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小別勝新婚瞞天過海大意失荊州集怨成仇(1 / 2)

孽欲之哀 albox 6206 字 2020-12-23

星期四這天夜里,小馮對她說,' 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們帶上這簍水果和人參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結婚後經濟一直緊沒去過,也權且表示我當女婿的一份心。' 春花辛酸地點點頭,這話合情合理,何況自己心里還惦記著娘。但從內心里說她又不想見那個爹,可既然丈夫提出來了,自己又能有什么理由推托呢?無奈之下,她不得不應允下來,她暗暗地望著丈夫那滿懷喜悅的臉,真的從心底里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么,一想到爹前日里剛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為了讓爹快點離開,主動攀著爹和他交媾,可蒙在鼓里的丈夫卻帶著禮物興高采烈地去看望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丈人,真心實意地去孝順他,而他還整天惦記著自己的閨女,竟然提出明天來和閨女上床,來侵占女婿的男人權力。她實在無顏面對,先不說愧對丈夫,就是面對兩個和自己有著那種關系的男人,她的心里也說不過去。爹見了她,肯定是暗地里眉來眼去,想著如何把自己再弄上手,甚至會偷偷地向她傳遞著信息,想象著明天怎樣和她上床,甚至連姿勢和細節都設計好了。

在丈夫的身邊,和自己的爹暗地里勾勾搭搭,眉來眼去的,她羞都羞死了。可從心里說自己又實在不願落人口舌,背地里和父親調情逗欲,但這能由得了她嗎?那天,爹剛弄完她,她還沒來得及清理干凈,丈夫帶著女兒就回家了,她趕緊扔掉了衛生紙,提上褲子,馮進來後哄走了女兒,就纏著要干那事,她推脫不過,就被馮抱上那張還有著父親體溫的炕上,馮喜滋滋地壓在她身上,和她說著纏綿的話,插入的時候,春花聽到里面發出咕咕的聲音,但粗心的丈夫沒感覺出異樣,抱住了她一頂而入,跟著春花感覺到一股粘液被擠出來,發出' 噗嗤' 一聲,她知道肯定丈夫的雞巴上粘滿了父親剛剛泄進去的濃濃的精液,那一刻她羞死了,一上午她先後被兩個男人奸污了,而今她又要和這兩個男人一起圍桌而坐,同屋而住,難道她注定要同這兩個男人糾纏一生嗎?

但明天是星期五呀,父親臨走的那句話又清晰地響起來,' 我星期五再來!' 再來干什么?那顯然不是來看她,不是來幫襯這個家。一想到自己又要在這張炕上和父親做那齷齪事,她的臉就火辣辣的,難道從今以後就真的要聽父親擺布,和他保持著不為人知的性關系嗎?不聽他擺布,可已經歷了上次的主動迎合,她還能抗爭下去嗎?一想到明天自己要面對父親,父親又要在這張炕上和她――她的心撲撲直跳,她不知道父親會怎樣對待她,她最怕的還是父親看著她,讓她脫光了衣服,她遲疑著脫到那里不往下動時,父親就會伸出大手一把摸著自己的腚溝,淫邪地看著那白白的內褲上露出的一條緊綳的細縫,一雙小色眼眯縫著,'怎么不脫了?留給爹脫?好,爹給你扒下來。' 說著就解下她的肩帶,摸她兩個結實的大奶子。' 春花,你結了婚,連奶子都豐潤了。' 他樂呵呵地擁抱著,將奶子擠在胸前,手順著她的小肚子漸漸地摸下去,抓住了內褲的松緊帶,' 脫下來吧,脫下來給爹。' 壽江林一邊摸著她的屁股,一邊往下脫,脫到春花的胯以下,他嘿嘿笑著,大手捂過去,緊跟著扣進濕漉漉的里面。

春花的心一緊,她真不敢想象會是什么樣子,她由抗爭到完全迎合,其間融合了多少辛酸苦樂,和自己的父親性交,和自己的父親廝纏,她的心撲撲直跳,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胸脯,緩了口氣,明天,她將在那張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過真正的性生活,那他還是爹嗎?如果長期這樣下去,那自己還不成了爹地地道道的女人、情人?爹還不是她實實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難受,一想到從今以後,她將主動地躺在炕上用性器和父親的性器交合,並支取著快樂,她就喘不過氣來,萬一再懷孕怎么辦?有了丈夫,她還有理由去打胎嗎?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來,今後怎么叫?叫他姥爺,還是爹?叫姥爺,可女兒分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兒又和自己一個輩分,本來嘛,生下的女兒也是父親的女兒,盡管他給自己的女兒下了種,可那是他的孩子,自然管他叫爹。壽春花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盤算著如何躲過那一劫,一大早起來,就不敢呆在家里,抱起正在打著的毛衣,鑽進對門樓上的鄰居家,可心老是拴在自己的家門口,擔心著那頭惡魔的出現。

過晌的時候,終於看見那個老畜生提著一小串香蕉,先輕輕地敲門,等了一會兒,又走到窗門外張望,繼而又令人惡心地喚著自己的名字與外孫女的名字。半晌,他曉出是女兒躲著他去了,左右張望了一會兒,看看無望,才罵罵咧咧悻悻地走了。

春花捏著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著遠去的父親的背影,如釋重負。

晚上,她硬著頭皮隨丈夫回家,娘見女婿上門,高興得什么似的,買回了熟菜,張羅了酒和飲料早早地擺滿了桌子。

春花去里間拿東西時,迎面碰到了父親射過來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過去了。' 你今天哪里去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

春花沒答,趕緊退回來走出去,她知道父親的陰謀沒得逞,正窩著一肚子火。

壽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著對自己逆來順受的閨女不再聽自己的指使,心里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閨女結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興許自己現在就能把閨女壓在身下,哪還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許她這會正躺在自己的身下,讓自己插著她那還空閑的屄。

娘看見壽江林還沒入席,就走回去叫他,' 看你,女婿好久沒來,你還不過來陪陪。' 壽江林終於陰沉著臉坐下來,女婿趕緊端起酒杯遞到他面前,' 爸,來,女婿敬你一杯。' 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壽江林一股無名之火噌地上來,那女婿的稱呼讓他再也壓不住怒火了。馮酒杯未端好,只見老頭嘩地一下,掀翻了桌子,杯盤酒菜滿地都是。

女婿懵了,娘呆了,聞聲而來的四鄰八舍都進門來問,怎么了?怎么了?只有春花心里明白,還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沒有得到,如果過晌那時自己按爹的意思在家里等他,也就沒有這事,也許這會他會興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品嘗著並不豐盛的菜餚,唾沫亂飛地炫耀著他的經歷,並暗自得意地回味著和女兒的調情。看著丈夫一臉的無趣,她似乎有點後悔,若是過晌趁丈夫不在家,還不如自己不躲出去,讓爹弄了,打發老畜生滿意了,興許爹就不會給他如此難看,再說自己和爹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做的嚴實些,把那畜生伺候好了、滿足了,也就安生了,爹也不會再生事端,旁人也不會知道。

可再怎么樣爹也不該這樣,那是他女婿,他不看他的面,還得看女兒的面,畢竟還和女兒有著那層關系,可他竟當著女兒的面讓他下不來台,這不是給她下馬威嗎?他是在氣那天女兒躲著他,沒有讓他隨了心。春花想到這,一氣之下,拉起丈夫孩子奔出家門,止不住的淚水嘩嘩直流,娘大概猜出什么原因,追著女兒,流著無奈的淚水對女兒說,' 把虧吃了吧,孩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後我活著你來看個,我死了,你就不要來了。' 春花嗚咽著掩著面,丈夫問怎么回事,她說,老頭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四鄰八舍還在勸說,娘站在昏暗的小巷里,舍不下臉面,搖著肥胖的的身軀,一顛一顛地又追上來,她只好站住腳,見娘淚水滿臉,' 春花,我做娘的曉得你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來吧,街坊四鄰都在――' 春花明白娘的心思,娘愛面子,家里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鄰里面前不好交待,她心里又可憐娘,丈夫更是張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直在問為什么――沒有為什么,春花就得為'沒有什么' 活著,為顧全顏面,為了娘,為了丈夫和家庭,她得繼續裝下去,繼續過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女兒的忍讓屈從瘋長了父親的欲望。經歷了那一次吵鬧,他似乎看出女兒對丈夫隱瞞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兒的怯懦和有機可乘,因此上總是尋找機會時不時地撩撥女兒,對女兒說些下流的話,他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名正言順起來。不過一個月後的光景,一天馮匆匆請假想與妻子去把買下的曬衣鐵桿運回家,誰料一撲進家門,他驚呆了,看見老丈人正光著屁股從妻子身上起來,一邊走一邊還往上提著褲子。

緊接著又發現了床單上岳父造孽時留下的那攤穢物,而妻子正捂著臉淚水縱橫,一條褲子被脫到膝蓋以下,腿間那叢漆黑的陰毛濕漉漉地粘到大腿兩邊,正有一滴白色的液體往下流著,再明白也不過了。

怎么相信這等丑事會降臨到自己身上而且還是親眼目睹呢?一個是丈人,一個是妻子,當丈人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相信在這之前,他一定是剛從妻子身體里抽出來,當他看到妻子雪白的大腿上流著那一縷白白的粘液時,他知道那是丈人的,他們甚至來不及穿褲子,來不及擦拭,可他們是父女啊,親生的父女,怎么能干這禽獸勾當呢?

不!他無法接受這種現實,他一把拉過妻子,妻子這個可憐的女人,再也無法吞咽這恥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嗚嗚地訴說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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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個星期五父親沒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後,兩人就一直沒有來往,老東西雖惦記著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時春花回家,碰到父親,父親停住腳,嘴里嘟噥著向她要求,甚至說些下流話,但都被她裝作不知道而擋了回去,這樣幾次,父親雖然火急火燎地,但畢竟不是在家里,況且他又怕春花告訴了女婿,就不敢明目張膽地奸污她。因此上,他似乎有點心灰意懶、死心了,再怎么說老東西還有點人味,他知道,自己讓女婿難看,女兒不會饒了他,更不會輕易地答應他。

春花看到父親的態度,暗自慶幸那天自己的作為,沒有逆來順受,也給了父親一個難看。丈夫雖然偶爾問起來,她都以家務事應付過去,好在丈夫對她百依百隨,就不再追問了,春花一顆忐忑的的心也漸漸平靜下來,父親也許從此以後就會收斂起那顆心,就此罷手。

她的臉重新綻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剛剛感覺到生活的幸福時,那只被逼急了的惡魔再次竄了回來。她沒想到他會來得這么快,父女偶爾在家相遇時,春花也感受到父親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有一次他甚至把她逼到牆角上,春花看著他不敢喊,父親就把她兩手架起來放到頭頂上,隔著褲子往那地方頂,他根本不用害怕來不來人,因為春花這時全身心都放到周圍的環境上,春花被架著的兩手只能用移動身體來躲避父親的進攻,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東西,激起他更狂怒的欲望,春花感覺到父親硬硬的東西連同衣服一起頂進了肉縫里,她移動著屁股躲避父親的進攻,父親興奮的漲紅了臉親她的嘴,春花由於被箍住了,身體躲不開,動了幾次,就被他強行壓住了,以頭按在牆上,強行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和她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輕,任由他活動。父親顯然不會局限於這一點,只一會兒,就想出了辦法,用膝蓋狠狠地頂住她的肚子,試圖騰出手來扒她的褲子,春花這次拼命反抗,兩人一時間都喘著粗氣,終於父親不顧一切地解開了她的腰帶,兩手突進了她的防線,貪婪地薅住了她的陰毛,春花一時間疼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她無力地靠著牆,和他僵持著,父親紅著眼,一點點往下移動,從春花高高鼓鼓的陰阜上,慢慢地移到裂縫的上端,手幾乎夠到她前端的陰蒂,春花知道如果父親一旦夠到那里,就等於成功了,那老東西會千方百計地挑弄女人的陰蒂,因為他知道,女人無論怎樣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會全身酥軟,這已經是百試不爽的事了。

春花努力地尋找著機會,瞅准空子,使出渾身力氣,瘋了似地抵抗著,這在壽江林看來也是前所未有的,但他究竟是玩女人的老手,壓住閨女肚子的腿始終不動,頭抵在春花身上讓她施展不開,手跟著往下一竄,就扣進了那高高鼓鼓的裂縫。

' 啊――' 劇烈的疼痛讓她弓下腰,壽江林趁機把手插進她的裂縫。

' 騷貨!' 他狠狠地罵道,報復著女兒的反抗,' 看你還逞能,今天我做了你。' 他抓住她的屄毛往上薅,春花疼得眼淚流下來,硬是不吭聲,就在她幾乎絕望的時候,她聽到娘踢踏踢踏的腳步聲。' 春花,春花,' 壽江林氣急敗壞地撒開手,狠毒地看了女兒一眼,臨走的時候還猥褻地摸了她的臉一把。娘推開門,看見春花披頭散發,漲紅著臉依在牆上喘著氣。

母親當然明白女兒面臨怎樣的處境,要是自己晚一步回來,閨女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模樣,那老畜生肯定已經靠在牆上就把女兒做了。

' 回去吧。' 母親簡單的一句話,讓一直緊綳著的女兒松弛下來,她再也沒有力量支撐著了,身體順著牆慢慢地滑下來。

' 你以後就不要來了。' 母親毫無表情地說,這樣的事已經太多了,她連憤怒都沒有了,壽春花只能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在家休息的春花正摟著女兒午睡,一個人影竄進了她的睡房,女兒和她同時被驚醒了,望著女兒甜甜地叫著' 姥爺' 的臉,看著父親氣急敗壞的樣子,她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難以幸免了,為了不讓女兒一顆童稚的心受到污染,為了保持這個她無比珍惜的家,她二話沒說,轉身拿起一把糖將戀戀不舍地女兒哄出了家門。

女兒在臨出門的一瞬間,跑回來,用拿著糖的手,樓住了姥爺的大腿,親昵地吵著讓他抱,壽江林尷尬地躲在一邊,一時間不知所措。

雖然他從內心里也很親這個外孫女,可他更想做的是親自己的閨女,因此上他不想在外孫女身上糾纏。

' 姥爺,媽媽為什么趕我走?' 她天真地想希望留下來,和姥爺在一起,因為姥爺每次來都給她帶好吃的。

可這時的姥爺根本就不喜歡她,' 乖,聽媽的話,姥爺和媽還有事要做。'壽江林看著乖巧的外孫女臉上露出一絲不自然。

' 去吧,啊――' 壽春花走過來,牽著女兒的手,含淚把她哄出去,她這時多么希望父女三人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可這個畜生一樣的爹哪里還會想這些。他只是想外孫女趕快離開,他好和女兒一起享受那無與倫比的父女之愛。

就在外孫女蹦蹦跳跳地走出門的一剎那,他握住了閨女的手,春花沒有甩開他,任由他握著,壽江林看著孫女回頭對著他一笑,就把春花摟在了懷里。

原本想把女兒留下來,以阻止父親的惡行和非分之想,但現在看來,還是讓女兒離開更為明智,因為父親那賊一樣的目光告訴她,他會不顧一切地要她,即使當著外孫女的面,在他的心里,沒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享受,妻子都不足以使他斷了想法,那屁大的孩子還能知道什么?

春花從父親的目光里讀懂了他的獸性,瞬間她改變了想法,她怕,怕父親會不顧一切地當著女兒的面和她親熱、摟抱、甚至上床。

就在她目送著女兒轉身回屋的時候,父親摸到了她的頭,春花用手推開了她的手,惱羞成怒的父親在女兒頭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後出去了,悲憤、羞辱的淚水交加著從春花的眼眶中涌出,她哭了,哭她來到這個世界二十個年頭所遭遇的不幸,哭世上有這種天良泯滅的生父。她知道父親不會就此罷休,不一會兒他又進來上了炕,春花流著淚央求著,' 爹,求求你放了我吧,來生來世我做牛做馬伺候你。' ' 不用來生來世,今天你就做馬伺候我。' 他見女兒軟下來,猥褻地說。

' 可我是你的女兒啊,你的親生女兒啊,你就眼睜睜地看著糟蹋你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春花還是想用親情打動他。

' 親生女兒怎么了?親生女兒也是女人,也得讓男人騎,春花,你就是爹的馬子,爹就是想騎你。' ' 可我現在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孫女,你就行行好,別再找我了,好嗎?' 她真誠地對著父親,試圖打動父親的惻隱心。

'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么?' 父親一字一頓地說。

' 你是我爹呀,我一輩子的親爹。' ' 春花,我是你爹,這不假,可我也是你男人,一個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人。你這一輩子還要幾個男人?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就應當把我當男人來看待、來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給我,你娘沒教你?要從一而終嗎?難道你還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貞不淑的盪婦嗎?再說,我生了你,養了你,你這身子是我給的,我用她也是理所當然,也比其他男人都有權利用你。' 他用一副無賴的嘴臉對著女兒說。

' 可你也知道,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兒的啊。' 她有點聲嘶力竭了。

' 不能?笑話!我都睡了你幾年了,我睡你的時候,誰來說不能了?我和你困覺,也沒見得出什么事,可見爹也能睡女兒,不要聽那些狗屁話,你是女人,就是讓男人來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們姐妹倆的男人,我今後還要睡你。' 他說著就來扒她的褲子,他太知道現時的女兒的心理了,就是仗持著女兒的退卻來要挾女兒,迫女兒就范。春花往炕上退卻,蜷著腿,保存著最後一絲尊嚴,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棄了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沒有退路了,那以後躺在這張床上的她,就只能和父親持續亂倫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對丈夫一樣對爹,隨時和爹步入亂倫的溫床,同爹一起尋性覓欲,一起尋歡作樂,一起高潮、低谷,淪於人類不齒的道德深淵。

' 爹,你別,別――我都四個月了,你就別糟蹋我了。' 她想以此為借口,最終讓爹就此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