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了睡衣,洗了手和臉才躺上床睡覺。
她一晚上沒睡好,做夢都在想董斯騰和董斯年的事情,她夢到董斯年又男扮女裝,打扮成她的樣子,在夜里偷襲董斯騰,壓著董斯騰一直親吻。董斯騰以為身上的『女人』是自己,竟然也回應董斯年起來。
兄弟兩人近親亂淪。
盛安安就在旁邊站著,親眼目睹了一切。
她叫著,喊著董斯騰和董斯年的名字,讓他們倆清醒一點,不要再錯下去了。
但是沒人聽到她的聲音,他們都沉淪了進去。
最後,董斯騰甚至以為董斯年就是盛安安,他一直喊著盛安安的名字。
「不是我!」盛安安在床上驀然驚醒,雪白如美玉的小臉,沁出了點點薄汗。她坐了起來,窗外已經天色大亮,新年第一天她起晚了。
起晚的人,不止盛安安一個,董斯騰也起晚了。他昨晚第一次嘗到酒精麻醉的滋味。他把自己灌醉,倒在了金家的客房里,腦子里努力拋卻董斯年對盛安安告白的事情。
他不想知道最後盛安安有沒有接受董斯年的告白,他想逃避這個現實。
他一邊灌醉自己,一邊忍著想吐的沖動。酒精的味道很苦澀,一點也不好喝,第一次喝酒的董斯騰並不喜歡酒精的味道,他喝得不多,但也成功把自己灌醉了。
他歪倒在黑色真皮沙發上,痛苦難受,胃里在翻騰。
要暈不暈的,想睡也睡不著。
好像是深夜兩點鍾的時候,有人進了他的房間。
是一個身材修長的『女人』。
董斯騰側躺在沙發上,醉得神志不清,他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進來的『女人』,始終看不清楚『女人』在長發之下的臉。
但她的衣服,董斯騰卻認得出來。
是盛安安。她今晚就穿這一身衣服,漂亮得像個中國娃娃,她的頭發很長,很順滑,泛著墨色的亮澤。
她是盛安安沒錯!
她半夜來找他做什么呢?
是有話想和他說嗎?
要說什么?難道,是說她和董斯年的事情嗎?她已經接受董斯年了?
越想,董斯騰的腦袋就越疼痛,越疼痛就越難受迷糊。他想坐起身來,和盛安安說話,結果雙臂卻使不上力氣,整個人都游離在渾渾噩噩的狀態。
他無力的闔上眼睛,幾乎要醉死過去。
最後,『盛安安』悄聲走了過來,手按住了他的胸口,把他想起來的身體給按了下去。
董斯騰醉酒迷糊的腦袋里,還在想:「怎么安安的手勁那么大?還是因為我喝醉酒,沒力氣的原因?」
沒等董斯騰來得及多想,下一刻,一雙熱唇吻上了他的唇瓣,董斯騰滿腦子混沌的意識,一瞬間飄到了雲端,他整個人都因為『盛安安』的這個吻而輕飄飄的,葡萄酒的酒勁似乎也趁機洶涌上頭,他頓時醉得更深更沉,全身不敢動彈,任由『盛安安』偷吻他。
「原來、原來安安對我竟然是這種感情,我真是個傻子,還一直暗戀著她不敢告白。」董斯騰心情激動,幸福得都快要暈厥過去。
『盛安安』一開始只是輕輕試探,『她』的手很有力的按住董斯騰的胸膛,掌心之下甚至能感覺到董斯騰激動若狂的心跳。
董斯騰的胸膛緊綳,漸漸的在『女人』的偷吻下,慢慢放松了身體。
他沉溺在其中,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