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危險的女人(1 / 2)

過去,一到晚上,羅媛春就想著到哪里去玩。現在,她經常會推掉一些晚上的應酬,一到7點多鍾就想著回家。她都記不清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對回家感興趣。因為家里有個順從而可愛的 「性奴」,一個可以任她蹂躪而且渴望被她蹂躪的年輕男人。

10月上旬的一天晚上,羅媛春去金絲利喜來登酒店看望何文海。何是80年代初去美國留學生,後在美國開了一家專營二手醫療器械的公司,是春達公司的長期合作伙伴。每次何總來南京,都住中山大酒店,不知為什么這次卻住進地處南京最繁華的商業購物區內最貴的酒店。

這家酒店羅媛春不常去,房間里的設施很先進,配備迷你酒吧、電冰箱、熱飲沖調設備、保險箱、衛星接收器、收音機、個人電腦,私人浴室連浴具、電熨斗、熨衣板、電吹風等各項生活設備。

兩人在酒店的天寶閣用餐。這里主營淮揚菜、廣東菜和一些地方特色菜;飯後,又在大堂喜來吧喝了點雞尾酒,聽了一會兒現場樂隊的即興演奏,氣氛怡人。

何文海答應給春達公司進2千個心臟支架,這種高級醫用耗材國內非常貴,一個進口支架可以為春達賺入8千元的利潤。

後來倆人回到何的房間里做愛。何文海兩個小時之內竟射了兩次,好像很久沒有碰女人一樣。當然,羅媛春是一定要他戴套的。她最怕從美國回來的人給她染上愛茲病。

羅媛春並沒有來,只好假裝高潮,為的是維護何文海做男人的自尊心。

大約10點鍾,她才離開酒店。公司的司機一直等在樓下的停車場里。

回到金陵御庭公寓,羅媛春滿意的看到陸凱正跪在門口等她,他趴在地上,像狗看見主人一樣激動。不知是紅酒的作用,還是在何文海身上沒有得到滿足,媛春突然感到性欲潮涌。也許是她的欲望被何兩個小時的折騰剛剛調動了起來。她騎了上去,並在皮包里拿出了個小小的羊皮鞭子,不時在陸凱的屁股上來那么一下子,操縱著他爬行的速度,感覺著他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順從。

他笨拙的用嘴為她脫鞋,媛春今天特意穿了鞋帶是環在腳踝上的涼鞋,這難為了他好一陣子。

「去。」媛春一腳把他踢開,該死的他居然無意咬了她一口,雖然不重,但她揉著腳踝,不由的有些生氣。

「對不起,對不起,奴不是故意的,奴不敢啊。是您的絲襪太薄…」他拼命的在地上磕頭「過來。」

他驚恐的望著她,可還是順從的爬了過來。

她揚手就在他臉上甩下重重的一巴掌。「該打!」

「是,是,奴兒該打。」

看著他臉上浮出紅色的指痕,眼睛里淚花亂轉,可還是抬著臉,等著她下一巴掌。媛春忽然下不去那么重的手了,不輕不重的又打了他一個耳光,把腳又伸了出來「再咬,我就打死你。」

「是,奴不敢了。」他嘴里含著她的鞋帶,說話都含糊不清。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解開了一邊的鞋帶。

「舔。」她自己把另一邊的鞋子甩開,一腳把他踢翻,一腳踏在他的兩腿之間,一腳踏在他臉上。今天她還沒有洗澡,腳的味道應該很濃,看他滿足的模樣,迷離的眼神就知道他喜歡她腳上的味道。媛春又感到那暖暖的征服感,讓她很受用。

同陸凱交往時,媛春明顯感到和一般男子交往的不同。舉一個例子,陸凱會誠心誠意地對她說:「如果我違背了您的命令,主人,請您懲罰我」。這是基於對她的崇敬和心理信賴。能看得出來,對他而言,接受和服從媛春的命令是他的快樂。而她的命令一般也不會超出他的忍受極限,因為媛春了解他的極限。盡管她會經常命令他做一些他不喜歡的事情,但基本上她的命令都是他喜歡和無害的。如果她不掌握這種發號施令的氣氛,她就無法繼續同他過這種「主奴」生活。因為她想這種主從關系應當滲入到日常的生活之中,所以不能只是發布些他不喜歡的命令。

媛春知道,雖然她是主人,是陸凱的天,是陸凱的地,是他世界的全部,他喜歡她,喜歡她身體的每一寸,甚至她的大小便,也許還有…她的心,但他才踏入sm的殿堂不久,年紀又輕,在他內心深處仍然有性的渴望和正常的道德規范。過份的肉體傷害和羞辱,仍然會激起他可能的反抗和心理反感,他的內心仍然是潔白的。她只能用自己的高貴和魅力來征服他。

媛春正在學著控制他。她命令他不許背著她手淫。她開始限制他手淫的頻率,先是一周,接著是10天,再下去是兩周。

她倆的關系在平時也象這樣。甚至當倆人睡覺時,媛春規定他不可以睡在床上——因為他是 「奴」,她命令他睡在床底下。但是她會關照他的需要,會替他蓋上被子以免著涼。「主從」關系不是簡單的命令和服從,而是一種相濡以沫般的甜美氣氛。當然,在進行sm的時候,這種主奴關系和一般生活中的禮節是不會一樣的,她對他做的一切,他都要感謝她。

他已經全部無條件地接受羅媛春對他意志的控制,視媛春為他的主子,渴望滿足她,渴望為她承受巨大的痛苦,渴望做賤甚至想象自殘他的身子來滿足她,來證實對她的忠貞。這種願望有性的感受,他曾經告訴媛春,在他們分手的那段日子里,他經常在想象中制造這樣的情境,並偶爾會力圖實現。

媛春制定了一套訓練他的方案。第一就是要他在心里養成羞辱感。她讓他養成跪的習慣,每次在主人面前必須要跪著,有時她會連續讓他跪上幾個小時,而且,同她交流時要跪著在紙上寫字。在同主人告別時,要跪下給主人嗑頭,讓他對她達到一個敬畏,崇拜和恐懼的境界。

其實,陸凱自願選擇了絕對的服從,而媛春也享受這種被絕對服從的快樂。「服從命令」這個要素和sm本身一樣的使陸凱和她都感到興奮。他喜歡媛春折磨他,甚至在她鞭打和將臘燭油滴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興奮亦非源自鞭痛和熱臘,而是因為他想到了主人媛春命令他必需忍耐,是他的「忍受感」使他真正興奮。這在肛門刑罰的時候也是類似的。單純的燥熱痛楚之所以會成為快感,正是由於這種「自身意志想拒絕而又不得不接受的感覺」!鞭痛和熱臘在奴隸精神上不得不服從忍受的時候,每一滴熱臘落下,都會給他帶來一次快感。盡管陸凱在這時的表現也是享受,但媛春更喜歡這種施虐和被服從的感覺,這是一種只可意會,無法言傳的感覺。

收他做奴後,媛春搞到了一個很大很粗的假陰莖。每次她戴上它,都感到體內涌動的一種征服感和統治欲,感到自己的虐欲得到延伸。她喜歡戴著它,站到跪在她腳下的凱奴面前,將粗大的假陰莖有力的插進他的嘴巴里,讓他口交她的假器官。

夜里躺在床上准備睡覺時,媛春也喜歡將他的頭夾在她赤裸的大腿中間,讓他為她口交。這時,媛春喜歡扭動臀部,兩條大腿有力地蹂躪他的頭和臉,感受他臉上散發的體熱和他殷勤的舌頭。然後,雙手抓緊他的頭發,用力將他的臉在自己的陰部上猛烈地推拉著,直到她高潮來臨。

在媛春和陸凱的主奴之間,似乎有一種精神上的聯系,正是這種聯系的存在,sm才能夠順利進行。這種主從間的聯系,就象孩子和母親間的聯系無異,奴隸不能失去主人,主人也不可遺棄奴隸。sm中的這種氣氛就是,有時媛春會覺得陸凱像是她的兒子,那有時會使她有負罪感。但她們之間似乎有某種精神上的相互依賴,當然陸凱和媛春沒有任何血緣關系,這使她能很快解脫了否則將十分沉重的道德壓力,她倆之間有的只是復雜而變態的性欲,是一種畸形的戀情。

為什么陸凱會自願地服從她?這對媛春一直是個迷。擁有好幾個m的琳妲告訴她,說可能是因為同她的這種關系給陸凱帶來了一種「穩定感」。琳妲說「一個受虐者是希望獲得一個能保護他、掌握他、命令他的人,以逃避其自身的孤獨感」一個男人成為一個性受虐者,是因為他渴望他的精神被「捆綁」。琳妲的一個奴隸曾這樣說:「我真正渴望的是被捆綁得更緊,不但是身體,還要包括意志」。

很多典型的受虐男人是因為缺少雙親的關愛,以至缺少精神上的穩定感。琳妲認為,陸凱早年喪母可能是導致他這種變態心理的原因之一。在身體被捆綁以後,他似乎在籍此獲得了這種感覺。可以這么比喻,他就象漂泊的浮萍,在追求穩定的歸宿。愛的不足,使他的人格不完整。而唯一能補足它的,也正是愛。但是現在他已經不再是孩提時代,他的需要之中便混入了性的欲望。當然,一些m喜歡接受刑罰,是源於幼時的某些精神創傷。據說m一般都很容易投入自己的感情,他們天資很高,但意志不穩定,當他尋得一個能保護他、控制他的人,自然而然會信賴她了。一個女主應當給她的男奴一段時間,讓他自然地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

但琳妲說一個m不會因為滿足女人的欲望而服從她,他服從是因為他需要她來幫助他完整和釋放他不全的意志。琳妲的一個奴隸在一次游戲以後對她這么說「我終於明白,我生來就是一個奴隸,只有這樣,才能解放我的靈魂。」由此可見,男奴需要多么強烈的意志上的控制來達到他的意志的釋放。因此,如果女主不能給自己奴隸所需的保護,他遲早會離開她的——因為他一生所追尋的是能夠對他不穩定的心理提供的「穩定感」。

媛春的確發現,陸凱的精神意志很不穩定,他對她有一種強烈的依附感,他渴望自己的靈魂和肉體同被禁錮束縛,但是如果他覺得不能獲得自己所期待的那種被保護的感覺時,他也許會離開她。

媛春還是決定掌握一些意念以外的控制手段。她把琳丹叫來,讓她用攝像機把陸凱怎樣跪在地上哀求要做她的奴隸,怎樣哀求她虐待他,怎樣吸咶她的假陰莖,怎樣求她鞭打他,又怎樣祈求要做她的厠奴,以及在廁所里服侍她的令人發指的「變態」行為記錄下來,用以進一步的掌控他。琳丹前後錄下兩個多小時,把陸凱同她這種主奴關系的「精髓」幾乎全部記載下來,甚至包括他用嘴接喝她的尿,舔她的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