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章 辦公室的新刺激(1 / 2)

在這個商潮奔騰而又物欲橫流的時代,羅媛春覺得越來越得心應手。她慶幸自己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和性感的身材。她懂得,在今天的社會里首先必須有一個鉤人的容貌,因為男人嘴里說的,眼睛看的,心里想的,都是女人的漂亮容貌。電視里經常放的各類活動的大特寫是漂亮可人女人的臉蛋或胸部或豐滿的大腿。搞各類廣告宣傳活動有了漂亮女孩做司儀,人們就會一窩蜂的瞧稀罕。老板到外地出差沒有紅粉女郎伴駕就簽不了合同。各類周刊的封面沒有美女裸露的肉體,雜志社就得喝西北風……所以,女人如果漂亮,這就是資本。男人一般屬事業型的,漂不漂亮看工作和票子。而女人屬形象型的,漂亮與否將決定著今後的命運。

她也懂得,在今天的社會里要滿足自己,就必須損害別人,就必須不擇手段,所以她被商界這個大染缸染得越來越自私,越來越貪婪。生活中,她除了喜歡錢以外,更熱中於「性」和及時享樂。」性」不是「情」的升華,而是「情」的取代。她也曾有過「情」的追求,但生活太「無情」,於是她只有了「性」。」性」成了她與周圍男性情人之間交流、交換、相互依賴與相互滿足的紐帶。她「玩的就是心跳」,有時大有「過把癮就死」之氣概。

她這一代經歷過兩次巨大的價值斷裂,少年時代父母教育她的傳統價值在文革中得到徹底的批判,而文革的價值又在改革開放後得到幾近全盤的否定,市場大潮帶來的是西方世俗的文化和對金錢的崇拜。她的價值觀又在前夫和情人們的表現和背叛中徹底改變。

現在,她明白了,「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做壞女人就要做一個完美的壞女人,這可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如何完美?首先具備一般壞女人的美麗,俏皮,解風情,勾三搭四,性開放,長袖善舞等重要特征外,還要具備本性善良,守口如瓶,不積小怨等好女人的品質,以及拿得起放得下,不與人糾纏不休,不設陷阱謀人錢財,不找人家老婆分享人力物力,不一哭二鬧三上吊賴著嫁給誰誰的奇女子的豪氣,更要有一種「愛我當然好,不愛隨便找」的精神,從骨子里做到壞得灑脫,壞得大氣,壞得高興,一句話:壞得讓男人放心,讓自己享受,無所顧忌。於是,壞女人做到這份上,就有一些品味和檔次了。

媛春在南京並不缺男人。從離婚以後,很少有獨擁羅裳的寂寞,各色男人像蜂蝶催花一般圍著她轉,但她不甘平庸,來的太容易的東西反而缺少刺激。她接納男人的標准是:除了英俊瀟灑外,絕對還要有故事,沒有刺激的故事,很難挑得起她的興趣。

最近,羅媛春的目光又落到了公司另一個男青年的身上。他叫段丹青,今年二十六歲,是春達集團廣告部的一個高級美工。他樣子生得相當端正,身高1米78,白白凈凈也文質彬彬的,戴一副眼鏡。他是浙江美院畢業的,兩年前被招聘加入春達集團。他有很高的美術天份,參加竟聘的作品很突出。來到公司後,他一直勤勤懇懇,媛春是最近半年才開始注意他,因為他每次看媛春都會臉紅。羅媛春對男人有一種天生的敏感,她能感覺到這個年輕人對她的暗戀。

段丹青為人有些靦腆。雖然他有一技之長,但他卻比別人短了一截。這並不是說他的陽具。他的陽具不但正常,且比平常人還優勝一些。他的腳稍微有一點陂,主要是小時候得過一場病。其實並不嚴重,兩條腿的長短大概只差不到一公分,外表不大看得出來,即使穿短褲也看不出來。不過走動起來時則多少有一些不平衡。一直到後來,他才意識到,可以買一種特制的鞋,把另一條腿加長一公分。

因為這么一點缺欠,竟影響他找女朋友。那時他還沒有機會做男女間的事。如果遲幾年,他應該已經知道,可能有興趣,也有機會做過。但直到2002年,他還沒有機會試。

為甚么沒有機會呢?因為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的缺點,不敢去追求女人,而他也不相信任何女人會肯與他性交,更談不上嫁他了。有件事使得他很自卑。那是他僅有過的一次企圖追求女孩子的經歷。她是大學里的一位女同學。他只是稍作暗示而已,第一步是請她去看電影。她卻很不客氣。她說:「你為甚么不自量一下呢?我跟你一起出去,我是很難為情的。」

那個女生實在太殘忍了,她沒有想到她的話對他的心理產生了多么巨大的打擊,這使他更加自卑,以後就不敢對任何女人追求了。假如他再給她們來上這樣一句,那他真是沒有活路了。

也許你會問他,他有一份好職位,收入不錯,難道不能出錢去買嗎?

是的,他是可以買的,不過這不是自卑感的問題。這件事情,是一定要脫掉衣服才能夠做的,脫掉了衣服,就可能真相暴露。假如他在事前先講明自己的腳有點病,對方一定會投以奇異的眼光!說不定會拒絕。假如他臨時才暴露真相,說不定會爭執起來,他實在不能經得起這重大的侮辱。就這樣,他的唯一發泄就是手淫,而且越來越頻繁,而越是手淫,他心理越自卑。

2000年底,他被春達集團公司錄用,由於他擅長畫畫,他的工作是為產品形象包裝和廣告。老板是個女的,姓羅,非常漂亮,而且極有氣質。她的美麗,她的眼神,她超凡脫俗的氣質,讓他神魂顛倒。能在這樣的女人手下做事,本身就是一種享受。由於工作的緣故,他並不經常能見到董事長,而每次見到她,他都心里砰砰亂跳。她是那么的高貴,那么的高高在上,很快她就成為他暗地里手淫的偶像。由於女老板的容貌和地位,使他根本就沒有敢想能同她有什么,因為他認為那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根本沒有可能,唯一的可能只能是在他的幻覺中。

2002年6月里的一天,董事長忽然把他叫到她的辦公室。那天董事長穿著一身潔白的洋裝筒裙套裝,將她那豐挺的胸脯和圓翹的臀部襯托得很寫意,短裙下一雙被透明絲襪包裹著的鮮藕般的大腿、走路時咯咯作響的高跟涼鞋、轉身時不斷揮灑著的披肩的黑發,舉手投足間將成熟女人特有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她那低開叉的領口,有一條金項鏈正閃閃發光,而那項鏈的下面,則是雪白的酥胸和隱約可見的乳溝。

他猛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暗自揣摩著,將胸部暴露到這個程度還沒有看見胸罩的邊緣,只有前扣式才能做到。從印襯在洋裝外表的胸罩的痕跡可以斷定,她的胸罩花紋很多。從豐滿程度看,她的罩杯應該在36c左右,而形狀肯定也是圓錐型的,挺不錯的了。他舔了舔嘴唇,直視著她的胸脯半秒鍾,腦海中想象著她正赤裸著上身向他展示著傲挺的乳峰,那迷人的乳頭,緋紅堅挺,鮮嫩欲滴。再往下看,她那高貴的屁股更是讓人受不了,不但圓滾而且豐腴翹挺,窄緊的洋裝筒裙在這包裹不住的膨脹下將整個屁股的形狀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還有那該死的內褲,以如此緊身的程度包裹著這誘人的豐臀,又不知羞恥地將曲線襯露於短裙之上。

董事長要求他替她畫一幅油畫像。他當然答應了。不僅因為這份工作來之不易,薪水很好,他不敢得罪老板,更因為那樣可以滿足他對這位性感老板暗暗的崇拜和渴望。

董事長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而豐腴女人,聽說離了婚,住在郊外的別墅里。但董事長讓他周末到她在城里的一處公寓里為她做畫。星期六上午,他按地址趕到她的在月亮湖的公寓里。因為星期六不必上班,他可以星期六下午和星期日都為她做這件事。

董事長的這處公寓在一棟高檔公寓的18層,室內自然是布置得相當豪華。當然咯,她一定賺了許多錢。她告訴他,她在郊外還有別墅,這里並不常來,所以這里比較清靜,屋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她說:「你做工作一定不想受到打擾的,是不是?」

「對了。」他說,「這樣很好,現在就畫吧!」

此時,她身上只是穿著一件日本式的和服,腰間束著帶子,假如這個裝束入畫,那是未免滑稽一些的。而且,她這和服的胸前,交疊的地方松松的,也成為一個心型,露出相當一塊雪白的肌膚。她不是把這衣服像日本女人那樣穿法,而是作為一種便服,而且這件和服又是那種薄布所制的。這使他看得心緒不寧。假如她穿得端正一些,他就比較容易集中精神工作。

她微笑道:「衣服並不重要吧?」

他說:「你的意思是畫好了頭部之後,再把衣服填上去嗎?這也可以的。不過假如你想得到最佳的效果的話,則是應該先穿上自己認為最美麗的衣服。」

她說:「還是背景最重要,我躺在那沙發上,不是很好嗎?」

「躺下來嗎?」他說。

她說:「是呀!對了,我忘了對你講清楚,我是要你替我畫一幅裸體像!」

他登時臉紅心跳,吶吶著說:「您不是開玩笑吧?」

她說:「怎么?你不是不會畫人體畫吧?你在廣告上的幾張美女也畫得那么好!」

「我會的,不過……「,他感到震驚,這簡直令人難以相信,。

顯然,她是一個很會用手段的人,她要做的事情,通常是非做到不可的,而現在她亦不跟他多講了,她就這樣把膝間的腰帶一解,和服張了開來,然後就從她的身上滑到地下。身上只剩下一個黑色的精致乳罩和一個黑色的三角短褲。接著她將它們也很快脫掉。

他看著她發呆。她竟有一具那么美麗的身體,幾乎像少女一樣光滑白凈,不過是較為豐滿,腰是粗了一些,而小腹的脂肪也是略為積聚得多一些。

她在說話,他則是只顧著看,幾乎聽不進耳。她在說:「我的年紀也已經不輕了,趁著身體還沒有退化,留一幅畫像,這是我的最大願望!」

她忽然又咕咕笑起來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從沒有見過女人吧!」

「我。我當然見過!」他說。

他念藝術系時見得多了。人體寫生是必須的訓練,否則根本不可能把人體畫得好。但是那情形是不同的,許多藝術學生一起畫一個女人,大家都是一心為了藝術,而且那是職業模特兒,不認識的。現在只有她和他兩個人在一起,他們又是認識的,這種情況下就比較尷尬了。

「羅總您真是漂亮。而且保養得那么好」。他打破尷尬說道。

媛春裝做不好意思地說:「哪里,我已經老了,現在是年輕姑娘們的天下。」想起達偉有時的冷遇和他與那些年輕女孩勾勾搭搭的蛛絲馬跡,媛春自感紅顏已老,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此時,她已經在他面前脫光了。而且,他臉開始發熱,可以感覺到她是另有用意的,否則她應該在事先聲明,而不會忽然之間就這樣一脫。這使他非常興奮,也有點想入非非。

「怎么樣?」董事長輕輕摸著自己的身子說道:「你肯為我畫嗎?」

「當然,」事已至此,他可不能叫她把衣服穿回的。他的內心暗自思量,且看她有何目的。他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們開始吧。」

她說:「不過,我要你先替我改一改,你看,這里,最好畫得平坦一些。這里也不要畫的那么濃!」

她所指的是小腹與及下面的陰毛。正如她所講的,她的小腹上脂肪積聚得稍多了一些,而她的陰毛也是又浪又黑一大片。

小腹倒是一個缺點,不過,陰毛濃密那個問題則是各有看法了。他個人則認為如此濃密就更加動人。

不過,這只是自己的意見,他也不便提出異議了,他把畫架架了起來,她就躺在沙發上。只有一步是最難的,那就是他要指導她如何擺姿勢。在他學藝術時,這是由教授做的,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接近那個模特兒。現在則是不同了。他需要指導她如何擺好姿勢,而這又不是口講就行的。他必須動手把她的豐臀移動。這真是難受,他觸到她那滑膩如脂的肌膚,可嗅到她那特殊動人的女性氣味,又加上那用得份量很恰當的名貴香水的氣味。他的反應一直沒有停過,他的陽具又硬又直,好像身上藏著一支鐵棍,而這鐵棍要藏好實在並不容易。

他總算為她擺了姿勢,就先為她在畫架上勾出了一個木炭的草稿。這是本來用不著很長時間的,她卻已經在埋怨了。她說一動不動宜在很疲倦,又要用一只手托著頭。

他終於完成了那草稿,說道:「你來看看,這樣好嗎?」

她坐了起來,用另一只手搓擺著她那使用於托著頭的手臂,埋怨道:「真累死人,你來替我捏捏好不好?」

他認為這樣做並不太好,但是,她這個提議又使他覺得求之不得,於是他就過去為她捏一陣。她雖然超過三十歲,但肌膚仍然滑膩,柔若無骨,摸上去真是舒服,直至她說好了,他才依依不舍得放開手。

這時,她過來看他的草稿。她是會看圖的,他在她的公司工作了幾個月,這一點他很明白。草稿雖然不能完全作准,但是懂得看畫的人,一看就會知道畫成之後大概是如何了。

她基本上都很滿意,只有三角地帶有些不滿意。她指著那里說道:「這里的毛還是太濃一些!」

「這……」他表示為難地說道:「這是很難作准的,他已經畫得少了一些,但是您還認為太多!」

她微笑道:「你是不是喜歡多的?」

「在我個人而言是的。」他說:「不如這樣吧,您的身子再側一些,根本看不到,那就沒有問題了!」

「那又不好,」她說道:「我又不想人家說我沒有毛!」

「這樣吧!」他說道:「我多改幾次,改到你認為滿意為止。」

「不!」她說:「我有個更好的主意。你替我剪一剪,剪到合適就是標准了!」

「這也能剪嗎?」他說。

「用剪刀就可以剪了。」她說。

「剪這個地方?」他說道:「很危險的,很容易受傷,我不大贊成您亂來!剪刀是尖的呀!」

她笑起來道:「怕甚么呢?這里有特別的剪刀的,是小而鈍頭的,你不知道嗎?來吧!進來,你替我剪!」

他大為尷尬,也更加羞愧,說道:「您自己剪不是更稱心滿意嗎?」

她又笑了。她說:「你又是不明白。這種事情,自已是不能剪的。假如你自己也要剪,你覺得方便嗎?」

他想一想,覺得這一點倒是真的。這個自己最重要的部份,偏偏就是自己最不方便料理的,一如頭發,也是甚難自己剪得好。假如叫他自己為自己下剪,他就很不放心,一下錯手,命根都會斷落下來,而且,不小心剪傷了的話,也是一件苦不堪言的事。

「來呀!」她說:「這里只有我們兩人,怕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