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淚眼朦朧地看向燕暨,發現他仍然不動,而是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三根手指頂著薄紗抽插進出……她要死了。
她急聲喘息,背後的黑漆柱子磨得她渾身疼,她被他的手指插得左右躲閃,卻無能為力,任由他玩弄撐開,用手指玩得媚態橫生,失控扭動。
燕暨不停吻她的頸側,向下到鎖骨和胸,向上吻住她的嘴唇。
他舌尖伸進她的口中,和身下抽插的手指頻率相同,不停頂她口腔深處,她的臉燙得發疼,喘不過氣,嗚咽著任由他擺弄。
內壁變得越來越熱,薄紗幾乎將她穴肉磨破,燕暨不依不饒地用手指玩弄,像為了取蜜,硬是要剝開未開的花苞。
她心臟幾乎跳出胸口,他的手指幾乎將她捉弄得失去意識,他本人卻置身事外……居高臨下。
這樣可惡。
他手指頂在最深處碾弄,子寧失控地挺腰,身體內部熱流涌出。她腦中一片空白,穴中激射出大量汁液,失禁一般淋下來。
淋濕了他的手,紗褲浸透體液,緊貼著大腿上。
雨仍在下,子寧神志恍惚,她抬了一下腿,碰到燕暨腰間冰冷沉重的烏鞘劍,涼得一個激靈。
她的手仍然被他按在柱子上,她抽動了幾下,勉強回過神來,看著他滿臉是淚。
「……主人,主人……」她聲聲哀叫,喘息扭動著乞憐,幾乎順著柱子滑落跌倒。
「主人……奴錯了……以後……」她哽咽了一聲,「以後再不了……」
聽著她的祈求,燕暨粗重喘息,身下硬到了極致。
這還是第一次,她軟著聲音求他。
她說她錯了……多想讓她再多說些別的,讓她改口,讓她知道她自己徹徹底底全都錯了。
但她這樣可憐。燕暨吞咽一下,放開了她的手腕,摟住她軟下來的腰肢。
她乖巧地依偎在他的胸口,臉上帶著淚水,雙手乖乖得摟在他的腰上,柔軟的手指在他腰側仿佛無意識地摩挲,烏鞘劍沉重,擋了她的手,她便反復推開它,烏鞘劍在他身上輕輕撞了幾下。
視劍如己的劍客卻並不在意她對劍的無禮撩撥。燕暨把她抱在懷里,一聲低嘆。
他垂眼,輕輕吻她的額頭。
銳器出鞘一聲清鳴,燕暨一時錯愕,眼神全無防備。
子寧拔出了他腰間的烏鞘劍。
她滿臉潮紅,身上還因為高潮打顫,拿劍的手卻穩得很。出鞘的劍鋒芒刺骨,她毫不遲疑地離開一點,將烏鞘劍比在他的頸間。
「……子寧?」他並不驚慌,也並不怕,只是想念念她的名字。
或許是不怕她殺了他,亦或許是不怕她殺他。
——便讓他死在她劍下。
他喉結一滾,心頭火熱。