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此時已經色心上頭,哪聽得清凌嬌在發嗲什么,只覺得她在發情。
抱著人就把肥厚的嘴巴貼上去,下流極了。
凌嬌心里發苦。
這葯她是准備給錢老板用的,葯效極烈,好讓錢老板在過程中喪失理智,她則在暗中給他安排一個充氣娃娃,第二天他也不會發現,還會誤以為自己勇猛的弄了她一整晚。
現在這葯卻用在她身上……
凌嬌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盛安安坐在浴室的馬桶上,拿出手機報警,舉報此處有人賣銀。
之後,盛安安就靜等警察進來抓人,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
她剛才用手機上網查過,離這里最近的警察局,也就十來分鍾車程,凌嬌運氣好一點,說不定能等到警察趕來,身體還沒被侵犯。
結果不到十分鍾,套房門口已經響起爆破動靜。
盛安安挑挑眉:想不到凌嬌的運氣還挺不錯,警察這么快就出警。
撞門而入的根本不是警察,而是一群退役兵保鏢,他們強行破門,酒店經理急忙忙的拿著萬能房卡跑來,看到門已開,而為首的俊美男人周身氣勢殺氣騰騰,酒店經理嚇到要跪下。
「厲少……我、我們真不知道里面有您的人……」
酒店經理很慌張,也不清楚里面是怎么一回事。但看陣勢,恐怕要攤上大事!
陸行厲雙目赤怒,門口一破開,他就沖了進去,眼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人,也聽不到其他聲音。
色調陰暗的房間里,混雜著男女的呻吟聲,水床上交纏著一對男女,中年男人的肥胖軀體遮掩著身下纖細的女人。
只要一想到沈安安被人欺負,陸行厲就暴怒到要殺人,這種廢物,連看她一眼的資格都不配有!
陸行厲陰狠上去,擰住錢老板肥厚的後頸,直接把人給提起個頭,正面就是鐵壁一樣的重拳。
錢老板馬上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啕,還沒搞清楚是什么情況,整個人就像麻袋一樣被陸行厲從床上,重重的扔到地上。
緊接著,下腹處一痛、劇痛!錢老板臉色鐵青發白,冷汗直冒,話都說不出來,只看到踩在他身上的狠戾男人,宛如地獄的魔鬼,煞氣暴烈。
「啊啊啊!」錢老板痛苦慘叫,是絕子絕孫的感覺。他艱難道:「饒……饒命,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你是什么人?」
陸行厲俊顏冷酷,已經想好要如何廢掉這頭廢物,則不想再看到一眼,轉身去到床上。
床上的女人衣著襤褸,幾乎是光著,頭發凌亂的披散在臉上。陸行厲冷冷眯眼,粗暴的抓起女人的臉。
果真不是沈安安!
陸行厲並沒有松一口氣,他只要想到沈安安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受到欺負,被惡心的男人褻瀆,他就暴烈得想殺光他們!
「沈安安呢!」陸行厲陰冷質問凌嬌。
「給我給我,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凌嬌想抱住陸行厲,葯物使她渴望。
陸行厲卻死死掐住她的臉,額骨咯吱作響,整個臉仿佛要被掐斷變形。力氣很大,凌嬌動彈不能:「沈安安在哪?!」
「浴、浴室里。」凌嬌哭喊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