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潘佳人】(中)(1 / 2)

</br>作者:mrbigdick2019年7月8日「我的真名叫潘佳人,其實還不到20歲,但是因為身體太…太成熟,所以才說是23歲…」

潘佳人跪在床上,一邊小心翼翼地看著邵平臉上的表情,一邊繼續吞吞吐吐地說著,「我的媽媽在我小時候就過世了,爸爸是雲南北德的禁毒隊長,名叫潘嘉凱。因為…因為爸爸在禁毒的時候,得罪了…得罪了一個叫…毛傑的…毒梟,那個毒梟就綁架了我…還有我的妹妹…潘麗人。毛傑…毛傑那個魔鬼,還有我爸爸的同事…假裝是他朋友…其實是毛傑幫凶的…一個警察…我們平時…還叫他白叔叔…他們強奸了我和妹妹…那時候…那時候…我只有15歲…我妹妹…只有13歲…嗚嗚嗚」

想到被強暴失身的痛苦經歷,潘佳人忍不住掩面悲鳴,「那些畜生…那些畜生還把我們…送到了南美…送給那里的…毒梟…做…做…做性奴…」

說到這里,潘佳人再也忍不住,放聲痛哭起來,而邵平卻已經被潘佳人的這番話驚駭得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過了…過了好幾個月以後,那些南美毒梟…毒梟…才把我們送回到毛傑的手里…毛傑…給我…給我和妹妹…都打了…打了針…讓我們神智不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潘佳人一邊哭泣,一邊繼續對邵平傾訴著,「直到…直到一年多以前…警察搗毀了毛傑的販毒集團…毛傑也被擊斃了…我和妹妹終於獲救。在警察的治療下,我才漸漸清醒過來…」

看到邵平下意識地抓著自己的頭發,完全不知所措的樣子,潘佳人不由得想起自己剛恢復意識的時候,也是就像是從一場噩夢中醒來一樣,完全不能接受現實。

在警方的安排下,經歷了漫長的治療和心理輔導以後,她早已被糟蹋得殘破不堪的身體和靈魂才漸漸復原。

但是潘佳人的醫生卻還是不得不遺憾地告訴她,因為遭受了太多的殘暴蹂躪和凌虐,她原本稚嫩的嬌軀已經被折磨得千瘡百孔,而且毒梟們給潘佳人注射的那些可怕葯物也在讓她喪失神智的同時,還嚴重地損害了她的身體,所以,她已經不幸地永遠失去了孕育新生命的能力。

雖然潘佳人每次和邵平做愛的時候,都要讓邵平用避孕套,但這其實只是她不想讓邵平發現她不能懷孕的一種掩飾而已。

「得救以後,警察們才告訴我,爸爸…爸爸也早就被白史敬那個混蛋騙到南美,在那里…被殺了…嗚嗚嗚…爸爸被殺以前…還被迫…被迫看著我和妹妹…被那些毒梟…被那些毒梟…爸爸…嗚嗚嗚…」

說到父親的慘死,潘佳人更是心如刀割。

看著潘佳人抱著雙腿,傷心地埋頭痛哭,邵平心里感到陣陣酸楚,他剛想要伸出手,把潘佳人抱進懷里,卻又想到這個看似清純的女孩原來已經被無數男人染指過,心頭的陣陣抽痛讓他又默默地縮回手來。

「警察說,雖然…雖然毛傑和白史敬都已經死了,他們的大多數手下也被消滅,但是難免有漏網之魚,就連毛傑的弟弟毛卓也下落不明。為了保護我,警察把我送到這座城市,還給我換了個身份,林蕊這個名字也是警察給我取的…」

潘佳人抹了抹眼淚,抽泣著繼續說了下去,「然後…然後我就認識了你,對你一見鍾情,希望能和你永遠在一起,所以,第一次…第一次和你做愛以前,我悄悄去修補了…處女膜…對不起…因為我不想給你留下遺憾…更不想讓你知道我有這樣…這樣不堪的經歷…對不起…對不起…」

潘佳人一邊哭泣著,一邊悄悄打量著邵平臉上的表情,揣測著他心里的想法。

其實她還有太多太多的悲慘記憶不敢向邵平傾訴,被送到南美以後,她和潘麗人馬上就遭到了南美毒梟的鞭打和輪奸。

肆意享用過這兩個美女蘿莉以後,那些可怕的淫獸又無恥地威脅要讓公狗獸奸她們,逼迫潘佳人和妹妹不得不乖乖地淪為毒梟們的性奴。

為了調教這對姐妹花,那些毒梟還把另一個美女性奴帶來,讓她教潘佳人和潘麗人該怎么伺候男人。

那個性奴是一個香港女孩,因為她做警察的男朋友得罪了香港毒梟,所以才被綁架和輪奸,又被送到南美來供男人們玩弄。

沷怖頁2u2u2u、c0m除了被迫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面前主動迎合那些南美毒梟,讓這對蘿莉姐妹學著用她們的胴體取悅男人,這個香港女孩還教潘佳人和潘麗人學會了一些簡單的西班牙語,讓她們能大概聽懂南美毒梟們的命令,知道那些魔鬼是要讓她們噘起屁股還是分開雙腿,以免她們因為語言不通而遭致毒梟們更加殘忍的虐待和折磨,還教了她們用西班牙語叫床,使那些南美淫魔感到更加興奮和滿足…在那些南美毒梟的威逼下,潘佳人和潘麗人被迫學會了如何用陰戶,肛門,乳溝和唇舌滿足男人們的獸欲。

不論那些南美毒梟喜歡正常體位,還是騎乘式,後入式,側入式,或者是肛奸,乳交,口交,潘佳人和潘麗人都不得不在男人們的命令下,把她們小巧玲瓏的嬌嫩胴體擺成各種令她們羞辱難當的淫褻姿勢,供男人們肆無忌憚地玩弄和凌辱。

即使是她們的陰戶,後庭,唇舌和酥胸被幾支陰莖同時侵犯,這對姐妹花都必須乖乖聽話。

那些粗壯的毒梟們時而淫笑著把這兩個蘿莉美女按在胯下,低吼著在她們的嘴里爆發,強迫她們吞下腥臭的精液,時而卻抱著她們的雙腿,滿意地享用著她們緊致的牝戶,時而又掐著她們嬌嫩的臀肉,在她們的直腸深處暢快泄欲之後,還興奮地看著自己的白濁毒汁從她們剛被粗暴蹂躪過的菊蕾里倒灌出來。

無論是潘佳人還是潘麗人都被糟蹋得一次次哭喊和呻吟著,把失禁的尿水灑在地上,又一次次在性高潮中渾身痙攣,她們的肛肉也一次次被撕裂,讓她們疼得一次次慘叫著在濕淋淋的地板上昏死過去…每一次在潘佳人和潘麗人的陰戶,後庭或者嘴里泄欲以後,男人們都會強迫這兩個蘿莉美女用唇舌清理陰莖。

在毒梟們的殘暴威逼下,這對姐妹花很快就無可奈何地屈服於這樣的淫辱。

只要感覺到男人的熾熱精液灌進她們的身體,不需要男人發出任何命令,潘佳人和潘麗人就會下意識地跪在男人的胯下,順從地吸吮著那支剛在她們身上發泄過,甚至還沾染著她們自己直腸深處的骯臟污垢和惡濁穢物的陰莖。

而每當這些毒梟想要蹂躪這兩個小美人緊窄鮮嫩的後庭時,不管他們是用西班牙語或者英語,還是用生硬的中文對她們說出「屁眼」

這個詞,潘佳人和潘麗人都必須馬上就噘起屁股,掰開臀肉,向那個正淫笑著朝她們發號施令的男人獻上自己綻放的菊蕾,任由那男人享用她們的後庭。

無數次不得不在男人眼前掰開肛門,還被迫清理過不知道多少支陰莖以後,這樣的變態調教給潘佳人和潘麗人的身體和靈魂都打上了難以磨滅的烙印,這些淫賤的動作幾乎成了她們的本能,即使是潘佳人已經獲救那么久以後,這樣淫盪的「本能」

卻依舊在她的潛意識里根深蒂固,揮之不去…每一次忍著惡心舔舐著骯臟的陰莖,讓男人在她們的嘴里滿意地爆發以後,潘佳人和潘麗人都不得不屈辱地咽下那些腥臭粘稠的精液。

有時,毒梟們還會命令她們先伸出舌頭,讓男人們滿意地看到她們的香舌上包裹著白濁的粘液以後,才別無選擇地抽泣著吞下那些毒汁。

那些男人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對蘿莉姐妹花的陰戶和後庭,一開始,因為做不到象毒梟們要求的那樣收縮牝戶和菊蕾,潘佳人和潘麗人一次次被那些男人用皮鞭抽打,用煙頭灼燙,甚至被電擊器折磨得慘叫著失禁。

不知遭受了多少殘忍的虐待,這兩個可憐的小美女才終於學會了被男人侵犯的時候該如何縮緊陰戶或者肛門,用蠕動著的陰道和後庭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就像是要把男人的陰莖吸住一樣,才能讓男人感到更加舒服。

當潘佳人和潘麗人每一次用這種方法取悅那些在她們身上發泄的男人時,男人們都會感到非常滿意。

剛才被邵平壓在身下的時候,潘佳人也是像這樣收緊陰戶,刺激著邵平的陰莖上特別敏感的神經,才讓他享受到了從沒品嘗過的快感…那些男人肆意奸玩著潘佳人和潘麗人,甚至就連她們來月經的時候也不肯放過她們,男人們淫笑著把一支支陰莖粗暴地插入她們處於生理期的陰戶,興奮地看著陰莖被她們的經血染紅,享受著變態的快感,還撥開她們被精液黏在一起,覆蓋在臉上的長發,欣賞著她們屈辱的表情。

但這兩個被嚇破了膽的蘿莉女孩卻根本不敢稍有反抗,只能哭著扭動腰肢,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的凌辱,讓男人們一邊咬著她們粉嫩的乳頭,讓她們疼得渾身顫抖,一邊在她們滿是經血和精液的陰戶里泄欲。

那些殘忍的男人還喪心病狂地用注射器把足足幾百毫升的水或者甘油強行灌進潘佳人和潘麗人的直腸,並且用塞子塞住她們的肛門,直到她們各自用陰戶或者唇舌主動迎合五個男人以後,才會把那兩個深深嵌入她們後庭的塞子拔出來。

沷怖頁2u2u2u、c0m每一次被肚子里的陣陣脹痛折磨得死去活來,卻還要繼續騎在男人身上扭動腰肢,或者跪在男人胯下吸吮陰莖的時候,潘佳人和潘麗人都會想起那個來自香港的美女性奴曾經恐懼地哭著告訴過她們,灌腸的酷刑有多么可怕…聽著潘佳人傷心的哭聲和悲慘的傾訴,看著她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邵平原本充滿憤怒的心里倒也有些不忍起來。

但是就在邵平剛打算稍稍安慰一下潘佳人的時候,他卻突然看到他剛射進潘佳人身體里的精液正從女孩全無陰毛遮蔽的陰戶里倒流出來,白濁的粘液粘在粉嫩的陰唇上,顯得格外淫靡。

看到潘佳人的「白虎」

陰戶,邵平突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了什么,他低著頭,用有些顫抖的聲音對潘佳人說:「你的…你的那里…不長毛…應該也不是…不是天生的吧…」

潘佳人也沒想到邵平突然問起這個,她猶豫了一下,意識到既然邵平已經有了懷疑,欺騙終究也無濟於事,只好橫下心來,抽泣著點了點頭說:「是…是的…我的…陰毛…也是被那些…南美毒梟…剃掉的…他們…他們還用了葯,讓毛…不會再…不會再長出來…」

潘佳人一邊抽抽嗒嗒嘀說著,一邊小心地看著邵平,惟恐他生氣。

潘佳人的感覺是正確的,聽到她的回答,邵平的眼前似乎浮現出南美男人淫笑著剃掉她陰毛的淫靡情景,而且邵平也猜到了潘佳人是在那些男人的調教和玩弄下才學會了象剛才那樣收縮陰戶,包裹住陰莖的性技巧,憤怒和羞辱讓邵平的表情都變了形。

但是邵平剛怒氣沖沖地站起身來,早就有所准備的潘佳人就撲到他的面前,用手臂抱住他的雙腿,哭著繼續苦苦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潘佳人一邊哀泣著,一邊伸出香舌,用她小巧濕軟的舌尖在邵平濕淋淋的龜頭上蜻蜓點水般地舔了幾下,又用舌頭托起邵平的龜頭舔舐起來。

沒想到,在她的撩撥下,邵平剛剛發泄過,還處於萎頓狀態的陰莖竟然馬上就又一次張牙舞爪起來。

看到邵平的陰莖似乎又恢復了活力,潘佳人輕啟朱唇,把這支剛剛抬起頭來的肉棒包裹在嘴里,一邊用綿軟的雙唇輕輕吮吸,一邊用濕潤的舌頭緊緊纏繞,她的唇舌就像是有魔力一樣,邵平的陰莖很快就在她的嘴里重新膨脹起來,而剛才還站起身來要走的邵平這時候卻也已經不舍得推開潘佳人了。

舔吮著邵平的陰莖,潘佳人不由得想起那些南美毒梟們是怎么強迫她和潘麗人學會用唇舌刺激龜頭和陰莖上其他敏感部位的。

不知多少次被毒梟強按在胯下「練習」

口交,又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和尿水以後,這對蘿莉姐妹都不得不學會了如何用唇舌滿足男人的獸欲,甚至象剛才刺激邵平的龜頭時那樣,只用舌尖就讓一支才發泄過沒多久的陰莖再次昂首挺胸,對她們來說也不算什么難事。

而且那些男人還變本加厲地強迫潘佳人和潘麗人學著用深喉口交取悅他們的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