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第二日仍舊一切照常。
他從床上坐起來,眼睛還沒睜開先去摸劍,再是看向腳踏。
他自小習武,功力深厚,精神足,一向起得比子寧早,卻從來不讓子寧知道,只自己默默地看上一會,直到子寧醒過來叫起。
子寧還在睡,睡的極香,呼吸平穩,小臉發紅,衣襟散開了,露出一截細細的鵝黃色肚兜袋子。
肌膚溫軟潔白,如軟膩的凝脂。
燕暨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口,清晨的勃起更是無法收拾,漲的發疼。
他想起昨天把濃精射到她的小臉上,她擦洗了半天才睡下的事,喉結滾動。
子寧一無所覺,昨天燕暨折騰得晚,她也沒睡著,迷迷糊糊,偏偏今日陰天,天色看不出早晚,一時醒不過來,就誤了平時的點。
直到淺碧推門,子寧猛地驚醒,一下子從腳踏上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驚慌一望,發現燕暨正抱著劍半躺在床上。
「主人,奴知錯了,求主人責罰。」
她跪在腳踏上,心里懊惱極了。她還是第一次出這么大的紕漏,舒服日子過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了。
燕家規矩大得很,燕暨雖然不是喜怒無常的,卻從小身居高位,又習劍術,劍下亡魂無數,並不把一二人的生死掛心。
她曾親眼見過冒犯了燕暨的小婢女被拖出去活活打死。不止一個。
而她卻大意了。
她憑什么呢,她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一把賤骨頭罷了。
她恨不得照著臉抽自己一巴掌。
燕暨坐在床上看著她,目光掃過門口的淺碧,神色冷淡,淺碧卻頓時哐一聲跪下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說一句話。
子寧頭埋得低,更是惶恐。
燕暨看著她黑發下露出來的那一節脖子,心里有些古怪的不快,偏偏再說一句話只怕就能把她嚇死,只能慢慢道:「無事,更衣。」
淺碧聞言如蒙大赦,膝行著退下了,快速送進熱水。
子寧小心地抬起頭。
燕暨從床上坐起來,兩條腿垂下去,大腳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踩在她的大腿上,神色淡淡的。
仿佛把子寧當做了腳踏似的。
溫熱的觸感讓子寧怔了一下,回過神來。
她跪在腳踏上,看著燕暨沒什么異樣的臉,心里一下子明白,他不打算追究她的失誤。
青樓女子最是心機重,會順竿爬。她立刻取了襪子,溫熱滑膩的小手捧起他的裸足,給他套上雪白的布襪,又低著頭耐心系好襪帶。
燕暨眼里神情這才緩和,下身的火也更旺,已經無聲無息支起一個帳篷。
子寧做事一貫又快又麻利,又提了鞋讓他踩上,伺候燕暨更衣。
兩人繞到屏風後,子寧為燕暨解開褻褲,那梆硬的東西立刻彈出來,啪的一聲打在了他手上,子寧手一顫,還是側過臉握住那滾燙的東西,把著他對准馬桶。
燕暨感覺那細滑的小手柔若無骨,睡的溫熱,性器硬的更是厲害,盤旋的血管突突跳動,尿不出來。
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按了一下額頭,目光斜向她的臉。
她手捧著他的性器,頸子彎著,烏發散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有枕頭壓的紅印兒,眼睛水汪汪的。
看他大清早漲的這么大,她有點不自在。
燕暨喉結一滾,性器在她手心一蹭。柔滑飽滿,貼著她敏感的掌心,格外燙人。
子寧一個激靈,抬頭看他,卻發現他神色無異,只冷靜道:「涼水。」
她放開他,那堅硬的性器當即啪的一聲打在了他的小腹上,直直地豎直。
若不是他行動始終克制,換了旁人只怕看在這堅硬上,也要拽個婢女消火了事。
子寧用冰水擰了一條濕毛巾,走過來包住他。
冰冷的觸感讓那囂張性器慢慢軟下去。
燕暨緩緩吸氣,待得性器完全軟下來,子寧扯掉已經被他的性器熨得溫熱的濕布,重新把那垂下來也體積不俗的一大包握起來,伺候他出恭。
燕暨吞咽了一下,深深呼吸壓抑快感,終於順利尿了出來。
水柱從性器頂端的馬眼里冒出來,勁道十足,尿的又遠又有力,打在鋪了吸味的香沙里,噗噗作響。
子寧覺得手里的東西燙的厲害,她一瞬間腦子里全是昨天射到她臉上那一股粘稠的白精。
燕暨居高臨下看著她的頭頂,不動聲色。
事後子寧拿濕帕子給他擦干凈,重新系上褲子,又幫他凈面梳頭,穿上衣裳。
等到他重新衣冠齊整,才得了空凈手,讓人進來擺膳。
之後燕暨出門,子寧捧劍跟隨。
天下第一劍客燕暨的烏鞘劍,長三尺七寸,重三十三斤,一般人拿起來是很吃力的。
子寧最開始根本抱不動,燕暨以前也從來沒讓人碰過他的劍。
但她被贖做婢女後的一個月之內,燕暨讓她學武。有深厚的舞蹈底子,再加上燕氏不外傳的內功心法,子寧雖然資質一般,經過了兩個月的苦修,也能輕易捧起他的劍而不吃力。
從那之後,燕暨到哪兒都要帶著她,稱做劍婢。
這次也不例外,即使是這種江湖天下的大會,她也跟在燕暨身後。
新一任武林盟主正在比試選舉中。
進入武場的時候,燕暨當先,一身綉金線的玄色衣衫,神色冷漠矜貴,容貌雋秀,氣勢逼人。
錯身後,露出了身後身穿白色衣裙,外罩黑紗雲霧的捧劍女子。
天下第一美人,枕夢姬。
場上連正在比試的各位豪傑都頓住了動作,無數道目光投到子寧身上,而美人神色清淡,坦然自若,目光一瞬,天地失色。
全場都啞然許久,直到子寧隨燕暨入座,站在高台之上,燕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