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秋去春來堪遭折為誰辛苦為誰知(1 / 2)

孽欲之哀 albox 2380 字 2020-12-23

這便是人類性關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東西瞬間被打破了,她哭喊著沖出家門,直奔母親勞作的點心鋪。

" 媽――" 她抱著母親痛哭,在母親的詢問中,她一五一十地訴說著父親的獸行。

母親呆呆地聽著,眼淚嘩嘩地流下來,她一邊拉著女兒回家,一邊對女兒說," 他不會的吧,不會的吧。" 這個苦命的母親沒有想到是自己親手將女兒送到丈夫的淫床,她讓自己的大女兒脫離了苦海,卻又讓自己的小女兒跌進了深淵,這個禽獸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兒走後的第七天賊心不死、淫性發作,又上了小女兒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兒,與其兩個女兒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讓大女兒離開這個家,可那不等於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兒的性關系,由著老畜生折騰她嗎?一想到大女兒那被做騰得蠟黃的臉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難道小女兒也會重蹈覆轍,步大女兒的後塵?由著這老畜生糟蹋,由著這老畜生淫辱嗎?她一路走著,一路想,私底下無限的痛悔,早知這樣,就不如不讓秋花離開,反正她已是他的人,與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讓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騰去。

壽春花哭泣著," 媽,他不會的,難道是女兒撒謊?媽――" 她再一次痛哭,恨不能撕下內褲讓母親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體紅腫,陰部由於過分用力撕裂,一走路從陰道毛出排放氣體的" 咕咕" 聲," 媽――我以後怎么見人?"春花喃喃著,由於受到親生父親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 他是個流氓,流氓。" 母親摸著她的頭,長嘆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知道丈夫是個流氓,他已經不止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兒十幾歲就遭到他的強暴,還為他懷過孩子,她不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嗎?

" 我知道,我的女兒不會撒謊,哎――" 一聲長長的嘆息,道出了做母親的無奈,其實做娘的心里已經明白,與其說不相信已經發生的丑事,倒不如說她作為母親無顏面對女兒說的事實。

" 畜生" 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樣?在這人倫喪盡,心態畸形的家庭中,無上的勢力、固有的傳統還是習慣於一切都屈從於這個被稱作" 畜生" 的淫威,母親無能為力,她只是噙著淚水為女兒打來了熱水。

" 娘。" 春花的淚水無言地流下,面對眼前的水盆無動於衷。

" 孩子,忍了吧。" 做母親的到現在才說出心里想法,這樣的事又不是頭一次,她實在經歷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樣?四鄰街坊能饒恕這樣的家庭丑事?父親能跪在女兒面前痛悔嗎?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無休止的糾纏。想到這,母女倆就抱頭痛哭。

" 娘能怎樣?" 母親艱難地說出心底的話," 你碰上這樣的父親,就認了吧。街坊鄰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們母女怎么辦?春花,還不說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沒臉在世上活了,孩子,你就認下這口氣,讓這天打雷劈的遭報應吧。" 春花再一次無言地流下淚,母親的話何嘗不是事實?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親爹上了,不說嫁不出去,那還有臉活嗎?那是自己的親爹呀,他怎么就能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兒?春花始終想不明白,這樣的事為什么攤到自己頭上?

家里怎么就一連串發生這樣的事呢?母親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邊的淚。

" 春花,洗洗吧。啊?" 母親輕輕地推了她一把," 要不,你懷上了,就更――" 她捂住嘴沒敢說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著母親,一剎那,她隱隱地明白了母親後面的話,身體還未完全發育好的她,早就聽說女人若讓男人挨上身,就會生孩子,眼前就能讓自己――?她不敢想,也不敢問母親,像她這樣的年齡過早地經歷了性事,而讓她經歷了性事的還是自己的父親,這實在不該,可不該又能說明什么?只能說明道德的淪喪和人倫的沉淪。她抬起頭,沒敢說下去,父親的作孽只是讓她想不開,她沒想到母親更擔心的是――那可能嗎?可要是萬一呢?大的已經讓做母親的傷透了心,這小的再出這么個事――母親抽抽噎噎地,覺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順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虧自己當時還不糊塗,還沒顯出懷,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這樣,還能去那里嗎?搖了搖頭,哎――她的思想里浮現出春花的情景,挺著個大肚子,被人指桑罵槐,那是誰的種?野種?還是承認是父親的?她不敢想。已經喪失了人倫,她不能再懷上那個" 畜生" 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來,洗著下身,一股鑽心地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

" 疼嗎?" 母親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對於一個少女來說,這人生的第一次意味著什么,何況她又是碰到這樣一個只顧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 娘。" 春花委屈地大顆大顆淚水往下流。

" 來,讓娘看看。" 母親低下頭," 畜生!" 她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