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李婉秋抽噎地悲鳴著,「小洞…是主人…用針…刺穿…母狗的…奶頭…焦痕…焦痕是主人用…用電擊器…電母狗…」
在李婉秋的哭泣聲中,那個男人卻還是淫笑著,繼續不依不饒地逼問著她:「就這些嗎?沒有別的…更刺激的花樣了么?看來是忘記了…要不要…再給你嘗嘗那些滋味…好讓你加深些印象啊?」
「不要…不要…主人…主人不要…母狗…母狗記得…」
那男人惡狠狠的恫嚇把李婉秋嚇唬得魂不附體,害怕地用顫抖的聲音連聲悲泣起來,「每天…晚上…母狗從學校…回來以後…主人都會在…母狗的房間里調教母狗…玩母狗…小母狗不乖…不乖的時候…主人就…主人就會用…甘油和…和尿…給小母狗…灌腸…讓小母狗…讓小母狗肚子…脹得…疼得要命…還…還把電擊器…塞進…塞進小母狗的騷逼…和屁眼里…把小…把小母狗電得…噴尿…電得…電得昏過去…因為…因為壞母狗…不肯聽話…主人們…主人們還…還把母狗…爸爸的…耳朵…還有手指…也都砍了下來…嗚嗚嗚…母狗…母狗會…會乖乖挨操的…主人…主人不要…再折磨母狗了…」
聽到李婉秋這一連串痛苦和哀傷的哭喊聲,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來,李婉秋根本就不是在賣春,而是在被那些男人輪奸和蹂躪,男人們用上了各種酷刑,甚至還用李婉秋的爸爸來要挾她,逼迫她聽話地充當性奴。
但這時,我卻又想到,就在幾個月前,我可是在那兩段視頻中親眼看到過李婉秋淫盪地向男人出賣肉體,這又是怎么回事呢?「好了好了…不要再嚇唬小母狗了…明天就是周末了…小母狗還要和男朋友約會呢…把她嚇壞了…還怎么找樂子…」
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淫笑聲,「小母狗…只要乖乖聽話…讓主人操得爽…玩的開心…主人當然就不用…再這樣教訓母狗了…會不會做一只…聽話的乖狗狗啊?」
在那個男人放肆的笑聲中,鏡頭逐漸調整回了正常的放大倍數,並且還轉向了李婉秋滿是淚水和精液的俏臉。
「會…母狗會…」
李婉秋一邊抽泣著,一邊輕輕點著頭說,「母狗…會乖的…嗚嗚嗚…」
聽著李婉秋的哭聲,那個男人卻繼續淫笑著對李婉秋說:「這樣就對了…那小母狗…還不乖乖地噘起屁股來…讓主人玩你?」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李婉秋只好抽噎著跪趴在地上,站在李婉秋身後的那個男人也馬上就跪在地板上,他先是把李婉秋身下那個裝滿了尿水和精液的塑料盆推到一邊,然後又用他粗大的雙手從李婉秋身後分別抓住了這個蘿莉美女那兩條早就被精液濡濕了的大腿,根本沒怎么費勁,就輕松地把李婉秋抱在他的懷里。
在女孩的悲泣聲中,那個男人淫笑著抱起輕聲嗚咽著的李婉秋,大搖大擺地站了起來。
「哦…哦…主人…主人好厲害…母狗的屁眼…被操得…好舒服…用力…主人…請用力操…操小母狗…」
在鏡頭前,那男人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李婉秋沾滿了白濁精液的菊蕾,凶勐地侵犯著她的肛門和直腸,把李婉秋蹂躪得不停地哀鳴和呻吟起來。
「前面…這母狗前面還有個洞…」
在李婉秋的連聲嬌啼中,那男人一邊享用著李婉秋的後庭,一邊淫邪地朝鏡頭喊叫著,「要不要…再來個三明治?」
「嘿嘿…是個好主意…我這就來操她的騷逼…這個玩意…有點礙事…我先關掉…」
在另一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畫面突然變成了一片漆黑。
好像是那個一直在拍攝著錄像的男人急不可待地關掉了攝像機,要趕著去玩弄李婉秋了。
我忍不住想象著李婉秋的陰戶和後庭被兩個男人同時奸辱的淫靡畫面,覺得胯下的老二也脹得更硬了。
但是當我想到可憐的李婉秋其實是正在被那些男人強暴和凌辱著的時候,卻又不禁為她感到心疼和哀傷起來。
李婉秋怎么會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後來她又怎么會去賣春,還被拍了那兩段淫靡的錄像呢?帶著這樣的疑問,我緊接著就又打開了剛下載的另一段視頻。
「嗚嗚嗚…嗚嗚嗚…」
剛一打開視頻,一陣悲慘的少女哭聲就讓我心頭一顫,這樣的痛苦哀鳴聲,我今天已經聽過了好多次。
果然,屏幕上立即就出現了李婉秋滿臉是淚地痛哭著的模樣,而且我還聽到了一個男人的淫笑聲。
「可憐的小妞…真是好慘啊…自從昨天被開了苞以後…就在這張床上…不停地挨操…一直到現在…這妞已經被操過多少次了?三十次?還是四十次?都被操昏過去了…足有十幾回…還被操得…把自己的床…也給尿得一塌煳塗…哈哈哈…」
隨著那男人淫褻的畫外音,攝像機的鏡頭也慢慢地從李婉秋的臉上移開,轉向她嬌小的胴體。
我看到李婉秋赤裸的嬌軀正不停地顫抖和搖晃著,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她那對豐滿的乳峰也在她的胸前掀起陣陣漣漪,讓我不由得更加心猿意馬,恨不得能趕緊把手伸進屏幕,在她的性感酥胸上抓上一把。
隨著鏡頭漸漸拉遠,我終於看清李婉秋正噘著屁股,跪在一張既華貴又漂亮,床頭還掛著薄紗帷幕的公主床上,而床上鋪的那塊水藍色床單卻早就已經被精液和尿水完全濡濕了。
李婉秋的上半身懸空,她的雙臂卻筆直地反背在她自己的背後,還被跪在她身後的那個赤裸男人牢牢地抓在手里,完全動彈不得。
那男人的臉上被馬賽克遮蔽著,他正一邊用雙手緊緊鉗住李婉秋嬌弱的手腕,粗暴地拉扯著這個美少女纖細的玉臂,一邊還不停地前後搖晃著他粗壯的腰,用他鐵塔般的強壯身體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擊著李婉秋沾滿精液的翹臀,讓李婉秋的嬌小胴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震顫著。
我注意到,李婉秋身旁的那面牆是粉紅色的,而且還貼著幾片可愛的蒲公英貼紙,看來,這段視頻應該也是在李婉秋的閨房里拍的。
這時,就在李婉秋悲哀的陣陣呻吟和那男人的粗重喘息聲中,攝像機的鏡頭又向著李婉秋的赤裸胴體漸漸推進,最後還定格在李婉秋和那男人交合的位置上。
在屏幕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隨著那男人身體的擺動,他那支粗大的陰莖正肆無忌憚地在李婉秋的嬌嫩陰戶里凶勐抽插著。
「小秋…不…不要…」
在一陣男人的喊叫聲中,攝像機的鏡頭又迅速拉遠,屏幕上也就出現了李婉秋跪在床上,正在被她身後那個男人強暴的全景。
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人這時卻跌跌撞撞地沖進了鏡頭,那個中年男人身上只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背心和一條幾乎被撕成了碎布條的長褲,雙手還被一副閃著寒光的手銬反綁在背後,他剛踉踉蹌蹌地走到床邊,一個全身赤裸,面容被馬賽克遮蓋著的男人就快步走到他的背後,先是伸出手來,用力按住了那個中年男人的右肩,然後又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在那個中年男人的腿彎上,讓他痛呼著跪倒在地。
跪在床上的李婉秋聽到聲音,嗚咽著回過頭來,當她看到那個中年男人的時候,瞬間就痛苦地大聲哭喊起來:「爸爸…爸爸…救救…救救我…」
而那個中年男人這時也一邊拼命地掙扎著,想要靠近那張離開他不遠的公主床,一邊用嘶啞的聲音大聲呼喊起來:「小秋…不…天哪…放開她…快放開她…」
原來,這個男人竟然是李婉秋的爸爸!難道他也被抓了?怪不得之前的視頻里,好像那些男人曾經在李婉秋的面前多次提到過她的爸爸,還用她的爸爸來要挾她。
李婉秋爸爸不顧一切的劇烈掙扎讓站在他身後的那個裸體男人幾乎快要按不住他的肩膀,於是那個男人就一邊用另一只手揪住李婉秋爸爸的頭發,野蠻地用力拉扯著,一邊又抬起腳來,朝著李婉秋爸爸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狠狠地用力一踹,這一腳踢得李婉秋的爸爸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聲,全身劇烈抽搐起來,再也無力掙扎。
「不…不要打我爸爸…」
看到爸爸被毆打,李婉秋心疼地連聲哭喊著,「不要…不要打他…爸爸…爸爸…」
但是,隨著李婉秋身後的那個男人加快了在她陰戶里抽插的節奏,李婉秋很快就又痛苦地全身戰栗著,嗚咽和呻吟起來。
「你給我老實點…」
看到李婉秋爸爸無力地跪在地上,不能動彈,他身後的那個裸體男人拉扯著他的頭發,得意地獰笑起來,「被拔光了手指甲以後,手指頭再挨上一腳的滋味怎么樣啊?都說十指連心,這回,你可是深有體會了吧…哈哈哈…」
「小秋…不…你們竟然…不…不要…放開小秋…放開小秋…你們這些…禽獸…禽獸…畜生…」
李婉秋的爸爸雖然已經疼得全身不停顫抖,卻還是繼續狠狠地咒罵著他身後那個男人,「魔鬼…你們這些魔鬼…不得好死…」
「你怎么可以咒自己的女婿不得好死呢…」
這段視頻一開始時的那個淫笑聲又再度響起,「這房間里的每一個男人都上過了你的寶貝女兒,還都不止一次…所以,我們都算是你的女婿了…你怎么可以咒我們呢…哈哈哈…」
聽到那男人的羞辱,李婉秋的爸爸跪在地上,把臉轉向鏡頭的方向,憤怒地狂吼起來,「不!不!混蛋!混蛋!老天…老天絕不會放過你的…」
看來剛才那些話就是拿著攝像機的那個男人說的。
在李婉秋爸爸怒不可遏的咒罵聲中,他身後的那個裸體男人卻只是繼續扯著他的頭發,又朝他的雙手狠狠地踢了一腳,就讓李婉秋爸爸的怒吼變成了痛苦的慘叫聲。
而就在這時,床上的那個男人卻在一陣瘋狂的沖刺之後,抓著李婉秋的手腕連連低吼起來:「爽…小婊子的…騷逼…真緊…真爽…不行了…射了…要射了…」
而李婉秋這時更是渾身顫抖,不停地哭喊著,甚至還有不少尿水和精液從她的雙腿之間傾瀉出來,全都噴灑在了她身下那塊早就濕透了的床單上。
一時間,父親的慘叫聲,女兒凄慘的哭泣和呻吟聲,還有男人淫褻的吼聲交織在一起,讓我感到簡直不忍心再聽下去。
「正巧…你的寶貝女兒又被操得尿出來了…你看…你女兒挨操的時候…哭得真是好可憐啊…」
看著李婉秋父親慘遭折磨,那個正在拍攝錄像的男人卻似乎顯得更加興奮,他一邊拿著攝像機,向李婉秋的爸爸步步逼近,一邊繼續淫笑著說,「你想不想知道…這已經是她第幾次挨操了?讓我算算看…哦,抱歉…她被操的次數太多,我也數不清楚了…哈哈哈…誰讓你不肯說…你把你弟弟的老婆…還有那些證據藏在哪里了…那你的女兒…就只好吃點苦頭了…」
「不!不!小秋!小秋!啊!上帝啊!上帝啊!」
李婉秋的父親被他身後的那個男人抓著頭發,按著肩膀,根本無法動彈,他不得不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受辱,痛不欲生地哭號起來。
「哈哈哈…這個表情…這個表情太棒了!我要拍下來…」
拿著攝像機的那個男人大聲獰笑著,「我最喜歡…看人絕望的痛苦樣子…我要把你的表情…保留下來…好好欣賞…」
鏡頭搖晃了幾下之後,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李婉秋爸爸淚流滿面,涕淚交加的悲慘模樣,我看到李婉秋父親的臉上到處都是可怕的焦痕,血漬,傷口和瘀青,看來,他已經遭受過了一番殘酷的毒打折磨。
「不過,我要恭喜你…你的女兒很乖巧,一直很聽你的話,沒有和別的男孩亂搞過…因為就在昨天,我剛在她的床上…親自給她開了苞…你看,這塊床單上…還有她的處女血呢…哈哈哈…」
那男人一邊拍攝著李婉秋爸爸痛苦萬分的扭曲表情,一邊更加得意地淫笑著,「可惜…可惜你那時候不在…沒能親眼看到你的寶貝女兒開苞…所以今天…我才帶你來這里…彌補一下這個遺憾…」
那男人話音剛落,攝像機的鏡頭就劇烈搖晃起來,幾秒鍾以後,我看到鏡頭已經又一次對准了李婉秋的那張梨花帶雨的嬌俏臉蛋。
「小騷貨…用手…把你的屁股掰開…」
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向正癱軟地趴在床上,屈辱地哀鳴著的李婉秋發號施令,「把屁眼也掰開…接下來,就該給你的屁眼開苞了…」
「不…不要…不要…」
雖然不管是從李婉秋臉上的表情和她的眼神,還是從她瑟瑟發抖的模樣都能看得出,她對眼前這個男人非常畏懼,但是聽到那男人匪夷所思的淫褻命令,李婉秋還是囁嚅著,小聲表達著抗拒,「求求…求求你…不要…那里…那里不行的…」
聽到李婉秋的拒絕,那個男人並沒有說什么,他只是在鏡頭前伸出一只手,把一個電擊器放在離李婉秋不遠的地方,並且還連連按下開關,「刺啦刺啦」
地在李婉秋眼前打出一道道可怕的銀白色電弧。
然後,那男人才在李婉秋恐懼的驚呼聲中,一個字一個字地又重復了一遍他的命令:「用手…把你的屁股和屁眼都掰開…要給你的屁眼開苞了…」
接著,那男人還一邊輕輕揮舞著手里那個電擊器,一邊繼續恐嚇著他眼前這個蘿莉美女:「如果…你敢再說一個不字…那就只好…讓你再嘗嘗這玩意的滋味了…」
李婉秋似乎是已經被電擊器折磨得夠嗆,自從男人拿出那個電擊器,跪趴在床上的李婉秋就害怕得直打哆嗦,幾乎都不敢用正眼看這個可怕的東西。
聽到那男人恐怖的威脅之後,李婉秋抽噎著,遲疑了大概十幾秒鍾。
直到那個男人不耐煩地把電擊器伸到她的鼻尖前,再次打出電弧,李婉秋才哭著閉上雙眼,在鏡頭前向她自己的屁股慢慢伸出了雙手。
「這樣還差不多…」
看到李婉秋的屈服,那個男人滿意地淫笑了起來。
我剛看到那男人好整以暇地放下了他手里的那個電擊器,屏幕上的畫面就又一次劇烈搖晃起來。
鏡頭平靜下來之後,我看到屏幕上竟然出現了李婉秋下體的特寫,不管是李婉秋撩人的翹臀,還是她已經飽經蹂躪的牝戶,都被一覽無余地展現在屏幕上。
近距離地看著李婉秋的臀肉上到處都是白濁的精漿,她稀疏的陰毛也已經被那些骯臟的粘液濡濕,並且黏成了一團,更是讓我感到一種別樣的興奮和沖動。
在女孩哀羞的嗚咽聲中,李婉秋先是在鏡頭前用雙手分別抓著自己的兩片臀瓣,向兩邊分開,然後她又把兩根食指伸進了後庭,用指尖拉扯著她自己嬌嫩的肛肉。
看著我眼前竟然就是李婉秋緊緊縮成一團的菊蕾,我覺得我的胯下脹得更加難受,心臟更是都快從喉嚨口跳出來了。
「嘿嘿…小妞,很聽話嘛…」
拿著攝像機的那個男人一邊把他的陰莖頂在李婉秋依舊緊緊閉合著的肛門上,一邊大聲淫笑著說,「接下來,我就要在你爹的眼前,給你的屁眼開苞了…哈哈哈…」
「不!不要!放過小秋…放過她吧…我說…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找的…她…她就在我的…我的山中小屋…我馬上就…就帶你們去…還有那些證據…我已經藏好了…我也帶你們去拿…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放過小秋…」
聽到那個男人興奮的淫笑聲,李婉秋的爸爸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苦苦哀求著那個男人,「求求你們…不要再欺負…不要再欺負小秋了…放過她吧…」
「不!不不不!不要!」
李婉秋這時也驚恐地大聲哭喊起來,「我…我…我還沒…還沒准備好…還沒准備好…等等…求求…再等等…」
聽到李婉秋父親的苦求,那男人卻大聲淫笑起來:「你總算想通了?可惜…太晚了…等我操了你女兒的屁眼…你再告訴我吧…那么嫩的處女屁眼…我又怎么可能放過呢…」
然後,那男人又用他沒有拿攝像機的那只手按住了李婉秋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著的屁股,淫笑著對李婉秋說:「還沒准備好?去你的吧…我可等不及你准備好…你就等著…屁眼被開苞吧…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狂笑聲中,我看到他的陰莖竟突然向前一頂,粗暴地撐開了李婉秋的菊蕾,把他的半個龜頭都塞進了李婉秋的後庭里。
「啊!疼啊!好疼!救命!」
「不!不!不要!上帝啊!」
李婉秋和她的父親同時慘叫起來。
但那個男人卻只是淫笑著說:「好緊啊…騷逼緊…沒想到你的屁眼更緊…好爽…就是要緊一點…才有開苞的感覺啊…你說對不對啊…小騷貨…」
說著,那男人就用力按著李婉秋的屁股,更加凶勐地再次向前一頂。
在屏幕上,我看到男人的龜頭已經幾乎全都插進了李婉秋的菊蕾,而李婉秋的肛肉卻已經被拉扯得就像一張紙那樣薄,就連她肛門上的褶皺竟然也都已經消失了。
「救命!救命…要死了…我要死了…」
李婉秋用顫抖的聲音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哀鳴,她的屁股也疼得戰栗起來,「放過我吧…求求你…饒了…饒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嗚嗚嗚…」
「小母狗…你的處女屁眼…那么緊…那么爽…都快把我的…雞巴…給夾斷了…你覺得…我可能會放過…你的屁眼嗎?」
李婉秋的求饒似乎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起來,「小妞…我這就…再給你開一次苞…哈哈哈…」
「不!不!救命!救命!啊!上帝啊!」
那個男人變本加厲地繼續把陰莖塞進李婉秋的後庭深處,讓她更加痛苦地連連慘叫起來,「爸爸!爸爸!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我要死了!」
我驚恐地看到,那個男人的陰莖已經侵入了李婉秋的菊門,而李婉秋的肛肉也就被殘忍地撕扯得更加悲慘。
還沒等李婉秋的慘叫聲結束,那個男人就更加粗暴地在她的菊蕾里連續推進了好幾次,我看到李婉秋的臀肉甚至疼得在那男人的手里劇烈地抽搐起來。
但奇怪的是,李婉秋卻並沒有繼續發出慘叫,我只聽到了她父親嘶啞的哭號聲。
「總算操進去了…難得操到這么緊的屁眼…可真過癮…」
那男人淫笑著,把鏡頭聚焦在他的胯下。
從屏幕上我可以看到,那男人的大半支陰莖都插進了李婉秋的後庭,但是李婉秋的肛肉卻竟然已經被撕開了兩條小口子,嫣紅的鮮血染紅了李婉秋的菊蕾,還有那男人的陰莖。
「屁眼被操出血來了呀…開苞嘛,當然是要操出血來才對…你說是不是啊,小妞?小妞?」
呼喊了兩聲之後,那男人才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哈哈哈…原來…原來,這小母狗…已經被操昏過去了…」
「太棒了!昨天…我操了小母狗…前面的處女…今天…小母狗後面的處女…也是我的了…」
發現李婉秋已經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之後,那男人非但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反而顯得更加瘋狂,「好!那接下來…我就要…操一操這妞…又嫩又緊的處女屁眼了…讓我好好爽一爽吧…哈哈哈…」
在那男人放肆的淫笑聲中,鏡頭又劇烈搖晃了一陣,然後,我眼前的屏幕就又一次驟然黑了下來。
雖然這段視頻結束得好像有點突然,然而,我卻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我知道,這一定是因為那個男人放下了他手上的攝像機,好盡情地在李婉秋還未經人事的處女菊蕾里大肆享受一番。
事實上,我想,如果換作是我處在那個男人的位置,我一定也會這樣做的。
也許是因為剛見識過李婉秋的後庭被強暴開苞的暴虐場景,我覺得我現在特別亢奮,雖然時間已經不早,我的肚子好像也有些餓了,但此時的我卻根本就顧不得午飯,而是急忙又打開了下一段視頻,欣賞起來。
這段視頻剛開始播放的時候,屏幕上幾乎是一片黑暗,我只能勉強看到幾個模煳的光點。
過了幾秒鍾,鏡頭才突然變得逐漸清晰起來。
我猜想,這可能是因為拍攝視頻的人啟動了攝像機的低光照模式。
我看到了一個昏暗狹小的房間,似乎沒有窗戶,掛在房頂上的那幾盞暗澹燈光就是全部的照明。
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女孩正跪在地上,一邊用雙手扶著她面前那個赤裸男人粗壯多毛的雙腿,一邊把頭埋在男人的雙腿之間,還不停地前後搖晃著她小巧的螓首。
隨著鏡頭朝那個女孩的臉越推越近,我很快就看清,那果然是李婉秋正用她的雙唇吞吐著男人的陰莖。
「唔…不錯…不錯…舔得真爽…」
那個臉上打著馬賽克的男人一邊隨手撥弄著李婉秋的頭發,享用著她的唇舌,一邊還淫笑著說,「調教了…調教了…幾天以後…這妞…這妞現在..舔起雞巴來…真是…越來越爽了…舔得…好過癮…哦…哦…」
在那男人得意的笑聲中,李婉秋輕蹙眉頭,不停地流著眼淚,還羞恥地低聲悲鳴著,卻不得不繼續吃力地翕動著雙唇,舔吮著那個男人的陽具。
看著那男人的陰莖在李婉秋的櫻桃小嘴里不停地出出進進,我感覺到我的老二越來越硬,越來越脹。
但是當我看到李婉秋臉上那悲傷而屈辱的表情,又想到李婉秋其實是被迫淪為那些男人的玩物,我的心情就變得復雜起來,有些興奮,有些期待,有些悲傷,甚至還有些…羞愧。
為了讓情緒稍稍平復一些,我把目光移向一旁,卻意外地看到在李婉秋身邊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物中,有個顯眼的龐然大物,似乎看上去有點眼熱。
「天哪!怎么會是那個?」
看清那東西的樣子以後,我馬上就驚詫地認出了那竟然是我們學校首任校長的銅像。
聽說從我們學校建校之日起,這座胸像就一直放在學校的大門口,直到去年,五十年校慶的時候,學校專門做了一尊新的銅像,才把這座歷經風吹雨打,顯得有些陳舊和褪色的凋像替換下來,鎖進了學校的雜物房里。
「怎么會…怎么會在這樣的錄像里看到這座凋像?」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屏幕上的銅像,心里感到又是訝異,又是驚恐,「難道…難道這段錄像竟然是在…在學校的雜物房里拍的?這些男人竟然…竟然還到學校里來…強暴李婉秋?那可真是太膽大包天了!」
「哦…哦哦…喔…喔…」
就在我因為這座銅像而暗自驚駭不已的時候,李婉秋面前的那個男人卻突然發出一陣急促的哼聲,「到了…到了…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哦…哦…喝掉…全都給我喝掉…」
那男人連聲低吼著,雙手用力地抱住了李婉秋的後腦勺,把她的臉按在自己胯下,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直到那男人松開雙手,李婉秋才能抬起頭來。
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李婉秋又趕緊向著她面前那個男人仰起臉來,抽泣著張開了她的雙唇。
「嗯…不錯…小母狗越來越聽話了…」
那男人淫笑著對依舊跪在他面前的李婉秋說,「把主人賞你的牛奶全都喝掉了…怎么樣,味道還不錯吧?」
「好了好了…少說些廢話…中午時間有限…」
就在這時,另一個赤身裸體,同樣被馬賽克遮掩著面目的男人卻淫笑著走到了李婉秋的身邊,「該輪到我來好好玩玩這個賤貨了…」
說著,那男人就急不可待地俯下身來,輕松地一個公主抱,就托起了李婉秋的嬌小胴體。
然後那男人又站起身來,一邊把李婉秋微微戰栗著的赤裸嬌軀仰面放在旁邊一張廢棄的課桌上,一邊還淫笑著對她說,「小母狗,主人操你的騷逼…你開心嗎?」
「開心…開心…」
在那男人面前,李婉秋只能嗚咽著,無奈地回答道,「小母狗喜歡…喜歡被主人操…」
在李婉秋的悲鳴聲中,那男人站在這個蘿莉美女的雙腿之間,用雙手各自抓住了李婉秋的一條美腿,用力拉拽著,直到李婉秋雙腿的腿彎分別被他扛在肩頭上。
這樣一來,李婉秋柔弱無骨的性感嬌軀就幾乎被那男人折迭了起來。
「主人操你的騷逼…也不會虧待你的屁眼…」
那個男人在李婉秋的屁股上摸索了一陣,又在李婉秋的一陣嗚咽聲中,把手里的一個什么東西硬是塞進了李婉秋的菊蕾,然後才繼續淫笑著說,「再獎勵你個跳蛋,讓母狗的騷屁眼也爽一爽…」
說完之後,只見那男人抱著李婉秋的柔軟蠻腰,身體勐地向前一頂,李婉秋馬上就顫抖著,輕聲哭喊了起來。
「小母狗…不是讓你…讓你每天中午…一到午休的時候…就馬上…到這里來…挨操嗎?」
在李婉秋哀羞的哭聲中,那個男人一邊搖晃著身體,蹂躪著李婉秋的陰戶,一邊還凶狠地逼問著李婉秋,「這次…怎么…來得比前兩天…都晚?」
「因為…因為…因為…」
李婉秋被那男人凌辱得連連悲鳴著,卻一時說不下去。
「來的時候,這妞在路上…被一個小兔崽子纏住了…所以耽擱了一會…」
這時,剛在李婉秋嘴里發泄過的那個男人在一旁插話道,「那小崽子好像認識這妞…他憋了半天,才和這妞說…他會…好像是說…他會等著這妞的決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這妞倒是沒敢跟那小崽子胡說八道些什么…也就是稍微敷衍了兩句…要他再等兩天什么的…然後就直接來這里挨操了…」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我不由得暗自心驚,原來,即使是在學校里,李婉秋竟然也被這些魔鬼嚴密監視著。
「對了,那個小崽子…倒是長得高高帥帥的…」
那個男人還在繼續說著,「不知道…是不是這母狗的男朋友…」
「不…不是…不是的…母狗沒有…沒有男朋友…」
李婉秋一邊在課桌上繼續扭動著腰肢,迎合著正在奸淫她的那個男人,一邊哭著說,「他…他是學校…籃球隊的…隊長…前兩天…剛剛向母狗…表白…母狗沒有…沒有答應他…主人不喜歡的話…母狗…母狗馬上就去…回絕他…」
「回絕?為什么要回絕他呢?」
那個男人一邊繼續在李婉秋的牝戶里凶勐地抽插著,一邊不懷好意地笑著說,「你應該答應他…有個男朋友多好啊…我們也可以多找點樂子…」
「主人…主人…不要…」
李婉秋似乎聽出那個男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居心,哭泣著哀求道,「求求主人…不要啊…不要把他…也卷進來…」
聽到李婉秋的請求,那個男人卻勃然大怒地伸出雙手,用力抓捏著李婉秋豐滿的酥胸,讓她疼得全身一陣抽搐,還惡狠狠地向李婉秋吼叫著:「怎么!敢不聽主人的話!想要造反么!你是不是還想嘗嘗灌腸的滋味?或者想讓你爸爸再吃點苦頭?去!下午就給我去約你的男朋友!讓他這個周末和你出去郊游…」
「是…主人…母狗…下午…下午就去約他…嗚嗚嗚…」
在那男人的威脅和恐嚇下,李婉秋恐懼地哭泣著,不得不再一次向魔鬼投降了。
「對…這樣才是乖狗狗…」
聽到李婉秋這樣說,那個男人似乎很滿意,他繼續揉搓和玩弄著李婉秋的乳峰,還更加興奮地淫笑了起來,「有你…這么漂亮的…女朋友…主動…主動去約他…那個…那個傻小子…一定會…一定會…去赴約的…哈哈哈…」
「籃球隊長?男朋友?表白?郊游?難道…」
我這時才意識到,原來,竟然是我眼前屏幕上的這個淫魔逼迫著李婉秋接受了劉晨風的表白,並且讓李婉秋約劉晨風周末去騎車郊游,好在劉晨風的身邊玩弄她,還拍下了那段淫靡的錄像。
這個發現讓我感到非常震驚,甚至還有些同情起劉晨風來。
「臭婊子…別忘了…別忘了叫床啊…」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屏幕上的那個男人卻喘著粗氣,向正斷斷續續地輕聲抽噎著的李婉秋更加凶狠地喊叫起來,「教過你…教過你多少次了…要叫床…還要叫得騷…才能…才能讓主人更爽…」
在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惡狠狠的叫罵聲中,我看到那男人正用雙手狠狠地抓著李婉秋的酥胸,甚至把她柔軟白嫩的乳肉都捏得變了形。
「啊…主人…好疼…饒了…饒了母狗…母狗會叫…會叫床…」
李婉秋被那男人折磨得全身劇烈顫抖,哭著連連求饒,「主人…主人的雞巴…雞巴好大…操得…操得母狗好爽…母狗…母狗騷逼…騷逼好癢…要主人…要主人的雞巴…用力…用力操…嗚嗚嗚…」
直到聽見了李婉秋痛苦的呻吟,那男人總算才淫笑著稍稍放松了他手中的那兩團乳肉。
在李婉秋的哭泣聲和呻吟聲中,那個男人繼續肆意揉搓著李婉秋的酥胸,並且還愈發凶勐地侵犯著李婉秋的陰戶。
隨著那男人的劇烈沖擊,李婉秋那兩條白皙纖細的小腿也掛在他的肩頭,就像是狂風中的花朵般,不由自主地不停地搖晃著。
在那個強壯男人的瘋狂蹂躪下,李婉秋的婉轉嬌啼顯得越來越淫靡和風騷,而她的嬌軀也無法自控地顫抖得越來越激烈。
「好爽…好爽…這樣操…你的騷逼…真是好爽…今天晚上…你放學回家以後…我要在你家里…也像這樣…這樣操你…」
盡情享用了一番李婉秋的陰戶之後,那男人似乎終於接近了爆發的邊緣,他急促地喘息著,緊緊抱住李婉秋的翹臀,興奮地在這個蘿莉美女的陰戶里沖刺起來,「高潮…高潮…我要把你這賤貨操到高潮…」
而李婉秋這時也已經被刺激和撩撥得全身顫抖,她甚至一邊淫盪地不停扭動著腰肢,主動迎合著那男人的沖刺,一邊還意亂神迷地呻吟著:「高潮…要高潮…母狗…母狗要高潮…主人…讓母狗高潮啊…」
很快,在男人的陣陣低吼聲和李婉秋的婉轉嬌鳴聲中,那個男人和李婉秋的身體就幾乎同時地劇烈痙攣了起來。
「爽…高潮…這高潮…可真爽…這只小母狗…可真是…真是好玩的極品…」
從極度亢奮中慢慢平靜下來之後,那個男人才淫笑著放開了李婉秋的赤裸胴體,讓滿臉紅暈的李婉秋喘息著,癱軟在那張滿是灰塵的課桌上。
這個剛在李婉秋身上發泄過的男人剛走到一邊,鏡頭就一路搖晃著,徑直向那張課桌和李婉秋逼近。
「小騷貨…接下來…該輪到我了…」
當鏡頭移動到李婉秋身前的時候,畫面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淫笑聲。
我猜,這應該就是那個拿著攝像機的男人。
在鏡頭前,一只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懸在李婉秋雙腿之間的那根電線,粗暴地硬是把一個正在震顫著的跳蛋從李婉秋的菊蕾里拉拽了出來。
後庭被撕扯的疼痛讓李婉秋嗚咽著蹙緊了眉頭,而那男人卻還淫笑著對她說:「我喜歡從後面…玩你的屁眼…快…把屁股給我噘起來…」
聽到男人的命令,李婉秋無力地抬起頭來,用她那對淚水迷蒙的大眼睛望向鏡頭,然後才抽噎著,乖乖地翻過身來,把上半身趴在那張課桌上,同時還踮起腳尖,噘著屁股,主動把她的翹臀和陰戶都送到了那男人的胯下,就像是在邀請著那男人來品嘗她的性感胴體一樣。
「小母狗…你還真是騷啊…」
看到李婉秋用赤裸嬌軀擺出了如此誘惑的淫盪姿勢,那個男人的淫笑聲也變得更加興奮,「這個跳蛋…不要浪費了…就讓你的騷逼過過癮吧…」
那男人獰笑著,在鏡頭前把手伸到了李婉秋仍然顫抖著的雙腿之間,我隱約可以看到那男人用手指撥開了李婉秋剛經歷過性高潮,還在不停地翕動著的陰唇,把他手里的那個正在劇烈震動著的跳蛋塞進了李婉秋被精液灌滿了的陰戶里。
「小騷貨…你的騷逼都被玩過那么多次了…怎么還是那么嫩…剛剛才被操過…現在就緊得…想要塞個跳蛋進去都難…真是少見的極品啊…」
那男人一邊得意地繼續羞辱著李婉秋,一邊把他的手從李婉秋的雙腿間縮了回來,然後又在李婉秋楚楚可憐的嗚咽聲中,淫笑著用雙手掰開了她早已被精液和汗水弄得濕淋淋的臀肉,「小母狗…我現在就來試試看…你的騷逼和屁眼…到底是哪個比較緊…哈哈哈…」
男人淫褻地狂笑著,粗暴地把他的陰莖塞進了李婉秋蜷縮成一團的菊蕾。
在李婉秋的哭喊聲和那男人放肆的淫笑聲中,鏡頭突然再一次劇烈搖晃起來,短短幾秒鍾以後,屏幕上的畫面就消失了。
這段視頻雖然結束了,但我心里的欲火卻已經熊熊燃燒起來,再也無法撲滅。
我不由自主地回味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幕令人血脈賁張的香艷畫面,還有李婉秋那一串串充滿魅惑的婉轉嬌啼,而我的心臟也就跳動得越來越快。
我彷佛看到李婉秋正嬌媚地朝我笑著,在我眼前分開雙腿,用她一絲不掛的性感胴體和她被剃光了陰毛的牝戶勾引著我,她淫盪地向我連連招手,還在我眼前風騷地伸出香舌,舔著她沾滿白濁精液的嘴唇。
光是想象著這幅充滿欲望的淫靡畫面,就足以讓我獸血沸騰,忍不住就在電腦前自瀆起來。
「李婉秋…李婉秋…我要操你…操死你…操死你…」
我一邊喘著粗氣,喊著李婉秋的名字,一邊套弄著自己硬邦邦的老二。
其實,在剛才聽著李婉秋的叫床聲,還看著她扭動著嬌軀,主動迎合男人的時候,我早就已快到極限了,所以我只是稍微刺激了幾下自己的老二,一股直沖大腦的強烈快感就讓我就忍不住連聲低吼起來:「射到你…都射到你的騷逼…不…你的屁眼…屁眼里面…李婉秋…李婉秋…啊…啊啊…」
在一種難以描述的極度快感中,我的老二在我的胯下劇烈跳動著,像火山一樣噴發起來。
發泄過後,從興奮中漸漸平復下來的我一邊扯著紙巾,清理著手上的一片狼藉和地板上的那一灘灘粘稠精液,一邊卻還不由自主地回想著剛才看到的這段視頻。
「原來…原來就算在學校里,惡魔們也沒有放過李婉秋…每天中午…她都要在雜物間里…被男人們玩弄…那些…那些家伙一定是在李婉秋身上裝了竊聽器…或者別的什么高科技設備,才能這么嚴密地監視她,連她遇到過誰,說了什么話都一清二楚…所以,李婉秋根本沒辦法逃脫…她真是太可憐了…」
想到李婉秋的悲慘遭遇,我不禁自言自語地為她暗自嗟嘆著,「不過這些家伙還真是聰明…他們選擇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玩弄李婉秋簡直就是完美…學校的雜物房在一個偏僻角落里,而且還是不見天日的地下室,里面放的又都是一些幾乎毫無價值的東西…所以平時根本就沒有人會去那里…而且,李婉秋平時在學校也沒什么朋友…午休的時候,大家又各自忙著干自己的事情,誰也不會在意李婉秋去了哪里…看來,這些魔鬼可不簡單啊…」(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