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1 / 1)

雪域往事 曾九 1956 字 2020-11-17

洋歷年過後,拉薩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了。各路藏人的隊伍在拉薩城里越聚越多,五花八門的口號滿天飛。但總起來就是一句話:漢人從藏區滾出去。大法王一直不表態,各路人馬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在拉薩城里占地盤,開大會,鬧得烏煙瘴氣。外面鬧的熱火朝天,我卻每天在丹增官邸里閑的無聊,又幾個月沒摸著女人了,實在是憋氣。我專門找帕拉說了幾次,要求回山南去。我還是喜歡打打殺殺的日子。帕拉勸了我幾次,最後對我說:你不要光想打打殺殺,現在拉薩的局勢正在節骨眼上,可能馬上就要用到你們這只棋子。看到我懵懵懂懂的眼神,他苦口婆心地對我說:漢人軍隊進占拉薩不是頭一回,被我們趕出去也不是頭一回。幾十年前我們藏人曾先後把滿人的駐藏大臣和國民政府的駐藏代表趕出拉薩。別看滿人漢人軍隊進藏時耀武揚威,走的時候可就沒那么神氣了。哪一次不是被我們解除了武裝灰溜溜的凈身出藏的?眼下我們在拉薩城里鬧的陣勢比那時都要大的多,又有大施主暗中支持。別看漢人現在還氣勢洶洶的,但他們已經被我們搞的焦頭爛額了。你沒見他們的大頭目章司令躲到北京養病去了嗎?漢人一旦撤走,這拉薩馬上就會變成一鍋粥。現在一心擁戴大法王的各路隊伍就會為搶位子殺紅了眼。別看我們四水六崗打漢人最賣力,殺漢人最多。到時候搞不好全是為別人作嫁衣裳。你現在這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別看藏軍現在只剩了兩個代本,但它是名正言順的大法王自己的軍隊,這塊牌子值錢著哪。漢人一撤,誰搶到這塊牌子誰就抓住了藏軍,誰抓住藏軍誰就能控制拉薩,就是大法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宰。所以你一定要死死扎在這里,不能讓丹增被別人搶跑了。你這次搞的這一手恩珠司令很欣賞,用一個漢人的小妮子就把丹增栓住了。我知道你心里癢癢,氣不過。不過你沒聽說嗎:女人如衣裳。搞定了拉薩城,你要多少女人搞不到?當年清朝駐藏大臣和民國駐藏代表離開藏區時丟下了多少女人你知道嗎?說不定這次漢人滾蛋的時候我們扣住那個什么軍區文工團,里面的女人任你隨便挑。何必為一個讓人肏熟透了的女人上火?他的一番話還真讓我開了竅。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占的這個位置是這么重要。這讓我很有成就感,給我了一種美好的憧憬。不過憧憬歸憧憬,幾個月沒沾到女人,還要像看戲一樣看著讓人垂涎欲滴的大美人天天鑽別人的被窩被別人肏,這滋味我實在受不了。我是天生的女人獵手,既然不能離開拉薩,我就只好自己想辦法打點野食。這些年我的口味已經偏向漢人女子,她們要比藏人女子更有女人味,搞起來要好玩的多。我注意到拉薩有不少漢人的銀行、郵局、貿易公司等機構,那里面還真有不少漂亮女人。雖然比不上文工團群芳爭艷,但也算是秀色可餐。於是我有空就到這些地方去轉,物色中意的獵物,伺機下手。誰知轉了幾天,居然一無所獲。原來,隨著拉薩局勢越來越緊張,街上的漢人越來越少,出來也是成群結隊。而且,和陶嵐比起來,街上偶爾看到的那些女人實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興趣。不過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個窺測漢人的機構,希望能有意外的收獲。這天我正窮極無聊的在八廓街上閑逛,停在一個貨攤前,假裝挑來挑去,其實眼睛盯著對面郵局的櫃台。前幾天我已經發現里面有個頗有姿色的女人,今天她正好坐在櫃台里。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心里一驚,回頭一看,心差點跳出了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只見他滿面紅光,挺胸疊肚,趾高氣揚。我一時有點回不過神來,隨口問他:「你怎么在這兒?」他笑眯眯地回答說:「我是特意來見師傅的。」我這時才緩過勁來,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問他:「你那寶貝煉成了嗎?」他得意地笑著說:「成了。五天前剛剛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趕來請師傅過目的。」我心頭一震,想起那個眉清目秀滿臉稚氣的女電話兵,咕嚕咽了口口水。好歹那女娃是從我手里弄走的。我急不可耐地問他:「你的寶貝在哪里,能給我瞻仰瞻仰嗎?」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圍,拉起我就走,一邊走一邊詭秘的說:「這里不行,我帶你去個地方。」我們走了不遠,來到神山腳下一座名叫磉覺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我認出來,這是拉薩為數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葛朗帶我徑直來到後面一間黑乎乎的僧房,小心地聽了聽外面的動靜說:「師傅還在靜修,我們在這里坐會兒。」說完,他神秘的從懷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皮囊,從里面掏出了兩個扁桃狀的東西,放在了案子上。我的心砰砰跳個不停,定睛一看,是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肉蓮。我小心翼翼地拿起兩個肉蓮,借著窗戶上射進來的微弱光線仔細端詳。只見兩個肉蓮非常相近,一樣的黝紫油亮,一樣整齊茂密的絨毛,中間的孔隙一樣的光滑緊湊,捏起來一樣的柔韌厚實。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差別,其中的一個明顯色澤比較鮮活。我實在不敢相信,這就是我送給葛朗的女電話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間夾著的那個曾經鮮活誘人的小肉屄。回想當時百多個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胯下的家伙漸漸硬了起來。我感嘆的說:「我們走的時候,還是個讓人肏的淫水四流哇哇亂叫的女娃子,這么幾天不見,就變成了這么一塊肉脯!」葛朗對我的話似乎有些不以為然,從我手里拿過肉蓮,一手一個,愛不釋手的摩挲起來。我好奇的問:「你到底怎么弄的,這么幾個月就真把它弄成了。」葛朗得意地對我說:「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過程很少的一部分。你們走後,我們把那小娘們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這塊騷肉腫了消,消了腫。經過不知多少輪次,最後這牧戶再也不腫,變得厚實緊縮,憑你再怎么肏小妮子也不哭不鬧了。」我忙問:「後來呢?」葛朗猶豫了一下說:「後來就是最後一關:九蒸九煉。」我心里一震,脫口而出:「原來這肉蓮最後是蒸出來的!」葛朗搖搖頭說:「九蒸九煉並不是割下來上鍋蒸。這方法記在祖師爺傳下來的秘籍里,叫作冰炭同爐。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極冷的冰河當中,讓經過炮制的牧戶在冰水中滋潤、收縮,天一黑就要讓她坐瓮。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後要兩個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煉」我奇怪的問:「放到瓮里用炭火灸烤,豈不是一下就把人烤熟了嗎?」葛朗搖搖頭道:「哪里。這灸烤的方法非常講究。」他指著屋角的一個半人高的陶瓮說:「就是這樣的瓮。」我走過去一看,這是個開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個隔斷,隔斷中央是一個比拳頭大一點的洞。隔斷離瓮底有二尺多高。葛朗也走過來,比劃著說:「灸烤的時候,人坐在瓮上,牧戶扣住隔斷上的孔洞。瓮底點上炭火。靠上升的熱氣將肉蓮灸烤成型。」我擔心的問:「那不會烤焦烤糊嗎?」葛朗笑著搖搖頭道:「不會的。這是炮制肉蓮最後的關鍵。不要說烤焦皮肉,就連絨毛都不能烤焦。你看瓮底離牧戶這么高,炭火又是極小的一點,而且一定要用陳年的櫻桃木,氣息極軟。你就是把一張紙放在隔斷上,也不會烤糊。加上牧戶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會一點點緊縮,絕不會焦糊。」我吃驚的問:「就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時候哪里還能依她?人無論坐在冰水里還是瓮上的時候都少不了繩捆索綁,絲毫也動彈不得的。再說,經過一百零八支金剛杵和九九八十一天毒蟲葯草的炮制,那牧戶早已麻木酥軟,雖然還暫寄在那妮子身上,但早沒有什么知覺了。」我還是好奇:「二九一十八天就一定成嗎?」他點頭道:「二九一十八天一到就要割蓮。成與不成都在這時了。」我忙問:「怎么才算成了呢?」葛朗道:「按秘籍所說,『割蓮之時無血無肉』。就是說割蓮時不能見血,割下來的也不再是肉。此時血肉筋骨已經炮制成天地一體的法器,只不過是暫寄蓮主的肉身之上。如果見了血就說明炮制未成,前功盡棄了。」我忽然想起葛朗剛才說過的話,忙問他:「你剛才說,你是五天前大功告成的?那漢人女兵也一直活到五天前嗎?」葛朗點點頭道:「當然了,一直到肉蓮最後煉成,人都必須是活的。如果在割蓮之前斷了氣,也就前功盡棄了。」我這時才又好奇地從葛朗手里重新接過那個神奇的法器,再次仔細端詳。果然像熔鑄出來的器物一樣渾然一體,不過在邊緣之處隱隱能辨認出刀割的痕跡。我腦海里想象著,在最後的時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個經過了整整一百零八天炮制的女電話兵赤條條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將這已經徹底變了樣子的牧戶從她大腿中間活生生割挖下來。我脫口問:「她哭了嗎?」葛朗搖搖頭:「她那時已經不會哭了。給佛祖獻出肉蓮之後,她睜著眼又活了一夜,天亮後我們就送她升天了。骨頭都砸碎了和肉一起喂了天鷹。」這時葛朗從我手里拿回了那個肉蓮,握在掌心里不停地把玩。他對我說:「炮制已成,但肉蓮還沒有功德圓滿,還要由有功德的僧人精磨細揉,經過九年時間,才能真正像祖傳法器一樣圓潤柔韌,流傳千年。那時才算是圓滿。」我被他說的渾身燥熱,腦子里全是當初被我們抓來的那個嬌柔可愛的小女兵,她那秀美的面孔和白嫩誘人的身體。我正胡思亂想,葛朗碰碰我的胳膊,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香囊舉到我的眼前。見我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他神神秘秘的說:打開看看,給你的禮物。我滿腹狐疑的打開香囊,一股肉香與熏香混雜的奇異香氣撲鼻而來。仔細一看,里面有兩個精致小巧的肉珠,肉珠中間有細孔,表面布滿稀疏的紋路。我一下明白了,腦海里馬上出現了告別葛朗前最後那一瞥:女電話兵那白嫩肥實的奶子和紫櫻桃一般誘人的奶頭。看來這個葛朗還真是夠交情,沒有忘了朋友情分。他居然還記得我這個小小的嗜好。我接過那兩個已經熏制好的奶頭,掏出我的寶貝菩提子佛珠,一邊串一邊連聲感謝他。葛朗掂著手里的肉蓮對我說:我能完成平生夙願全靠你的成全,感謝感謝你還不是應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