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雪域往事 曾九 3087 字 2020-11-17

我放下去的魚餌很快就有魚兒咬鉤了。送走那批客人的第二天,噶廈的一位身份顯赫的大人物就帶了幾個隨從悄悄地來到了我們的營地。我恭恭敬敬地把這位大人物讓到屋里,他直言不諱地告訴我,他是沖著陶嵐那個原封未動的後花園來的。說完他盯著我的眼睛毫不隱晦地問:你敢保證那個丹增夫人的屁眼是原封的嗎?我拍著胸脯對天發誓打了包票。大人物點點頭,他的隨從立刻把一個沉甸甸的小羊皮口袋扔在桌上對我說:這是你的了。我打開口袋一看,里面居然全是黃燦燦的金幣。我笑著揣起了口袋,把他們領進了關陶嵐的小屋。一進屋我就命人把陶嵐赤條條的跪吊在了房間的中央,兩條腿岔開捆死在地上的兩個粗大的木橛子上。陶嵐立刻緊張的渾身哆嗦起來。雖然每天都有男人到這個小屋里來尋歡,每天都有男人的大肉屌在她的胯下進進出出,但她向來都是雙手給反綁在身後仰在床上或趴在床上挨肏。我們今天這樣大動干戈,肯定讓她感覺到了不尋常。她很快就明白了今天的不尋常在哪里。當她被我們捆好之後,臉被按在了地上,岔開雙腿高高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屁股。一雙大手急不可耐地在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巡梭,捏捏肥實的奶子、翻開紅腫的肉穴。最後,兩根白皙粗肥的手指輕輕地按住了她尚未被開墾過的精致的菊門。大人物把臉湊了過去,一面用手指肆意地撥弄一面津津有味的欣賞,甚至還抽著鼻子嗅了起來。經過幾個月無數男人的開墾,這位曾經的拉薩第一大美人的私處和奶頭都已經呈現出紫黑色,像熟透了的野果,唯有小小的屁眼還保留著原先粉嫩緊致的樣子。品味良久,大人物長出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我說:不錯,果然還是原封未動,真是天意啊!我早就留心了這位國色天香的丹增夫人,看來這是上天留給我來給她開封的!他話音未落,陶嵐被綁吊著的身子一震,拼命地扭動肥白的屁股哭叫起來:不行啊……不要啊……不要…那里不行啊……求求你們……肏我吧……快肏我吧……我乖啊……嗚嗚……那大人物對陶嵐的哭叫絲毫無動於衷,一根粗肥的手指已經毫不客氣地鑽進了緊窄的小屁眼。他在陶嵐的哭鬧中摳弄了一會兒,然後抽出了手指,一邊興致勃勃地盯著拼命收縮蠕動的漂亮的菊穴,一邊用粗大的手指在下面濕漉漉敞開的秘穴里面沾滿了粘乎乎的騷水,仔細地塗抹在菊門的里里外外。陶嵐不甘心地扭動屁股,拼命扭頭向後面看,一個隨從過來,雙手按住她的頭死死地按在地上。大人物這時已經松開了褲帶,掏出了黑乎乎的肉棒。別看他體型矮胖、大腹便便,胯下的家伙卻是黑粗堅硬,雄赳赳的挺了老高。他先把粗硬的肉屌探進陶嵐敞開的胯下,嵌在兩片水淋淋的肉唇中間反復摩擦了幾個來回,讓黑硬的大龜頭上沾滿了亮晶晶的粘液。然後他略一抬身挺腰,濕潤的龜頭就頂住了圓圓的菊門。陶嵐聲嘶力竭地哭叫起來,但她光赤條條的身子被幾道繩索和一雙大手死死固定住,絲毫動彈不得,只有小小的屁眼無助地張合,好像是在無聲的哭泣。那大人物顯然有點急不可耐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硬梆梆的大龜頭上,抵住小小的菊門,勢如破竹般地向里面頂了進去。哎呀……陶嵐的哭叫突然高了起來,渾身的肌肉也隨著一陣緊似一陣地抖個不停。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攬著陶嵐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牙切齒地把碩大的龜頭往緊窄的屁眼里面頂。真是不可思議,在陶嵐止不住的戰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聲中,那擀面杖般粗細的龜頭竟真的一點點地擠進了看似只有筷子頭般粗細的小屁眼。我們親眼看著菊門周圍細密的皺褶被一點點撐開扯平,在陶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她那看似緊窄的小屁眼被撐到了極限,真的把老家伙碩大的龜頭一點點吞了進去。插進半截之後,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氣,接著猛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打樁般噗地全根插進了陶嵐的後庭。陶嵐哇地哭出了聲。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滿意足地出了口長氣,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大半,只見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絲絲血跡,看來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給粗硬的大肉棒撕裂了。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著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樣在小屁眼里開始了活塞運動。此時陶嵐渾身已經癱軟下來,只是聲嘶力竭的哭叫不減。她漂亮的臉蛋貼著冰冷的地面,眼淚把土地都湮濕了一大片。要說這幾個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沒白過,當初在官邸我只輕輕一插她就昏死了過去,現在這么一條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這么進進出出,她居然就這么挺住了。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勁,他的那些隨從們一個個看的直流口水。我看看這里已經搞妥帖了,就揣著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來到屋外我才發現營地里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院子中間的空地上圍了二三十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爭什么。我走過去一看,見是別的營地的兩撥人在互相對峙。其中的一撥我很熟悉,領頭的是恩珠司令手下的大紅人大管家彭錯。另一撥人我大多不認識,但我認出其中有一個人是我昨天請來消遣的客人。看到他們我立刻明白了幾分。這又是一群聞著了腥味的餓狼。果然昨天來過的那個家伙看見我馬上跑過來悄聲對我嘀咕。原來跟他一起來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頭人索朗多吉。此人我有過耳聞,他在大法王和噶廈出走和建立臨時政府的一路上出了大力,深得大法王的賞識,在噶廈那里也很吃得開。我不禁暗暗吃驚:我拋出了兩塊小小的臭肉作魚餌,沒想到引來了這么一群大魚。雙方還在不停地吵吵嚷嚷,我聽了半天才聽明白,原來他們是在爭誰先到的,丹增夫人的處女屁眼應該歸誰來開苞。我聽了只得苦笑。他們邊爭邊往關陶嵐的小木屋挪,可到了門口卻被幾個橫眉立目的粗壯漢子攔住了去路。兩邊的人剛要發作,可等他們看清了擋在門口的保鏢的面孔,都吐了吐舌頭,悄悄地溜到一邊去了。我把他們都拉到小謝和小肖的屋門口,擺出一副無奈的面孔對他們說:各位晚來一步,大老爺已經捷足先登了。說著,我打開屋門,讓院子里的人都看見里面光著身子縮在屋角的小謝軍醫和小肖護士。我指指哆哆嗦嗦不知所措的小肖笑呵呵地對院子里的弟兄們說:錯過了金鳳凰,咱還有小雲雀嘛!兩邊的人一聽轟地炸了窩,接著立刻就又吵吵了起來。眼看他們要動手,我趕緊伸手把他們攔住說:各位別動火,到這來都是找樂子的,犯不著為個女人屁眼子傷了自家弟兄的和氣。既然到了我這兒,大家就都聽我的。我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不過得講個規矩,我的規矩就是在銀子上見分曉。咱們來個擲錢分勝負怎么樣?兩邊氣哼哼的漢子互相看了看,都喘著粗氣點了點頭。我掏出兩個小羊皮口袋,分別交給彭錯和索朗。他們兩撥人分頭商量了一會兒,接著砰砰兩聲,兩袋鼓鼓囊囊的銀元就扔在了地上。我走上前去,當著所有人的面把索朗腳下的銀元倒在了地上,當面一數,整裝一百個。彭錯那邊的人立刻就變了臉色。把他們的銀元倒出來一數,是八十。索朗吐出舌頭打個嘟嚕,帶著他的十幾個人興高采烈地闖進小屋去了。小屋里很快就響起了小肖護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慘的哭叫聲。彭錯帶來的弟兄氣鼓鼓的漲紅了臉,可聽到女人的哭鬧,又忍不住都圍在小屋的門口,瞪大了眼睛朝拼命里面張望。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為我發現陶嵐的小屋那邊有了動靜。大人物的隨從都圍在了門口,我過去一看,老家伙從里面挺胸疊肚地踱了出來,一邊走一邊系褲帶,紅通通的臉上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老家伙草草和我打了個招呼,就在一群隨從的簇擁下樂顛顛地離開了營地。我趕緊沖進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陶嵐仍然跪吊在屋子的中央,但白花花的身子已經軟塌塌地癱在了地上,渾身汗津津的仍然喘息不止。她大大岔開的兩腿中間白花花一片泥濘,中間還夾雜著殷紅的血絲。原先緊密精致的菊門現在像小嘴一樣敞著口,里面還在默默地向外流淌著白漿。看到這番凄慘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點憤憤不平。這個號稱軍區一枝花的拉薩第一大美人明明是我冒著掉腦袋的危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手的,可秘穴沒輪上我開苞,連這屁眼的第一次也賣給了別人。真是不公平啊。我正獨自感嘆不已,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惋惜的唏噓之聲。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彭錯。想必那邊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經破了小肖護士的小屁眼。他大概實在受不了到嘴的肥肉歸了別人,就跟著我到了這邊。彭錯盯著陶嵐慘不忍睹的胯下漲紅著臉嘟囔道:奶奶的,咱衛教軍的弟兄流血拼命搶到手的寶貝,都便宜了這幫有錢有勢的老家伙,全讓他們搶了頭香。我回過神來,朝彭錯詭秘地一笑安慰道:咱也不是沒給女人開過苞,要論玩女人,他們還差的遠呢!我這就讓他們搶著來吃咱的剩飯!彭錯不解地看著我,我嘿嘿一笑,讓他把他的弟兄們都招呼過來。彭錯的七八個弟兄都被叫了過來,有人進門前還在戀戀不舍地回頭觀望那邊小屋里鬧哄哄的淫戲。可當他們看到跪吊在屋子中間那個軟塌塌白嫩嫩的光屁股女人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挪不動步子了。彭錯蹲下身子,一手握住陶嵐一個軟綿綿的奶子一邊捏一邊對他的弟兄們說:知道嗎,這可是副司令夫人、拉薩第一大美人啊!那一群如狼似虎的精壯漢子看著這個楚楚動人弱不禁風的光屁股女人,一個個眼睛里都像要冒火。我不失時機地拍拍那高高翹起在眾人面前的大白屁股說:弟兄們別光看著別人眼熱,馬上咱們玩出點花樣,也讓他們看著眼紅。隨著弟兄們的一片歡呼聲,我指指陶嵐四敞大開的胯下朝傻楞在一邊的彭錯努努嘴問道:老兄中意那條道?彭錯略微一怔,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漲紅著臉似乎不好意思似的指著仍淌著白漿的小屁眼嘿嘿地傻笑。我會意地點點頭,回手扒開那陶嵐胯下那兩片濕漉漉的肉唇問:誰想嘗嘗副司令夫人騷屄的滋味?屋里哄地一下像炸了營,粗壯的胳膊舉的像小樹林子一樣。我尋摸了一圈,挑了一個膀大腰圓的紅臉膛弟兄。他按我的吩咐在眾目睽睽之下紅著臉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不出我的所料,他胯下那條大肉屌早已脹的堅硬如鐵,而且出奇的長,簡直賽過驢鞭。這形似出洞的怪蛇一樣的家伙立刻引來一片哄笑。我抓住陶嵐散亂的秀發,拉起她癱在地上的上身,示意那個脫光了的弟兄仰面鑽進去。所有在場的弟兄都羨艷地看著他光溜溜的身子穿過兩條岔開的大腿鑽進了陶嵐赤裸的肉體下面,那長長的大肉屌正頂住她敞開的穴口。陶嵐迷迷糊糊,汗津津的身子仍然軟塌塌的,豐滿的奶子不時掃過那弟兄赤裸的胸膛,那家伙激動的渾身發抖,不等我發話,粗大的肉棒就像條出洞的巨蟒蛇一樣頂進了濕漉漉張著小口的秘穴。圍觀的弟兄們都眼紅的直流口水,彭錯看的發呆,我悄悄碰碰他的手,朝淌著白漿的可憐的小屁眼努努嘴。彭錯如夢初醒,解開腰帶,掏出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就頂了上去。我後退一步,悄悄地打開了小屋的木門。硬梆梆的大龜頭一頂住紅腫凸出的小屁眼,昏昏沉沉的陶嵐好像一下被驚醒了。她猛地抬起頭,驚恐地扭動屁股。可她一動,頂在穴口的大肉屌就順著濕滑的肉穴頂進去一截。陶嵐嚇的赤裸身體僵直在那里,一動也不敢動。彭錯這時不失時機地手握粗硬的肉棒頂住她的屁眼拼命往里擠,可不知為什么適得其反,已經頂進去的大龜頭居然滑了出來,試了幾次都滑到了一邊。我看彭錯手忙腳亂的樣子,示意旁邊觀戰的弟兄們抓住吊著陶嵐雙手的繩索,緩緩地拉起來。陶嵐顯然明白要我們要干什么,拼命的抵抗,但她無論如何也抵不住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的力量。她背吊的雙手被越拉越高,高高撅起的屁股漸漸向下沉下去。不管她多么不情願,抵在下面的大肉棒漸漸沒入了她的秘穴,與此同時,彭錯也借著屁股下沉的機會終於找准了位置,大龜頭一點點擠進了淌著血的小屁眼。陶嵐絕望地搖著頭,淚流滿面,嘶啞著嗓子拼命哭叫:不要啊……不行……哎呀……你們放開我……嗚嗚……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吧……不行啊。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錯和那個弟兄已經停不下來了。兩條粗大的肉棒同時向這個昔日高貴的夫人的身體深處挺進。陶嵐渾身的肌肉綳的緊緊的,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赤條條的身子不一會兒就重新變得汗津津的。被繩子緊緊捆住的雙手死死地握著拳頭,被捆在木樁上的兩只赤腳拼命地摳住地面,竟然把濕漉漉的地面摳出了兩個小坑。我親自在女人身上試過這個好玩的游戲,知道它對男人有多么銷魂,而對女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點擔心她挺不住昏死過去,那可就太煞風景了。我偷偷在兜里准備了一小塊麝香,這也是拿這幾個女俘虜的騷屄換來的。這東西能保證這個小美人一直睜著眼陪我們玩完這個銷魂游戲。兩條大肉棒齊頭並進,同時插到了底。然後兩人無師自通地你進我退地抽插了起來。這是玩這個游戲最重要的秘訣,只有這樣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銷魂。果然兩人的呼吸都越來越粗重起來,兩條肉棒進進出出的動作也越來越重、越來越快。而此時陶嵐的哭叫已經變成了凄慘的呻吟,嘶啞的嗓子已經幾乎發不出聲來。隨著兩條肉棒一次次的輪番突進,她的呼吸時高時低,不時拼命張開小嘴,大口的吸氣,俊俏的臉龐上滴滴嗒嗒掛滿了淚水和汗水。我真有點佩服這個漂亮女人了。她應該還不到二十歲吧,曾經是軍區的掌上明珠,還當過地位尊貴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又剛剛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她當初是多么的嬌貴,看來這幾個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讓她變皮實了。這套號稱水旱並進的銷魂游戲我知道有多么厲害。當年粗苯的下人卓瑪在它面前都被弄的鬼哭狼嚎,現在這個曾經高貴的大美人居然挺過來了。我松開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見屋里已經擠滿了人,除了彭錯的那幾個弟兄之外還有我們自己的弟兄和幾個索朗帶來的人。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們做夢都想不到女人可以這樣玩吧!我回頭看看開著的木門,那里也擠滿了人,黑壓壓一片腦袋互不相讓地擠來擠去。對面高高的小窗戶上都擠滿了人頭,一個個伸長了脖子往屋里看。我在那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張大圓臉。我暗暗得意,這老家伙這會兒大概後悔了吧。彭錯他們兩個人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重,兩條粗大的肉棒在陶嵐的胯下你來我往地出出進進,都沾滿了粘乎乎的白漿和絲絲血痕。他們粗重的呼吸簡直像刮風一樣,吹的人心里發癢。陶嵐這時無力地垂著頭,散亂的秀發蓋住了慘白的臉龐,隨著兩條大肉棒的輪番沖擊不停的起伏。她渾身軟的像塊死肉,好像隨時都會癱掉,只是由於捆吊的繩索拉著才勉強跪在那里。她嘶啞的呻吟已經變成了垂死般的哀鳴,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兩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嵐的頭發,把她漂亮的小臉拉了起來。只見她臉色白的嚇人,張著小嘴像出水的魚兒一樣拼命地喘息不止。我得意地環視了一下四周,指著陶嵐的胯下大聲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火的人群道:好玩吧,這叫水旱並進!說完,我單手松開褲帶,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脹如鐵的大肉屌,順手塞進陶嵐拼命張開的小嘴,一下頂到底。我再次轉過頭大聲說:這個叫三管齊下!屋里屋外轟地炸了窩,有人拼命地往里擠,想看個究竟,有人卻爭先恐後地往外擠,奔關小謝和小肖的小屋而去。我急忙想拔出肉棒,誰知那張溫熱的小嘴卻像遇到了救星,緊緊嘬住我的肉棒不肯放松,而且還拼命的吸吮,柔弱的舌頭也纏住肉棒用力地舔。我被這張小嘴吃定了,渾身發熱,情不自禁地在里面抽插了起來。我們三條肉棒插了個昏天黑地,最後幾乎是同時射出了滾燙的精水。當我們的三條肉棒從陶嵐的身體不同的洞穴里抽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脫力,前後的幾個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著濃漿,白花花的裸體像個水里撈出來的死人一樣吊在那里一動不動了。從那天以後,我們的營地又重新門庭若市了。這回來的全是仨一群倆一伙的。我全部按人頭收費,而且價錢翻了一個跟頭。這一下我們的錢袋又快速地鼓脹了起來。可我還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盡可能多留些本錢,因為誰也不知道明天的日子會是什么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