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雪域往事 曾九 2211 字 2020-12-23

我們在背後此起彼伏的槍聲中牽著牲口跨過了大胡子天竺兵守衛的國境線。沒想到迎接我們的是兜頭一盆冷水。成群的天竺兵荷槍實彈、如臨大敵,把我們包圍在中間。一個講藏話的土人跟在大胡子兵後面指手畫腳地命令我們把手中的武器都交出來。弟兄們緊緊握住手中的槍,誰也不願意交出去。可聽聽背後一陣緊似一陣的槍聲,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槍口和旁邊丟棄的堆積如山的槍支,我們明白大勢已去,別無選擇,只好按他們的命令把手里的武器都扔在了地上。一個天竺軍官還不肯罷休,讓士兵搜我們的身,連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幾個天竺兵還圍住我們的馱馬伸手到氈卷里面去摸。弟兄們火了,一個個怒氣沖天,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動起手來。對方看我們不要命的樣子也怵了幾分,正好這時旁邊的小道上又涌來了大群逃難的人群,那個軍官扔下我們,指揮著士兵朝那邊奔去了。

我們趕著牲口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我們一路打聽,聽說大法王和噶廈暫時在達旺駐錫,跑過來的藏軍和其他各路武裝的殘部和大部分難民也都聚集在那里。想想剛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們不打算去那里湊熱鬧,就在達旺附近找了個小村庄暫時住了下來。住下不久,我們設法陸續和恩珠司令以及其他衛教軍的隊伍取得了聯系。他們大多都住在達旺,少數和我們一樣住在城外。所有的人連恩珠司令在內無一例外都被繳了械,我們現在的身份是難民。

住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圍的土人對我們充滿了敵意。我們所有的生活來源都斷絕了,幾十人的給養立刻成了問題。噶廈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根本顧不上我們。天竺國按難民的身份每天每人給我們配給一點點糧食,餓不死但也吃不飽。我們比別的隊伍更難過,不到三十人的隊伍帶著三個女俘虜。難民的配給是按人頭分的,每個人都要報名造冊登記並由當地官員驗明正身才有份。我們當然不會傻到給這三個女俘虜到天竺國當局去登記造冊。於是她們就要吃我們的配給。開始,我們還用帶來的銀元向當地老百姓買一點糧食,但由於這一帶聚集的難民太多,糧價很快就給哄抬了幾倍。我們的那一點銀元沒幾天就見底了。我們找過恩珠司令幾次,他也是一籌莫展。

日子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混著,弟兄們天天閑的無聊,氣悶難平,就拿那三個女俘虜作出氣筒。每天三個女人光著屁股被弟兄們吆來喝去,輪流肏著解悶。其中最慘的要屬陶嵐,她原先一直是眾星捧月的驕傲公主,現在卻要整天光著屁股給男人肏來肏去。而且因為她在三個女俘虜當中長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貴,於是成為弟兄們瀉火的首選對象。我自己前途渺茫,養著她做臘皮人的事早就顧不上了,阿旺當初定下的規矩也就被扔到了九霄雲外,弟兄們高興起來,一天十個八個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飽肚子。弟兄們有時候餓的實在受不了,就到附近村里去偷。偷庄稼、偷牲口,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偷。雖然偷來的東西是杯水車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里悶坐,百無聊賴地看著拉旺跨在陶嵐赤條條的身子上做著活塞運動。忽然外面傳來一陣亂糟糟的吵嚷。我懶洋洋地開門一看,原來是幾個弟兄不知從哪里偷來兩只羊,幾個人按住四蹄正在宰殺。一只羊已經被開了膛,血流滿地。另一只羊渾身哆嗦,咩咩地叫的十分凄慘。一個弟兄舉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後傳來一聲大叫:慢著!我回頭一看,拉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出來了。他一邊提褲子一邊走到那只叫的讓人心煩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開它的蹄子看了看說:「這只先不要殺,留它兩天。」我有點納悶,不知拉旺今天發的什么善心。拉旺伏在我耳邊悄悄說:「這畜生正帶崽,有奶!」我好奇地跑過去一看,真是只正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紅的奶子鼓鼓囊囊的。當天晚上,我們真喝到了新鮮的羊奶。我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喝到這東西了,羊奶喝起來真是又香又甜。可惜這只母羊太瘦太小,擠出來奶還不到兩碗。弟兄們的饞蟲給勾出來了,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擠的咩咩亂叫,小小的奶子都擠出了血,擠出來的奶卻還不夠每人分一口。弟兄們氣的嗷嗷叫,卻也干著急,沒有辦法。

一天早上,起床後我們照例把三個女俘虜拉到空地上。三個女人都讓弟兄們肏了一整夜,軟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開腿撅著屁股,嘩嘩啦啦地拉屎撒尿。這是她們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們允許的排泄時間,其余時間就要看我們的心情了。所以,雖然周圍圍了不少男人,在伸長了脖子看熱鬧,三個女人也絲毫不敢懈怠。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們都已經徹底地拋棄了羞恥心,在男人面前光著身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閃閃了。另外一邊,拉旺照例帶著兩個弟兄在給小母羊擠奶,擠的吱哇亂叫,擠出的奶里都帶出了血絲,卻連兩個碗都沒裝滿。旁邊一個弟兄氣哼哼地說:「就這點東西,還不如把這小畜生殺了吃肉呢!」 拉旺氣的直跺腳,蹲下身子搶過小母羊,自己下死力擠了起來。小羊咩咩地慘叫不止,從那癟癟的奶頭里擠出來的已經是紅的比白的多了。這時一個肥頭大耳的家伙擠了進來,看看拉旺,嘿嘿笑了。我認出來,這家伙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時候加入我們隊伍的,他家里是開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么不好都是他負責收拾的。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說:「頭兒,這么點個小東西,你就是把它擠干了,也沒有多少東西!」 拉旺停下了手,站起來氣哼哼地給了可憐的小母羊一腳,恨恨地說:「真喪氣,那就把它殺了吃肉?」

巴卓詭秘地一笑,朝旁邊正臉憋的通紅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穢物的三個赤條條的女俘虜努努嘴,故弄玄虛地說:「這兒不是還有三個母的嗎?又正當歲口,弟兄們加把勁,把她們肚子搞大,轉眼就是三條小奶牛。弄的好,弟兄們天天都有的喝。大補啊!」拉旺眼睛一亮,緊接著又黯淡了下去。他喪氣地搖搖頭說:「把她們肚子搞大?說的容易!這些日子她們挨的肏還少嗎?要懷早懷上了。」巴卓抿著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這么個肏法。這么胡捅亂肏,肏死她們肚子也大不起來。」我見他話里有話,插進去問:「那你說怎么個肏法?你有辦法?」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臉脹的通紅:「當然,我們巴卓家多少輩子都是擺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圓百里你打聽打聽,哪家的大牛大馬不是我們巴卓家給配出來的?不瞞你說,要不是跟著你們跑到了這里,現在正是忙著給牲口配種的季節。」他這么一說,弟兄們都來了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說:「來,兄弟,過來看看,這幾個妮子你能不能給她們配上!」巴卓跟著拉旺朝三個女俘虜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拍胸脯:「你放心,我這是祖傳的手藝,只要是個母的,我就能給她配上!」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樣子,在場的弟兄哄地圍了上來,把三個精赤條條戰戰兢兢的女俘虜和我們幾個人圍在了中間。

三個女人肯定聽到了我們剛才的對話,一個個嚇的面色慘白,渾身哆嗦,早已停止了排泄,跪在地上,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好像出口大氣肚子馬上就會大起來似的。拉旺招呼幾個弟兄把三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拖到旁邊干凈一點的地方,指著她們對巴卓道:「好,你來看看!」巴卓一把抓住陶嵐的胳膊,陶嵐嚇的魂飛魄散,勾著頭死命地打著墜,嘴里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巴卓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她的哭鬧,粗壯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嵐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了地上。巴卓順勢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後的雙手壓在身下。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腳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了出來。陶嵐的私處又紅又腫,兩片腫脹的陰唇上還掛著晶亮的尿液,肉縫中間殘留著濃白的粘液,中間混雜著小股殷紅的液體。巴卓楞了一下,順手撿起一塊石頭,一面擦著陶嵐屁眼上殘留的黃乎乎的穢物,一面轉頭問拉旺:「這娘們來紅了?」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說:「丹增夫人一個多月前剛被我們搞掉了肚子里的孩子,到現在紅還沒有斷呢!」巴卓看著哭的死去活來的陶嵐皺了皺眉頭,朝小謝軍醫和小肖護士努努嘴說:「那這兩個呢?什么時候來的紅?」弟兄們都被他問住了,一個個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我回答了他。我指著小謝軍醫說:「這個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時候我好像見她來過一次。自打在拉薩再見到她到現在有兩個月了吧,她天天伺候弟兄們,我還真沒在她身上見過紅。」我轉身問圍在旁邊的弟兄們:「你們誰見過?啊?」大家都木然地搖頭,小謝軍醫已經是淚流滿面了。我指指旁邊哭的幾乎嚇昏過去的小肖護士對巴卓說:「這小妮子自打我認識她就見過一次紅,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給她破身。她有沒有紅你還是問她自己吧!」

小護士這時早已哭昏了過去,哪里還回答的了問題。巴卓翻過她軟綿綿的身子,扒開紅腫的私處仔細看了看,又扒開小謝醫生的大腿,把她濕漉漉的下身也撥弄了半天。眉頭皺的老高,不停的搖頭。拉旺關心地問:「怎么樣,能配的上嗎?」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干的太狠了,下面都快給肏爛了。牲口這個么干法屄也給肏爛了。」看到拉旺和弟兄們滿臉失望,巴卓搓搓手說:「死馬當活馬醫吧。我拿祖傳的秘方試試,說不定她們哪一個肚子就能大起來呢!」他話音未落,弟兄們嗡地歡呼起來。而跪在一邊的陶嵐和小謝軍醫卻哭的死去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