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傷心女巧遇鍾情男委身夫難脫父糾纏(1 / 2)

孽欲之哀 albox 2480 字 2020-12-23

其時正臨近年關,家家戶戶忙著置辦年貨。

春花心理惶惶然,年關的臨近,總在無意間啟動人們做某種終極意味上的抉擇,該怎么辦呢?姐姐臨走時的那句話,讓她隱約地覺出了姐姐以前的遭遇,爹是不是也同姐睡過,要不她臨走的時候為什么會那么傷心?還滿含著幽怨的勸說自己。難道她離開家就是為了躲避這個魔鬼爹嗎?即使姐姐沒有被他睡過,但至少爹也逼迫、調戲過她,她不堪忍受他的侮辱才離家出走的,甚至姐也和她一樣,曾經被爹無數次地糟蹋、奸淫,一想起那個' 奸淫' ,她渾身就起雞皮疙瘩,爹那東西太粗大了,每次都好像撐裂了似的疼痛,雖然女人那東西有松緊,但爹乍弄進去,自己又緊張,就跟撐裂了一樣,上下兩邊順著女人那起勢收勢撕裂般的疼痛。想到這里她下意識地伸到腿間揉了揉那地方,似乎還隱隱作疼,那曾經做過手術的地方至今還留有一道傷疤,那傷疤仿佛就是爹給她打得永遠的印記。她摸著那印記,一個念頭閃過,莫非姐也懷過孕?一絲陰郁襲上臉龐,想起自己剛流產父親就又同她交合,心里就打怵,真是個畜生一樣的爹。肯定是姐姐受不了父親的折磨,才離開,想起娘以前都是背著自己和姐姐在屋里小聲地嘁嘁喳喳,姐還抽抽噎噎地哭,等她推門進去,兩個人就不說了,這下回想起來,心里才亮堂多了。原來爹不是只跟自己,他把姐也弄了,也就是說,他跟家里的三個女人都困過覺,他和娘那是理所當然,可他又睡了姐,姐走後,他又強迫了自己。看來,姐姐肯定是被爹逼走的,爹不是人,一想到爹那丑惡的東西曾經多次地插過娘和姐姐,那淋漓著的屌頭子沾滿了娘和姐姐的淫液,她的心里就一陣惡心,原來爹和姐姐先睡了,那爹那屌子不是無數次地插進姐姐里面,又插進娘的里面嗎?她臉熱辣辣地燒,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那根讓人害怕的東西。她心里明白,爹是不會放過她的,他還會找她,盡管娘和他鬧過,但狗改不了吃屎,人的堤壩一旦潰塌了,就再也堵不牢,望著冷清清的床頭和多少次令人心酸的的被褥,她心里堵得慌,就是在這張床上,爹多次掀開被褥鑽進來,跟她無恥地要求做那事,然後用蠻力征服了自己並不願意的女兒,把那骯臟的東西粗暴地插進她的體內,然後笨拙地喘著粗氣弄她,每次這張床都不堪重負發出吱嘎吱嘎聲來述說父親的罪惡。

這個家實在呆不下去了。

除夕這一天,春花一個人出門,與誰都沒打招呼,娘太不中用,有時她真恨她,一想起就在娘的眼皮底下,爹把她壓在身下――她的腿就直打哆嗦,羞都羞死了,爹竟然當著娘的面和自己做那種事。

她也沒有與回來過年的姐姐講,盡管她隱約地知道爹和姐也做了什么,因為秋花回來後,她看爹的眼神是又懼怕又冰冷,並時常躲著他,從來不叫他一聲爹,完全不像是出嫁後回來的女兒。和自己的爹有了那種事,那還能叫爹嗎?那是只有和自己的男人的事呀!當然叫不出爹。

怪不得人們都忌諱血親亂倫,這種爹不是爹、男人不是男人的關系真的讓人很尷尬。

凄冷的北風夾著人生中最初的孤寂向她襲來,她決定不回家,她感到一種帶有反抗意味的痛快,在郊野荒涼的廠房工地慢慢停下步子來,她發現後面尾隨的那個人也停下來,這個人跟了她好久。

他叫她,你去哪里呀?春花沒作答,心理漸漸地慌了起來,只是一味地加快了腳步,該不是壞人吧?但是,' 壞人' 又壞到哪里去?還有比家里那個' 惡魔' 更壞的人嗎?――狠狠心,她停下來,回過頭,不覺眼睛一亮,那個20歲出頭、高高的個子、白凈的臉的小伙子很溫和地朝她走來。她覺得一種親切、一種溫暖涌上來,就在與小伙子目光對視的最初的一瞬間,春花內心便涌上一種長期壓抑著的委屈感,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

' 有什么不高興的事?' 那種溫存體貼的語氣是春花從來沒感受到的,' 是不是把我當壞人了?' 他戲笑著說。

兩句話一過,春花的心釋然了,她感到她的心完全地和他貼在一起了,因為她從沒受到過那種男性親切的目光撫慰。

兩人肩並肩往回走的時候,春花了解了小伙子的身世,兩人有著同病相憐的經歷。

小伙子在家請她吃了飯,一碗冷青菜和半盤剩下的烤雞,看著小伙子忙著收拾碗筷時,她坐不住了,眼淚不覺' 唰' 地一下流出來,小伙子馬上掏出臟兮兮的手帕,手忙腳亂地為姑娘擦拭。

她沒有推辭,在她後來的陳述檔案中,春花寫出了當時認識馮後的心情。

' 認識了馮,我想我可以離開這個家了,可以不再和那個惡魔一般的父親同住一個屋了,可我想,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為了盡早擺脫這個家庭,能有自己的一個安樂窩,我應隱瞞和父親的事情。' 算春花走運,這馬路上結識的小伙子人品不壞,人也老實厚道,這從以後的經歷中可以看得出來。他看春花遲遲疑疑不願回家,就對姑娘開玩笑地說,' 要不,我們結婚吧。' 誰知就是這樣一句玩笑話卻得到了同意,姑娘一口應允,她太需要自己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