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雪域往事 曾九 1772 字 2020-12-23

吃過早飯的弟兄們都回來了,看我們玩的過癮,有人別出心裁地想出了新的花樣。他們把朝香吊起來,兩條腿拉開用繩子綁在兩邊的柱子上,赤條條的身體呈一個人字。一個弟兄從廚房拿來一只香蕉和一個啤酒瓶子。他把酒瓶用繩子栓在香蕉上,然後把粗大的香蕉全部插進了母狗濕淋淋的肉洞。香蕉是我們到訓練營後才見識的新鮮玩藝,沒想到被弟兄們用在這了。那兄弟把香蕉插進朝香的肉洞後,抓住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臭母狗,你聽好了!騷屄里的東西你給我好好夾住!酒瓶子要是掉到地上,老子要你好看!」可他一松手,朝香就嗚嗚地哭了起來。她的肉屄里面被我們干的滑膩膩的,香蕉插在里面被瓶子一墜,她根本就夾不住。加上她肉洞壁上有傷,一夾就疼的渾身發抖。結果,那弟兄剛松手,就見香蕉慢吞吞地從朝香的胯下冒出了頭,沒多會兒啤酒瓶就砰地掉在了地上。幾個弟兄一見,吆吆喝喝地沖了上去,松開捆手的繩子,把朝香往下放。由於她的腳還捆著,她光溜溜的身子撅著屁股往下沉。下面早有一條粗大的肉棒在等著她。她的屁股剛降到腰的高度,那條大肉棒就噗哧一聲戳了進去。朝香嗷嗷地慘叫著,渾身發抖。可她的手還吊著,腳也捆著,只能任那弟兄在她身體里盡情地抽插。

等那兄弟出過精,朝香軟塌塌的身子又給吊了起來。她嚇的臉色煞白,語無倫次地求饒。可興致正高的弟兄們豈能放過她?那根栓著酒瓶子的香蕉又給插進了她淌著白漿的肉洞。她這回不敢怠慢,知道夾不住就要挨一頓肏,所以也顧不得肉洞里的燙傷,拼命夾腿收腹。只見她呼吸急促,臉憋的通紅,小肚子上的肌肉綳的緊緊的。她這一使勁還真見了效,那滑溜溜的香蕉在濕滑的肉洞里還真停住了。朝香緊張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不過她堅持了沒多會兒就受不了了。她剛喘了口氣,香蕉就在她那兩片肉乎乎的陰唇中間露了頭。她再拼命吭哧吭哧地去夾已經來不及了。在母狗絕望的哀鳴中,酒瓶又一次砰地掉在地上。緊接著又是一輪痛快淋漓的抽插。就這樣,一上午插了一輪又一輪,到吃午飯的時候,這臭母狗居然能把掛著酒瓶的香蕉夾住半個鍾頭以上了。吃飯前,頓珠撿起掉在地上的香蕉仔細端詳了一下,只見原先黃燦燦的外皮變的血糊糊滑膩膩的,整個香蕉像出過精的肉棒一樣變的軟塌塌的。剝開香蕉皮一看,里面的白肉居然都給夾成了泥。

吃過午飯,弟兄們換了條香蕉,繼續玩吊瓶子的游戲。一直玩的朝香再也沒有了反抗的意識。朝香那赤條條的身體好像變成了一台通了電的機器,你只要把手指插進她的肉洞,那洞壁就會不由自主地不住夾緊,搞的人爽的不行。晚上吃晚飯的時候,頓珠看看渾身軟的像面條的朝香對我說:「現在可以向教官交差了吧?」我眼前閃過朝香眼中那稍縱即逝的凶光,搖搖頭反問他:「你覺得她已經被我們馴服了嗎?」益西這時候也湊過來問我:「你說呢?」我看看他們說:「叫我說,這母狗這是和咱們耍滑頭呢!看起來她依了咱們,但那是因為她騷屄里現在帶著傷。她吃疼不過,暫時低了頭。其實,她根本沒有自認母狗。等過些天她的傷好了,你看她還這么乖!」頓珠問我:「那我們怎么辦?」我嘿嘿一笑:「咱們收拾的女人還少嗎?沒別的辦法,接著收拾,直到她服帖了為止!」 益西拍拍我的肩膀:「好,這母狗就交給你,收拾服了為止!」

吃完晚飯,我帶了頓珠和另外幾個弟兄又去了刑訊室。自從朝香乖乖給弟兄們吃肉棒以後,我們已經不再吊她了。弟兄們把她的手銬起來,讓她像狗一樣跪趴在刑訊室的牆角,脖子上還給她帶上了一個從警衛那里要來的真正的狗項圈。朝香看到我們進來,立刻緊張了起來,抬起頭作出溫順的樣子,可憐兮兮的望著我。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邊,旁若無人地掏出家伙,朝著扔在牆角的臉盆嘩嘩地尿了一泡尿。尿完之後,我並沒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項圈,把她拽到我的跟前。我指著還在嘀嗒尿液的龜頭對她說:「母狗,給老子舔干凈!」我注意到她秀氣的眉頭皺了皺,然後快速地舒展開來,默默地向前湊了湊,溫順地仰起頭,張開了小嘴。那條粉紅色的香舌靈巧地轉動著,把我肉棒上的尿液舔了個干干凈凈。我的肉棒被那柔軟的香舌纏的迅速脹大了起來。我竭力克制住要插進這張櫻桃小口或干脆射她個滿臉花的沖動,收起了我的家伙,轉身坐在上午坐過的椅子上。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猶豫著正要起身,忽然意識到什么,立刻四腳著地,像狗一樣爬到我的跟前。我托起她的下巴,看著那張細潤的桃花臉,故意嘲弄地說:「真是條漂亮的母狗啊!一條有皇族血統的騷母狗!」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冷冷的東西,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於是我故意問她:「你是不是母狗?」她的嘴唇緊緊抿著一言不發。我又緊逼一步:「你們那個什么天皇是米帥的哈巴狗,你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嗎?你就是一條騷母狗!」這母狗好像被火燒了一樣,突然漲紅著臉朝我叫起來:「我不是……」

她終於露出牙了。這就好辦,我正等著收拾她呢。這次我可不能饒了她。我招呼幾個弟兄把朝香架起來,把她吊在了刑架上。這母狗不知我們要干什么,臉脹的通紅,不停的掙扎。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著說:「母狗,我先讓你騷個夠!」說著,掏出了剛剛被她舔的青筋暴脹的大肉棒。與此同時,頓珠也脫了褲子,挺著肉棒從後面逼了上來。朝香馬上明白我們要干什么了,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搖著頭大哭:「不啊……饒了我吧……求你們饒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騷母狗……饒了我吧……嗚嗚……」這個時候我怎么能放過她呢。我掰開她的大腿,大肉棒緊緊頂住了她的穴口。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後躲,可她的後庭這時也頂上了一條硬梆梆的肉棒。她躲無可躲了。我屏住一口氣,一挺身把肉棒插進了洞口。朝香身體的激烈反應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料。她拼命地扭身、夾腿、聳臀,企圖擺脫我的肉棒。不過她這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有頓珠在後面頂住,我的肉棒很快就插進去半截。不過插入的感覺和以往大不相同。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進一點,朝香的身體都會劇烈地戰栗,肉洞的洞壁也會跟著不規則的抽搐,居然夾的我的大肉棒隱隱作痛。我知道這是那兩道燙傷在作怪。這種摩擦的感覺真的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朝香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開始慘兮兮地尖叫了起來。忽然我覺得有了異樣的感覺。原來,頓珠這時已經挺著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插進了朝香濕漉漉的小屁眼!緊裹著我肉棒的肉璧開始無法抑制的胡亂抽搐戰栗,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頓珠從另一面有力的插入!這快活的感覺讓我回想起了家鄉,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樓,回想起了那稚氣未脫的小譚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聲中,我們倆都插到了底。我們交換了一個眼色,突然同時開始你出我進的抽插起來。當年的情景再次重現:兩條粗大的肉棒在一個女人的身體里往復運動,只隔一層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對摩擦,這無與倫比的刺激把我們不斷送上快活的高峰。朝香這一下像掉進了無底的地獄,她嘶啞著嗓子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尖叫:「停……停下來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們……我是母狗……饒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們了……饒了……啊」在她的慘叫聲中,我和頓珠配合默契地,輪番發力,一進一退,用最大的力氣不緊不慢地進行著活塞運動。兩條因興奮到極點而脹的又粗又硬的肉棒夾著一層薄薄的肉璧劇烈地互相摩擦。不一會兒我就感覺到下身粘乎乎的。不用說,這小賤人的騷屄肯定又是血肉模糊了。我倆此時都快活的發抖,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給過我們這么強烈的刺激。兩條肉棒一進一退,像有靈感一樣配合默契。那個鮮活濕熱的身體不知不覺中漸漸軟了下來,哭叫聲也越來越弱。我倆已經在快活的頂峰中陶醉,只覺得一股勢不可擋的熱流沖入小腹。我們同時大叫一聲,把脹的發疼的肉棒同時插到底,一前一後死死抵住那戰栗不止的軟沓沓的赤裸身體,同時把滾燙的精水勢不可擋地灌滿兩個深邃的小肉洞。母狗垂死般的慘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塊生豬肉一樣掛在了刑架上,兩條岔開的大腿中間紅白相間的粘液流的稀里嘩啦。我拉起朝香無力低垂著的頭,試了試她的鼻息,這母狗被我們肏的暈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