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嘀咕:「我也不想偷懶啊。」
她只是不喜歡而已。也不是不可以戶外跑步,但是陸行厲一跑就跑一個多小時,誰受得了?
他還喜歡爬山,這個更久,沒兩個小時都結束不了,盛安安每次都要他背,根本堅持不下去,還有攀岩,盛安安這才發現,自己有點恐高。
她還是喜歡溫和一點的運動,別動不動就要她半條命。
「游泳多好啊。」盛安安低聲,又問陸行厲,「你為什么不喜歡?」
陸行厲給她披了件外套,抱起她往浴室里走,邊走邊風輕雲淡道:「以前差點淹死過。」
盛安安:「……」
不會是那次吧?
好像確實是差點。
但最後,她不是去救他了嗎?
盛安安想起,她初吻的對象竟然就是陸行厲,不禁有些好笑。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偷親了下他的薄唇。
「小妖精。」陸行厲眸子低垂,喉結性感的滾動。
他細細幫她洗澡,手指拂過她每一寸肌膚,上面還有他昨晚留下的粗暴痕跡,他微微斂目,恨不得以唇膜拜。
他捧起她的臉吻她。
盛安安掬起一瓢水潑他,「別鬧,你就不怕我傳染給你?」
「不怕。」陸行厲抹掉臉上的水漬,他額前的頭發濕漉漉垂落,眉眼疏狂,凌亂又邪魅,俊得像一個妖孽。
他傾過身,又要吻盛安安。
「陸行厲,我好餓啊。」盛安安聲音軟軟。
她可憐兮兮的,一副被他欺負慘的樣子。陸行厲理智回籠,咬咬牙,迅速幫她洗好澡,自己又接著沖洗一下,兩人洗漱好,已經接近下午。
盛安安已經餓得不行,感冒好像更重了。
庄園有各種菜系的單獨廚師,盛安安想吃粵菜,主要想喝粥。
點的皮蛋瘦肉粥很快就上來,還有廣式包點和小點心,滿滿的一大桌,就她和陸行厲兩個人吃。盛安安邊喝粥,邊問:「他們呢?」
陸行厲說:「都走了。」
盛安安點頭,也是,都這么晚了,不可能還在等他們。婚禮第二天,她和陸行厲都起晚了,盛安安不禁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
「沒有發燒吧?」陸行厲看她臉色紅紅,擔心的伸手摸她額頭。
「沒有。」盛安安小聲垂眸道。
還真沒有發燒,陸行厲放心的收回手,催道:「快點吃,吃完就去看醫生。」
「嗯。」盛安安吃快了一些,還是慢吞吞的。
一碗精致的粥,她硬是吃了二十多分鍾,還已經算快了,她胃口不錯,還能再吃幾個蝦餃和小點心。
陸行厲早就吃好了看她,手指輕敲台面,搖頭失笑。
她真像一個小孩。
他在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