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子寧低頭:「是。」
燕暨就側過頭去。
從那天開始,他就很冷淡。
但是她還是要侍奉他的。子寧凈了手,過去幫他洗。
燕暨卻壓抑著呼吸。
他看不清她的臉,看不懂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的手鞠起泉水,撒在他的肩頭,然後掌心貼在她光裸的肩頭。
下體硬得嚴重又迅猛,這東西根本不受控制,差一點翹出水面,淫穢地露出圓頭來。
……不能被她發現。
趁她轉身,燕暨豁然站起,背對著她往深處走,重新坐下來的時候,乳白泉水已經淹沒到他的胸下。
子寧聽到嘩嘩水聲,回頭看到他坐在泉水里面,怔了一下。
這樣,她站在岸邊就沒辦法觸碰到他了。
遠遠地看,燕暨好像肩膀都紅得厲害。是泉水太燙了嗎?
她只好坐在岸邊的矮塌上,等他泡個痛快。
水霧彌漫,燕暨的視野也模糊,眼前是一片朦朧。
他背對著子寧,並不敢回過頭去。
上次那樣對待她,簡直和她鄙夷的那些色迷心竅的男人們一樣。
但他直到現在,腦子里都只想著那些事,也的確是和旁人沒什么不同。
實話實說,他瘋了一樣想要她。
所以她不能這樣盯著他看。
燕暨沙啞地喘息了一聲,或許是忍耐得久了,有些時候他會冒出古怪的想法。
最開始的她不會哭,也不會拒絕,他應當直接占有她,撫摸她,親吻她。然後每一日,每一夜,她只能扭動腰肢,在他的懷中舞蹈。
性器被這個念頭刺激,激動得跳動起來,頂端滲出的體液融入乳白色的熱泉,小孔被熱水燙得張合。
燕暨喟嘆。
子寧一直在注意他,見狀立刻從矮塌上站起來,走到池邊:「主人?」
燕暨聲音低啞地「嗯」了一聲,肩上的肌肉緊綳。在子寧看來,他似乎並不舒服。
他現在像一個飢餓又疲憊的旅人,使勁全身力氣只能維持自己不倒下,余下的只有狂熱的渴望。
子寧道:「主人,我幫你洗。」
洗完早些回去吧,他身體還沒有恢復。
燕暨怔了一瞬,明明知道不應當,但是卻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子寧便脫掉鞋襪,涉水而去。
走到燕暨身邊,水淹沒了她的膝蓋上。
裙子浸濕,在水中飄了起來,卷在燕暨的手臂旁邊。她低頭看他,彎下腰來,毛巾浸透熱水,敷在他肩頭。
她並不在意自己的狼狽,正在撫摸他的身體。他們一起泡在這泉水里。
她進來之後,泉水像是剛煮開的熱水一樣燙人。
她感覺不到熱嗎?
燕暨緊綳到了極致,等著她的手劃過他的胸口,在兩個淺色小點匆匆經過,然後洗他的脊背,順著脊柱來到腰下。
又轉過來,摸他的小腹。
燕暨屏住呼吸,動彈不得。
……事到臨頭,他反而不想躲了。
他等著她發現他的不堪。
她的手碰到了。碰到他高高翹起的性器頂端,撥得他偏過去,又豎起來重新打在她手心里。
子寧的手抖了一下。
她是什么表情?又要哭了嗎?
可燕暨看不清楚。他並不做聲,只這樣安靜坐著。
就這樣,隨便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