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雪域往事 曾九 1666 字 2020-11-17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睜眼,就聽到隔壁葛郎他們那邊有動靜。我急急穿上衣服跑過去,悄悄推開門,一陣嗆鼻的煙氣撲面而來。葛朗發現是我,一把將我拽進屋里,又把門緊緊地關上了。我仔細一看,只見屋子的一角擺著香案,上面香煙繚繞,兩旁貼牆各跪著三個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絕地閉目誦經。我仔細找了找,發現這屋里的主角、那個可憐的女電話兵就供在香案前,赤身裸體地給捆在一張太師椅上,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橫七豎八的繩子捆的結結實實。小女兵的下身張開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條狹窄稚嫩的肉縫經過九天上百根肉棒抽插,已經變成了一個油亮紅潤的肉洞,兩片厚實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張開,像是一張飢餓的小嘴。不過,昨晚我親眼看見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現在又濕的一塌糊塗了。從暗紅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體在不停地向外流淌。看樣子這小妮子又是剛被人肏過。葛朗一臉疲憊、一臉興奮,正不緊不慢的系著腰帶。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來的東西就是他的傑作。站在充滿腥淫氣息的屋子里,我隱隱約約感到一種低沉的嗡嗡聲若隱若現,顯得十分神秘。葛朗這時轉到屋子的另一個牆角,那里擺了一個銅盆,盆里裝著不知是什么草葯,搗的爛爛的,綠里帶黑,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怪味兒。葛朗抓過銅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開女兵紅腫的肉洞就往里塞。女電話兵面露驚恐,下意識地哼了一聲,身子動了動,卻被繩子捆的絲毫動彈不得,就只好放棄了。她咬緊了嘴唇,頭一歪閉上了眼睛,任憑葛朗把那爛糊糊的東西塞進自己的私處。葛郎專心致志地忙著他手里的活,一絲不苟地把那些散發著怪味的爛糊塞進原本就濕乎乎的肉洞,然後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進張著小嘴的肉洞,把塞進去的東西捅進肉穴的深處。讓我吃驚的是,女電話兵看似嬌小的身子,居然把大半盆葯糊都吞了進去。葛朗把葯糊差不多塞滿了肉穴,就朝那幾個喇嘛打了個招呼。他們一齊停止了誦經,七手八腳把小女兵解了下來,架到旁邊另外一張粗大的椅子上。這椅子樣子很怪異,顯然是特制的。它極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塊木頭,上面有一個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么用的。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後,緊緊地捆在了原木上。這時我才發現,女電話兵半個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她的兩條腿也給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一看這個架式,我就知道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我好奇地湊到近前,看葛朗到底要怎么炮制她。只見葛朗伸手從椅子前面抽出一塊板,我這才發現了這椅子的秘密。從這個打開的洞口,可以看見里面是個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頭有個拳頭大的圓洞,嚴嚴實實堵住圓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飽經蹂躪的牧戶。那僵挺的陰唇和洞口里面暗綠色的葯泥還隱約可見。難怪女兵的半個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么名堂,只見他從旁邊拿出個小木盒。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響。原來這就是剛才我隱約聽到的聲音的來源。他把那個神秘的小木盒往剛才打開的洞口一插,嚴絲合縫,正好塞了進去。接著他扳動了木盒上的一個什么機關,隱隱聽到一片嗡嗡的響聲。與此同時小女兵渾身一震,哇地一聲驚叫,眼睛里頓時露出驚恐萬分的神色。接著她突然全身綳緊,哎呀哎呀地連聲慘叫。這女娃這幾天本來已經給肏的稀軟了,不管你怎么折騰,她都沒有什么反應。現在突然嚎哭起來,把人嚇了一跳。只見她呼吸急促、攥緊拳頭、腳趾內摳,拼命地搖晃身體。但她那柔弱的手腳都被粗大的牛毛繩捆的死死的,除了腦袋可以來回搖晃之外,輕飄飄的身子紋絲不動。她掙扎了幾下身子就軟了下來,氣喘咻咻地放棄了掙扎。這時她眼露絕望,拳頭攥的緊緊的,高一聲低一聲哀哀地呻吟起來。我湊近葛朗,好奇地問他這是搞的什么名堂。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幾個喇嘛包括葛朗在內都退到了一邊,跪成兩排重新閉目誦經。女兵的慘叫聲和喇嘛的誦經聲交織成一片,回盪在小小的屋子里。我忽然感到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滲入骨髓,渾身打了個冷戰。小屋里男女夾雜的聲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幾倍,我覺得頭都大了,悄悄地趕緊溜了出來。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幾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憐的女電話兵被綁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著對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葛郎那個嗡嗡作響的神秘盒子讓我心癢難撓。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實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么鬼名堂。那天晚上剛好輪上那個小謝軍醫歸我肏,吃過晚飯,弟兄們就把她洗刷干凈,捆好擺在她房間的鋪上等我了。我走進屋里,看著蜷在床鋪上那個微微起伏的精赤條條的白皙身體,不知為什么提不起興趣。我坐到鋪上,滿腦子都是女電話兵那張痛不欲生的臉。我扳過那個軟綿綿熱乎乎的身子,誰知這小娘們居然把頭歪向了另一邊。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忽然一個念頭涌了出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呢!我興沖沖地站起身來,拉開房門,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門口,悄悄把他叫了出來。他見我滿腹心事的樣子,忙問我有什么事。我詭秘地笑笑對他說:「我想借你這里演出戲。」他馬上警覺了起來,緊張地問:「借我這演戲?演什么戲?」我微微一笑道:「演什么戲由你,我就給你增加兩個觀眾。」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鈴鐺還大,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我給你看已經破例了,別的人絕對不能再帶進來!」我嬉皮笑臉地對他說:「我說的這兩個人不同尋常。你肯定也想見的。」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問我:「什么人,這么神秘。」我朝樓上樓下努努嘴說:「工作隊的小謝軍醫和小周同志。」我見他咽了口口水,臉上卻現出為難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門了。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這兩個小娘們這輩子注定再也見不到天日了,給她們看見等於誰也沒看見。這一點我可以給你打包票,你絕對不用擔心。況且,你也見過她們的身子了,難道不想……」葛郎的喉結咕嚕動了一下,臉漲的通紅,喃喃地說:「你小子想好的事誰也攔不住。告訴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嘿嘿一笑,輕輕吐出四個字:「殺雞儆猴!」葛郎舒了口氣,咬咬牙,猶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好吧,就依你!」葛郎這邊安排妥當,我趕緊去找貢布,今天晚上輪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訴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個時辰,保證睡覺時給他送回來,保證不動她一根毫毛。貢布好奇地看看我說:「你動了她也沒關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黃花姑娘了。送回來時給我弄干凈點就行了」我顧不上和他廢話,帶人跑到樓上把那個一絲不掛的小妮子拖出來,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樓下,又去把小謝軍醫赤條條地拽了出來。當我親手把兩個戰戰兢兢的女俘虜推進女電話兵的屋子時,兩個人的腿都軟的幾乎站不住了。沒等我吩咐,噗通一聲齊齊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頭。我這時才想起,這間屋子原來就是工作隊的通信班。她們看到這間屋子,肯定馬上就意識到在這里面能看到誰了。我期待已久的場面終於出現了,三個一絲不掛的女兵都被繩捆索綁,幾乎是面對面的聚在一起了。在這之前,其實她們已經見過面了,不過那都是在院子里。每次她們三人同時出現,院子里都擠的水泄不通,她們每個人身邊都里三層外三層圍滿了動手動腳的男人。其實她們互相之間幾乎誰也看不見誰。現在,三個曾經朝夕相處的小妮子在這狹小的封閉空間里重逢,三個人近在咫尺,互相的呼吸都聽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條條赤裸相見,這樣的見面實在是難得啊。雖然三個女俘虜都沒有抬頭,但她們都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么,三個女人都哭成了淚人。我讓她們哭了一會兒,見她們一個個哭的渾身哆嗦,幾乎昏厥過去,覺得不能再等了。我一手一個抓住小謝軍醫和小周同志的頭發,把她們的臉掀了起來。當她們親眼看見近在眼前的她們的小戰友的時候,兩個人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那個女電話兵仍被一絲不掛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慘白,瞪著無神的大眼睛望著天花板,有一聲沒一聲的干嚎,眼淚都流干了。我提著兩個女俘虜的頭發把她們拽了起來,讓她們一邊一個站在木椅兩邊。我一邊按著她們的頭讓她們仔細看看她們的小戰友,一邊調侃道:「認識吧,你們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後見不著了別怪我沒給你們機會!」兩個女兵哭的死去活來,身子軟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的手下把她們架起來跪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