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雪域往事 曾九 1623 字 2020-12-23

史密斯教官給我們三個中簽的弟兄講了注意事項,還排了班次。我忽然覺得我們好像成了氂牛群里的種牛。我們每天要肏朝香三次,早中晚各一次,每人一次。不許多也不許少,連肏一個星期。當天中午,我們就開始作業了,我被安排打頭一炮。吃完午飯,教官帶著我們一大幫人來到刑訊室。朝香已經給帶到了這里,一絲不掛帶著手銬忐忑不安地坐在一張椅子上。弟兄們一進屋就把她給圍住了,揪頭發拽胳膊拉腿,上上下下把這娘們渾身看了個遍。幾天不見,這母狗還真變了樣,小臉粉白鮮嫩,大眼睛默默含春,一對大奶子又白又嫩,挺的比以前還高。再看她光禿禿的胯下,肉穴已經不怎么腫了,只是醬紫的顏色顯露了她曾經飽經風霜。扒開肉唇看看,里面居然濕乎乎的。看來真是萬事俱備了。教官指著粗重的椅子告訴我,辦事就在這張椅子上。只有輪到晚上的弟兄可以在被窩里肏她,而且可以留她過夜。在教官的指揮下,弟兄們開始擺布朝香。我們把她的雙手拉到椅子背後銬死,然後把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拉開,分別搭在兩邊的椅子扶手上,用皮帶捆緊,讓她把騷屄完全亮了出來。朝香顯然已經明白了我們要干什么。她身子僵硬著任由我們擺布,兩只大眼睛眼淚汪汪的,小嘴張了幾張,終於哭了出來:「不要綁我啊……我乖乖的讓你們肏……我乖……我不要懷孩子……求求你們……行行好吧……嗚嗚……」

沒有人理會母狗的哭求,大家關心的只有這母狗經過我們先前那么一番折騰肚子是否還能大起來。還有就是,是不是真是像教官說的,搞大她的肚子就能讓她徹底馴服。朝香已經被赤條條的捆死在椅子上,敞開大腿,露出騷屄,一副乖乖挨肏的可憐樣子。我扒開她的陰唇,見里面濕津津的,看來這兩天大鼻子的調理還真見效。我在弟兄們的眾目睽睽之下解開褲子,掏出硬梆梆的大家伙,逼到朝香的跟前。朝香大張著腿,嘴里不住地嘟囔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挺起肉棒,對准已經不由自主充血挺直起來的兩片肉唇的中間,熟門熟路地插了進去。我立刻就感覺到了與以往的不同。這次的肉洞濕滑溫熱,沒等我使勁就捅到了底。雖然母狗一直都在:「不不不……」地哭叫著,可她的肉穴可全不是那么回事,從我的肉棒插進去的那一刻起,就在不停的抽搐,一陣緊似一陣地夾緊我的肉棒。我的肉棒在溫潤的肉洞里就像被一只溫柔的小手握住,用力地撫摸。我真佩服那些大鼻子了,居然能讓這個驕傲的女人的身體和自己的心背道而馳。我被朝香的身體伺候的舒服無比,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我的身體撞在她赤裸的肉體上,撞的啪啪作響,不一會兒就淫水四濺。朝香不知什么時候停止了囈語,披頭散發,低垂著頭,兩眼直瞪瞪地盯著自己的肚皮,看著我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不停的進進出出。沒過多會兒我就插的氣喘咻咻了。隨著身體的一陣戰栗,我松開精關,將大股的精水射進了她肉穴的深處。

我輪到晚班是第三天。這幾天基地里已經傳出風聲,我們馬上就要開始高強度的野外作業訓練了。又要到山里去吃苦了,在這之前,還有機會摟著漂亮女人肏個痛快,我當然要珍惜了。由於是作業,只好到刑訊室睡了。那里搭了個地鋪,把我的被窩搬去。朝香一絲不掛,手銬在背後,人赤條條地塞在了我的被窩里。我也脫了個一絲不掛,掀開被窩鑽了進去,一股溫暖的肉香撲面而來。這些日子雖然不缺女人,但這樣像這樣溫香軟玉摟在懷里的機會還真是不多。我像掉進了溫柔鄉里,渾身別提多舒服了。朝香見我進來並不躲閃,反而主動迎了上來,光溜溜的身子緊緊貼住我,軟乎乎的大奶子抵住我的胸脯,有意無意地揉搓起來。見我的手伸到她的胯下,她就勢一頭扎在我的懷里,低聲抽泣了起來。我的手在下面摸到一手水,知道她早已春情勃發,就順手摸了進去。誰知她竟在我懷里低聲飲泣起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理她的哭泣,抽出手指就准備挺搶殺入。誰知她哭的渾身發抖,慘兮兮地對我說:「大哥你是好人,我求求你饒過我。我讓你們肏……你們隨便肏……但是……我知道他們這些天一直給我用葯。我害怕……不要讓我懷上孩子,我害怕……」她讓我想起了兩年前同樣在我被窩里哀求我的陶嵐。教官說的對,這娘們的心還沒有死。我心里暗笑,你害怕就好。想著,兩手摟起她的腿彎,挺起肉棒,怪蟒入洞般殺了進去。

幾天以後,我們整個班果然都拉了出去,進行山地精確定點跳傘和快速回收訓練。一訓就是一個多月,才人人都過關及格。接著就是野外生存訓練。每人只發少量食品,把我們分散扔在大山里,要求我們堅持一個星期,還要按時到指定地點集合。完成一輪,稍事休整馬上又開始一輪。我們挖老鼠洞、掏鳥窩,抓山鼠,什么苦都吃過了。弟兄們一個個累的精疲力竭,好不容易又熬過了兩個多月,才完成了所有訓練課目,回到了營地。悶頭大睡了一整天,好像才恢復了思維能力。三個多月沒摸著女人,弟兄們一個個都蠢蠢欲動了。這時,史密斯出現了。看著他笑眯眯的樣子,我們知道一定有好消息。果然,他把我們都領到了生理實驗室,在那里,我們見到了朝香。她依然一絲不掛,反剪雙臂坐在一張椅子上,表情憂郁。和以前不同的是,見到我們,她好像無動於衷。教官把朝香轉過來面對我們,拍拍她白白的肚皮對我們說:「大功告成。」面對我們疑問的目光,他指指對面的一張小床,示意朝香躺上去。出乎我們意料的是,朝香絲毫沒有遲疑,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仰面躺在了小床上,還自動地岔開了腿。看來她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教官朝旁邊一個穿白大褂的大鼻子說了句什么,那大鼻子拿起一個拖著電線的小棍子,扒開朝香變的異常肥厚的陰唇,小心翼翼地插進了她的肉穴。這時我看到朝香把臉歪向一邊,兩顆豆大的淚珠偷偷淌了出來。白大褂打開一台巨大的機器,屋里響起了嗡嗡的聲音。他手持那根棍子在朝香的肉洞里面轉來轉去,忽然朝教官做了個手勢。教官樂呵呵地讓我們看機器前面一個閃著光的盒子。我們驚訝地看見那盒子里好像河水波濤洶涌,水浪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個葫蘆狀的陰影。益西狐疑地問:「這就是……」「胎兒!」教官肯定地點點頭。大家一下都樂開了花,這高貴的純種皇族母狗到底讓我們把肚子搞大了。這時再看赤條條躺在床上的朝香,不知是不是由於銬在背後的雙手墊在身子下面的緣故,那白花花的肚皮真的好像凸起來了。

教官招呼我們出了生理實驗室,我發現朝香也跟在我們後面也被兩個警衛帶了出來,徑直奔刑訊室去了。我正納悶,教官興高采烈地對大家宣布:今天晚上,我們要狂歡。大家都懵了:狂歡?怎么狂歡?好幾個弟兄晚上都訂了女人,要去瀉火呢。史密斯也不解釋,笑呵呵的帶我們來到刑訊室,打開大門,大家都大吃一驚。里面擺了幾張長條桌,桌上擺滿了酒菜。地上跪著赤身裸體的的朝香。她的身後,是一個比雙人床稍小一點的海綿墊子。看著大家驚訝的神色,教官揮揮手說:今天晚上,有酒有肉有女人!弟兄們哄地歡呼起來,只有益西滿腹狐疑地指著跪在地上的朝香小聲問教官:「就她?」教官故意提高聲音說:「對,就是她!今晚人人有份,誰也不許偷懶!」有人小聲說:「她可是肚子里有貨啊!」教官無所謂地擺擺手說:「沒關系,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性哦!」話沒說完,弟兄們早已興高采烈地開酒分肉,大吃大喝起來。益西和教官給弟兄們排順序,我和頓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手一接觸到她光溜溜的皮膚,我才發現她渾身發抖,身子軟的像灘泥。我們把她放倒在墊子上,她仍然是面無表情,但散亂的秀發下面,已經是淚流滿面。

當第一個弟兄脫了褲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時候,她忽然嗚嗚地哭了起來。她含混不清地哭叫著:「你們殺了我吧……我是一條騷母狗……我肚子里還有孩子啊……你們就肏死我吧……」那兄弟回頭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個繼續的手勢,就舉起酒杯和弟兄們暢飲起來。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滾打三個多月,其實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挺起肉棒,毫不憐香惜玉地插進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肉穴。「哎呀……哎喲……」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擠滿人的刑訊室里回盪。弟兄們一邊喝酒吃肉,一邊欣賞著這賞心悅目的淫戲。那天晚上,憋了好幾個月的弟兄們誰也沒閑著,不少人還是二進宮甚至三進宮。那母狗開始還連哭帶叫,後來大概哭的沒勁了,就像塊死肉,仰在那里任弟兄們的肉棒在她的身體里隨意地進進出出。弟兄們一個個都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橫七豎八躺了一地。最後是頓珠的一聲驚叫把大家的酒都嚇醒了。大家醉眼朦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朝香兩腿之間淌了一大灘血。原來頓珠趁著酒性第三次把肉棒插進那軟軟的肉穴時,突然覺得不對勁,拔出肉棒,一股烏黑的血跟著流了出來。他嚇的亂跳亂叫,結果把外面的警衛也叫進來了。他們看到屋里的情形,趕緊手忙腳亂地把已經失去知覺的朝香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