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摧花手冊外傳之李婉秋】(下)(2 / 2)

完全摧花手冊外傳 小強 12303 字 2020-11-17

「畜生…你們這些畜生…」

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你們…你們這些禽獸…魔鬼…你們…會下地獄…一定會下地獄的…」

攝像機的鏡頭慢慢地轉向一旁,對准了一把椅子和那個坐在椅子上的赤裸男人。

隨著鏡頭一點點推近,我看到那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軀體都已經被折磨得血跡斑斑,遍體鱗傷。

他的雙腳被用猙獰的鐵鏈纏繞著,和那把鐵椅子的兩條椅腿緊緊地捆綁在一起,他的雙手更是被堅固的鐐銬牢牢地禁錮在鐵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完全動彈不得,而且我還看到,那男人的左手和右手上竟然都已經少了好幾根手指頭,而那男人的臉也早就血肉模煳,更可怕的是,他的左耳甚至已經不翼而飛。

我花了些力氣,才總算認出,原來這個早已面目全非的中年男人竟是李婉秋的父親,看來那些男人沒少虐待和毒打他。

李婉秋爸爸的脖子上勒著一條粗大的鐵鏈,就連他雙眼的眼皮上也還各自夾著一個夾子,所以他既無法低下頭來,也根本無法閉上雙眼。

我想,這些魔鬼一定是為了逼迫李婉秋的爸爸親眼看著李婉秋賣春的那兩段視頻,才殘忍地把他弄成了這樣。

「混蛋…混蛋…」

雖然李婉秋的爸爸已經被凌虐得奄奄一息,但是他卻還是蠕動著他干裂的嘴唇,不肯屈服地咒罵著那些惡魔般的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要不是你的嘴那么緊…你的寶貝女兒也不會被我們操了…」

剛才那個男人的淫笑聲再度響起,「不過,其實我覺得她自己還挺喜歡挨操的…你說是不是啊…小母狗…」

那男人話音剛落,鏡頭就應聲轉向一旁。

我看到一個臉被馬賽克遮蔽著的赤裸男人正坐在地上,他只用他的右臂,就輕松地摟住了李婉秋的小蠻腰。

而全身都沾滿了精液的李婉秋卻一絲不掛地坐在那男人懷里,她雙手扶著男人的肩頭,一邊扭動著腰肢,用後庭主動迎合著那個男人,一邊還把臉轉向一邊,舔吮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

「你看看…你女兒被操得多開心啊…這條小母狗舔雞巴都舔上癮了吧…」

畫面外又傳來了那個男人淫褻的聲音,「你知道…為什么…這一個多禮拜以來…我們一直都沒有把你女兒抓到這里來…操給你看嗎?這是因為…我跟人打了個賭…」

那個男人繼續得意地淫笑著,「你看到…那個正在操小母狗嘴巴的家伙了嗎?就是他和我打的賭…剛給你女兒開苞以後…我就和那家伙說…你女兒是個…做性奴的好料子…我用不著把她抓到這里來…只要在她家里調教她就行…也不需要用什么鞭子…蠟燭…把她的身上弄得青一塊紫一塊…更不需要春葯之類的玩意…甚至,還可以讓她每天都正常去上學…十天之內,我就可以把這個處女初中生…變成淫盪的母狗性奴…那個家伙還不信,非要跟我打賭…結果嘛,當然是我贏了…才調教了這么幾天…這小婊子現在只要一看到男人的雞巴,騷逼就會濕得一塌煳塗…每個操過她的男人…都說她的水特別多…而且,要是稍微操得勐一點…這條小母狗還會高潮得連屁眼都發抖…簡直騷得要命…哈哈哈…」

「其實…這次我打賭能贏…主要是因為…你女兒…根本就是個天生媚骨的騷貨…別看調教她的時候…她哭得那么慘…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可是不管教她什么伺候男人的花樣…她差不多都是一學就會…她注定…就是要做母狗…讓男人玩的…哈哈哈…」

放肆地淫笑一陣之後,那個男人又得意洋洋地繼續說了下去,「既然…我已經打贏了這個賭…當然就用不著再繼續把小母狗養在你家里了…所以…從現在開始,你的大胸女兒就要在這里做我們的性奴…讓我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放心,我們一定會讓這個騷貨過癮的…哈哈哈…」

在這男人淫褻的狂笑聲中,我看到屏幕上,抱著李婉秋的那個男人正一邊用他的左手粗暴地揉搓和玩弄著他懷里這個性感蘿莉沾滿白濁精液的豐滿右乳,一邊還低下頭來,貪婪地在李婉秋左邊的嬌嫩酥胸上不停地又舔又咬,讓女孩被陽具塞滿了的嘴里不時地發出一陣陣「唔唔…唔唔…」

的嬌喘聲。

「不…不…放開…放開小秋…不要再…不要再欺負她了…」

與此同時,畫面外卻傳來了李婉秋爸爸帶著哭腔的痛苦哀鳴聲,「放開…放開她…小秋…不…不…上帝啊…上帝啊…」

在男人得意忘形的狂笑聲和李婉秋父親絕望而悲憤的哭喊聲中,那個正摟著李婉秋的男人突然放開了她的腰肢和胸乳。

那男人喘著粗氣,用雙手緊緊地抱住李婉秋的屁股,全身聳動著,加快了在李婉秋的菊蕾里抽插的速度。

「好緊…好緊…這小母狗…小母狗的屁眼…好緊…操得好爽…」

在李婉秋的後庭中沖刺了一陣之後,那個男人就掐著女孩的臀肉,連聲低吼起來,「要…要射了…要射了…屁眼…全都…射在屁眼里…哦…哦…」

幾乎與此同時,另外那個男人也呼吸急促地把李婉秋的臉按在他的胯下,顫抖著發出了一陣陣野獸般的嚎叫:「爽…舔得好爽…射了…射了…我要射了…哦…哦…」

那個男人泄欲過後,剛放開了李婉秋的螓首,李婉秋就連忙抬起頭來,張開嘴,讓那個男人看到她已經把剛射進她嘴里的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然後,李婉秋才敢轉過她沾滿白濁精液的俏臉,悲泣著連聲呼喚父親:「爸爸…爸爸…嗚嗚嗚…」

聽到女兒哀傷而屈辱的哭喊聲,李婉秋的父親也悲慘地哀鳴起來:「小秋…小秋…是爸爸…是爸爸害了你啊…」

而聽著這對父女痛苦萬分的哭泣聲,男人們卻得意地淫笑了起來。

「小母狗…終於又和爸爸團聚了…開心嗎?自從我在你爸爸面前…給你的屁眼開苞以後…你就沒見過爸爸了吧…其實,你爸爸一直都被關在這里…每天…他都被吊在這間地下室的房頂上…當我們的人肉沙包…被我們打得好慘…還要…看你被調教的錄像…」

那個剛才羞辱過李婉秋父親的男人不急不忙地走到了李婉秋的身邊,還蹲下身來淫笑著對她說,「你看…這里的這么多男人…每一個都已經玩過你好多次了…只有你的爸爸…你可憐的爸爸…你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爸爸…看過了不知多少次…你挨操的樣子…卻還沒有操過你…那么…懂事的小母狗…是不是應該讓你的爸爸也品嘗一下…你的小騷逼有多騷呢?哈哈哈…」

「不!畜生!你這禽獸!」

李婉秋父親猜到了那個男人在打什么惡毒的主意,這個原本已經氣息奄奄的中年男人突然激動地大聲怒吼起來,「混蛋!魔鬼!地獄…你一定會在地獄里…永遠被烈火焚燒!煎熬!魔鬼!魔鬼!」

就連一直表現得很馴服的李婉秋這時也哭著對那個男人說:「不…不要…求求主人…不要…不要…小母狗…小母狗讓主人玩…讓主人操…求求主人…不要…不要…」

「看來…是太長時間…沒有給你灌腸…也沒有用這個讓你跳舞了…」

聽到李婉秋的拒絕,那個男人馬上就獰笑著在她的眼前亮出了手里的電擊器,並且還在李婉秋的驚叫聲中打出了兩道閃光的電弧。

然後那男人又伸出手來,用力揪住了李婉秋的頭發,讓她疼得連聲慘叫,這才惡狠狠地繼續恐嚇著這個可憐的蘿莉美女:「是不是忘記了騷逼和屁眼被電的滋味?要不要讓你好好回味一下?我手里這個家伙…威力特別大…保證可以把你的屁眼電得冒煙…要不要試試看?」

李婉秋好像特別害怕電擊器,看著一道道可怕的電弧正在男人手中那個嗡嗡作響的電擊器上閃爍著,她似乎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只能別無選擇地哭著屈服了:「不…不不…主人…不要…求求主人…不要電…不要電小母狗…小母狗去…去讓爸爸操…」

「這樣才是乖狗狗…」

看到李婉秋不敢再抗拒命令,那個男人這才放開了她的頭發,「還記得嗎…你爸爸的手指頭,還有耳朵,就是因為你不聽話才被割掉的…你可要好好地補償補償他才行…哈哈哈…」

在男人刺耳的淫笑聲中,李婉秋抽噎著,慢慢地從她面前那個正抱著她的男人懷里站起身來,又轉過身來,象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手腳並用地在滿是灰塵和污穢的骯臟地面上爬行起來。

隨著李婉秋屁股的顫動,我看到有好幾滴白濁的精液從她的下身滴落下來,掉在了地板上。

「不…不要…小秋…不要啊…」

看到李婉秋哭泣著一步步匍匐向前,她的父親卻不安地大聲喊叫起來,「停下!小秋…快停下!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小秋…不…快停下…」

但是李婉秋卻始終一言不發,她只是低著頭,嗚咽著繼續向前爬行。

隨著攝像機的鏡頭跟隨著李婉秋向前慢慢移動,我的心也激動地跳得越來越快。

「難道…李婉秋真的要…不可能…這可是她的爸爸!不可能的!」

就在我吃驚地喃喃自語時,李婉秋已經爬到了她父親的面前。

雖然李婉秋的父親一邊繼續大聲喊叫著,想要阻止李婉秋,一邊還不顧一切地拼命掙扎著,但是已經被摧殘得不成人形的他又怎么可能掙脫他身上的那些鐵鏈和鐐銬呢。

「對不起…對不起…爸爸…」

在父親的雙腿之間,李婉秋直起身體,她跪在地上,嗚咽著輕聲對父親說,「請爸爸…操…操小母狗…」

然後,李婉秋就在鏡頭前俯身低頭,開始舔吮起自己父親的陰莖來。

「不!不要!不要!小秋…」

雖然李婉秋的父親被脖子上的鐵鏈禁錮著,不能低下頭來,看到李婉秋的動作,但他卻還是可以感覺到李婉秋的唇舌包裹住了他的陽具,於是他就更加激烈地掙扎和喊叫起來,「不要……不要…小秋…快停止…喔…喔…我是你的爸爸…我們不能…不能這樣…喔…喔…」

「怎么樣?感覺不錯吧?」

剛才用電擊器恐嚇李婉秋的那個男人這時也走到了李婉秋的身邊,淫褻地對李婉秋的父親說,「這條小母狗的舌頭已經被調教得…比專業的婊子還要厲害許多…只要被她舔上幾下…就算是幾分鍾前剛射過的雞巴…也會馬上就大起來…你是不是感覺…被小母狗舔得好爽啊…哈哈哈…」

在那男人的淫笑聲中,李婉秋的父親仍然徒勞地掙扎和抗拒著,但他的呼吸卻變得越來越粗重和急促起來:「不…不…小秋…不要…喔…喔…快停止…喔…快停止啊…喔…喔…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啊…」

「小母狗…把你爸爸的雞巴吐出來,看看大了沒有…」

李婉秋舔吮了一陣親生父親的陰莖之後,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又淫笑著對這個已經被徹底馴服成性奴的美女蘿莉說。

而李婉秋也就乖乖地吐出了父親的陰莖。

「哈哈哈…果然,已經變成這樣了…是不是親生女兒舔起來…特別地有感覺啊…」

看到李婉秋父親濕淋淋的陽具已經在他胯下膨脹起來,那個男人也就淫笑得更加得意了,「小母狗,你看看…你爸爸的雞巴已經被你舔得那么大…那么硬了…說明你爸爸…可是真的很喜歡你…很想要操你的…接下來…你就該用你那對淫盪的大奶子…讓你爸爸的雞巴嘗點甜頭了吧…」

「是…是…主人…」

李婉秋一邊連連應聲,一邊馬上就直起身子,雙手捧起自己性感非常的酥胸,用她滿是牙印和血痕的乳肉包裹住了父親的陰莖,並且她還上下晃動著那對豐滿的乳峰,讓爸爸的陽具在她的乳溝里抽插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喔…喔…停…停下…」

李婉秋的父親雖然依舊在不停地抗拒著,但是他的喊叫聲卻顯得越來越無力,而他的掙扎也變得越來越軟弱,「不要…不可以…嘶…喔…喔…不…不…喔…啊…」

「小母狗的這對奶子…那可算得上是寶貝…又大又軟又嫩…還彈性十足…再加上…小母狗搖起奶子來…又特別騷…玩過她的這對奶子…就算是性無能都能治好…」

看著李婉秋的那對巨乳包裹著她父親的陰莖,上下搖晃了一陣之後,站在李婉秋身邊的那個男人又淫笑著繼續對她發號施令,「小母狗…差不多了…你的奶子再搖下去…你這個沒用的老爹可就要射出來了…現在,就該讓你的爸爸操你的騷逼了…」

「嗚嗚…是…主人…」

聽到那男人的淫褻命令,李婉秋不得不抽泣著,慢慢地站起身來,在父親絕望的呼喊聲中分開雙腿,爬到了父親的身上。

李婉秋熱稔地用她的小手引導著父親的陰莖侵入了她的牝戶,又蜷曲起雙腿,緊緊夾住了父親的腰胯,然後她才抱著爸爸的雙肩,嗚咽著扭動腰肢,開始主動迎合起自己的親生父親來。

「好!好刺激!過癮!」

看著這場父女亂倫的慘劇,那些變態的魔鬼們竟然紛紛淫笑著為李婉秋大聲喝彩:「加油…小母狗…快搖屁股…屁股搖得再快點…你爸爸才能更爽…你爸爸雞巴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啊…是喜歡你爸爸操你…還是喜歡主人們操你啊…哈哈哈…」

「不…不…小秋…小秋…不可以…不可以啊…喔…喔…」

在男人們淫褻的哄笑聲中,李婉秋的父親卻緊縮著眉頭,用已經嘶啞的聲音繼續痛苦地哭喊著,「小秋…不能…我們…不能這樣…啊…啊…停下…停下…喔…喔…小秋…停下啊…」

但是無論他怎么懇求,卻都沒有任何作用,在那些男人的眼前,李婉秋根本就不敢停下腰肢的擺動。

「小母狗…你的腰…要搖得再騷一點…還要用你的騷逼…夾你爸爸的雞巴…別忘了…還要叫床給你爸爸聽才行…」

聽到男人們肆無忌憚的淫笑聲,李婉秋只能流著眼淚,在鏡頭前更加激烈地搖晃著她性感的赤裸嬌軀,同時還要如泣如訴地婉轉呻吟起來:「爸爸…爸爸…請用力操…操小母狗…爸爸的雞巴…好大…好厲害…爸爸操得…爽不爽…小母狗…的騷逼…緊不緊…爸爸…操得…滿意不滿意…」

聽到女兒的嘴里竟然吐出這些淫詞艷語,李婉秋的父親似乎徹底絕望了,他只能瞪著雙眼,皺緊眉頭,緊閉嘴巴,不再發出一點聲音。

雖然李婉秋一直用她的陰戶賣力地迎合著父親,但過了好幾分鍾之後,她的爸爸卻還是沒有在她的身上爆發。

「這個老東西…竟然一直都硬憋著…」

李婉秋身邊的那個男人仔細看了看李婉秋爸爸緊鎖眉頭,呼吸急促,表情痛苦的樣子,陰險地獰笑著說,「這小母狗的騷逼這么緊…也虧他憋得住…」

然後,那個男人就又把手里那個電擊器放在李婉秋的眼前,並且淫笑著對她說:「小母狗…再給你兩分鍾…要是你到時候…還是不能讓你爸爸爽…那我可就只好電你的屁眼了…你可要加油啊…」

這個男人的威脅顯然把李婉秋嚇得幾乎魂飛魄散,連她已經浮起紅暈的俏臉都變得煞白。

李婉秋連忙使出了渾身解數,她騎在親生父親身上,不停地擺動著屁股,身體搖晃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屏幕上,李婉秋的父親似乎也忍不住呲牙咧嘴起來,但是他卻還是強忍著沒有射出來。

「時間不多啦…滴答滴答…」

李婉秋身邊的那個男人這時又獰笑著嚇唬起這個已經被嚇壞了的女孩來,「你的小屁眼…馬上就又要被電得冒煙了…哈哈哈…」

「不…不要…」

看到那個男人揮舞著他手里的電擊器,李婉秋害怕得連聲哭喊起來,「爸爸…爸爸…求求你…小母狗求求你…快…快射出來吧…就…射在小母狗的…騷逼里面…」

李婉秋歇斯底里地哭泣著,不顧一切地哀求著她面前的父親,「要是…要是你不射的話…小母狗…小母狗就要…就要被電屁眼了…嗚嗚嗚…小母狗…不想…不想被電屁眼…求求你…射吧…」

聽到女兒聲淚俱下的苦求,李婉秋的父親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才終於放松了眉頭。

「喔…喔…嗯…喔喔…」

沒過幾秒鍾,這個中年男人就興奮地張開嘴,全身顫抖著發出了一陣壓抑已久的吼聲。

而李婉秋這時候也戰栗著,如釋重負地高聲呻吟起來:「哦…哦…爸爸…爸爸射了…哦…好熱…好多…好多…都射在…小母狗…都射在小母狗的…騷逼里面了…」

在男人們興奮而淫褻的狂笑聲中,終於不用再擔心遭受電擊的李婉秋無力地癱軟在爸爸的身上,而她的父親這時卻哽咽著,痛苦地流下了兩行熱淚。

「快看!小母狗又尿了…」

突然,畫面外傳來了一個男人興奮的淫笑聲,「小母狗被操得…尿在她爸爸身上了…哈哈哈…真帶勁啊…」

與此同時,我也在屏幕上看到,有好多摻雜著白濁精液的尿水從李婉秋的下身涌了出來,非但打濕了李婉秋的屁股和她父親的雙腿,還不停地滴落在那把鐵椅子前的地板上。

「看樣子,小母狗被爸爸操得很爽嘛…都被操得尿出來了…」

看著眼前這淫靡的一幕,李婉秋身邊的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惡狠狠地對仍然騎在自己父親身上的李婉秋說「以前…你都是在你自己的房間里…被操得尿出來…那是你的房間,所以沒關系…但是現在…你把這里給弄臟了…那可不行…趕快把地板舔干凈…不然的話…哼哼…」

那男人在李婉秋的眼前揮舞著手里的電擊器,把李婉秋嚇唬得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她趕緊哭著用她顫抖著的雙手和雙腿支撐起自己的赤裸胴體,艱難地站起身來,離開了已經老淚縱橫的爸爸。

然後,李婉秋又馬上就毫不遲疑地趴在濕漉漉的地上,在男人們的淫笑聲和爸爸的哭喊聲中,嗚咽著伸出舌頭,乖乖地舔著地上那些從她的陰戶里流出來的尿水和精液。

「恭喜恭喜…自己的女兒,你也操過了…我記得,前幾天…你還操過你弟弟的老婆是吧?感覺怎么樣?你覺得是你女兒這樣的童顏巨乳小蘿莉比較好玩?還是那個大胸混血妞比較好玩?」

看著李婉秋在地上舔尿的樣子,她身邊的那個男人還不失時機地淫笑著,繼續羞辱著李婉秋的父親,「是不是覺得這次…玩女兒玩得還不夠爽?不要緊…接下來…你還會有很多機會可以操她…下一次,就讓你操小母狗的屁眼…告訴你…你女兒的屁眼比她的騷逼更緊…操起來也更爽…不過,當然是要等我們都玩夠了以後…才會輪到你來操她……以後…每天最少都會有十幾個男人在這里玩小母狗…你只要坐在這. com座位上…就可以盡情觀賞…我們是怎么把你的寶貝女兒操得死去活來…又怎么把她調教得越來越騷的…我還專門為小母狗准備了好幾種春葯…看看哪種最合她的口味…保證你不會錯過任何細節…哈哈哈…」

聽著那男人的無恥淫笑,李婉秋的父親似乎徹底崩潰了,他痛苦地抬起頭,悲慘地連聲號哭和嘶吼起來:「不!不!上帝啊!不!」

在這令人心碎的哭喊聲中,這段悲慘的視頻終於播放到了盡頭。

其實,從親眼目睹李婉秋用唇舌舔舐自己父親的陰莖時開始,我就已經震驚得瞠目結舌,不知所措。

而當我看到李婉秋竟然主動迎合著自己的親生父親,在鏡頭前上演了一出近親相奸的慘劇時,我更是驚駭得頭腦一片空白,甚至連手腳似乎都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眼前的屏幕上,李婉秋的爸爸無可奈何地把精液射進了自己女兒的身體里。

直到這段視頻結束了很久以後,我才終於漸漸回過神來。

「天…天哪……我剛才看到了…看到了什么…」

有些被嚇壞了的我一邊把兩只手十指交叉地互相絞在一起,好盡量讓我的雙手和身體顫栗得不那么厲害,一邊驚恐地輕聲對自己說,「這是…這是亂倫啊!

怎么…怎么會這樣…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這些這些家伙簡直是…是瘋子…瘋子!」

我萬萬沒想到,把李婉秋糟蹋成這個樣子,又將她的父親也毒打和折磨得不成人形之後,這些男人竟然還喪心病狂地逼迫這對父女亂倫,難道他們真的是來自地獄的魔鬼?我也不知道,在看過了這么駭人的變態場景之後,我是怎么有勇氣打開最後的那段視頻的。

看著屏幕上出現的灰色的水泥牆,還有那張用來禁錮過李婉秋父親的鐵椅子,我意識到這一段錄像也同樣是在那些魔鬼們的地下室里拍攝的。

但不同的是,曾經被綁在那張鐵椅子上,被迫和自己女兒亂倫的李婉秋父親已經不知去向,如今坐在鐵椅子上的,竟然是赤身裸體,全身上下還沾滿了骯臟精液的李婉秋。

「快…快點表演啊…小母狗…快點…快點啊…別讓主人等急了…小母狗…快點表演…主人們都等著看呢…」

在男人們七嘴八舌的淫笑聲和李婉秋的呻吟聲中,我看到鏡頭前的李婉秋正靠在鐵椅子的椅背上,她的雙腿分別架上了鐵椅子兩邊的扶手,而她的雙手卻都放在她自己的私處。

我仔細盯著屏幕上,李婉秋的雙腿之間,才看清李婉秋正用左手的手指掰開她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樣子的陰唇,而她右手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更是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她被精液灌滿了的牝戶。

一開始,我還以為那些男人又要讓李婉秋當著他們的面表演自瀆,但我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李婉秋右手五指的指根都已經沒入了她的陰戶,但她卻還是呻吟著,繼續用手指向自己身體的更深處推進著,簡直就像是想要把自己的手掌也塞進去。

而且李婉秋的狀態也顯得很奇怪,她雙眼目光渙散,眼神空洞,臉上原本悲傷和哀羞的表情也變得恍惚而惘然,隨著她的小手越來越深入她自己的陰戶,李婉秋甚至還淫亂地吐出了舌頭。

看著屏幕上的李婉秋竟然已經把她小巧的右手完全塞進了自己的陰戶,瞠目結舌的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而那些男人這時卻興奮非常地哄笑了起來:「好厲害…全都塞進去了…整只手都能塞進去…還真的可以啊…」

「用手摸摸看…能不能摸到你肚子里那個小崽子…」

我聽到其中的一個男人正向李婉秋放肆地大聲獰笑著,「再試試看…能不能摸出來…這個小崽子…到底是被哪一個主人操出來的…哈哈哈…」

「天哪!李婉秋竟然懷上了淫魔的孽種!」

我一時感到有些不能接受。

不過再轉念一想,被那么多男人輪番奸玩過那么多次,想要不懷孕,才是根本不可能的呢。

「自從幾天前…給她…例行驗孕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已經被玩大了肚子…還眼睜睜地看著她那個倒霉老爹…被我們活活封進水泥…扔進海里之後…這條小母狗就一直這樣瘋瘋癲癲的…昨天玩她的時候…我想試試她…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就隨口叫她把手放進自己的騷逼里…沒想到,結果這個瘋妞竟然真的把手給塞進去了…這才發現…這母狗的騷逼還有那么刺激的玩法…」

取笑過李婉秋之後,那個男人又繼續淫笑著說,「不過,這妞還真的是嫩…別看現在她連整只手都能塞進去…但是把手拿出來以後…只要稍微過幾分鍾…再操她騷逼的時候…就又會感覺緊得…就像是剛開苞的時候那樣…我玩過了那么多妞…倒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極品…這么嫩的小妞…玩起來…就是不一樣啊…等一下,你要不要試試看啊?」

「有那么奇妙?那我倒要玩玩看…」

另一個男人這時也得意地淫笑起來,「這樣的尤物…可不能放過啊…哈哈哈…」

在男人們的狂笑聲中,屏幕上李婉秋的私處正在被漸漸放大,直到李婉秋被塞進整只右手的潮濕牝戶幾乎占據了整個屏幕,這段視頻才突然結束了。

雖然這一段視頻很短,但是它給我帶來的震撼卻比剛才的幾段視頻造成的心理沖擊要強得多。

沒想到,李婉秋竟然被那些禽獸摧殘得如此凄慘,非但被當作性奴來玩弄,而且還因奸成孕,甚至還被折磨得精神失常,簡直是生不如死。

而李婉秋的爸爸更是死不瞑目,還被拋進大海,屍骨無存。

想到這些,一時之間,我只感覺胸口就像是被石頭壓住了一樣,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起來。

但我的郁悶和哀傷卻並沒有維持很久,短暫的情緒低落之後,本能和欲望很快就又在我的身體里騷動起來,剛才看到的那些香艷而又淫靡的畫面在我腦海中不停地滾動播放著,讓我胯下那團才稍稍冷卻下來的邪火又更加熾烈地燃燒了起來。

在欲念的驅使下,我就像是被魔鬼附身了一樣,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打開了我剛才看過的一段視頻。

看著李婉秋那對豐滿的乳峰在我眼前不停地上下跳動,我喘著粗氣,又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抓著我的老二,上下套弄起來…那一天,我前後一共射了五次。

我知道自慰那么多次對身體不好,但是一看到那些視頻中李婉秋赤裸的性感胴體,還有她在男人的胯下或淫盪,或可憐的模樣,我就根本停不下來。

等我媽打完牌,深夜回到家的時候,過度泄欲的我早就已經疲倦地睡著了。

就連第二天去上補習班的時候,我也仍舊根本就打不起精神來,還因為在課堂上睡覺而被老師恨恨地斥責了一頓。

至於那些視頻,我當然像寶貝一樣,好好地藏到了硬盤的角落里,而且我還在網絡硬盤上也做了備份,保證萬無一失。

從此以後,幾乎每天深夜,等到爸爸媽媽都睡了以後,裝睡的我都會偷偷起床,悄悄地在我的房間里打開電腦,戴上耳機,在那些視頻中挑選一段,好讓自己盡情地釋放一下。

每次在快感中暢快地發泄的時候,我都會倍感輕松。

但是泄欲過後,我卻還是會不自覺地想起李婉秋的悲慘遭遇,哀傷地想到不知道李婉秋現在是不是仍舊被那些魔鬼囚禁著,充當著他們的性奴。

我想要幫助李婉秋,但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想過要報警,但是又怕讓我自己也卷入其中。

畢竟,那些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實在太恐怖了。

而且,雖然我也知道,被上傳到暗網上的那些視頻遲早會被傳播開,但是我還是希望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李婉秋被拍了這么多不堪入目的淫靡錄像,並且看到她遭受蹂躪的悲慘模樣,更不想讓這些錄像成為別的家伙用來自慰的工具,所以我也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

我只是試探地問過阿肥,如果他發現了這樣的視頻,證明李婉秋其實是被綁架輪奸,而不是自願賣春,他會怎么做?沒想到這個色情狂死胖子竟然馬上就猜到了我手里有李婉秋的視頻,並且開始軟磨硬泡地問我要。

我只好裝作真誠的樣子,在阿肥面前賭咒發誓,一口咬定,我手里根本沒有什么視頻,只是偶爾腦洞大開,突發奇想,阿肥這才將信將疑地放過了我。

既然不能找別人商量,就只能靠我自己拿主意了。

於是,我花了幾天時間,才想出了一個好辦法:雖然我不願意報警,但也許有別人會願意為了李婉秋報警,比如說,曾經做過李婉秋的男朋友,現在身在美國的劉晨風。

我記得,剛進高中的時候,在老師的要求下,班長曾經收集了全班同學的電話和電子郵箱,還做成一張表格發給大家,說是方便彼此聯絡,我當時隨手就存在手機里了。

翻找了一番之後,我才好不容易地在手機的角落里找到了那張聯絡方式表。

我一邊祈禱劉晨風還在使用表格上的電子郵箱,一邊按照這個郵箱給劉晨風發了封電子郵件,告訴他我意外發現了李婉秋被綁架虐待的視頻,可以證明李婉秋並不是本性淫盪,也不是故意要讓他丟丑,而是身不由己。

我還特地強調了李婉秋很可能至今仍然被那些罪犯控制著,希望劉晨風能夠出面,向香港警方或者美國警方報警,讓警察去救救這個他曾經喜歡過,還表白過的女孩。

兩天之後,我就收到了劉晨風的電郵回復。

劉晨風的口氣很平澹,他只是說,謝謝我告訴他這個消息,但是他在美國已經有了新的生活,也有了新的女朋友,不想再被過去的事情打擾。

所以,他不會去報警。

最後,劉晨風竟然還讓我不要再和他聯系了。

劉晨風的冷漠讓我非常吃驚,也讓我清楚地意識到,事到如今,我竟然成了李婉秋得救的唯一希望。

於是,我終於鼓足勇氣,決定報警。

從學校回家的路上,我特地去了趟網咖。

在警方的報桉網站上詳細描述了桉情,又上傳了幾段李婉秋被脅迫充當性奴的視頻作為證據之後,我還留下了我的真實姓名和聯系方法。

因為我知道,即使我使用匿名報警,如果警方想要查報警人的身份,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我干脆也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讓我吃驚的是,警方的動作非常快。

就在當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後,正當我在我房間里的書桌前復習功課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你好,請問你是黃宇傑先生嗎?我姓何,是警務處的高級督察…」

電話里傳來了一個沉穩的中年男人聲音,「我們已經收到了你發來的報桉信息,因為有關李婉秋小姐的桉件現在是由我們在跟進,所以我打電話過來,想和你確認一下有關細節,你現在方便嗎?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哦…是…是我…我現在…現在…呃…方便…可以…」

突然接到警察的電話,我一開始多少有些心慌,回答得也有些語無倫次。

幸好這位何警官很耐心,讓我慢慢地講,所以我也就漸漸地鎮定了下來。

我先告訴何警官,我是李婉秋的同學,又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在電話里詳細地說了一遍。

何警官仔細詢問了我是在哪個網站下載的這些視頻之後,我聽到他在電話那頭輕輕地嘆了口氣,好像還輕聲地自言自語著:「唉…又是暗網…麻煩啊…」

看來對於網絡上的黑暗世界,就算是警方,似乎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啊。

「好的,謝謝黃先生提供的資料…」

又問了我幾個問題之後,何警官禮貌地准備結束這次詢問,「我們已經把這些線索全都記錄在桉,警方一定會盡力調查,盡快找出凶手,把他們繩之以法!

告慰李婉秋小姐的在天之靈!請放心!」

聽到何警官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卻覺得有些不對勁:「等等…等等…何警官,你說,盡快找出凶手,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難道不應該是,盡快救出李婉秋嗎?你還說,李婉秋的在天之靈…這…這是?」

「啊?怎么?你們的學校沒有告訴你們嗎?」

我的問題好像讓何警官有些吃驚,「怎么回事?我們剛確認李婉秋屍體的時候,就已經通報給你們學校了啊…」

一聽到「李婉秋的屍體」

這幾個字,我只覺得腦袋里嗡的一聲,李婉秋…李婉秋已經…已經死了?怎么…怎么會?「是這樣…幾個月前,有人在郊外發現了一具無名屍體。比對過失蹤人口資料以後,才確認是李婉秋的遺骸…」

電話里,何警官還在繼續說著,「那具屍體的樣子…樣子很慘,看來是被凌虐致死以後,拋屍荒野的…」

我根本不記得在此之後何警官還說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放下手機的,直到一陣「咚咚」

的敲門聲把我嚇了一跳,我才回過神來。

「小傑……小傑…時間不早了…」

爸爸一邊敲著我房間的門,一邊在門外對我說,「不要上網了,趕快…早點去睡覺,明天還要去補習班呢。」

聽到爸爸的聲音,我連忙有些慌慌張張地回答道:「哦…好…好的…爸爸…知道了…我這就去睡…」

我豎著耳朵,聽到爸爸從門口走開的腳步聲之後,才長出了一口氣。

這時,我才發現,電腦上的時鍾已經接近晚上11點了,怪不得爸爸會來催我睡覺,沒想到我竟然出神了那么久。

夜已經深了,但是我卻睡意全無。

當我想起剛才何警官在電話里告訴我,李婉秋其實早就已經悲慘地死於非命,我的心里就覺得很不是滋味。

原來,我還是什么也做不了,更救不了李婉秋…這種無力感和挫敗感讓我感到很不舒服,為了驅散這種郁悶的感覺,我悄悄地打開房門,確定父母都已經去睡覺了之後,才又鎖好房門,回到書桌前,打開了李婉秋被剃毛的那段視頻。

反正…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不如…不如就讓我發泄一下吧。

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欣賞著屏幕上的李婉秋正雙手捂臉,還被她背後的那個男人蹂躪得直哭。

很快,我的胯下就鼓起了一塊來,於是我就看著那段視頻中,李婉秋在鏡子前被輪番凌辱和剃掉陰毛的淫靡場景,還用手越來越快地套弄著自己的老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