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雲霧山傳奇 送道 3558 字 2020-12-23

三人就把雷龍圍住。齊聲大喊沖上來,雷龍左檔右踢,將幾人打開。只覺得右臂劇痛,一看已經被花開了一道長口子。鮮血流出滴到地上。

黑臉漢笑道:「他受傷了,再上。」

就在這時,聽到有人大吼道:「你們在干什么」。

雷龍聽得是保安老齊的聲音,忙喊道「老齊,快報警。」那三人見有人過來,就罵道:「媽的,咋辦」。

黑臉漢道:「算了,已經放血了,我們走」。幾人就向出口走去。老齊見三人殺氣騰騰,哪敢吭氣,看著幾人揚長而去。

雷龍被送到醫院包扎。才包好,就聽人說曹強也被人襲擊了,頭上被打下一棍子腦震盪住院。雷龍就去看曹強,見其躺在床上。雷龍就問了經過。他懷疑是謝七報復。

曹強道:「都過了幾個月了」。

雷龍道:「謝老七這人很陰,干得出來」。

曹強道:「那怎么辦」。雷龍道:「我們都小心點,我會想法子的」。

雷龍一周後傷口養好了。他打電話約趙秘書出來,二人到了玉湖賓館。

趙秘書見他一驚,道:「你咋了,怎么綁著綳帶,受傷了」。

雷龍便把事情原委一一與他說了。

趙秘書沉吟道:「謝七這人我聽說過,黑白兩道都有人不好動。卞市長不管公安」。

雷龍道:「我不能這樣祘了」。

趙秘書道道:「你別急,這事我和卞市長說下,你和你父親說了沒」。

雷龍道:「沒有,我怕他擔心」。

趙秘書笑道:「你父親和李副省長是老朋友了,他打個招呼,張書記肯定要辦的。謝七搞得很厲害,省里都來市里調查過。我聽說被張書記壓住了」。

雷龍道:「他為什么壓」。

趙秘書道:「永川地產公司聽說過沒,張書記有個侄子在那家公司里」。

雷尨道:「永川地產,明白了。難怪公安局的人都不想管,推來推去」。

趙秘書笑道:「我聽說張書記在永川有股份,還是大股東。大家都不傻,誰去得罪他」。

雷龍點頭笑道:「原來機關在這里,難怪永川地產的生意這么好,明白了。張書記不倒謝七就動不了」。

趙秘書笑著點頭不語,半響道:「在永川有股的可能不只張書記一人,其他市里領導可能也多少有些。卞市長因為是新人,他是啥都沒有」。

雷龍笑:「看來水還挺深,我以前也聽說了一點」。

趙秘書道:「張書記不一般,他父親是老的省領導。文革中被整,他下鄉當知青。文革後他父親時來運轉回到榕城當副省長。他被提得很快,後來到地方任職。」雷龍道:「那他算是高干子弟了」。

趙秘書道:「像張書記這種人很多,文革時跟著父輩受了罪,文革後就使勁破格提拔,加倍得到了補償。經商的從政的個個都如魚得水,畢竟根基在那,與常人不同。當然這些人有能人也有草包。」雷龍道:「就是,不過對他的反應也不少」。

趙秘書道:「有不少人反映張書記的經濟問題,主要是他力主修景觀大道。

光綠化和燈光就花費幾千萬元,都被他老婆壟斷了。省紀委來查後認為沒問題。

程序公開合法,沒有發現權錢交易現象」。

雷龍道:「他是公開搞錢,搞到明處,別人也沒有辦法」。

趙秘書笑道:「領導也是人,干個十幾二十年就下來了,憑那點工資夠啥。趁著有權拿點占點,玩玩女人正常得很,到處都是。現在紀委都是選擇性辦案,專辦沒有後台的,作樣子哄老百姓玩。現在公安法院還不一樣黑。就說市里司法局那個王局長吧,成天把公章揣身上,我問他丟了咋辦。這個龜兒子說啥,他說不怕,放身上方便,萬一別人找他辦事,他可以馬上蓋章,為人民服務啊。你聽聽這些啥子人,這些人掌權,這社會能干凈嗎,太他媽扯淡了」。

雷龍聽了笑著點頭。二人坐著邊聊邊喝,看看晚了。便散了各自回家。

************方玉瓊到榕城了幾日,就聽說雷龍被打了忙回來了。在家中見雷龍無大礙,傷口開始愈合方放心。她問了雷龍事來龍去脈,就埋怨雷龍道:「你也是多事,小蟲的事你管啥,那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你以後在外面要小心。你才多大個人,去跟謝七那些人斗。那些人混多少年了,咱們惹不起,也沒必要去招惹他。你不招惹他他敢把咱咋樣」。

雷龍聽了半響道:「干媽給我打電話說小蟲被打了,我也沒想咋樣。誰知阿強去把大馬兄弟打了,謝七不干了」。

方玉瓊道:「咋把阿強也圈進來了,你們這些年輕娃兒就是火氣大。非要吃下大虧了,才曉得自已幾斤幾兩。你們是有正經亊做的人,不要跟那些混混比」。

雷尨不吭氣。

方玉瓊笑道:「這樣吧,明天你把阿強叫家來,我給你倆說說」。

雷尨就給曹強打電話說了明天吃飯的事。然後他就走到陽台上,看著陽台上盛開的三角梅和薔薇,忽想起了李香菊。便回屋給李香菊打電話。李香菊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軟軟的。

雷尨覺得她精神不好,忙道:「你是不是病了」。

李香菊道:「我也不知道咋了,頭昏得很,去醫院看了又說沒事」。

雷龍道:「那我一會過來你咋樣」。

李香菊笑道:「不用了吧,別人看到了不好。再說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就是身子倦得很。我休息下就好了,最近工作累了,又有點感冒」。

雷龍在手機里笑道:「那好吧,你周五有事情不」。

李香菊道:「應該沒什么事情」。

雷龍道:「如果到時候你還是一個人,你就來榕城吧,我要過去進貨。我下午把鑰匙通過快遞寄給你。到時間你要去就自己去,去前給我發個短信就行了」。

李香菊笑道:「那么遠啊,看情況吧」。

雷龍笑道:「你別看情況啊,我到時間等你」。婦人在電話里笑笑。

第二天下午五點多曹強來了。玉瓊笑著給他開了門,曹強看下客廳說:「阿龍呢」。玉瓊笑道:「他在上網呢,這幾天盡在打游戲。門也不出,還大呼小叫的。鬧得我心煩」。

曹強看婦人穿了件黑色吊帶裙,笑道:「今天穿新衣服了,奶子好翹」。說著手上去用力抓住婦人高挺的右乳,婦人眼火熱地望著男人,並不躲閃。只口道:「小心阿龍看到」。曹強一笑徑去雷尨房中了。婦人便去廚房燒菜。

吃飯時,婦人坐在曹強對面。雷龍忙著要去打游戲,狼吞虎咽吃著。玉瓊笑著看他,忽覺得大腿有東西觸碰。一瞄桌布下竟是一只光著的腳。

婦人就看曹強一臉壞笑,婦人妖媚地看曹強一眼,就把裙子向上拉開,把肥白的一雙大腿大張開。

雷龍忽說道:「你倆不吃飯笑啥呢。媽,你不要說事嗎,咋不說了」。

婦人忙哦一聲笑道:「我差點忘了。就是阿龍受傷的事。以後你們可別多管閑事了」。

曹強笑著卻將腳向前伸,就觸到婦人柔軟的肉。婦人不覺口中哦地輕呼一聲。

雷龍一怔,說:「媽你咋了」。

婦人忙笑道:「沒事,我不小心咬到舌頭了」。

婦人眼直直地盯著曹強,牙輕咬嘴唇。曹強眼中閃著亮光,一臉壞笑地看著婦人。

雷龍夾了菜,笑道:「你們不吃我可都吃完了」。

婦人笑:「你都吃了才好」。雷龍嘿嘿一笑,起身來自回屋上網去了。

婦人見龍走了,轉目盯著強笑:「你小子膽大包天,當著阿龍的面就敢調戲我」。

曹強笑:「怕什么,他哪里就注意到了」。

婦人就起身道:「飯也吃了,你也該回去了」曹強笑:「好沒情意。我今日是專門來看你的、自從上次後又多久沒見到你。怪想的」。

婦人笑說:「去你的。想你娘個屁!我昨晚還去跳操,你連個影子都沒。八成是陪哪個小丫頭出去瘋去了」。

曹強笑:「哪兒的話,昨天幾個朋友約了一起喝酒的。全是男的,哪來什么小妹」。

婦人笑:「我才不聽你說這些,我可不在乎你找誰。只要我找你你在我就高興了。說那些話我不信的。你這會要走就走,不走就去找阿龍,老與我在一起祘咋回事」。曹強就一笑轉身去雷龍的屋中打個招呼就離去了。

雷龍在屋中聽著阿強離去後,心中怒火升騰。剛才吃飯時的一幕讓他幾乎無法相信。母親與曹強喛味的眼神,母親不經意的呻吟,都令他警覺。難道這兩個人真有私情了。

雷龍出了屋,婦人正拿了拖布拖地,彎著腰,挺著屁股。雷龍看到了玉白豐滿的大腿和裙中的黑色內褲。

雷尨一陣心痛,難道這么個豐滿美艷的熟婦,就成了強這個窮小子的口中肉嗎?那高挺乳房,肥挺屁股上留下了阿強的手印嗎?甚至那屁股中間那肥滿隱秘的肉洞,難道也被阿強干過,被他用大肉棒狠狠插入過嗎?而母親被干時又是如何表情,如何的叫聲,又是怎樣的姿勢。難道母親會很爽地尖叫嗎,她是很騷的,她又是很寂莫的。

想著這一切,雷龍幾乎要崩潰了。他轉身進屋一臉沮喪地倒在了床上。他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在沮喪中又想,也許自已錯了,什么事也沒有,或者只是開玩笑。母親不會去和一個同自已兒子同歲的人性交,阿強也不會和自已哥們的母親有私情。

可是如何去知道究競發生了什么,雷龍腦中如麻,他眼四下轉著,忽仃住了。

他盯住了電腦旁的攝像頭,對,攝像!如果要證實最好就是親眼看到。

可是如何買,怎么安,安在何處?雷龍想起了秋天,馬上起身來給秋天發信息:你知道哪兒買微型攝像頭,要時間長的。

半小時後,秋天回復:一般電腦城有賣的,不過時間很長的少。不過有個辦法。你買個無線傳輸的攝像頭,錄的東西存在你電腦上。這樣最少可以錄幾天沒問題。

雷龍立馬開車去了電腦城,問了許多人才終於買到了。開機一試還是高清的。

賣家是個眼鏡,神秘地說,這可是台灣產的。效果好,專業用的。一般人我不賣。

雷龍說,你就直說多少錢。賣家笑,優惠價三千。雷龍笑,你真敢喊,超過二千我不要。二人討價還價一番終以二千三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