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前衛還是糜爛?(1 / 2)

在四人幫的一次聚會上,話題很自然地轉到sm上,琳丹又開始兜售她的理論。她和媛春都希望鄭曼利也能早日加入她們的前衛游戲。鄭曼利早就對sm有所了解,她對m的心理充滿好奇。

琳丹告訴她:一個奴性很深的m會以s的意願作為自己的精神支柱,他崇拜s的身體和一言一行,甚至崇拜s的排泄物,在他心中,s體內排出的尿液遠比果汁有吸引力,s們形象地把這種奴稱為廁奴或人形廁所,這種奴為s帶來了極度的征服快感。

她不無炫耀地向她的好友們介紹她最近的一個厠奴。

「第一次在他嘴里拉屎的感覺真是奇妙極了。讓人興奮的周身發熱,我當時情不自禁地用手玩弄自己的陰蒂。他竟然毫不猶豫地把我拉出的都吃了下去。從那一刻起,我就決心要經常拉屎給他吃,因為我喜歡那種感覺。它太奇妙了,太刺激了。」

「這太不可相象了,一個男人會吃一個女人的…」鄭曼利聽得渾身躁熱,不停地在椅子上移動身體。

「作為奴隸,他必須把我置於他自己一切之上。其實,在我把他調教成廁奴的過程中,我也為他提供了一個伺候我的最隱私、最徹底的絕好機會,讓他向我展示他的最徹底的臣服與忠誠。媛春,你的那個美國表姐也一定是這樣訓練她的奴隸的。廁奴的調教不是對所有主奴關系中所有的奴隸進行的必修項目,可這絕對是一條最為特殊的訓誡和一種最為牢靠的控制,能夠(w//r\s/h\\u)使我們享受到最為徹底的伺候。還有什么會比每天讓一個男人跪在你的屁股後面,吃你拉出的大便更讓你感到受到徹底的崇拜和服侍。我喜歡把男人調教成一個廁奴,一個能夠隨時隨地使用的活馬桶,一個每天渴望我會直接拉大便喂他吃的奴隸。我肯定,如果我想測試和展示我對某個男人的絕對權威和完全控制的話,那把他調教成廁奴和便奴一定就是最為行之有效的方式了。

「好像我的表姐也是這樣說的。」 媛春說道。

「不過厠奴不是很容易訓練的,你首先要剝奪他的性自由,給他一個不可逾越的身體距離。我想,如果讓我的奴與我的身體有什么接觸的話,那我該做的就是:在一般情況下,斷然杜絕這樣的可能性。他青春正旺,當他的性長時間地被剝奪、被控制以後,他便會有勢不可擋、用之不竭的欲望,甘心情願地屈就成一個廁奴。因為這是他唯一可以同我的身體與私部接觸的機會。他平日所忍受的一切辱痛,他求生求死地取悅於我的一切心願,都寄托在他的口舌能在一天里的一個時刻,得以愉悅主人我大腿的最深處,來自直腸處的恩賜。所以,他一定會心存感激地珍惜這個機會。他會忘情地品味我尿道排出的「聖水「和品嘗我肛門里排泄出的「黃金「,吃飽穿暖因為那是在我身體里制造出來的。他甘於被打、被罵、被羞辱,被奴役和被無任何限制地使用;他樂於聞、吻、舔、吃我的腋毛、我的襪子、我的內衣和我的底褲,我的陰毛,我的屁眼兒。為了得到這一次機會,他會爭分奪秒地奔跑、無微不至地伺候,甘願接受哪怕是最難言的羞恥和最殘酷的折磨,甘願吃下我的糞便,竭盡全力來取悅於我,我最喜歡欣賞他在這種強烈的欲望下的那雙燃燒著恐懼的眼神了。那一種最深的臣服給了我在一切的想象中最動心最難得的幸福。沒有任何的情人、任何的男友,任何的丈夫,能象廁奴一樣與我的身心如此親密而深入地融為一體,能夠用吃下我的糞便來向我表示他對我的仰慕與愛。同時,當奴隸被調教成一個廁奴以後,這個奴隸便會時時刻刻地意識到自己最卑微的奴隸地位,不可有片刻懈怠和放肆。我只會與我的廁奴分享我的洗手間,那是我與我的廁奴共享極至的一隅。正是在這里,我的廁奴給了我他最深的愛慕,最深的臣服,最深的奴性。沒有任何別的人能夠想到和做到。

「在我排泄後則懇求用舌頭清潔我剛剛用過的排泄器官。在我滿足了性欲以後,在我即將走進浴室以前,我也會美美地享受一番他的口舌服務。雖然我不太喜歡每天都直接將大便拉進他嘴里的直接喂養,但是,我卻十分喜歡厠奴的舌頭直接在我」出產「聖水和黃金的地方熱乎乎地潤滑游動的感覺。我要每天都有這樣的感覺。為此,我經常命令小梁子把頭固定在我的雙腿之間,看著我小便,然後湊上臉來,伸出飢渴的舌頭把我的陰部舔干凈,最後我還要用一下衛生紙,並讓他將那張柔軟的衛生紙咀嚼著吞進肚子里。

在我洗盆浴以前,我也經常要他來舔我的陰蒂和肛門。我這么做是想給他點兒甜頭,逗引他,激發他,我很喜歡這么玩他。我的奴隸還必須對能夠給我帶來快樂的人或物表示感謝。比如,我會命令他把我用過的假陰莖舔得干干凈凈,然後用不斷的親吻來感謝它,或者與那個假陰莖口交,對著它磕頭表示感謝。

琳丹突然問媛春,「你讓你的奴吃了嗎?」

「吃什么?」

「費話,當然是吃你的屎呀」

「沒有,還沒有呢,我有點擔心…怕還不到時候,而且我也覺得那樣…有點惡心,」

「呆子,不讓他吃,你就還沒有真正擁有他。知道嗎,這在國外早就是常識了,不管他有多少奴性,只有讓他吃了你的屎,他才是你的。」

「我知道,只有把陸凱變成我的厠奴,能在廁所里服侍我的奴,我才百分之百地控制了他,擁有了他。」

「不是厠奴,是屎奴,不是只能在廁所里服侍你的奴,而是能吃你拉的屎的奴,苯蛋。」琳丹說,「願意做你馬桶的奴隸,我保證,他一生都會拜伏在你的腳下。他才能從骨子里屬於你。你才真正占有了他的靈魂,懂嗎? 廁奴就是我們的私人便器,就是我們的活馬桶,我可以隨時隨地任意在我的厠奴嘴巴里排泄大小便,而且排泄後不用顧及去清洗沖刷 」便器「。這是作為主人的我所享有的特權和專利,而他一定要將我每一次的「欽幸「視為榮耀和賞賜並感恩戴德。我會命令他在我大小便前懇請我的 」賞賜「。

「你的那幾個奴,都吃過你的屎?」

「那還用說?當然每個都吃過。」

「你真夠狠」媛春說道,「

「這有什么? 平日,忘情地聞和舔我的屁股、我的腳趾、我的腋毛,是我允許我的廁奴表達他對我的愛和忠誠的唯一可以接觸到的地方。我命令我的廁奴舔吃我的鞋尖和鞋跟,我的襪子,我穿過的底褲,特別是有白帶沾在上面時。現在,我不再給他更多的「糖或葡萄」吃。所以,當我在淋浴或盆浴時候,當允許他接觸我身體的任何部位的時候,他會大喜過望,感恩戴德。我喜歡穿吊帶襪、長筒襪或干脆穿一身短打皮裝;我還喜歡內穿一枚絲質的胸罩,外套一件落地的長袍,使整個一間屋都變得性感而飄逸。有時,我故意穿得很隨意,裸露著胸脯,只穿一件粉色的三點裝,穿一雙黑色高根統靴,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讓體態與體香迷醉他的眼耳。有時我甚至一絲不掛。不管我穿得正式還是穿得隨意,或是什么都不穿,我都可以任意地命令我的廁奴爬過來舔我的鞋、我的腳、我的腋毛、我的屁股。有時,我的腳沒洗,有味。沒關系,我的廁奴要舔的就是這個。我給我的奴隸的羞辱是沒有極限的。我要我的廁奴做什么,怎么做,哪怕是最最不可以忍受的,最最不可以想象的,他都只有執行的份兒。畢竟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可以接觸我的身體啊,我知道他有多么地渴望!!有時我問自己:為什么他能如此地忍住性的飢渴,甘願性被剝奪被控制,承受如此這般無盡的羞辱和無情的折磨還不敢言不敢語?知道嗎?,這是他卑賤的地位決定的 —— 他只是一個奴隸!這是他一生不變的位置,也是他自己選擇的位置,更是他樂在其中的位置。

「你還挺有理論的呢!「 「哎,聽說你最近和xx搞上了,是真的嗎?」媛春好奇地問道。

「是,」

「xx可是個搶手貨,聽說他身價上億」

「他大概有4個億吧。所以我正在做第三者,」

「你想讓他為你離婚?」

「那倒沒想,不過是想從他身上刮下點來,刮下個幾百萬應該是沒問題的,」

「同他上床了嗎?」

「幾個月前就上了,」

「你真行」媛春流露出幾分羨慕「小菜一碟,」琳丹吸了一口香煙。

「他下邊那個家伙大嗎?」

「不大,一般般,」琳丹緩緩地吐出一口煙圈,「我對他的雞巴沒什么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