,察看內褲上面是否有黃乎乎的分泌物:還好,雖然痛點,卻不再有黃乎乎的東東!看到嶄新的內褲,還是這般的嶄新,潔白如初!我的情緒也好了許多:那黃乎乎的東東,大概是張姓小姐的經血吧!如果真是這樣,我就謝天謝地嘍!我在外面游盪了數日,漸漸蘇緩過來的雞雞,其痛覺發生了質的變化,不再有濕漉漉的滴尿的感覺,排尿也不再有燒灼感,更是一種被瘋狂揉搓、套弄之後,酸麻剌痛的感受:這些小姐,下手好狠啊!望著依然潔白的內褲,我暗暗慶幸起來:看來,不是中標!我又輕輕地摸了摸可憐的雞雞,痛得又咧了咧嘴:唉,這些小姐,為了讓醉酒之後的雞雞能夠盡快勃起,真是不擇手段啊!我突然回想起來了,那個瘋狂的早晨,三個小姐圍坐在我的身旁,握著我的雞雞,又是揉、又是搓、又是套、又是吮、又是舔、又是擰、又是掐,……唉,想著想著,望著酸痛的雞雞,我可憐兮兮地嘀咕道:「唉,他媽的,這些該死的小姐,差點沒把我的雞雞擰斷、搓爛啊!」就這樣,爛醉之後我,為了嫖娼,為了圖一時之快,被小姐們折磨得好不狼狽,《遼河》也中斷了!回想起來,真是沒正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