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艱、險、江湖路(1 / 2)

斬天斧 柳殘陽(偽) 9151 字 2020-12-23

府城西門外的才子橋,西行大官道貫穿「下蜀」,「棲霞」,直抵「金陵」城。

從才子橋到十五里外的「石馬山」,道路修建得又寬又直,沿途有許多村落,以及多得數不勝數,歸豪門巨富擁有的園林別墅。

「石馬」「純德寺」四面里余,那風景優美,亭台樓用巧奪天工的「香華園」,在這仲夏之日,另有一番清涼,幽雅的景象。

「香華園」的主人是「鎮江」府的另一大富翁「富貴錢庄」的東主林定一。

但是近兩年來,林家到「香華園」踏青避暑的親友越來越少,今年它是看不見前來游玩的紅男綠女,似乎「香華園」已成了一處禁地。

不錯,「香華園」的確成了一個禁園。因為兩年前它便成了「三尊府」設在天下各地無數的秘密據點之一。賀三爺的身份暴露。「聽雨軒」被宗興一把火燒了之後,他這位「茂源車場」的老板便一直躲在這兒享福避禍。

「近香閣」位於「香華園」的東半園,目前仍是地中的禁地。園中的執事人員,未經招喚一律不許接近到通向「迎香閣」的那個月洞門。這里不論晝夜,看不見守衛人員,但任何人進入「香華園」之後人皆受到隱身在各處的警衛的嚴密監視。

「迎香閣」二樓的那間靜室里,清涼、華麗,南北兩扇大窗皆開,很通風。

連里面曲折的走道上也是涼風習習。

兩個面目冷森的黑衣仆從,把守在通向東面雅室的走廊門口,同時也可以監視五六丈外的大門樓。

這間雅室之內的裝飾,極盡奢華,簾,帷、帳無一不是非綢即緞,每一樣家具擺設皆是堆金砌玉,美侖無比。

打磨得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上,鋪有一張極盡工藝,精致異常的編花涼席,有四位身披蟬紗,里面胴體隱現的絕色美女,簇擁著一位身穿寬松白色絲袍的中年人,或坐或躺,此刻雖看不到淫情艷景,但也夠稱得上春光旖旖了。「白袍中年人氣宇不凡,英俊諾酒,四十余歲正值壯年,是男人一生之中最鼎盛的春秋。此人雖是半躺半坐椅香伴玉,但仍可看出他超人的風華與極具的威嚴。

對面的棉席之上,是兩位芳華正茂,美艷無雙的女人,左邊那位,穿一襲淡黃色的緊身衣裙,由於那緊身衣裙,便更加顯露出她身材的玲瓏剔透,婀娜多姿,她的瓜子型的臉蛋,美得足以懾人心魄!那眼、那鼻、那唇,無一不是上天的佳賜,而那百嫩細致的肌膚,更是宛似吹彈得破,好美,好迷人!

右邊那位,也同樣美得讓人心跳,只可惜她那張如玉的嬌面上,沒有一點表情,讓人的感覺,此女又冷又艷,讓人捉摸不透。

在這一冷一艷的兩位美人的左側,那位一襲青衫的壯年人,不是賀三爺又是誰?

此刻這位好酒好色的大爺,正在不斷與那位妖媚的美人眉來眼去。賀三爺是那種極具成熟男人氣質的精壯男人,而這種男人,無疑正是對那些裙帶極松的妖媚女人極具吸引力的男人。

根據這雅室中的香艷氣氛,可知賀三爺與那一冷一艷的兩位美人不是這兒的主人。因為他們三人衣著完整,兩位美人兒更是連鞋也未脫。此時此刻,按理連女人的裹腳都賺礙眼,何況這三人都是整衣盤坐。

神態冷艷的美人似乎看不慣室中的景象,她皺著那雙彎月柳眉,神色不耐地望向窗外。

「咱們這次最大的錯誤,是賀仲謀你這個大首腦將形勢完全估錯。」白衫中年人終於停止了調情,望著賀三爺淡然道:「因為你沒有查清盛昌船行的底,冒然行事,導至上回我方的人在姓宗的小輩手中栽得那么慘。目前宗小輩已經成為江湖風雲人物,煞星宗興的名號直追宇內七大凶人,由此看來,他是准備與我們三尊府硬干到底了!府主這次派葉某與卓雲這位護法帶人前來擺平這檔子事,賀大首腦,你是否有什么好主意?你也躲了這么些日子了,是不是想出了對付煞星宗興的好主意。」

「葉先生,此事屬下的確考慮了好些日子了,無時不在想怎么除去那小子,因為姓宗的小子他一定不會放過我。」賀三爺胸有成竹地道:「屬下認為如果用武力的手段解決那小子,以我們的人手,固然一定可以鏟除他,但那樣我們付出的代價一定太大,會要損失好些人手,因為那家伙一身絕學的確深不可測。所以屬下認為只有智取。利用那小子的弱點來對付他。根據多年的了解,風流好色正是那小子的致命弱點。」

「因此你建議府主派本姑娘來對付他,是嗎?」賀三爺身邊的那位艷若桃李,但卻冷若冰霜的美人冷冷地道。

「卓護法明見,屬下正是這個意思。」賀三爺似乎有點害怕這位冷美人,他惶恐地道。

「那小子是不是真的風流好色?」冷美人卓護法口氣仍冷:「你不要這回又沒摸清那小子的底細,到時侯事情辦砸了,你可別怪本護法對你不客氣。」

「卓護法,你別老是嚇唬賀大首腦呀。」妖艷的雲護法嬌聲道。「那小子一個人帶著五位美女在公共場所露面,他不是個花花公子,也是個大色鬼,因此本座相信賀大首腦的話沒錯。所以這次的任務交給本座就行了,對付那種既風流又下流的花花公子,我欲海妖姬的手段一定比你寒冰仙子高明。」

「雲護法,那小子是個典型的扮豬吃老虎的家伙,本座是擔心萬一情況不明我仍冒然下手,弄得丟了夫人又折兵,那就得不償失了。」寒冰仙子冷笑著道。

「那卓護法你放心好了,吃虧的事本座出馬,一定不會讓那小子在卓護法身上占便宜。」

「葉某認為此計可行。」葉先生接口道:「這次府主是下了決心,不只是派葉某出面,而且同時也派出了狙殺堂四大殺手的血幽靈常森協助我們動手,所以葉某的打算是:找個適當的機會,引那小子出來,先由血幽靈常森動手,一旦常森失手,卓護法與雲護法則在半途設了圈套,誘那小子上鉤,能擒活口最好,府主有爭取那小子成自己人的打算。」

「葉先生,那小子他是橫定心軟硬不吃,而且他不殺屬下也不會罷手,因此府主想爭取他只怕十分困難,最好的辦法,屬下認為是盡快宰了那小子以絕後患。」

贊三爺一聽要抓活的,不由大為惶恐搶說。因為他知道尊主一向量才而用。

如果真讓宗興成了三尊府的人,憑他煞星目前在江湖中的地位名望,到時他賀仲謀肯定會被府王來個丟卒保車,死定了。

「這個葉某自有主意,你用不著再說了。我看這件事就這么決定了。」葉先生口中在說,手卻在一位美女的私處探索,撫摸。

寒冰仙子大概不適應這種場合,她冷然長身而起,望也沒多望葉先生一眼,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

「賀大首腦,你怎么還這么不識趣?愣在這干什么?快走吧,上我那兒去。」

欲海妖姬妖聲妖氣地對賀三爺道。

賀三爺聞言馬上知趣地拱手告退,「葉先生,屬下告退,」

但那位葉先生卻理也沒有理會他,因為他的嘴正忙於吻吮著一位美女的飽滿玉乳,而一雙手,則分別在兩位美女的地方摸索,擦動,只捺得三個女人淫聲浪女哼個不停。

「該死的賀仲謀,真不知趣,這時才走。」剩下的另一位美女低聲罵了一聲,然後道:「葉先生,我們繼續玩嗎?」

「當然了。」葉先生將頭從一雙奶頭峰中分開出來,淫笑道:「但是,小妖精,要玩,你也先得把我小祖宗先扶起來!」說完,他一把撩開絲袍,露出沒穿內褲的下體上的那條死蛇搬的玉莖。

「這還不容易,我保證兩下子就將它吹起來。」那位美女盪笑一聲,說完將身軀移近葉先生,伸左手食指和和拇指捏住那軟垂的玉莖,俯首用口含住,用力吮吸起來。

很快,這根玉莖馬上向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樣,變得又長又粗又硬。

「春花,春芬,你們自己去玩。」葉先生向正被他用手撥弄得陰部開始淫水泛濫的兩個美女道「我得先侍候秋香、秋玉這兩個小騷蹄子了。」

春花、春芬正被葉先生一雙妙手弄得欲火高炙,美目中淫光直射,這時見葉先生停止了撫弄,再聽他這么一說,兩個盪婦馬上一把扯掉身上的輕紗,很快地抱成一團,一番親吻之後,春花仰面躺在席上,雙腿分開弓起,春芬將陰部對著春花的臉,俯下身,把自己的臉埋在春花的陰部,用手扳開春花那早已充血紅腫的陰唇,然後將丁香軟舌伸進春花的陰部,又舔又咬,又伸又縮,而春花則用右手手指撐開春芬的陰唇,用左手食指、中指、無名指不住在春芬陰道內扣。掏,時而單指,時而雙指,時而三指合並插入,沒多久,這兩個淫婦互相淫水流個不停,身軀起伏扭動,四只乳房全變得堅硬、挺拔,口中浪叫不已。

春花、春芬兩個女人相互自慰作樂過癮,正在她們陰道水淋淋。淫水流不停之際,那邊的葉先生正在享受二女一男同時尋歡的樂趣。

他仰面平身在席上,一位美女騎在他的身上,在用手將那充血硬腫的玉莖塞入自家陰戶之後,便一個勁地起伏搖動起來,另一位美女則面對著她,左腿單膝點地跪於席上,右腿分開呈弓步立著,葉先生則用臉對准她的陰部,有時用手指撫弄陰蒂,掏、擦、插陰道,有時用雙手分開陰唇,用嘴對著陰道口吮吸,有時則口含陰蒂,吮吸輕咬。他的上邊,兩個美女也未閑著,她們相互親吻,舌尖互舔,雙手則在對方的玉乳部位搓,揉,按,擠。

一時間,這間雅室內完全充滿毫無故忌的淫聲浪語,室內幽雅的環境,也被一種純淫亂的氣氛改變。

淫情大持續,陰謀也在悄悄進行,除了室內有陰謀在策劃。在「乾坤神手」

的密室里,此時此刻,也五位陰謀者在策劃陰謀。「楊尊主,我們得到線報,三尊府中忽然有大批好手趕來此地,院主為防他們有什么陰謀,特命本殿主帶人前來一探究竟。」位於最上首的一位面容精瘦,胡狼眼冷電森森的黑衣老者用低沉的語調說道。

「院主聖明」乾坤神手正色說了一聲,然後說道:「這次殿主來得正是時候,目前鎮江府形勢極為混亂。前些日子三尊府的堂口被人挑了,根據內部消息,屬下已經證實是煞星宗興這位花花公子所為。因為盛昌船行上次的沉船案,是由三尊府駐鎮江堂口的頭人賀三爺一手策劃並進行的,所以煞星宗興與三尊府之間一定已是勢不兩立的局面。三尊府這次調派人手,很可能是來對付盛昌船行的煞星宗興,事情雖是如此,我們也不得不防,要知多年以來,賀三爺那老小子無時無刻不在圖謀鏟除屬下所在堂口,三尊府與我們森羅院也一直在明爭暗斗,都希望獨霸江湖。這次我們只要等三尊府的人與煞星宗興火拼,我們的人便可在暗中伺機打落水狗,對三尊府的實力給予重創。」

「鶴蚌相爭,魚翁得利,我們坐山觀虎斗,這條主意好是好,問題是煞星宗興有沒有斗虎的實力?他是不是真有江湖傳聞那么厲害?」被稱為殿主的老者疑聲道。

「屬下認為煞星絕對有與三尊府相抗的能力,他那日大敗鬼手陰爪,殺死五靈羽士,屬下親眼目睹,煞星的一身功力的確深不可測。」乾坤神手鄭重地道。

「那幾個家伙全是浪得虛名之輩,本堂主認為煞星縱使高明,也高明不到那里去。」一位紫面老人不屑地道。

「郭堂主,煞星宗興絕對不能忽視。賀三爺的那座聽雨軒,屬下有幾次曾想端掉它,但一直不敢冒然動手,因為那里實力非常雄厚,而煞星宗興卻能憑一人之力挑了三尊府這所堂口,屬下認為光這一點,煞星就有與三尊府中的人對抗的能力。」乾坤神手肅然說。「楊尊主,從不輕視敵人,固然是你的長處,但過分地將對手估計太高,什么事都畏首畏尾。就難成大事了。」郭堂主不以為然地道。

「郭堂主,楊尊主一向辦事得力,我認為他的估計與判斷不會有錯。」殿主冷沉地道:「楊尊主,煞星在鎮江府有家有業,他與我們之間會不會有沖突?」

關於這一點,目前還不能肯定,因為一來屬下不能了解煞星的意圖,二來也不知道院主對下屬有什么進一步的指示。「乾坤神手老謀深算地說道。

殿主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關於煞星這個人,楊尊主你是否有辦法將他吸引到我們森羅院來?」這個可能不是沒有,我們幫地對付三尊府的人,一定能夠獲取他的好感,殿主這條建議到是值得一試,煞星如能加盟森羅院,對我們森羅院一統江湖大業無疑是一大生力軍。「乾坤神手鄭重地道。

「那是你楊尊主太看重那小輩了,本堂主可不這么認為。」郭堂主傳笑著道。

乾坤神手沒有出聲反駁,只是望著他搖頭苦笑,無可奈何。

「楊尊主,此事就交給你去辦,如果不能將他發展成為我們的人。那么一定要趁早將他干掉,不然他可能會成為我們森羅院稱霸武林的一大阻礙。」殿主冷沉的道。「是!殿主,此事屬下會看著辦。」乾坤神手恭聲答道。

「郭堂主,你助楊尊主辦這件事、如果楊尊主不能說服煞星,狙殺煞星的行動就由你執行。」尊主對郭堂主說道。「是!殿主,本堂主決不會讓那小子翻出我千手如來的手掌心。」郭堂主傲然答道。

乾坤神手張了張口,但沒出聲,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落入殿主的眼中,殿主沉聲問道:「楊尊主,像還有什么話要講?」「沒什么,屬下只是想知道此事是否要盡快進行。」乾坤神手連連改口說道。他本來是想說,如果讓郭堂主跟他一起辦這件事,一定不會成功,肯定會替森羅院樹下煞星這個大敵。

乾坤神手的顧慮沒有錯,後來森羅院被煞星宗興徹底瓦解,原因就是這位郭堂主意氣用事,激怒了宗興,致使雙方撕破臉面,成為大仇,最後導致森羅院的毀滅,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此事等三尊府的人找上煞星之後,馬上著手進行。現在你的任務是將你所有的眼線全派出去,嚴密監視住三尊府中人的一舉一動。」殿主說完又說道:

「三尊府目前的秘密堂口在城西郊的香花園,楊尊主,這個消息你不妨找人透露給煞星。」

「是!殿主,屬下這就派人去辦。」「現在還有什么事要問不?」

「沒有了,殿主!」「那就這么決定了,具體的步驟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殿主。」

所有的陰謀都在順利進行,鎮江府城即將掀起一場大風暴,而這個風暴的中心點,便是盛昌船行的東主宗興。這是自宗興在福安軒向江湖生涯邁出地一步之後的第五天。

血羅剎冷寒雪回組織處復令去了,楚秋瑩她本來的目的就是來找宗興,如今她與宗興的關系更是明正言順,理所當然,她帶著陰陽雙煞與兩個丫環也從福安軒搬到了盛昌船行。五天以來,宗興至少打發走了近十撥向他挑戰的年輕的高手,他算是真正嘗試到了江湖生涯的煩惱,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這句話,一點也沒有錯。

這天他打發一位武當俗家弟子,已是午時早過,午飯沒吃,也沒胃口吃,他一個人悄悄躲在後花園的假山之後望著一叢月季出神。「興哥哥,興哥哥,你在哪里?快出來嘛,人家煮了一碗陽春面給你吃,你還不出來,人家可就倒掉了。」

花園月洞門口站著手中端了一個精致食盒的楚秋瑩,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口中叫個不停。敢情花園太大,她不知宗興在哪里。

「瑩妹妹,我在這里,你過來呀!」假山後傳來宗興的聲音。「你躲在那個鬼地方干什么?害得人家好找。」她邊說邊到了假山之後。

一塊大山石下,坐著一襲藍衫的宗興,他沖著楚秋瑩道:「瑩妹妹,快過來,你來得正好,我一個人好煩,你陪我聊聊。」「要聊也得先將這碗面吃完了再聊,你知不知道你還沒吃午飯呢?」楚秋瑩嬌聲說道,來至宗興身邊。

「瑩妹妹,坐這兒。」宗興一伸右臂,示意她坐到他身邊來。楚秋瑩依言傍著他坐下,伸手從食盒中端出一碗上面放了兩個荷包蛋的陽春面,熱氣騰騰地,另一手拿起一雙牙筷,放在碗上,遞了過來,嬌聲道:「快趁熱吃吧!」

「我不想吃。」「不行,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做飯給別人吃,你不吃,我再也不理你了。」

「真是你動手煮的?」「當然!」

「沒有人幫忙?」臉一紅,她猶豫了一下道:「沒有。」

「真的?」「當然是真的了,人家騙你干嘛?」

「是這樣的話,我就再吃不下也得把它吃了,不然我可愛的瑩妹妹不理我了,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油腔滑調,快吃吧!」她嬌嗔道。

「遵命!」他風趣地說完,然後接過面,三下五除二來了個一掃光,放下碗筷,他拍拍肚皮道:「味道還不錯,不過……」「不過什么?」她從懷中掏出一條香巾,替他擦掉嘴邊的油漬,嬌聲道。

「不講了,說了你一定會生氣。」他伸右手將她摟在懷中微笑道。「哼,人家才不會這么喜怒無常,你一定要講,不然我不讓你碰我。」她在他懷里掙扎不依,撒嬌道。

「我說了你可不准生氣。」他緊了緊手臂笑道。「說吧。」她沒動了,將嬌靨靠在他肩膀上嬌聲道。

「那兩個蛋一定不是你煎的!」「誰說的?不是我煎的是誰煎的?」

「那黃蔥花蛋是玉香最拿手的手藝,你還想騙我?」

「哼,那也是人在一邊幫忙,你瞧,人家的手都被熱油燙了一個水泡。」她氣鼓鼓地說著,然後伸出欺霜勝雪似的纖手放在他眼前。

可不是,她那潔白如玉的手腕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紅水泡,他心痛地著這只玉手關切地道:「誰叫你去干那活了,瑩妹妹,現在還痛不痛。」說完用舌輕輕去舔那個水泡。「人家還不是為了你。吃了還說閑話。」她眼睛一紅,委屈地道。

「瑩妹妹,都是我不好,我給你賠不是,皇天在上,土地在下,今天我……」

沒說完,嘴被一支纖手捂住了,她嬌聲道:「好端端地你念的哪門子牙痛咒?」

「不生氣了?那就好,瑩妹妹,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在想什么?」他笑著改變話題道。「想什么?一定在想冷姐姐。」她酸溜溜地嘟著小嘴道。

他故意聳了聳鼻子,用力四下吸氣嗅了嗅口中說道:「嗯?什么東西好酸好酸。」「你敢笑我,打死你,打死你。」她粉臉生霞,舉起兩團粉拳不住捶打著他的胸膛,嬌軀扭個不停。

「哎喲!哎喲!」他故意痛叫:「哇,你用這么大的力,是不是想謀殺親夫啊?」「你還說,你還胡說,看我……」話沒說完,因為不能說了,她那紅艷艷的櫻桃小嘴被兩片火熱的嘴唇封住了。

「嗯!」她輕嗯了一聲,然後橋軀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慢慢地,她將雙臂從胸前騰了出來,象蛇一樣慢慢圈住了他的脖子。時間不太久,因為小丫頭情竇初開,接吻的技巧不高明,所以沒有多久,他輕輕移開雙唇,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瑩妹妹,這次有進步了,誰教的,嗯?」

「你欺侮我。」她羞紅著臉埋於他胸前,雪白的粉頸都紅了,抬不起頭。兩人緊擁著,溫存了良久,她才慢慢將臉側過來,用耳貼著他的胸膛,一邊側聽他的心跳,一邊柔聲道:「興哥哥,你剛才不是在想姐姐,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當一名江湖人還真累。」他嘆然道:「才開始便是這么煩人,以後的日子真不知怎么過。」

「興哥哥,你如果肯硬起心腸重創幾名挑戰者。以後敢向你挑戰的人一定會少得多。」

「用雷霆手段對付這些成名的人?行嗎?」

「當然可以了,你有權為保護自己的利益自衛反擊,那些挑戰的人,誰不是想打倒你,殺死你,從而讓他們來取代你的江湖地位,你知不知道,江湖本來就是一碗肉強食的獵食者的天下,許多成名人物對向他們挑戰的人物是毫不留情的。

興哥哥,如果不是你的功力比他們高,你四天前就被第一個挑戰者、那個自稱無情劍的人殺了,對不對?「

「不錯!」所以嗎,你若想在江湖中建立番事業,你就絕不能心慈心軟,你定要具備鐵石心腸,雷霆手段,來培養出你的霸氣,煞氣,讓好些以後敢向你挑戰的人被你的霸氣震懾,然後讓他們知趣的打消動手一搏的念頭,做到不戰而屈人之兵,樹立你的無尚威望,到那時,你的江湖事業方能有所成就。「楚秋瑩自小就生長在煉魂谷中,耳聞目睹的全是那些邪道長輩們的違反常規的事跡,同時也遺傳了他爹玉簫煉魂劍這位邪道大煞星的偏激觀念,養成了她這種對是非黑白界限模糊不清的概念,現在她又把她的思想無意之中灌輸給宗興。

也就在她這以為是理所當然,輕描淡寫的幾句理由下,改變了宗興的是非觀念,從而不知使多少江湖人成為斬天斧下亡魂。

「那樣妥當嗎?」宗興心中一動,問道。

她並不知道自己這番話對宗興的心態造成了什么樣的轉變,她也沒有看到宗興虎目中所涌現也的一種奇異光芒,她仍然將臉貼在宗興的胸前,不以為然的道:「當然妥當了,你不知道,其實江湖中人,本就沒有正邪好壞之分,所謂正邪,還不是自己心中的主觀看法,邪道中人視正道中人為邪惡,正道中人也將邪道中人當成歹徒凶人!其實不論正也好,邪也好,還不是以各自的利害來做為善惡正邪的標志。古人曾曰:人之初,性本善。這不是等於告訴後人,所有的人根本就沒有善惡之分,只是各自的是非觀念不同,才有了所謂的好人,壞人之分。那些打著俠義的牌子,高喊著替天行道口號的自命正派的人當中,其實盡多偽善的陰險小人,這種人,往往比邪道中人更卑鄙,更可怕。宗興聽楚秋瑩這么一說,不由心中一動,他想起了那晚親眼見到聽濤山庄的二庄主用卑鄙的手段偷襲冷寒雪,使冷寒雪差點斃命的恨事。這一來,愈發使宗興認為楚秋瑩言之有理。

就聽楚秋瑩繼續說道。「說真的,其實天下間沒有一個人能配說自己能替天行道,邪道中人有自知之名,他們從不這么自吹,正道中人高喊口號,其實都在替他們自己行道,我認為一個人只要不把自己當成獨善其身的廢物就行了。不管什么事情,自己認為該做,而且又心安理得的話,不妨盡管放開手腳去做,那管世人來講自己是好是壞。」她的這個想法,完全以宗興做人的信條不謀而合,宗興輕撫著她的秀發,欣然道:「瑩妹妹,怎么你也有這種想法?」

「什么想法?」楚秋瑩迷惑的問道。「就是你剛才講的呀?」

「哦,那是從小我爹便教我做人的信條和道理,興哥哥,你難到也有這個觀念?」「正是,瑩妹妹,我觀念不謀而合,我們是志同道合的最佳伴侶,命運注定我們是天生的一對,瑩妹妹,我真的好高興,好高興。」

「興哥哥,我第一眼見到你,我便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我們能夠在一起,也算是煙緣的巧合,興哥哥,也許我們前生便是十分相親相愛的一對。命中注定我們今生仍是一對,你說對不對。」她喃喃的說道:「是的,瑩妹妹,不僅這輩子,下輩子我們也要在一起相親相愛,永不分開。」

「興哥哥,吻我……」她仰起嬌靨輕閉美目,湊上那嬌艷欲滴的,微微顫動的小嘴。這神情,只要是男人,無不會心中一盪,心動神搖。他輕含著那張小香唇,盡情地吮吸著上面那醉人的口齒芳香,她貝齒較開,丁香軟舌不由與伸入她口中那極盡挑逗的舌尖糾纏,當那條軟舌自她口中退出,她情不自禁地將她那小巧的丁香軟舌伸入他的口中,自此,他再也不放這條香舌離口,他貪婪地吮吸,撥弄。靠那敏感,靈巧的舌尖,向她傳遞愛的訊息。此時無聲勝有聲,但也不是絕對的無聲,她那輕微的喘息呻吟聲,就不時傳出。

大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個地方愛撫著,當一只火燙的大手輕輕滑入她半解的衣襟中,輕撫她那盈盈一握的堅挺淑乳,她渾身一傾,勞心狂震,但她沒有掙扎,也沒有拒絕,因為她渴望他的愛撫,渴望他的熱吻。後花園的天地,沒有任何人會來妨礙,他與她在這片安靜的,幽雅的環境中,相互用心去體會彼此的激情與愛心,羅裙輕解,玉體橫陣,衣衫輕拋,堅胸展現,沒有任何的阻礙,兩個赤裸的洞體在假山之前糾纏,擁抱。

楚秋瑩渾身發熱,她熱烈地回吻著宗興,宗興知道這位瑩妹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曉得不能操之過急,他在用一切技巧,盡可能挑起楚秋瑩的欲念。讓她的水分充足,以減少接下來的初次之痛。他吻著她,用雙手技巧的愛撫她。

很快,他倆躺倒在草地上的衣物上,他的嘴不再只吻她的唇兒,開始在她的額,眼睛、鼻子、下巴、粉頸、耳根等處運用舌根技巧。當他用嘴輕輕含住她右邊的玉乳頭時、感到她的乳房已開始變硬,乳頭也慢慢變大,豎立。

這種現象,有性交經驗的男人都會知道,這是女人開始性興奮,開始進入性高潮的前兆,一旦這個現象出現,女人便會開始向男人發出訊號,要他快用陰莖去插她的陰道。因為,這時她的陰道中已經酥癢難耐。楚秋瑩無疑正有這種感覺,她越發用力摟緊宗興,用腿夾住宗興的右腿,將陰部使勁在他的腿部擦動。

「興哥哥,我下面好癢,你幫我弄一下好嗎?」敢情這小丫頭也懂一點男女之間的事,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一定有辦法替女人止癢。

「瑩妹,我這就替你弄。」宗興說完,便將頭部移至她的陰部,用口含住她的小陰蒂,輕輕扯動,然後又用舌頭分開她的陰唇,將舌頭一伸一縮,模仿陰莖的抽送動作,在她的陰道口不停擦動。

「興哥哥,你怎么越弄我越癢呀。」楚秋瑩腰肢一邊亂扭,一邊口中道。

「小寶貝,別急,很快就不癢了。」宗興十分懂得作樂前的情趣培養,從楚秋瑩的話及某些生理現象,他知道她的情欲早已被撩起。但他認為時機還未成熟,因為他知道這個心愛的小妹妹尚是個處子。

他在用完一番舍技之後,便用右手手指不住地撥弄,捻捏,撫摸,磨擦她的陰蒂、陰唇,待有淫水從陰道口源源流出之後,再用食指輕輕伸進她的陰道中,在肉壁上插動,扣弄,挖掏,左手則加緊緊撫女人對性欲最敏感的陰蒂。

「興哥哥,剛才好了一點,但這時卻癢到里面去了,而且越來越癢,你快點幫幫我嘛!」她不住輕叫,一邊口中哼個不停,一邊用牙齒去咬宗興的肩膀。

宗興見她陰道內的潤滑水分已足,便一邊繼續用手指撥弄插送,一邊對她道:「瑩妹妹,我有辦法替你止癢,還可令你感到無比的樂趣,但開始你可能會有點痛。」

「我不怕痛的,興哥哥,你別以為我不懂男女之事,你快用你的大肉棒來插我,替我止癢,讓我享受一番當女人的樂趣。」

「瑩妹妹,你真不怕痛。」

「興哥哥,我知道女人干第一次都是先苦後甜,始痛終樂的,你快插我吧,我忍得住。」

「那我可就插你了?」

「快嘛,人家里面好癢好癢。」

「別急,寶貝兒,你先起來,讓我告訴你一個減輕痛楚的最佳姿勢,然後我們再一起去創造愛的樂趣。」宗興說完,將楚秋瑩扶起,讓她用手扶住那塊山石,彎腰翹股,雙腿分開,他自己則立於她的股後站定,用手握住玉莖,將龜頭塞入他的陰道口,然後用手反扳住她的一雙大腿。

「瑩妹妹,我要讓肉棒棒進來了。」宗興說完,微一用力,玉莖順利地進入一寸之後,便覺被一塊肉膜擋住了。當龜頭一觸肉膜,楚秋瑩痛得一皺眉,口中禁不住一聲輕嗯,「好痛!」

「瑩妹妹,你忍得了嗎?」他停止玉莖的前進,柔聲問道。

「興哥哥,沒事,你用力吧,我受得了的。」楚秋瑩知道這是在所難免的說完一咬牙,腰部用力主動地往後一撞。

「滋!」玉莖終於沖破肉膜,齊根而沒。

「瑩妹妹,你怎樣了?」宗興愛憐地問。

痛得渾身輕輕一顫,楚秋瑩忍痛道:「沒事,不過你現在別動。」

「我知道,瑩妹妹,少女初度破瓜,說痛不痛,但說不痛,那是欺人之談,我會讓你慢慢適應的。瑩妹妹,等下你如果感到好一點,你自己慢慢動,好嗎?」

「嗯,興哥哥,你真好。」

「對我的心肝寶貝瑩妹妹不好,那我還對誰會好。」宗興望著從陰道口溢出的紅血跡,愛憐地用手在她的身上輕輕游走,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