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進牢獄難鎖女兒情、訴冤屈再起告父心(1 / 2)

孽欲之哀 albox 2135 字 2020-12-23

記者為了一探究竟,終於見到了這個被父親稱作" 愛女" 的壽春花。

從她的長相不難看出,她的面貌姣好,一雙會說話的眼睛顧盼有情,卻也如她父親所說天生會勾人,高挑的鼻梁下,是一張微微上翹的豐滿的嘴唇,不算大,但看起來有點女性性器的感覺,一笑起來還略帶點酒窩,給人甜甜的感覺,這正是那種讓男人骨酥筋軟的典型類型。只是身材顯得有點瘦,臉色萎黃,這或許是因為父兄的多年蹂躪,心理受到壓抑所致。

由於父兄的所為,記者不免又多看了幾眼,壽春花雖然身材單薄,但乳峰高聳,具有男人迷戀的特質,不知是這位身居異質的女子是因為被其父曾經無數次地觸摸和玩弄過,以致才形成的這種天然的碩大無比,還是得力於遺傳形成的天賦,而這種蜂胸蛇腰的女子對男人有著天然的殺傷力,是那種不露而自騷的典型代表。用她父親的話說,就是春花在那里一站,你就不由得往那方面想,她一說話,一投足,你身子都酥了,要是一笑,你就自然地想到要和她上床,你說男人要是和這么個女人在一起,不說是別的男人,就連我這做父親的都被俘虜了去。她是女人呀,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為了她,我連父親的聲譽都不要了,寧願為她伺前伺候,為她做牛做馬,還有什么好說的?你們想想,誰家父親能拋下架子去伺候自家的女兒,能屈辱地去討她歡心,甚至跪在她面前為她寬衣解帶,為她洗腳捶背?可我壽江林就能做到,雖說那事上,我強奸了她,可這些事上,我是真的甘願付出,春花要是有良心的話,她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和她同床共枕不假,那不都是因為我喜歡她,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暗地里,哪時候我不是哄著她,怕她冷著熱著?有時候,我都寧願讓她多躺會,而自己下床給她打個荷包蛋什么的。閨女,爹的心頭肉,貼身的小棉襖,暖床的熱水袋。人家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真不假,我就是死了,也要死在我閨女的的石榴裙下,也死在她的海棠花里。唉――風流銷魂,一輩子快活。

這就是這個畜生般的父親對面前這個女兒的評價,不過記者從第一印象上,感覺出壽江林不但會欣賞女人,對春花的評價也比較中肯。

令春花意外的是在案件審理的初期,她也被拘留過,母親和她的告發,只是逞一時之氣,在法庭最初的調查取證和庭審中,由於壽春花不願拿出證據,其母又支吾其詞,不能述說當時的現場,以致使案審工作無法進行,法庭考慮到各方面的負面影響,想勸說壽春花撤訴,誰知壽江林恨其母女所為,反咬一口,反告兩人串通一氣,有遺棄行為,隨使案件案件有了反復,再加上事情弄得沸沸揚揚,壽春花覺得無臉見人,就有了悔意,其母也迫於輿論,不再到庭上申訴。

因案件牽扯到其姐壽秋花,法庭曾私下取證,但秋花也因怕家丑外揚而沒有承認作證,因此根據壽江林的反訴,作為案件的主要人員壽春花在案件的初審過程中,無可避免地成了誣告人被拘留了。

1988年1 月,壽春花到了監所女隊開始服刑。

無視法律也罷,玩弄法律也罷,不懂法律也罷,這場最終誰也弄不清楚的家庭離奇案子最終還得由家庭本身來解決。

冷冰冰的手銬,陰森森的鐵門,凄涼地監房,壽春花在這嚴密監視的狹小空間里反思著自己的過去――她好恨好悔好怨好屈呀!兩個折磨她的禽獸至今逍遙法外,而備受他們蹂躪的她卻苦度鐵窗。唯一讓她值得欣慰的是,在這里,她可以安靜地度過每個夜晚,她可以不再屈辱地忍受那畜生般的糟蹋,她可以從良心上脫離那面對祖宗和人倫的背叛的煎熬,她的身子從成熟以來度過了最為平靜的一個月,這一個月里,沒有父親的滾爬,沒有哥哥的騷擾,更沒有那畜生般的作騰,她安安靜靜地養了一個月。或許她太需要休養了,幾年了,她的那里就從沒有停止過侵入,無論是暴力還是溫柔,一刻不停。或許她那里已習慣了那東西的存在,這些天,每到夜晚,她內心深處都感覺到一絲不適。唉――人只是適應環境的動物罷了。

失去自由的痛苦,她第一次深刻地體會到,可這一切本不應該她品嘗,只因她還局限於人倫道德,只因她還有著人類未泯的羞恥心,也因她還對父親有著那僅存的一絲眷戀,她才得以體驗了這牢獄之苦。如果她是一個放盪、毫無羞恥之心的女人,她完全可以承受父親的虎狼,接納哥哥的淫辱,把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讓他們沉迷、臣服於自己的胯下,她可以為所欲為地讓自己的父兄聽命於自己,看著他們為了討得一絲歡愛而厚顏無恥,她完全可以憑著自己的姿色,享受男女肉欲的歡愛,追逐兩性的愉悅,這樣她的生活將是豐富多彩的,以她現在的經歷和身體,周旋於三個男人之間將是綽綽有余,在家里,伺候丈夫,回娘家,獻媚於父親,背地里,勾引哥哥,她象品嘗著美酒一樣沉浮於欲海里,追逐性的享受。

可她不能,她擺脫不了中國古老的傳統,擺脫不了固有的人倫道德,脫衣侍夫,穿衣見父的道德在她腦海里根深蒂固,她怎么能在父親面前脫光了躺下去,然後和父親一起追情逗欲,尋歡覓愛呢?她也無法面對父親那曾經生養了自己的生命之根,那可是和母親一起創造了自己,她怎么能再和父親一起創造下一代?每一次,父親勸說著她,讓她扮演母親的角色,她都羞憤得無地自容,可父親不管這一切,他凌厲,他粗暴,瘋狂地攫取他不應該攫取的東西。玩弄、蹂躪,極盡淫盪之能事,他甚至象嫖娼一樣將她置於妓女的地位,用手、用嘴,甚至用繩子將她一次一次地推向不該有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