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九川也朝他微微頷首。
看來他們是真的認識。「沒有搞錯人就好。」沈玉良心想,暫時不急於去問沈越怎么回事,等回家再問。
現在是結交的好時候!
好事一樁樁的接踵而來,沈玉良幾乎被喜悅沖昏了頭腦,激動到語無倫次。
他熱情款待席九川。
席九川則看到了盛安安。
他笑:「正巧我和沈大小姐也是熟悉的朋友,他們招待我就行了。」
「你們也認識?」沈玉良震驚。
「是的。」席九川道,「沈伯父,我想和他們聊聊。」
這一聲『沈伯父』給足了沈玉良的面子,沈玉良非常受用。既然是他兒子女兒的朋友,交給他們招待也是應該的。
沈玉良有眼色,知道席九川不是沖他給的面子,是看在沈安安和沈越份上,才給的。
他不好再糾纏,哪怕心里想得很。
不過沒關系,他兒子女兒的人脈,也就是他的人脈,遲早的事。
席九川和盛安安、沈越分到了安靜的一桌,沒人打擾。
「你怎么會來?」盛安安首先問了。
「我是奉命來給沈越送賀禮的。」席九川道。
沈越則很沉默。
「所以是怎么回事?」盛安安干脆自己問。
「其實也沒什么。」席九川笑了下,說:「傅老先生覺得沈越很像他死去的一個兒子,和沈越很是投緣,兩人之前在錦城就交了朋友。後來,傅老先生知道你們沈家有喜事,他人在錦城,又不方便過來,就托付我過來一趟。」
「禮物是一幅珍寶畫卷,不知道你妹妹喜歡不?」席九川問沈越。
「有心了,她肯定很喜歡的。」沈越淡淡道。
席九川聞言頷首。
盛安安默默聽罷,稍微分析了下:「傅老先生和沈越是在錦城相識的,也就說這位老人居住在錦城,他的身份不方便過來,有可能一露面就會引起轟動。而且,傅老先生還認識席九川,能指點席九川替他辦事,必然身居高位。」
據盛安安所知,錦城姓傅的豪門世家只有一個。
賭場大亨傅鴻升,年過七十,也稱得上是老先生了。
這人據說深居簡出,身體不太好,很少會離開錦城。
盛安安問沈越:「哥,你是怎么認識傅鴻升的?」
「你知道?」沈越吃了一驚。
席九川同樣驚訝。
他剛剛說的那番話,總共就透露兩個信息:傅老先生、錦城。
她是如何知道的?
瞎猜的?
不可能,她肯定是知道傅鴻升這個人,才會聯想到他。
席九川對沈安安的過去,充滿求知欲,他查不到太深的東西,都讓陸行厲掩蓋住了。
這個聰明的女孩,有種讓他忍不住探索的神秘感。
盛安安就解釋道:「那幅珍寶畫卷,我沒看過,不知道是不是真品。如果是真品,價值非常高,普通人肯定是送不出手的,必然是非常有錢的名人。」
「錦城的豪門圈子,我聽盈盈說過,不比江城不復雜,只有一個姓傅的豪門,而且這個豪門世家在國內非常知名,他們家擁有全國最大的合法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