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歐陽玫(下)(2 / 2)

喝下三個男人的腥臭精液以後,歐陽玫還必須伸出舌頭,把剛蹂躪過她白虎陰戶的那支陰莖也清理干凈,而這時,另一支陰莖也正在她的陰戶里抽插著。

你…看到了吧…我很下賤…是個騷貨…

清理了陰莖以後,歐陽玫一邊扭動著腰肢,迎合著身後那個男人的抽插,一邊媚笑著對韓近山說,我現在可沒…沒喝什么春葯…也…也騷成這樣子…我就是個騷貨…是個喜歡被男人操的…騷貨…你…你明白了嗎…

雖然親眼看到歐陽玫自甘淫盪下賤地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而且還聽到歐陽玫神智清醒地親口說出她是個騷貨,但是原本滿心歡喜,期盼著和女友重逢的韓近山卻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殘酷事實,他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識地拼命搖頭。

看到韓近山只是搖頭,歐陽玫不由得心里暗暗叫苦,原來,那些男人把歐陽玫從瘋人院帶回來以後,就命令她打電話,約韓近山來這里見面,並且強迫她在韓近山眼前盡可能表現得淫盪風騷。

那些男人威脅歐陽玫,如果不能讓韓近山相信她確實是個騷貨,對她徹底死心,就會殺掉韓近山,還會把她也送回那家精神病院,繼續被那些瘋子們輪奸…看來你的男朋友不太相信啊…那可怎么辦啊…看來你又要去瘋人院挨操了…

那個跪在歐陽玫身後,正抱著她的小蠻腰的男人一邊繼續享用著她鮮嫩的白虎陰戶,一邊淫笑著用威脅的口吻輕聲對歐陽玫說。

一想到被關在精神病院時,那地獄般的摧殘,歐陽玫就害怕得魂不附體,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為了避免這樣的厄運再次降臨,歐陽玫只好一邊繼續扭動腰肢,迎合著那個男人,一邊甜美地呻吟著,輕輕地哀求那個男人:主人…我可以的…啊…啊…我會…會讓他相信…相信我是個…是個騷貨的…啊…

在歐陽玫銷魂的迎合下,那個男人沒過多久就在她的身體里噴發了,熾熱的精液甚至從她的白虎陰戶里滿溢出來。

歐陽玫順從地伸出舌頭,舔干凈了那個男人的陰莖以後,就從滿是精液的床上下來,爬到了地毯上,強作歡顏,艱難地拖著已經被糟蹋得全身酸痛的身體,向著被綁在椅子上的韓近山,手腳並用地在地毯上一步步爬行著。

而那幾個男人卻並沒有阻止歐陽玫,他們只是淫笑著欣賞白濁的精液從歐陽玫已經被灌滿了的陰戶和肛門里滴落在地毯上,在她的身後似有若無地連成了一條線。

歐陽玫吃力地爬到韓近山面前,她跪在韓近山的雙腿之間,媚笑著用牙齒叼住韓近山褲子的拉鏈頭,慢慢地拉開拉鏈,然後把手指伸進褲子里,輕而易舉地就找到了韓近山的陰莖。

韓近山身邊那個男人淫笑著按著韓近山的後腦勺,強迫他低下頭來,看著歐陽玫伸出舌頭來舔著他的龜頭和陰莖。

陰莖每一次被歐陽玫的舌尖所觸碰都能讓從來沒有享受過口交的韓近山忍不住象觸電一樣全身顫抖,而當歐陽玫低下頭來,把他的整支陰莖都包裹在雙唇中,一邊輕輕吮吸,一邊溫柔地用舌頭繼續舔舐的時候,韓近山更是無法控制地興奮了起來。

歐陽玫令人銷魂的舔吮很快就讓血氣方剛的韓近山招架不住,他的陰莖就像是吹氣球一樣,在歐陽玫的唇舌間迅速地膨脹起來。

這時,歐陽玫卻吐出了韓近山的那支濕淋淋的陰莖,並且站起身來,分開雙腿,一邊用一條手臂抱住韓近山的脖子,慢慢地坐在韓近山的身上,一邊用另一只手抓著韓近山的陰莖,導引著那支已經硬得像鐵棒一樣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她溫熱濕潤的白虎陰戶。

陰莖被緊窄的陰道包裹著的美妙滋味讓還是處男的韓近山心跳加快,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甚至一時間幾乎忘記了自己正身處險地。

看著韓近山無法掩飾的興奮反應,歐陽玫卻心如刀絞。

已經有上百個男人不知多少次享用過她性感迷人的胴體,曾經純潔的她早已被糟蹋得如殘花敗柳一般,但她深愛的男友卻直到這時才能第一次品嘗到她已經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白虎陰戶,想到這里,心中的一陣酸楚和抽痛讓歐陽玫差點落下淚來。

歐陽玫趕緊把臉轉向一邊,不讓韓近山看到她眼中的淚水,同時,她還不得不一邊強作媚笑,掩飾著她的屈辱和心痛,一邊俯下身來,噘起屁股,主動用雙手掰開自己早就被精液灌滿的肛門,微微搖晃著屁股,用盡可能淫賤的語氣對那些男人說:屁眼好癢…癢死了…主人快來操啊…

聽到女友如此無恥地說出這樣淫褻的詞句,韓近山氣得心中一陣劇痛,但是那些男人卻感到非常興奮,竟然有兩三個男人同時淫笑著向歐陽玫和韓近山跑了過來。

最後還是跑得最快的那個男人捷足先登,從背後抱著歐陽玫的翹臀,粗暴地把陰莖插進了她已經紅腫起來的肛門,讓歐陽玫疼得皺著眉頭呻吟起來。

歐陽玫不得不忍著疼痛,裝作淫盪地媚笑著,一邊婉轉呻吟,一邊扶著韓近山的雙肩,扭動起了她柔軟的腰肢,用她的身體同時迎合著韓近山和身後那個男人,讓那兩支陰莖在她的陰戶和後庭里抽插起來。

已經無數次被迫象這樣同時取悅兩個男人的歐陽玫早就學會了該怎樣用她的陰戶和肛門讓她身前和身後的男人都得到滿足,她婉轉呻吟著,熟稔地扭動著柔軟的腰肢,她沾滿精液的翹臀時而嬌媚地左右搖擺,時而又風騷地上下晃動,讓韓近山和她身後那個男人的陰莖分別在她的身體里越來越快地抽插著。

這樣淫靡的表演讓那些男人們感到格外興奮,他們淫笑著走了過來,圍著那把椅子,一邊看著歐陽玫像盪婦一樣同時迎合著兩個男人,一邊還合著歐陽玫身體搖晃的節奏拍著手,而歐陽玫背後的那個男人更是一邊掐著女孩的翹臀,一邊得意地享受著歐陽玫用後庭主動迎合的美妙滋味。

盡管歐陽玫的每一次扭動都會讓韓近山享受到從未體味過的快感,但是當他看到歐陽玫身後那個男人臉上的淫笑,又感覺到那個男人的陰莖和他的陰莖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正在歐陽玫的後庭里不停地抽插著,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心中的女神已經在不知多少個男人的身上像這樣扭動過,甚至還用他連想都想不到的淫賤姿勢在那些男人的胯下一次次曲意承歡,這樣不堪的聯想讓韓近山覺得心口憋悶得喘不過氣來。

在心中的屈辱和痛苦折磨下,韓近山幾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拼命掙扎著,卻根本無法掙脫手腳上的鐐銬和鐵鏈,只能徒勞地怒吼著,被迫和那個男人分享深愛的女友。

雖然韓近山的心中感到萬分憤怒和恥辱,但光是被溫暖濕潤的緊窄陰道包裹著的美妙滋味就已經讓從沒品嘗過魚水之歡的他難以自控地越來越興奮起來,再加上歐陽玫令人銷魂的風騷迎合,他很快就無法抑制地一瀉如注。

泄欲以後,韓近山從極度興奮中慢慢冷靜下來,卻看到歐陽玫還坐在他身上,繼續一邊婉轉呻吟,一邊搖擺著腰肢,用後庭迎合著身後那個男人。

隨著歐陽玫身體的扭動,她的那對性感的酥胸也在韓近山的眼前上下搖晃著,盪起陣陣乳浪,而歐陽玫身後那個男人卻一邊繼續享用著她的緊窄的嬌嫩肛門和淫盪的主動迎合,一邊用雙手抓住歐陽玫的雙乳,在韓近山的面前淫褻地把玩著。

哦…爽…好爽…

隨著那男人的粗暴揉搓,歐陽玫性感的乳峰在男人的雙手掌握中不停地變換著形狀,而她的呻吟也變得更加甜美,主人操我…快操我屁眼…用力操我…操得我爽…我要主人…主人的大雞巴…屁眼好爽…前面…前面不行…那么快就射了…沒感覺…不爽…哦…主人好厲害…主人快一點…再快一點…用力操我…再用力…操屁眼…小屁眼好癢…快…快…都射給我…都射給我…都射到屁眼里…都射到…哦…屁眼里…哦…哦…

在歐陽玫淫賤的呻吟中,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淫笑著抱著她的翹臀,加快了在她的後庭抽插的節奏,並且最終滿足地在她的肛門里爆發了。

聽到歐陽玫全無羞恥地發出如此風騷的呻吟,看著歐陽玫沾滿精液的臉上那享受和沉醉的表情,韓近山心如刀割地淚流滿面,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認,曾經清純天真的可愛女友已經淪落成了一個淫盪的性奴。

但韓近山卻不知道,正全身顫抖地坐在他身上,看似淫賤地享受著肛門被熾熱精液灌滿的歐陽玫此時心里的痛楚其實一點也不亞於他。

為了挽救男友的性命,也為了免遭再次被關進精神病院的酷刑,歐陽玫只能忍受羞恥和心痛,做出這樣讓她自己作嘔的淫盪模樣,只為了讓韓近山對她徹底死心。

歐陽玫根本不敢看著韓近山的雙眼,只能在心里對她深愛的男友默默懺悔著:對不起…對不起…

歐陽玫身後那個男人在她的後庭泄欲以後,就淫笑著從背後抱起歐陽玫的胴體,又把她放回到那張大床上,然後命令她伸出舌頭,清理陰莖上的精液和污穢,而另外幾個男人卻也已經淫笑著爬上了床,圍住了歐陽玫赤裸的誘人胴體…為了讓韓近山相信她已經徹底墮落,歐陽玫只好強忍著屈辱和悲傷,拋棄了僅剩的羞恥,繼續裝出淫盪的樣子,用她在一次次被調教和輪奸中被迫學會的那些連妓女都覺得下賤的淫褻技巧魅惑和迎合著那些男人,時而順從地親手把陰莖插進她的陰戶和肛門,時而媚笑著用唇舌或者乳溝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欲…經過無數次輪奸和調教以後,歐陽玫的身體已經不知不覺地變得得格外敏感,那些男人享受著歐陽玫的主動迎合,一次次在她身上泄欲的同時,歐陽玫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漸漸興奮起來。

本能的驅使讓已經放棄了一切的歐陽玫表現得越來越放浪,她的迎合甚至比被她注射了春葯以後還要更加激烈和熱情,讓那些男人個個都嘗到了欲仙欲死的極樂快感,自暴自棄的歐陽玫柔媚地揉搓著自己的雙乳,就像是個十足的淫娃盪婦那樣,在男人們的胯下或者身上不停地扭動腰肢,甚至還一邊在高潮中失禁漏尿,一邊毫無羞恥地呻吟著:我是騷貨…快…主人快操我…我是婊子…快操我…爽…爽…

歐陽玫誘人而敏感的赤裸胴體被玩弄得在一陣接一陣的高潮中不停地顫抖著,而那些男人竟然還貪得無厭地拿出了滿滿一整箱的性工具,並且把那些骯臟的東西全都倒在床上。

看到那些可怕的工具,已經在性虐中吃了不知多少苦頭的歐陽玫知道那些男人想怎么羞辱她,但是她卻別無選擇,只好裝作很喜歡那些工具的樣子,一邊親手把一個震動著的跳蛋塞進她被精液灌滿了的白虎陰戶,一邊伸出舌頭,淫盪地舔著一支電動陰莖,而當那個跪在歐陽玫身後的男人享受著她後庭的主動迎合,滿意地把精液射進她的身體以後,歐陽玫就不得不強作媚笑,把那支電動陰莖插進了她自己的肛門。

被那些男人輪奸和調教的時候,歐陽玫早就已經對這些邪惡的性工具非常熟悉,她模彷著那些男人平時用這些工具玩弄她的樣子,時而坐在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腰肢,用陰戶和肛門迎合著男人,還把震動著的跳蛋和電動陰莖按在雙乳上,刺激著自己敏感的乳頭,時而一邊舔吮著男人的陰莖,一邊把電動陰莖插進自己的陰戶,又把一整串後庭珠一顆一顆地塞進自己的肛門,還狐媚地輕輕搖擺著屁股,讓那串後庭珠象尾巴一樣,在她的身後左右搖晃,撩撥得那些男人忍不住一把抓住後庭珠,在歐陽玫的呻吟和抽泣聲中把那串鋼珠從她的肛門里扯出來,然後就侵入她的後庭,淫笑著抽插起來…看著歐陽玫騷媚入骨的樣子,韓近山氣得五內俱焚,他絕望地咬斷了自己的舌頭,疼得昏了過去,而歐陽玫這時候卻正在幾個男人的包圍中,一邊用跳蛋自慰,一邊呻吟著同時用唇舌和肛門迎合兩個男人,根本沒有看到韓近山已經失去了意識。

歐陽玫魅惑的迎合和淫褻表演讓那些男人欲罷不能,他們貪婪地從歐陽玫的身體上榨取著快感和滿足,而根本不顧這個可憐的女孩被摧殘得越來越憔悴,男人們又在歐陽玫的身上輪番發泄了幾次以後,這個已經心力交瘁的女孩終於再也堅持不住,在男人的胯下疲憊地無聲無息地陷入了昏迷…歐陽玫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身下的床單和床墊都已經濕透了,而原本被綁在椅子上的韓近山也已經不知去向,那些男人卻還不知足地輪番蹂躪著她。

男人們發現歐陽玫恢復了意識,就一邊繼續凌辱著她,一邊淫笑著告訴她,韓近山已經完全相信歐陽玫變成了一個不可救葯的性奴,對她徹底死心,也不會再來找她了。

此時的歐陽玫再也無法忍受心中的委屈和酸楚,終於流著眼淚悲鳴起來,但是那些男人的激烈抽插卻很快又讓她的身體無法自制地興奮起來,歐陽玫婉轉呻吟著,繼續搖擺著腰肢,主動迎合那些男人,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故意做作,討好那些男人,還是真的已經變成了騷貨…事實上,那些男人當然沒有放走韓近山,韓近山被他們活生生地扔進一台碎料機,慘叫著變成了一堆血淋淋的肉醬和骨頭渣子。

除掉了韓近山以後,那些男人也就不用擔心通訊系統會被破解,新中市警方還在不遺余力地尋找失蹤了的韓近山,但他們也意識到韓近山多半已經慘遭毒手。

而經歷了在精神病院的恐怖輪奸和被迫在男友面前賣弄風騷、表演淫盪以後,歐陽玫失去了所有希望,被完全被征服的歐陽玫從此徹底淪為毫無自尊和羞恥感的美女發泄工具,活著的全部意義只剩下服從和迎合那些男人,用盡一切方法來取悅他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