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瞪他一眼,緩緩說道:「你想辦法把阮潔弄出來。可以讓席九川找一個犯了事的混混,進去里面坐幾天,給阮潔遞一個信息,教她怎么出來。」
陸行厲聞言,忽然低頭捂著臉莞爾大笑。
盛安安不解的看著他:「你笑什么?」
陸行厲抬起臉,目光炯炯:「我們果然很相似,連想法都那么接近,我很高興,你真是我的寶貝。」
盛安安的臉,頓時就不自然起來。
她沉思了下,問陸行厲:「你難道已經把阮潔弄出來了?」
陸行厲頷首,又含笑誇她:「你怎么那么聰明?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
盛安安撇撇嘴,「你誇我還是誇你自己?」
陸行厲笑著親吻她的面頰、耳邊,高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將她緊緊抱在胸膛前。
盛安安輕輕推搡,讓他正經一點,她在跟他說正事。
「你說,我聽著我。」陸行厲不依不饒,抱著她不肯撒手。
盛安安只好在他懷里說道:「你把阮潔給我,我需要她做一件事情。」
「好。」陸行厲無條件支持她。
盛安安其實是有疑惑的:「阮潔怎么會聽你的?」
「事到如今,她不掙扎,就只能等死,她很清楚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她在做最後掙扎,我給她保證了,會讓她活下去。」陸行厲道。
阮潔怕死,她寧願坐牢,也不敢死。
強烈的求生欲讓阮潔聽取了陸行厲的方法,她是故意自殺出逃的,醫院里有陸行厲的人接應她。
目前阮潔正在醫院里,接受治療。
陸行厲想到阮潔,盛安安也想到阮潔,兩人的想法高度重合,默契不言而喻。
他們是最像的兩個人,也是最般配的!
陸行厲的手,慢慢撫摸盛安安的臉,眸光極其亢奮,他第一次心甘情願愛上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與他勢均力敵。
這是陸行厲過去二十幾年中,從未有過的,他一直都那么驕傲自負,女人天生柔弱,對他而言根本成為不了知心人。
直到他遇到她。
他承認,她身上有太多驚喜讓他驚艷,他們地位相等!
陸行厲忍不住吻上盛安安。
分開時,他呼吸粗喘,心跳很快。
他目光炯炯,熱烈又極具占有欲的看著她。
見他又俯身要親自己,盛安安別開臉,不滿道:「你穿成這樣吻我?」
陸行厲挑眉,把印有女人口紅的襯衫脫掉,一手攬過盛安安的身子,將她壓倒床上,笑聲說:「你醋勁怎么那么大?」
盛安安仰起頭,毫不示弱道:「還不是你教的?」
陸行厲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低笑了良久,她在他懷里,嬌小玲瓏的一只,卻尊貴得很。
陸行厲舍不得她受一點委屈,從來不用別的女人侮辱她。
這次,是意外。
她不喜歡,他就不會再做。
兩人心意相通後,很多事情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彼此明了,而此刻,更似有火花閃過,不知是誰先吻上誰的,而後則一發不可收拾,幾乎瘋狂。
事後,盛安安軟軟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