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案中案倫理顛倒親上親母女遭殃(1 / 2)

孽欲之哀 albox 9749 字 2020-12-23

記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頗不平靜,他知道,作為一個記者,不單單憑的是正義,更多的還需要良心和責任,壽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壽春花的懷孕,究竟是誰的?她自己也說不清楚,但有一點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離了婚的她丈夫小馮的,記者隨後還了解到,壽春花在管教的幫助下,又一次到正規醫院找人做了檢查,由於壽春花多次懷孕流產,又是偷偷摸摸地找了野醫,子宮壁已經非常薄,再做流產已不可能,甚至連性命也難保住。看來這個不知是父親還是哥哥給他的孽種,將不得不來到這個世界上。但令人尷尬的是,當這個無辜的孩子長大後,他怎樣面對母親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願這個世界能給他更多的關懷和溫暖。

這個故事到此還遠沒有結束,壽江林,這個始作俑者,雖然再也不能為非作歹,但那個誤入歧途的邪惡的哥哥還在?已經扒開了的籬笆是否還能堵的牢?

在這個案件中,雖然壽春花偶爾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們母女控告的卻是親生父親,當公安人員想據此拘捕他時,壽春花和她母親又矢口否認了這一點,民不告官不咎,歷來是我們的辦案原則。我們不知道兩個當事人出於什么考慮,但有一點值得深思的是,壽春花和她母親再也不願牽扯到另一個家庭成員,她們善良地認為,父親已經跌入萬劫不復的地獄,哥哥還年輕,是壽家唯一的命根,她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壽家因此而斷子絕孫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鄰的白眼和戳透脊梁骨的指責?

但願她們善良的願望能得到好報,但後來的結果卻是讓人再一次震驚。

" 壽春雨,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強奸你妹妹壽春花?" 壽春雨蔫頭耷腦、一副懶散的樣子。

" 從安徽回來的那個晚上," " 你為什么要強奸你自己的親妹妹?" " 我――我――" 他驚恐地看著預審員,磕磕巴巴地,顯然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淫棍,只是在那樣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亂倫,是不可饒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給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後塵。你們知道,當我聽了爹肏了妹妹之後,先是吃驚,後是羨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我雖然偷,雖然盜,可我從沒往那方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親閨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壞,也不能去肏自己的親妹妹吧,可我爹卻在自己家里肏她,還一肏兩個。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來,春花約我去她家吃飯,看著自己親妹妹家的變化,我也感到了親情和溫暖,說真的,妹妹挺讓我驕傲和感動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沒個關心和體貼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種待遇,有點受寵若驚,那天我喝高了。" " 當聽完妹妹的哭訴,我震驚了,我知道,每個男人都想多玩幾個女人,誰不想多見識見識女人的那東西?不想女人的男人還叫男人嗎?在外面,我和小弟兄們胡鬧過,隔三差五地到洗頭房或者歌廳里去找小姐,有時甚至還輪奸過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況下發生的,她們事後也大都喜歡我們這樣玩,既不會受到傷害,也不會去報案。可我從沒打過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誰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平時一聽到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們那幫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喝,偶爾泡泡妞,發泄下。可那老頭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兒,還搞大了她的肚子,想起來都丟人,乍聽春花說起來,我還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親操自己的閨女的?後來得到證實後,我又非常氣憤,一邊喝酒,一邊暗罵那老畜生不是人。" " 你想想,平常那罵人最厲害的話,不就是肏你媽,操你女兒?可這老東西卻在肏自己的閨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連自己祖宗的臉都丟盡了,干那種灰事,還不是罵自己嗎?但細想想又很刺激,女人這東西一粘上就上癮,聽著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腦子里老是出現爹和妹妹在床上,平常就聽說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東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兒,難道他真的象弄別的女人那樣弄自己的閨女?想起來真的不敢相信,那場面,唉――弟兄們在一起,每人摟著個,又扣又摸的,有時甚至還當著弟兄們的面就親嘴,玩起來,那真的是怎么高興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還――還讓女人用嘴含著,說是口交,其實什么口交,無非變個花樣玩玩。" " 妹妹的訴說讓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女人的東西就是玩個刺激,圖個新鮮,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親之余,又有點羨慕,因此就不斷追問妹妹那個過程的細節,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道,當我聽到那老畜生強行操了妹妹,並讓她懷了種之後,我張開的口一下子閉不上了,天哪!竟然連自己的閨女都可以操,這讓我多年固有的觀念一下子受到沖擊,妹妹竟然懷了爹的孩子,這讓任何人都不會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時糊塗,一時沖動玩玩妹妹,想必事後就會後悔,沒想到他――他竟然變本加厲地摧殘,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閨女,還操出了孩子,這成什么啦?看著妹妹哭得雙肩聳動,薄薄的衣衫內,那突出的兩個奶子跟著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玩弄著,一想到爹揉捏著妹妹的兩個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躥上來,也許是很長時間沒接觸女人,或許是聽了妹妹的遭遇讓我感受到從沒有過的刺激,那一刻,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讓她懷孕,我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經是個破貨,她的身子已經不干凈了,俗話說,酒壯色膽,看著妹妹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我的眼前忽然涌上爹壓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沖上腦門。" " 亂倫這個概念原本在我的腦海里是個十惡不赦的名詞,但現在看來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亂倫了,世界並為顛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過日子,雖然妹妹心里難過,但爹還是一如既往和她亂倫,和她睡覺,即使妹妹結了婚也沒逃脫,他也沒和她斷了,他總是偷空著忙地溜進她家,趁著妹夫不在家抱到炕上玩她,盡管妹妹不願、害怕,可她並沒有告發,總是在勉強的抗爭中再次被奸淫、被蹂躪,完事後也只是抹抹淚,並極力裝出一副什么事都沒發生的樣子面對丈夫和鄰居。看來,任何觀念都只是一個束縛,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 妹妹還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說著父親的罪惡,但我感到的已不是原有的氣憤和同情,而是體味出一種從未經歷過的亢奮和刺激,我極力想知道爹和妹妹干那事的細節,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勢,舒服不舒服等等。"" 妹妹瞪大眼睛看著我,她顯然從我的問話中看出我不懷好意,當她氣憤地站起來想走出去時,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先她一步擋住了門,並落了鎖。" " 哥,你想干什么?" " 我――我――" 我一時被她問的很慌亂,可借著酒意,我感覺到了調戲親人的那種快感,春花那嫵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著我,我下一子想到爹,爹肯定摟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後手伸進她的腚溝里。一想到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從沒有這樣過,可現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間勃起了,那是我以前從未感受到的,女人玩多了,新鮮感就沒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對自己的妹妹,那從未有過的激情讓我想一睹親妹妹的裸體,爹的行為讓我忘卻了污辱親人的羞恥,相反卻更帶來一股莫名的興奮。

" 春花。" 我轉身摟住了她。

" 你――你放開。" 她聲色俱厲地。

" 沒事的,春花,很快的。" 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這么一句話。急不可待地想看看這個被我叫做親妹妹的女人的隱秘,她的被父親占有了多年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樣。

" 你畜生,不要臉!" 她拼命地用胳膊拐著,想掙出去。

我噴著酒氣的嘴在她臉上拱著,極力想嘗一嘗親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掙不出,原本憤怒的臉帶著無助的神情,喘著粗氣哀求我," 哥哥,你不要這樣,我是你親妹妹,親妹妹。" 她極力地強調著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

" 親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個親妹妹地叫著,越是想到親妹妹越是刺激," 就讓哥哥一次。" 我連哄帶用力,想盡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們的好事,那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誰,父親的作為讓我已經放棄了所有的道德觀念。

" 你也是畜生嗎?" 妹妹憋屈的臉扭過一邊,她羞憤地看著我,我們兄妹倆僵持著," 他做了我,你不但不為我出氣,卻也來欺負我。" 她傷心地抽泣著。

喝了酒的我,聽到她提起父親,提起父親和她的事,那種想看看親妹妹的隱秘的欲望更強烈,就說," 春花,老頭子能和你做,我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正你已被老頭子搞了,就讓哥哥也搞一回,讓哥哥也姿一回吧。" " 畜生,流氓!" 她怒罵著,瘋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來。

我沒想到妹妹會和我撕打,一時間我急了,雙手箍著她,將她抱舉著扔到炕上,看著她驚嚇的抱著頭,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兒。

" 哥――哥――" 她的眼神是無助而又可憐的,可我卻興奮地爬上炕,把她蜷在身下,壓上去。

"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 絕望中,妹妹扭過臉無聲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顧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僅存的衣物,一撮揉亂了的陰毛扎煞在雪白的大腿間,那長長的鼓鼓的肉縫緊夾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瘋了似地一把掀起她的大腿,就騎到了爹曾經騎過的肉體上,看著親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沖,順著父親開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進去。

" 啊――" 妹妹忍住痛叫了一聲,卻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著妹妹擺頭咬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隨著妹妹的顫抖迅速攀升了上來。

" 那你後來又強奸過她嗎?" " 後來我找過她幾次,卻都被她拒絕了,一來我怕我娘,二來也怕那老頭子。不過在我父親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賴臉地纏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聽到,不好收場,就沒敢做太大的掙扎,我摟著妹妹,興奮地把她窩在身下,這一次很順當,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濕了,我一下子插進去,正肏在興頭上,被母親發現打了出來。天快亮的時候,就聽到父親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當時我還聽著父親吭吭哧哧的聲音和妹妹的呻吟聲,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親肏她的時候,動作很大,春花撲騰著掙扎了好一會兒,但最終還是被父親裹夾著操了,父親操得很起興,隔著屋子的我都聽到父親低低的吼聲和抽插的噗嗤聲,但我肯定娘那時沒醒,要不父親不敢那么盡興地操,那時,我也曾想去趕走父親,但由於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沒好臉子,就沒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親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聳動,你別說,那老家伙干這事還真有一手,絕對不輸給小青年,一時間,耳邊盡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和妹妹壓抑的的呻吟聲,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壓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著眼,咽著口水看著父親作騰妹妹。" " 你不要過多地牽扯到你父親的事,他的罪行已經有了定論,還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說!在這之後,你又干了什么?" 預審員凌厲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 沒――沒干什么。" 他目光躲閃著,試圖瞞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懲罰。

" 壽春雨,你不要心存僥幸,法律的原則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的罪還不至於死,難道你想加劇罪行嗎?" " 不――不――" 壽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來。" 我說,我說。" " 爹被判了刑之後,我心里很害怕,怕我強奸妹妹的事也跟著抖露出來,也會落那么個下場,提心吊膽地過了幾天,才發現娘和妹妹並沒有把我的事說出去,心里就一塊石頭落了地,想從此就罷了手。" " 唉!如果能這樣的話,我也就不會有這么個下場。我真渾,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可你們知道,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樣上癮,和妹妹亂倫後,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傻,竟然認為亂倫是世界上最骯臟的事,沒想到那老東西竟然先後和兩個妹妹都亂倫,還讓她們懷了孩子,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發,他還不舒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親妹妹弄那事,就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比這更讓人舒服的了,我真的迷上了亂倫那種滋味。唉――沒經歷的人體會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記著,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親人操屄不應該,可越是不應該,越想把她抱在懷里,壓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別的女人,玩過了,圖個新鮮,奶子摸過了,屄操過了,就象扔舊鞋那樣隨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幾天不弄,就想見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還會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種姿勢搞,怪不得那老頭子樂此不疲。" " 父親被捕後的一段時間里,由於害怕,我漸漸地把心收起來了,家庭生活也穩當了,娘和妹妹大概認為經歷了爹的事情,我就會學好了,就會罷手。可亂倫的滋味時常令我回味,以前時間長了,就找個女人玩玩,可現在一點都沒興趣,總覺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兩個女人身上,尤其想到妹妹曾經做過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盪不已。" " 一個月後的一天晚上,娘去了二姨家沒有回來,妹妹和我吃完飯後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後,她從來都不跟我說話,我坐著抽了一會兒煙,剛想回屋睡覺,可一眼瞥見妹妹半依在床頭看書,心里的火一下子被點燃了。" " 院門早已管好,院子里靜悄悄的,還能有比這更好的機會嗎?雖然爹因此進了監獄,但娘和妹妹卻沒有將我的丑事抖露出去,我的膽子大了起來,心也就野了。" " 春花,你不渴嗎?" 我倒了一杯水,尋思了一會,借故走了進去。

" 不渴。" 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於黑色,讓我的心一動。

" 看的什么書?" 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親近。

" 沒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 她馬上戒備起來,我看到她不冷不熱的態度,剛起來的一點心思就收回去,畢竟怕那個結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頭對著妹妹說," 你懷孕了嗎?" 她聽了,表情一下子緊張起來," 誰說的?" 警惕地看著我。

" 沒事,我只是說說。" 我看到她聽到這之後,全身放松了一下。

" 你以後得注意保養身子。" " 用不著你管。" 她惡聲惡氣地說," 我會去醫院做掉。"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 是不是爹的?" 她這時放下書,惡狠狠地說," 反正是畜生的。" 表情里就有一絲怨恨。

" 還生我的氣?哥也是――" 我小聲地," 喜歡你。" 她象是不認識我似的," 你也配說這個字?誰家哥哥喜歡妹妹那樣?" " 我――" 我一時不知怎么說好," 你和爹那樣,哥哥心里――" " 奧,爹糟蹋我,你也來――行了吧,哥,妹妹實指望你能幫妹妹一把,誰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 可你知道,當我聽到你和爹那樣,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嗎?我把你當妹妹看待,可你們――你們卻在家里快活。" " 你――你胡說八道!" 春花氣憤地說," 爹那樣,我願意?他強迫我。" 她說到這里,哭了," 我本想讓你幫幫我,可你對我那樣。" 看著她哭得淚人兒似地,我心里一時也不好受," 哥不是不知道嘛,哥還以為你願意的,就想,既然你願意和爹,那肯定也願意和哥。" " 你,放屁!我什么時候說願意和爹了?" " 可我就認為,你不好意思說,才那樣的。" " 你――你――?" 春花一副恨恨地樣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絲柔情,她慵懶地倚在床頭上,頭發散亂著飄在臉際,穿著內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攤著她成熟的乳房,那個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的嘴角盪漾。

" 春花,已經這樣了,生下來吧。" 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說了那么一句話。

" 滾開!我不會生下這孽種。" " 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會傷身子的。" 我愛惜地伸手到她額前的秀發,理了理," 那畢竟是我們的孩子。" 她馬上悚然而起," 那不是你的?" " 你是說那是爹的?" " 不――不――是畜生的。"她憤怒地說,我看看再也沒有緩和的余地,就求她。

" 春花,我們都這樣了,哥和你已經――你就原諒了我吧。" 我挨著床沿坐下," 你離了婚,娘又不在家,難道你――你就不想那事?" 看她沒說話,認為她默認了," 今晚,今晚,我們玩玩吧。" " 滾開!流氓。" 她厭惡的說,完全沒有一絲和好的余地。

看著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沖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讓哥哥玩玩吧。反正我們做過,也不在乎這一次。" " 你畜生!別碰我。" 她歷言厲色地說。

" 好妹妹,我們都是過來人,你都和爹做了,還怕什么?那點破事,你還在意嗎?和誰弄不是弄?只要兩個人舒服就行。" 我爬上床壓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沒有哭,漸漸地我占了上風,完全把她壓在身下,她厭惡地目光瞪著我,兩手被我壓在頭兩側,我在她身上俯視著她,兩人的目光對視著,漸漸地她萎頓下去,感覺到沒了力氣,當我騰出一只手扒她的內褲時,她扭頭閉上眼,一滴眼淚從那里流出來,面對親人的蠻力和侵犯,她那柔弱的身體又能怎么樣呢?她已經屈從得太多了。

燈光下我再次看到了親妹妹的屄,我曾經操了兩次的女人,我來不及地把她的內褲完全脫下,就用陰莖拱開她的屄肉,一下子挺進去,春花不知是疼還是舒服地輕輕叫了一聲。

就那樣,那一晚,我翻來覆去地折騰她,不讓她睡覺,春花累了的時候,就喘著氣眯瞪一會兒。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兩個人都沒了力氣,就躺在娘的炕上,看著天花板。半夜的時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間,我感覺到她不再反抗了,就摸著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體,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聲,就再也沒了聲音," 好妹妹,今晚就我們倆人,讓哥哥好好地疼你。" 說著,一手掀起她的大腿,跪著操進去,那晚我換了好幾個姿勢,開著燈細細地欣賞著妹妹的形狀,直到她扭曲著臉,呻吟起來,我才又一次射進去。

那晚,我總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親妹妹。

" 你這樣對你親妹妹不覺得內疚嗎?" 他低下頭,不吭聲。

" 不要心存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還做了什么?" 看著預審員那富有穿透力的眼光,他知道無法抵賴,聲音低低地說," 還――還肏了我娘。" 雖然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實,但由壽春雨親口說出,人們還是感到了震驚,況且他用的是最粗俗低級的語言,母子亂倫,非常激盪。

" 你真是頭畜生,連你娘也不放過。說說經過吧。" 壽春雨低下頭,象是回憶似的," 再次和妹妹偷奸後,她就知道我不會放過她了,她也無力擺脫我的糾纏,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說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破鞋,只是臨時起意。"

31、慫親情難逃一劫慣子嗣娘又遭殃

這時預審員打斷了他的話," 你弄明白點,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強奸了她。" " 呃,這我知道。其實男人弄女人在我們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那是要掛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這一點,所以對父親強奸我妹妹,她才一二再、再而三地忍下來。你們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掛著個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么事了?不光丟了他們的臉,連我們整個壽家都丟盡了。更不用說我和娘了,要是真那樣,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葯也會尋死上吊。可我沒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了之後,竟然不打不罵,自己喝了老鼠葯,當時,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動,娘是怕掛個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頭,我不說,娘不說,誰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會說。" " 妹妹的躲避,讓我尋了好幾次機會都沒找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個機會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些時候,一連下了好幾天大雨沒有拔點,家家戶戶都閉門鎖戶,我娘和我妹妹在屋里說話,我實在閑得無事,就等待著夜晚的機會。" " 雨仍然下個不停,院子里積水很深,農村里這樣的天氣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東西堵住門檻,以防進水,偶爾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開,這樣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飯,身子就有點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熱水在娘那屋洗腳。" " 我聽到娘發出一聲均勻地鼾聲,就溜進了娘屋里,春花正在脫衣上炕,看到我進來,吃驚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邊熟睡的娘,她沒想到我會到娘的床上來找她。" 她低聲地說," 你想干什么?娘在這里。" 她以娘來要挾我。

我賴著臉皮爬上炕說," 下這么大的雨,你們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 " 出去,知道你沒安好心。" 她掀起被子往里鑽,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會強行和她。就在她蜷著腿往里鑽時,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陰戶和中間塌下去的那條縫隙,我直直地看著那里,大口咽著唾沫。

" 春花,疼疼哥吧。" 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間,卻被她一腳揣在胸脯上。

" 流氓,滾開。再不滾開,我喊娘了。" " 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你――你還懷了我的種呢。" " 放屁!" 她用腿一蹬,我險些掉下炕去,我爬上來,一把抱住了她,親她的嘴,她掙扎著不讓我親,我就趁她不防備,把手伸到她腿間,一下子把她的褲頭撕了下來。

她蹬著兩腿不讓我得逞,一邊躲閃,一邊還罵著。這樣的姿勢正好暴露出她的隱秘,看在我眼里更是欲火上升,那種欲拒還應、欲罷不能撩得我急於在妹妹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們撕纏不下的時候,娘醒了過來。

看到我在妹妹兩腿間亂摸亂扣,她忽地爬起來," 畜生,不要臉的畜生。"一邊罵著,一邊撲上來打我、抓我,娘為了趕走我,她甚至學著農村潑婦般下死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淚都流下來,一時間動也不敢動,求饒似的看著她,春花在一邊也看著不說話,她沒想到娘會使出這一招,看我疼得齜牙咧嘴,扭頭去看娘。

" 趕緊滾出去。" 娘下了最後通牒,但手還是攥住不放。

" 娘――" 我可憐巴巴地看著她," 你想讓兒子斷子絕孫?" 一句話說得她心軟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順勢一腳揣下炕去。

" 啊呀――" 我聽到" 撲騰" 一聲,接著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顧娘,正好被我瞅了個空檔,一下子壓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著摸到她的屄肉,身子貼上去,對准了,一用力," 啊" ――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里仍叫著," 娘,怎么了?怎么了?" 她一邊躲著我的進攻,一邊往炕下瞅。我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瘋狂地肏她。

" 哥――娘――娘――" 她身子鋸鋸拉拉的,到這時還顧念娘,可我卻只有那種欲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著。操到興頭上,感覺兩人那里粘粘滑滑的,一時用力過大,屌頭子滑出來,就重新把住又操進去。

春花張口喘氣地往後退,我卻移動著屁股跟上去,次次操進她深處,她被我操得眼淚都要流出來,可一直還在惦念娘,我生氣娘對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的還隱隱作疼,就說," 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讓我把你肏了吧。春花。" 我們兩個已經肉搏了,她的表情里滿是不願,但又懾於我的力氣擺脫不了,就不再指望什么,任由我折騰,我凶狠地肏著她的屄,邊玩弄著她胸前的兩團肉。春花閉著眼只有出氣的份兒,哼哼聲隨著我的抽動一緊一慢。

"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 和親妹妹亂倫的狂野刺激讓我幾乎失去了理智,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樁一樣把屌子捅進親妹妹的屄里,春花的身體被我帶起來,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咚直響。" 啊呀――啊呀――" 她發出一連串的呼叫聲。

" 哥,你等等,你等等,讓我看看娘。" 她頭發散亂著,被我按在那里,擺動著,咬唇忍著我粗暴地折騰,眼睛里充滿著對母親的擔心,可越是這樣,我越想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